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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红暗自欣喜说:“我理解宋姐的心情,但你说他暂时还在这是什么意思?”
宋副社长坐在靠椅上说:“上边已决定调他到东边山区一个公社去了,不过还要让他再带几天班,眼时不能走,等着尚未到任的一把手来,估计得‘五一’节后,他才能走呢!”
东方红应和着说:“不怪说铁打衙门流水官,人事变动真像走马灯一样地快,那孙书记爱走不爱走呢?!”
“小妹你竟说傻话,你宋姐还在这工作,他能爱走吗?!他不但不爱走,还把我散一下子,这两天我上老火了!上火我也没办法,正如你讲话,铁打衙门流水官,调谁谁不得走呀?!”
“那肯定是,有数的,人熟为宝,特别他还是你的顶头上司,以前在一起工作挺合把的,他一离开你,你肯定散一下子。”
宋副社长越听越对心,便站起,哈腰伏在写字台上,脸凑近东方红跟前说:“我散一下是小事儿,关键是我离不开他,让怎么昨晚我值夜班时,我又过他那屋去了,两人又亲近了一回呢!”
“你胆儿真肥,那要让人看见得当啥曲唱呀!”
“谁能看见?!每天天黑前,前面的大铁门咔嚓一上锁,四面大墙高的连鸟都飞不过来,门卫打更老头儿心眼儿还好使的很,我管他叫大爷,他有啥事儿我都关照他,他嘴还紧,从没往外说出过,什么事儿也没有,比自个家都安全。”
“那你也要注点儿意才好!”
“不是我注意不注意的事儿,关键是我有这口神累,一点儿也板不住。跟他都跟惯了;再说他也总要我,时间又只乘这半个月了,就这么点儿好时候。我不得不好好利用利用呀!”
东方红捂着心口儿说:“这把我心吓的像怀揣小兔子似的!”
“你真完蛋,是我又不是你。你害怕的是哪路?!”
东方红担心并善意地说:“那他过‘五一’去山区上班后,你就别再和他来往了呗,一是他老天拔地的,二山区离这还远,一个东山沟子,去一趟有多不方便呀!”
“再说吧,我方才没说吗,就怕我板不住;远怕啥?!两山到不了一起。两人怎么也能到一起的。”
“他刚去,人不熟,万一让那边人抓住怎整?!”
“谁能抓他?!大山沟子住着的人可老实了,再说山沟里的人都爱干这事儿,一到下晚黑男的就东家去西家西家去东家的放青;如果男的不在家,女的半夜三更就出去勾野汉子,谁也不管谁,特别我听山区一个妇女主任说,还有两男的用媳妇换媳妇呢,可招人笑了。”
“换媳妇?!那不是变相卖淫吗。这还了得!”
“这一看不怪你当女性学会会长,竟然还懂得政策,知道变相卖淫。真有你的!”
“你得让孙书记上班后管这事儿,有伤风化呢!”
宋副社长嘿嘿一笑说:“傻妹妹,管啥呀?!正经事儿都管不过来,谁能主坟不哭去哭乱坟岗子?!”
东方红无言。
宋副社长便问:“你说你今天有事儿才来,什么事儿说吧,那边还有几个同志排号等我呢!”
东方红就如实讲了沈阳建校夏玉玲和东方狂人一行造访一事,届时为体现领导重视,学校胡明书记不但参加,最好还要请公社一把手孙啸天书记参加;接待一切从简。晚饭在学校餐厅安排,一饭一菜一汤;并提议联席会议请宋副社长唱主角来介绍这边的办会经验;夜晚举行篝火晚会。等等。
宋副社长越听越爱听。越听越兴奋,最后表态说:“这个事儿太好了。真可说是天助我也!但我说天助我也,我不仅是就说我自已,而是包括你东方红在内的!因为你即将高中毕业,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你办三年多时间的女性学会也将收口;而我这个副社长也刚刚上任不久,就在这个夹当儿,省城沈阳马上要造访我们,她们来倒是相互交流经验,但说穿了无形中她们是来给我们扬名,这不就是天助你我吗?!所以我不同意小妹你说的一切从简,相反我的看法,是要隆重热情地接待她们,不能让人家说我们小气,也不能让人家说咱们是什么土老帽!我看这样办,饭不能在你学校安排,一定要在我公社机关食堂安排,照两桌、每桌八个菜准备,还要备上酒水,这是一;二,为体现我们这边热情,公社光孙书记参加不行,应该让班子所有的领导成都参加,包括在家的几个副书记和副社长;再就是人家沈阳来,我们必须要向县上有关部门汇报,得请他们也来为我们助阵,一个是县妇联的领导,还有县委文教部和县教育局的领导,……”
东方红插话说:“我看县文化局领导也该请,因为东方狂人要就《女人花之歌》发表演讲,也属于群众艺术,文化局正管,咱们宁拉一屯别拉一人才对!”
