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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爱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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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现买吧。”

    小虎说:“行!咱们自己整自己买!”

    花女对此不太冲心,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干父能想的如此周全,心中好高兴呢,至于手上戴的,事情不能十全十美,便瞅李虎一眼。

    这时,东方宙小声问花女还有什么,花女点点头,说没有。

    “这我回去后,正经要忙一阵子呢!”李虎说。

    说完,李虎起身告辞。花女却要小虎先留下一会儿,还有个事要办的。

    一家人便送李虎一人出大门。

    李虎走后,在大门口花女拉小虎到一边说悄悄话。不一会儿,又喊小红,三人来在树下。

    花女说:“我看这树下无有人,挺背静的。咱仨个都不是外人,我跟小虎不用说了,你小红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妹,照我这说,也是小虎的小姨了,你俩之间有些话应该说开,因此我才把小虎留下来。你们谁先说说。”

    小红小虎都点头。

    “我先说。”小红道,“小虎哥救我的事,我感谢不尽,能永远记在心上;也正是为这个,在屋里我才给小虎哥施礼;对以前我不对的地方,比如,我在这树上推下你到地上蹲了屁股,还有开学那天我一脚踹你到河里,也算是赔个不是呢!”

    小虎就说:“小红你真不善,还能向我认个错,我心好舒坦呢。我当你和我花姐说良心话,说来事情更是怨我,那阵子我就以为我们已结下了亲事,不管怎样说,我感到你已经就是我媳妇了,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更是由于看见你我心就急,再加上我总屁屁扯扯的,才不该说的也说了。要说呢,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毛病,不信你问张家小英子,小时候事儿她知道的多些,这些都不用细唠。咱俩个以前发生口角,每次起头都怨我,可我气的是你虽会点拳脚,不该把我往死里整,两个毕竟是订了婚约的人,并不是死对头呀!这还不说,你又特犟,有时事做了话说了不能尽快拉回来。比如把我踹到水里后你立马就走了,如果是你不走不说什么话,哪怕看我一眼,我也不能气的不行。我不怕你笑话我,就因为这个,我心想咱们的婚事怕是不行了,才在迂见花女时起来勾勾心……”

    花女插言说:“什么呀,要我说你们俩就是没夫妻缘份,有道是天意,人不能和命争。”

    小红说:“花姐说的是,我俩是没缘份;还有一样,那阵子我就认准一条,不能让你碰我身子,我以为如果碰了身子,如亲嘴呀,拉手呀,就会出事的,我才怕的不行,没有招时就拼命地往死治你;后来我问了我妈,她才细说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我才明白;若是现在,什么事儿都懂了一些,也不能就像从前那会儿的。”

    花女说:“要往根上讲,你俩还是都太小,特别是小红,更小,才这样的。”

    “小虎哥,我再问你,在土坑子你救我时,你捧我到岸上,后来又嘴对嘴吸我肚子里水,心里怎想的?”

    “我对你起誓,我当日头说话,我那样做真是为了救你,当时啥也没想,过后才忽然又想起了捧你,抱你,还嘴对嘴吸水,觉得也挺好的,虽说是一时的好,心里也有些满足;回到家我还想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事,怕是头里没有亲近着你,婚事又黄了,你毕竟是欠我的,是天意才让我看了你,抱了你,亲了你!”

    花女说:“我听小虎说的是心里话。”

    小红高兴地说:“我听也是他的心里话。”

    要进屋时,小虎说:“明天学校我不想去了,书我也不念了,回家一心一意跟你干姐过日子。”

    “小虎哥,信我话你还是念点书好。”

    花女说:“是我不让他念了,我不能念书,我也不让他念书,再说他压根儿就不是念书的那块料!”
 12这对翌日吐心曲 谁个傍晚窥他人
    12这对翌日吐心曲谁个傍晚窥他人

    花女次日晨起在干父家吃过早饭,便与上学的小红一起出门来,行至屯子北头,两人才分手。小红去学校,花女到李家会小虎一起到镇上买结婚用的梳装台和三五牌挂钟。

    须走十里路才能到黄泥洼镇上。路上艳阳高照,行人寂寥。花女拉着小虎的手,两人并肩走在空旷狭窄的乡间小路上。小虎看前后无人,就不时地亲上花女一口,相互心中荡漾,亲密无间。

    小虎亲不够,花女说:“别瞎胡闹,万一让谁看见了,有多不好呀?!”

