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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转身便被顾瑀给拦住了。
“我娶你。”
“阿七,顾瑀。”一道清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好听的就像天上的雨沿着云朵滴在越泽的墨乙剑上,泠泠的,真是好听。
阿七看了看走远的男子,又看了看手中多出来的小巧的檀木梳子。
阳光照在少女微翘的嘴角上,可能这一瞬间的笑她自己也没发现吧。
我蹲在这个幻境内,从先前的既来之则安之已然到了淡定地无声地看着上演的一幕幕,原来这本姻缘册是幻境所制,一触即入,看来越泽是吃准了她的性子淡,知晓她不会主动来看这些姻缘册,便使了这个法子,强拉自己进来,想出去可能要等这个故事结束,或者来一个冲击点。应该和做梦差不多吧?再看了眼手中的红簿子,眯了眯眼睛道了声‘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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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见欢篇(三)
(四)
“阿七,你去哪了?”
阿七无奈地看着抱住自己的人。
“殿下,你看阿七给你带什么来了?”阿七可能只有在这个男孩名义上的太子殿下面前笑得最多吧,怎么说,他和她都是有一样命运的人。
“殿下是不是今日又被韩先生罚了?”
“才不是被那个老匹夫罚了,都是拜那个虞妃所为,我才会被父皇罚到礼堂面壁思过的。”他嘟着嘴闷闷地说到。
她?果然,下手还真是快。
(五)
华清宫内
“阿七,你来了。”躺在贵妃椅上小憩的虞妃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
“还望娘娘手下留情。”膝盖接触大理石地的声音格外清响。
“怎的?我又对晏漓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么?”依旧是懒洋洋的回答。
“娘娘,太子殿下可是皇上最后的一个儿子了,他还那么小”阿七的声音在这安静地大厅内显得那样郑重,那样不卑不亢。
“最后的儿子。。。”虞妃喃喃道,眼中深眸幽幽。
“阿七,你是不是忘了些事呢?”
“阿七怎敢忘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阿七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嘲讽。
“阿七,再过两个月你就该15了吧,现在长得越发美艳了,”“也越发长得像晏洐了。”冰凉的手指抚上同样冰凉的脸颊。
“真是难为娘娘还记得奴的生辰。”
(六)
明黄色的衣袍驱散了房间周围一切的黑暗。
“阿七,你终于回来了。”一推开房门便见到了一个明黄的身影扑了上来。
“殿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呢?”阿七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房间里无缘无故
多出来的一些被子和用具。
“阿七,我要和你困觉!!!”还不等阿七反应过来,明黄的身影就蹦上了床榻。
“殿下,出什么事了?”
“阿七,我,我尿床了。”晏漓的脸不只是红了一下而已。
“殿下,然后呢?”晏漓从小便不是个大惊小怪的人,沉得住气,倒是个做帝王的料子。
“后来不知道是那个沉不住的管事太监将这件事说给了父皇听,”晏漓瞄了眼阿七的脸色,还不错就继续说道“父皇就派了人给我送来好多的书,还让一个宫女脱了衣裳,跑到我床榻上来。所以。。。。。。”
晏漓又严肃地补了一句“阿七!我要和你困觉!!!”
“哎,殿下,恭喜你成长为男儿了!”阿七无奈的抚额。
“男儿?这么说,我可以跟阿七困觉啦?!”
“殿下,是谁告诉你这个的?”阿七很真切地感到自己右边的太阳穴蹦了蹦。
“一个管事太监告诉我,”晏漓又瞄了瞄阿七,觉得没什么不妥,就继续说道“成长为男儿就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子困觉啦!”
