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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副社长脸微红说:“东方红你等等。我有点儿没明白你说的两层皮究竟指的是什么,能不能具体提示一下。”
大家都表示赞成。
东方红笑了说:“那我就说说吧:还是以方才我讲过的我那位姐妹为例,你假如把她找来,和她谈起这个人种问题,她也肯定能举双手表示赞成,可她一到晚上做事儿时便以欢娱为主了,早把人种问题忘到了脖子后头,这不明显是两层皮吗?!”
在场的人无不哈哈大笑。
“不要笑,难道我讲的不对吗?”
“对!你讲的很精僻。还十分透彻!”东方狂人用手按按眼睛说。
“但应该说这里也很复杂,情况千差万别。一个家庭一个样,但不管怎么复杂。总而言之,要用知识去武装姐妹们的头脑,人种和情事起码不能顾此失彼,而是要双管齐下!换句话说,要像农民种地那样,一定得是庄稼里手,事前要把种籽选好,还要抓住墒情适时播种和勤产勤趟,不能萝卜快不洗泥,完事儿就不管了,哪怕你就是不想要孩子,也要采取避孕措施才行。第五,在工作中,首先要抓好典型,靠典型引路。我们下步好的典型还是抓曹珍,不好的典型还抓我那位姐妹,我也想好了,对她再不能搞温情主义,一定要用典型来教育大家,这样才能有说服力。我今天就讲这些,夏玉玲一再让我讲,也不知我讲的对不对,还请沈阳客人和在座领导批评指正。”
热烈鼓掌。
刚散会,胡明回来了,东方狂人十分高兴。不一会儿韩部长和孙啸天也来到会议室,大家一起到隔壁共进晚餐。宾主频频举杯互致问候,在酒酣意浓中夜幕隆临。韩部长同姜主任彬彬有礼与客人告别,去汽车站乘晚车回辽阳。这边宋副社长就双手捂成喇叭状呼喊,请客人们随我们一同去能参加篝火晚会吧!在场人员无不兴奋,一个个跟在后面来到街上,漫步向东边的中学大操场走去。
且说举行篝火晚会的消息一传出,在偏僻避塞的小镇上真是无人不喜欢了得,尤其是得知晚会在笼起冲天大火的同时男女还要在一起跳舞,而且据说连大名鼎鼎的东方红也要参加,大家更是惊骇不已!不是吗,以前东方红在大庭广众面前举办女性生殖器讲座就够新新的了,这怎么又发展到两人在一块跳起舞来,不禁让人想入非非?!不是吗,新社会要跳舞也行,那得是两口子在家关起门把窗帘撂下背着人跳还勉强,这可倒好,居然还说什么夫妻俩跳一点儿意思没有,非得和外边的男人跳不可,并且还要在众人面前笼着大火明晃晃地跳,特别还是在夏天。无论男女都精哧溜地露着皮肉,两人还要面对面搂着腰并手拉着手,这是怎么的了?!一想到这。别说去跳,就是未从看着便感到含羞;可越含羞越想去看稀罕。于是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女的赶紧擦胭抹粉,男的立刻梳分头换行头,大人抱着小孩,少的搀着老的,你拿板凳,我扛梯子,全镇万人空巷。趋之若鹜,齐奔篝火晚会地点。
在中学大操场上,只见正中央竖着码成的一大堆干柴燃烧得噼啪作响,红红的火舌不仃地跳动并蹿向天空,烧得半天如同白昼一般。以火堆为中心且以二十米为半径的大园圈内为天然舞池,司马秋正带领一群值周生在维持秩序。四转圈由黑鸦鸦人群所形成的大园扇面一直顶到东南两面的住户墙头上和西北两面的一排歪柳树上,包括在所有的墙头上和在一棵棵的歪柳树上都骑着或蹲着大人和小孩。篝火旁边的铜管乐队个个着装整齐,长短不一的乐器在火光映射下金光耀眼熠熠生辉,前面的指挥手拿着带穗的指挥棒一上一下地挥动,正在演奏着那首《女人花之歌》。乐声低缓而又嘹亮。围观的群众特别是女人们在乐声的引带下,情不自禁跟着齐唱起来:
生在长狭谷,
长在峭山崖。
却都说她低下,
其实是多么的伟大。
……
歌声尖细、清丽,与高亢的铜管乐声互相衬托,相得益彰,组成合声,压倒了所燃干柴的噼啪作响声。
正在跟着唱的东方红,边唱边看着正在维持秩序的司马秋,看着看着,司马秋便迎面直奔东方红而来。近前挥手指向舞池,并说声请。东方红欣然接受邀请,两人翩翩起舞。东方红边舞边见身旁东方狂人与胡明、宋副社长与孙啸天分别都在对舞并倏忽闪过,不由得一笑。
第一曲舞毕,东方红对司马秋说:“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高兴的日子!”