    小虎说:“前后都没有一个人走道儿,怕什么,除非大野地里立马冒出个楞头青来!”便又啪地亲个嘴。

    花女就看男人下边明显支起来了,如农家大酱缸上盖的酱斗蓬那尖尖顶一般,便身不由已地搂小虎到怀里,两人咬起了舌头。

    半空中一只鸟俯冲下来,小虎才不得已地松开嘴,用手抹了抹唾沫。

    花女就问:“小虎你告诉我,你说男人找女人,是找个与他岁数般对般好呢,还是找个岁数比他小许多的好呢?你对我要说实话。”

    “原来我以为小的好,可自从咱俩有事后,我才明白还是年令相当般对般的好。”

    “岁数小的皮肉可嫩呀!你看我,早前有病不说,比你都还大两岁呢;要再过几年长老些,肯定就不招人稀罕了。”

    “你说的不对,你长谁不长,还是两人相当好。就拿小红来说,你听她昨天说的,有多不懂事?!还说和女人亲个嘴就能怀上的,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你不许说小红,她是我干妹呢!今后我要拿她当亲妹妹待。”

    “待是待,理是理。”

    “我再问你,你真的从没有碰过他一点儿吗,我是打比方说,比如拉手了,贴脸了,什么的。”

    “真没有,她身上我连个小手指肚都没碰过,调理你我都是王八犊子。”

    “得了,别说没碰了。在土坑子你救她时,她光屁股你都抱她了,还嘴对嘴吸泥混汤子,这叫什么?”

    小虎不高兴,说:“去一边子,那不是救她吗!”

    “我知道你救她,正如小红昨天问你那样,你抱她,还嘴对嘴吸时,心中真是昨天你向小红色说那样,没有一点想法吗?”

    “你怎么和小红一样,我当天上的日头起誓说话,当时我真就是只顾救她,一点一点坏心没有;有点外心是过后,过后我一扯冷子才想起来了,我叫你小红过去一点不让我碰着,这回好了,我也抱你了,我也亲你嘴了,还想起从前她摔我屁股弄我到河里的事儿,心里是又高兴又改恨,感到是老天让我与她两个一还一报,恩怨相抵,事情可算扯平了,心中的气也算出来了。”

    “你别说气话,我病能好还多亏小红那样呢,她那样你才来找我,咱俩才能有今天,我们都应感谢她才对。”

    “是呢,是你这个萝卜顶上了她那个坑,反正就那回事儿吧,要我感谢她个啥?!”

    “不管怎么说,你大她小,再说我是她姐,她就是你小姨子,都应该对她好点儿,对吧?!”

    小虎不吱声,花女追问他,小虎才嗯一声。

    “你要记住,如果你不对她好,给她脸色看,我不能答应你。还有,我再说个事儿,咱们哪说哪了,都说你爸和那媒婆好,你知道不知道?”

    小虎不高兴,说:“你是我媳妇,我爸是你公爹,你不能这样说话,这么说多犯忌讳呀!”

    “我和你说犯啥忌讳,再说咱俩一旦到一起后,和你爸势必住在一个屋子里,我能不多想吗?!”

    “住一个屋有什么不好,屯子里两辈在一个屋住的有都是。”

    “我怕你爸不老实,特别是日后咱俩搬到一起时,有时你不在家,我怕的很。”

    “我爸他得敢,他真要碰你,我不用杀猪刀捅死他才怪呢!”

    “看看,没怎么的你就这么说上了,你捅死他不更坏菜了。”

    “不捅死他,我就打断他的腿,不然怎么办?!”

    “也好办,你离开家时,我去干父家住。”

    “那也不保靠,东方宙别看是你干父,谁能钻谁心里去看?!”

    “你别说的吓人,我看我干父人品挺好的。”

    “有数的,‘干亲一进门,眼睛要留神,不是掂对钱,就是掂对人’谁也靠不住。”

    “我看我干父比你爸强百套。”

    这时,高梁地里青纱杖起,绿油油一片,死闷死闷的,透出一阵阵焦灼的热气,风一吹沙沙作响,前后道上无有半个人影。

    小虎叫声媳妇,说:“你说我这身子现在怎么这样痒痒,还闹心的很呢!”