“阿七,你真的要让我回去么?”晏漓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她。一想着自己殿里的那个宫女,就觉得很是厌恶。
“殿下,过了今晚,你才能真正算得上是男儿。”阿七温柔地摸了摸晏漓的头,仿佛不知道她今晚会改变什么。
阿七关上了房门,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摩擦着手中小巧的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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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相见欢篇(四)
今天的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宫女入宫就是一辈子的事了,要么是老死在宫中,要么便是成了那些妃子之间争风吃醋的牺牲品。这些事我以为我早已看淡,生死只是迟早的事。
但是直到有一个人说他会来娶我,会带我离开这四米高的宫墙,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甘心呆在深牢一般的皇宫过一辈子埋葬自己一辈子的年华。
顾瑀,你是我第一个愿意相信的人,但愿你不会骗我。
你要我等你七个月,茶靡花繁开那一天,好,我就等你七个月,七个月后若你没有归来,我就当这是场梦。
晋栨四十二年三月军区有了消息,晋城离边塞没有1000千里也有800“顾家儿郎轻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捕首虏过当”早已闹的是满国洋洋,当今天子更为龙心大悦,当即便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许诺等到西梁大将军凯旋而归,必有重赏。
月色凄凄,洒在池面上,一片柔和。卿卿玉足在水中荡起一朵又一朵涟漪。
“你在干什么?”佳人秀眉微蹙,**的玉足踩在池石上。
“我在看你啊。”他这一身戎装与脸上未化的风霜,是她从未见过的,她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那一天,白衣飘飘,少年意气。看起来只像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若不是他的腰牌与手上的薄茧,她真是很难将他和那天之骄子的西梁大将军联想在一起。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他的一身只有呵退敌寇的戾气。若不是他嘴角噙着的那一丝笑,她当真认不出了。
“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现在不该正在和远在千里的将士庆功祝贺?阿七是想问这个吧!”顾瑀慢慢地走上前坐在了阿七脚边。
“我倒没什么,只不过是辛苦残夜了”
“阿七,给你。”顾瑀温柔地望着她。
“这是什么?”顾瑀手中一串朱红色蝶形花冠的手链。
“赤菽。今天我赢的,喜欢么?”
“嗯”眼前的这个男子她不知他在战场上是多么的令敌人闻风丧胆,她只知道这个男子甘于区她身下为她而折腰。
“阿七,今日陛下许了我一个赏赐。”凄凄的月色,披在她身上真的好美,一个月没见,她越发美艳了,这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嗯?”
“我想要的赏赐只有你”
“我说过等锦池茶靡花繁开那一天我就来娶你,”
“要等我。”
“嗯”
锦池外划过一角明黄衣角,甚为暗淡,似极了少年的失意。
这无疑是场三角循环恋!经过上则阿七重重跪在大理石板上一事,还真成了个冲击点,当即自己就醒了,可想而知阿七跪得得有多重啊!醒来后并没有立即去找越泽算账,而是拖了张客栈里的靠椅,和一包瓜子就这么从容又入了幻境,上回自己在幻境中蹲了半天,脚都麻了,更别说肚子了。虽然‘念’不会肚子饿,零吃偶尔也可怡怡情。不过能说回来的是幻境中那么多张黄花梨的,紫檀木的靠椅都不能坐,糕点也不能吃。只有干看着的份,话说秦沧你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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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相见欢篇(五)
(七)
自从那晚过后,顾瑀每晚便会不远千里到锦池陪她,她也等着他。
终于到了他凯旋而归的那天,曲半膝跪在这万般荣耀的金銮殿内,聆听上座那万人之主,九五至尊的赏赐。初时一直挂在嘴角的那抹淡笑却一瞬僵住了,方才上座那句话依旧萦绕在耳。