“是吗?!太好了!”司马秋想相想双说,“那我要让你更高兴起来!”便从上衣内摸出一张小照片,看看左右没人注意,乘势揣在东方红衣兜里,然后深情地望着。
东方红便说:“你给我了,我还没给你呢,等有空儿的,我一定给你!”
两人继续跳舞,舞曲依然是《女人花之歌》。
东方红便说:“这曲跳完,我再陪你跳一曲,好不好?”
“完全可以,那即是说,我们今夜一共跳三曲呗?!”
“是的!因为我就爱和你跳!”
须知东方红虽然刚学跳舞,但舞姿轻盈优美,再加上她早已是窗户纸吹喇叭——名声在外的人物,竟让四下围观的群众格外瞩目,且形似麦浪般的前呼后拥,不时地还发出由衷的赞叹声或情不自禁的叫好声。特别是骑在西侧紧后面墙头上的一个娃子直嚷嚷说看不见小红姨跳舞,急得吱哇乱叫,一旁扶着的婆娘便说快骑你爸的梗儿梗儿,汉子便将娃子高高举过头顶,让其骑在脖子上,又问这回看见没,娃子说,这回看见了,小红姨还悠胳膊笑呢!……
然而三曲终了,书记胡明前来邀请跳一曲,东方红愉快接受。行进中,胡明乐呵呵说:“这次沈阳的朋友能来,学校真借你不少光啊!”东方红说:“胡书记真是过奖,还望领导今后多加支持才好!”跳完一曲后,宋副社长又来找东方红,说要调离的孙啸天有意邀请你跳一曲,东方红答应,主动上前手一伸说声请,孙啸天下了舞池,行进中对东方红说:“我要走了,走前我有句话早就该对你说,那便是四年前那次对张玉英的审查,我向你们表示下歉意吧!”东方红说:“孙书记,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在此东方红还望你能为山区的妇女姐妹们多做些有益的事情呢!”孙啸天说:“一定一定,你东方红的话也算是家乡父老兄弟姐妹们对我的一点期待呢,我一定能记在心上!”很快一曲结束,东方狂人前来邀请,并且主动要做男伴,东方红应邀跳起来,东方狂人行进中便说:“东方红妹妹,如果我姚风是一位男士,并且跪在你的膝下向你求婚,请问,你能答应我吗?”东方红一笑说:“东方狂人先生,别说你是一位男士我愿意嫁给你,现在你身为一个女人,我同样愿意嫁给你,你信吗?”东方狂人不解,东方红说:“你我同性相爱,可以搞同性恋吗!”东方狂人顿时惊讶不已说:“妹妹真是豪爽,绝非等闲之辈,在下配服!配服!”又说,“再请你允许我告诉你,你们的胡明书记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令我心仪的男人,我决定今后不顾一切地追求他,你能支持我吗?”东方红说:“恕我直言,我不能支持你,因为你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它将会葬送你的生命和前程,请东方狂人能够深思!”“我宁肯下地狱!”“不!你不用下地狱,我们今晚笼起的一堆篝火现在正在燃烧,我请你与那火焰同归于尽吧!”东方狂人哈哈大笑……
小镇狂欢的夜晚!(未完待续)
正文 119夜深思念悄悄语 塔下慰藉点点心
119夜深思念悄悄语塔下慰藉点点心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高考一天一天地逼近,东方红一到学校就随着钟楼里那一阵阵悠缓而又沉闷的钟声,一会儿上课一会儿下课,紧张复习功课;中午如风旗般的回家吃口饭;下午下最后一节课又得跑回家,独自关在小道扎里开夜车,天天忙得不亦乐乎。但无论怎么忙依然不忘夏玉玲那次来访,尤其是东方狂人给自已留下的认象更是难以忘记——一个女人竟然幻想能变性,要娶自已为妻,真是令人捧腹。更异想天开的是,还要追求已有妻室的胡明,事实上还真不是戏言,走后仅两周时间,居然给胡明接连来两封信,硬是让胡明两口子吵了一架。更让自已感到奇特的是,那天在县妇联门口分别时,东方狂人双手紧握不忍离去,并说,东方红你说怪不怪,你我两天的相识,我怎么就觉得你就是女人花,女人花也就是你呢?!一旁的那三个随员也附合说,我们也有同感。倒是夏玉玲给解了围,说姚老师你事儿真的多,还想不想上车回省城呀?!