“对,还有文化局,你想的很好,看看还有哪些单位应该请,一定要想周全,……”
“别的我看没有了。”
“那行!还有个问题,这些领导要事前去请一下,”便思考一阵说,“因为你正在准备高考,就我去请他们吧,你就不用管了,我要亲自跑一趟,挨家拜拜门子,至于县委书记和县长请不请咱就不管了,因为隔锅台上不去炕,但请了这几家后,他们都能和他们汇报,来还是不来,那就心到神知了。啊对了,还要请县报社和县广播站的记者来,我差点儿没忘了。这是请人。再就是她们来后,在开两家联席会议时,要大讲我们学会的成绩,正像你安排的那样,一共搞多少次讲座,内容竟是什么,会员发展了多少人等等,农村这边我让张玉英好好统计一下,然后让她把表格拿给你们刘老师那里;到时候还要大唱《女人花之歌》;还要大办篝火晚会,但我没明白这篝火晚会只烧点儿劈材半子能行吗?!还有没有别的内容?”
“怎没有呢?!跳交谊舞呀!”
宋副社长高兴了说:“我倒忘了,跳交谊舞好,我还会跳慢三、慢四呢!在县妇联有一次开会我跟她们学的,那玩艺一玩上可有瘾了,越跳越爱跳,音乐一响,还没下舞池浑身就着急起来!”
“你会跳,那一会儿你教教我,不然到时候我怕人家笑话,促在那多不好呀!”
“行,一会儿我教你,可好学了;你看就这‘三大’行不?!大讲!大唱!大办!”
“那不太行了!宋姐你真有领导经验!但最好再能加上一条,还要大造声势!”
“这个加的好!不但好,还要把这‘一大’加在那‘三大’前面,因为这‘一大’属于誉论,誉论要先行,那就改成‘四大’,这‘四大’不能往外讲,只是咱俩做准工作的一个指导思想,心里有个照头儿,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是这样的;再就是你说让我唱主角不合适,你应该当仁不让,到时候我给你主持,经验由你会长来讲,这才顺理成章!”
“我寻思我是个学生,最好是宋姐你唱主角,因为农村这块你工作做的多!”
“肯定不行,我绝不能悬宾夺主,我当主持人就行,到时候看场面上的情况,如果条件允许,我也可以说上几句,小大由之,给你打打帮架。你可别再推脱了,就这样吧!至于学跳舞可以在晚上你来,那边还有不少人等我呢!”