    花女就看他身下,那酱斗蓬尖尖又支起多高,便说:“我身子也火烧火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李小虎眼睛就看着花女,说:“是唠那种喀唠的,不行干脆咱俩来一回,不怎么好呢!”

    花女说:“东西还没买呢,等回来的,再……”

    花女如是说,意思是回来到家里再办那事儿。

    可急急肉一般的小虎却说:“回来东西都买了,又这个又那个的,进到地里往哪放,竟高梁棵子;现在趁空手,能得劲儿些。”

    两人便进地里脱了衣服,可密密麻麻的高梁杆子无处能躺下身子,垅沟又太窄。

    小虎就提议站着办事儿,两人便相对而立试验,却是不行;小虎就想拔下几棵高梁再把垅台弄平,花女着急地说,怕来不及的;小虎才又说从后面来。花女立马转过身去弯下腰,两人就忽忽悠悠来来回回如荡秋迁一般,直到个个全身大汗淋漓才事毕。

    两人从地里出来继续赶路。

    花女抹了脸上汗水,说:“小虎你真能耐,还有新招数呢!”

    “我不敢说自己能耐,这和我从小掏家雀一样,说不上手伸那个窝里对劲儿,能掏出家雀。”

    花女一笑,心想,怎么又掏出了家雀儿?!但也不再细问,看看太阳,已到正午,就乐呵呵大步流星前行。

    小虎紧隋其后,不大工夫到了镇上买东西,回到东方家时,正好赶上吃晚饭。小虎说还有别的事儿要办,不在这吃,东方宙说,这回咱们已是真正亲戚了,就以实为实,不再挽留小虎。花女与小红便送出大门口。

    吃过饭后,花女让干娘领着去张家,商量一下请小石头陪嫁的事儿,过到东院。

    都在一个屯子里住着,花女与张家人自然很熟,尤其是和张妈与英子没少见面说话,一家人看到花女自然热情的很。当刘敏说了由头,张妈一连串说了七八个“行”,百般答应,张石头正抽烟,也许是高兴,再不是从前那样嗯啊点头说话,竟然说出一堆话来,让我儿小石头去吧,这是好事儿,送你花姐姐一趟。花女自然乐不可支,拉起小石头手亲近着。刘敏说,那我和干女儿就回去了,家里的碗筷还没洗呢。张妈、英子,还有小石头,一同送出门来。刘敏便说客套话,让张妈有空儿就过去坐坐。张妈一听,便说那我这就过去好不好。刘敏言说,那不更好了。张妈去英子也要去,花女乐不颠地愿意。于是一同来到东方家。

    单说这小石头比小红还小两岁,成天就知道玩。张妈与英子去东方家,他却一个人留在自家门外,逗着大黄狗。天上明月高照,月光如洗。大黄狗便跑到街上,小石头紧随其后。不料黄狗一溜神气来到东方家茅栏子里吃巴巴,小石头在后面嫌臭,就狠狠踹一脚,狗便往回跑。正在这时,有脚步声,小石头着急了,就躲在茅房外面蹲下来藏匿。茅房是用秫楷夹杖子围成的,年久失修加上狗爬猪钻,下边竟露个大窖窿。小石头伏在窖窿一旁看着,先来解手的竟然是东方宙,进来就掏出撒起来,边撒边吭哧吭哧喘气,小石头心中觉得挺有趣。东方宙事毕,就摇呀摇,小石头要笑却强忍着不敢笑。这时东方宙走出茅栏子,小石头也想走,刚站起却又来一个,便又蹲下。来的不料是小红,就看见小红蹲下,哧地一声,冲冲的一条线正巧热呼呼地射在小石头的脸上,小石头抹了一把脸,就再也忍不住地嘻嘻笑起来。小红急忙问谁,慌忙中提起裤子,小石头也站起来,两人打个照面,小红却看不清对方脸面,小家伙儿低下了头就跑。小红是会拳脚的,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硬是扯住他胳膊,没用分说拽到屋里,灯下一看,才知道是小石头。此刻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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