东方狂人才松开手,上车后还回头摆摆手才离去……诸多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便想,姚老师不怪自命东方狂人,嘴说出的话竟让人大有一头雾水之感,我的女人花自三年前那次神奇般地对我说话后,可以说是令我惊奇、仰慕、敬畏之物,只多说我同它形同姐妹亲密无间,而绝不能说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正如你东方狂人在演讲时所说,它是崇高的事物,我和我的女人花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想到这。东方红看小闹钟已是午夜一时,便打个哈欠,吊灯下便看书桌玻璃板下压着的司马秋那张精巧的小照片。那长相该有多好看,小脸蛋儿白白净净的;鼻子眼、眉毛、五官长的有多俏整。真是怎么挑也也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更出奇的是嘴角还长个小美人痣,是人都说女人脸上长的痦子才叫美人痣,怎么你一个男人长的也叫美人痣呢?!司马秋我在问你你怎么不说话呢?!你个臭色赖!只知道拿眼睛盯盯地瞅我,你瞅也行,可我从正面瞅你你瞅我,我从侧面瞅你你也瞅我,以至我翻过来调过去瞅你你还瞅我,甚至我闭上眼睛不瞅你你也瞅我。你真是贱到家了!告诉你吧,你的小心眼我全知道,我从你嗓子眼儿能看到你的小屁眼儿,不说别的,就从你盯盯瞅我的那双眼睛里我就能看得出你是在想我,我说的对不对?!嘻嘻,我问你你倒吱声呀,你怎还不吱声?!是不是不好意思呀,那就拉倒吧!但是你想我你就从照片上下来呗,下来钻进我被窝里。让我好好亲亲你,我也让你随便亲我,亲哪都行。真事儿,我不糊弄你,你快快下来吧,你怎么还不下来,我知道你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来,让我告诉你吧,不但我想你,下边你小妹她也想你了。真的,她都流了。你信不信?!不行我让你看看她,你敢看不?!便将照片伸到下边去。并说,你千万别害怕,尽管你好好地去看你小妹,你小妹她也愿意让你看,别看她不吱声,她不吱声是因为她特温顺,脾气可好了,你就看吧!怎么有点儿看不清吗?!看不清不怕,我再给你凑近点儿,让你看得清楚些,就又凑近些……你说什么,怕你岳父岳母看见?!拉倒吧,我爸我妈早睡着了,你尽管看你的吧!这回凑近些你看着没?!看着你就告诉我!你倒快说话呀,你怎么看着了也不吱声,真是个完蛋货!……便将小照片拿上来,一看蹭了粘液,就止不住笑,并对着说,我好好给你擦擦,弄干净些,别明天上学校让同学看见,说你在咱家竟喝大米稀粥才蹭嘴巴上了!嘻嘻嘻……
次日清晨,东方红照常上学。
再说,处在热恋中的司马秋同样对前程充满无限憧憬,在学业上对东方红从来不甘示弱,总想与之并驾齐驱,并且也想能考上北京的一流大学。但是,他也深知自已的成绩不抵东方红,对能否考上名牌大学还真捏把汗,于是在内心深处不免有些负担,想来想去感到不行,便将对东方红那份爱恋之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尽量不表现出来,从而争分夺秒,发奋读书。对此东方红不仅心知肚明,而且十分理解,为共同的前程计,总是处处表现出一个女人对男人那种特有的爱怜与温柔之情。比如:一旦家中水缸底儿朝上,任可和母亲两人抬水也尽量不给司马籴增加额外负担;看见司马秋衣服脏了,便主动让脱下来拿回家连夜洗好;尤其是在感情上自已同样尽量克制,心中哪怕是想的不行,在言行上也不表现出来,同样埋藏在心底,情绪总是显得那样的矜持与淡定。这便让有些过于敏感和好奇的同学产生了怀疑,甚至总来说事儿,不禁要问上一问,是黄了还是绿了,当问到司马秋时,司马秋总是照本实发说,没呀,你听谁说的?!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