“念卿年少意气风发,勇猛呵敌20万,特封镇国大将军,赐未央宫长乐公主为妻。”
“赐未央宫长乐公主为妻。。。。。。”
阿七强装镇静地捡起跌落地上的碎了的白瓷茶杯。
“殿下,这茶凉了,阿七这就去给殿下去换一杯。”
“阿七,没事吧。”坐在书桌前擦剑的少年在这七个月里像是长大了10岁,看着又很像帝王家14岁的男孩该有的模样。沉着内敛,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在阿七面前也不再显露孩子的一面,又好像那孩子的一面以往只是故意装在阿七面前。
“是不是心疼了。”擦剑的男孩仍旧坐在椅子上不动,只是望着阿七被白瓷碎片划伤的手眼里一片深邃。稚气未落却是威严的男声像是还回荡在屋室里。
“皇姐温柔娴静,福慧双修,与镇国大将军。。。自是良配,”说到此处,少年擦剑的手略微顿了片刻,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低着身子此刻看不出表情的阿七,以及那被血染得惊心白瓷杯碎片。
“阿七你不必担虑。”
“殿下,说的甚是。”一声几不可闻的碎响从她手中传出。
少年起身走至阿七面前,略皱眉心地看了眼她的右手,虽不知她手里的白瓷杯碎片又被捏碎了几片,但是光看地上那一滩红的妖艳的血。他就知道了。
“华焰是由天下第一铸剑师铸成的,铸剑师寻觅了七种宝石来镶嵌剑鞘,华美至极,只不过如何尊贵华丽的外表也遮不住它锈迹斑斑的内在。”
‘金玉其华,败絮其中。’
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伴随着脚步声远去了。屋里只剩下阿七一人了,她低着头没有走,也没有动,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直到屋外响起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她才知晓今夕何年‘阿七姑姑,虞妃娘娘找您’弱弱诺诺的声音出卖了她是一个刚进宫对着以后生活有无限向往与半点迷茫和胆怯的小宫女,不过她活不过今晚子时了。
秋季的最后一月,带着萧瑟与寒意,但是枯败的落叶却给通往华清宫的路上铺上了金色大道,华清宫与锦池只隔了一道宫墙,遥遥便可以看见锦池的门开着,只不过那里没有自己意料之中的人罢了。默然之中,阿七突然做了一个决定,足够改变她的一生。如果不是那白色衣角恰巧被锦池红莲遮住了,他们的结局也不至于那样惨淡。可偏偏是命,那天红莲在阳光的照耀下极其刺眼,致使她看的不真切。
看到此处我不由地在靠椅上伸了个懒腰,自己虽没经历过情爱,但老君家的淫秽小说也坑来不少,这种宫廷后宫的可不在少数。后宫繁华的东西真的很多,致使一些人变得眼睛不好了,明明应该看见的东西却看不见了。
华清宫是冷宫,所以往往到了秋天,华清宫就算是入冬了。
暖帐生烟,玉人卧榻。
“娘娘”
“阿七,你的交代让我足足等了7个月,真是好生辛苦。”
“娘娘,阿七准备好了。”
“阿七,你果真不负我重望呢。”虞妃嘴角一抹看不清的笑
走至门口的时候,阿七停住了,却并没有回头,用手掌盖住眼睛,微微仰天道。
“这15年的岁月里,娘娘可有一次拿我当你女儿?长安公主?”
紧张的气氛环绕在这华清宫的每一角。仿佛隔了一个世纪,才幽幽传来一句毫无温度的话语‘你,只是个宫女。’
阿七以为这是她问的最愚蠢的一个问题,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明知故问。果真愚蠢!愚不可及!她再没有任何顾忌,不会去奢望那遥不可及的亲情,更不会妄想得到爱情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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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相见欢篇(六)
(八)
她回去的时候,刻意没有走那条通往某个地方的路,她不会再去关心那里是否有人在等她了。只知道在三天后,镇国大将军与长乐公主的大婚,是她的救赎。
华清宫内,虞妃的书桌上放着一个男子的画像,那男子眉眼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凝重,藏匿着千山万水,那双眼里尽是深邃沾染上那点点银色,让人感觉甚是冰冷,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勾勒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种神秘不是人人都能窥探的,直叫人胆寒。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