东方红问了晚上学跳舞的时间,宋副社长告诉晚七点;又问了公厕在哪,宋副社长告之;东方红小跑撒尿回来才离去。(未完待续)
115秋哥有意道隐忧 曹姐无心讲奇闻
115秋哥有意道隐忧曹姐无心讲奇闻
一切安排妥当,东方红回到学校便继续复习功课,却感到科科滚瓜烂熟,丝毫没有难点,就又想起沈阳接待事宜来,看看有否什么遗漏之处,忽然想到曹珍还没有通知,她在生了三胞胎后竟能在村里办女性知识学会与这边遥相呼应,况且毕业前她又是学会二把手,可以说是个名遐迩的有功之臣,理应请来一起参加接待工作,但却电话不通,没法与之联系。
正在着急之中,不料一个女生手拿一封信进来,原来正是曹珍写来的,言称和巴福已看好了日子,定在这周六准备几桌给三个女儿过周岁生日,务望一定前来一聚。东方红一看邮戳,信在路上竟走了七天,差点儿就没耽搁了。便想,此事去年早已答应,就是没有沈阳来访之事也理应成行。然而此刻正是周六下午一时半时间,而巴福家在十多里外的柳壕村,路程不近也不远,这倒不怕,好在自已还会点儿绝技,能草上飞,便捅一下前桌的司马秋,让其看了曹珍来信,告之要马上去趟柳壕村。也不听司马秋回话,急忙收起了课本,悄悄离开教室,出大门洞撒丫子往家跑,气喘吁吁和娘要了五元钱,刚要上路,老娘却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出门,百般阻拦。女儿却说不怕,说出龙叫来也要去一趟,请二老尽管放心。这时司马秋跑来,言说要送上一程,刘敏才安下心来放行,两人对对双双出大门上了路。
走到镇家南,两人手拉手,前悠后荡行在路上。
路两旁都是水田。绿油油的稻苗一望无际,不少社员正在弯腰锄草,不时投来羡慕的眼光。
东方红扭头深情看一眼说:“司马秋你真行。我真没想到你还能来送送我!”
司马秋乐了说:“你走的也太急了,就像撵什么似的。我有点儿不放心,就来送送你;再说你……”
“我怎的?!你怎说半截话呀?!”
“我是想说你对老同学真够意思,曹珍仅是你三年前初中时的同学,况且还是她女儿过生日,离的又这么远,你却非去不可,让我挺配服你的;我就想,你对她都能那样。将来我们成家后,我是你的男人,你对我更会错不了!”
东方红揶揄一眼说:“去你的吧!”下面手便拉的更紧,又看两旁大地说,“这水田地太显眼儿,连一点儿遮掩都没有,有的社员还总瞅着你我,前面便是高梁地,咱们快些走吧!”两人加快了脚步。
边走司马秋边问:“眼看要高考了,你的高考志愿定下来没有?”
“我早便定下来了。第一志愿——国家一级大学我就报北京外国语学院俄罗斯语言文学系,第二志愿——省一级大学我报辽宁大学俄语系,别的学校到填表时任自已心情随便再写上几个就行呗!”其实按规定。第一和第二志愿应各填一十六个学校,共计三十二个学校。
东方红又问:“那你的志愿想怎样填呢?”
“我第一志愿报北京航空学院,第二志愿跟你一样,也报辽宁大学。”
东方红说:“但愿你我都能考上北京的两个学校,我们好一起去首都看伟大领袖**!”
“那敢情好了,但就怕哪也考不上,只好在家修理地球了!”
“怎么也不至于那样呀!”
“这一看你并不了解今年的招生情况,据说对考生的政审严的很,咱班的班主任都换了——正好你上午去公社时。马老师来给同学们开会,新换的班主任是名男老师。他姓陶,叫陶淘。也到会了,还讲几句话,长一张很生动的脸,连点儿笑容都没有,小矮个子,……”
东方红有些失意说:“马老师真不当咱们的班主任了吗?!他以前对我可真挺好的,我有点儿舍不得他!”
“有啥舍不得的?!马老师照样还是咱们的科任老师,依然教俄语,怕有啥舍不得的?!”
“若是那样还行!”
司马秋想想又说:“另外,最主要是今年高考的录取比例太低,说不上有多少同学考平不上呢!”
东方红“那也不怕,咱俩真都考不上,就来年再考一次;再考一次还考不上,咱俩就结婚,然后都跟我爸学中医,学个二三年,也在街上开个小诊所,照样能混生活过日子;再不还有个出路,我还身怀绝技呢!可以……”
“竟瞎扯,你一个小女子,能身怀啥绝技?你肯定是糊弄我!”
“我说是真事儿,我会飞檐走壁,能腾空而起,还会草上飞,时速起码能比自行车快,到时候我可以领你走南闯北,你拿个镗罗,每到一处当当当一敲,打个场子,靠卖艺为生,仔定行。”一句话说的司马秋嘿嘿直笑:“你是和我开玩笑吧?!”
“那可不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东方红看一眼说,感到司马秋很是质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