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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骂起了自己,骂你个不知羞耻的小红,你表面上装模作样,背后却做起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虽然骂却是无济于事,从那以后,真的是益甚日深,甚至直到今天还连连不休,有时作业都做不下去,无奈只好轻轻抚慰才满足,接着做作业……当然,小红只能让自己知道,并且爹不知,娘不知,天不知,地不知,就是鬼神也不能让它知道……再说英子往家走时一直想着小弟弟的事儿,怎么人从小就都是这样呢?便想起了从前的自己,自从与李小虎去大地挖野菜摆菜碟拔节骨草开始,自己就总是思念着这种事情,尤其是特愿意玩儿盘大腿看大腿肉那种戏耍,更是乐不可支,玩着玩着,手便伸到下边去摆弄,那种感觉,虽然自已胆颤心惊,却也是心旷神怡,更是难以忘怀,每逢夜晚,都想抚摸,可由于那种羞耻之感,自已曾经下过多次决心,却多次欲罢不能,一来二去也便任其自然了,自我感觉也是另一番景象,不仅是快慰,还能排遣心中某种郁闷与烦恼,就习以为常了,直到现在也是三天两头暗自抚摸,以至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常常想到个人身上的某种神秘感觉与异常反映,当然也经常时而这个时而那个地窥视与观察周遭男男女女生活上的诸多细节……想到这里,英子感到方才对弟弟有些过分,不该又骂又打,不妨以后好好开导开导便可,再说不管是对也好错也罢,自已当姐姐的都这样,难道就不准许弟弟这样吗?更不说他是一个小男孩儿,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便进了自家屋子里,索性要洗起衣服。张妈正在纳鞋底子,英子要爹娘脱下的脏衣服,张妈忙找些给了,便问:“小石头才刚怎的了,你骂他?”英子想了想,便说了事情的原委。张妈平淡地说:“这个小兔崽仔!又不让我省心了!”便再没有吱声。英子一看母亲没怎么答理,便去外屋洗衣服。由于小石头勾连,张妈也想起自己小时候来,那时英子姥姥告诉说,身前胸脯子和下边那地方是禁地,谁人都不许随便乱碰的,就是有什么异样也得挺着。自己那时最听话,从来尊从母亲的言说。直到嫁到张家,与张石头到一起了,也没有过一回像小儿子这样的事情。心中不安分是从伪满州国时开始的:日本人修哈大路(哈尔滨至大连),丈夫被抓去当劳工,鬼子持枪逼着干活儿,一个个差一点儿没累死埋在洋沟里,整整一年没有回家,只剩张妈和英子娘俩在家里,成天挨饿吊顿,白天去野地挖野菜,晚上睡觉英子因为没有奶水喂,饿的直哭,便搂在怀里唱着黄花小调哄着,直到英子睡去。自个便想起丈夫睡不着了,也不怎么着,手就伸到下边去,连摸再扣地活泛着自己,心中生起快意,打发着那难熬的日日夜夜……然而解放后,心地大度而开朗的张妈,有着石头那老实能干的好丈夫,儿女又双全,便越发地不安分,每逢心中烦闷,就动手抚慰自已,正如那院妹子讲的,人无非都是这样,谁也别说谁,全都是情种,鱼鳖虾蟹花鸟树木都有情有意,再说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媒婆活得多么滋润,怎么就不许我半打老婆子暗自风光风光,摸摸扣扣又能怎么样……这样一想,便更不拿儿子小石头的事儿当一回事儿了。再者说,咱那儿子又不像那院的小红爱念书,长大知书达理能有出息,他一个小半打小子,长大会干活儿,能正着钱,能养活老婆孩儿就行,当妈的便谢天谢地,当然不能让他可洋长,要多加以管教,正如那院医生说的,管教也要适当,要好好劝说,既不能打又不能骂,那便等儿子一会儿回来再说吧!纳完了鞋底已到了晌午,小石头却还没有回来,英子有些着急,张妈便说,咱们先吃咱们的,不等那小兔羔子了。可吃过饭依然不见儿子踪影,张妈便让英子到西院子看看,小石头是不是跟那大黄母狗偷偷回来后又到小红家去躲起来。英子风旗一般来到小红家院子,刘敏正在倒洗碗水出来,便问英子干啥,英子说,我找我小弟回家吃饭。刘敏说,我只是早晨时看着他跟你家大黄狗跑到咱家院子里,又从茅栏子朝后边跑了,以后一直没见他回来。便问英子小石头怎的了,英子岂能说出,回了家去。刘敏进屋便问正在收拾破烂儿的小红,那院出啥事儿了,小红便将小石头的事儿说了一回,刘敏点头说,要是这样的话,两家大门口挨大门口住着,一会儿得过去看看才对。说完拿起条帚扫起外屋地来,边扫边想起个人往事来。刘敏小时候在娘家,与众多邻居的女娃子相处得很好,每逢聚到一起变着法儿嘻戏玩耍,尤其两个人到一起,小小年纪无话不唠,唠着唠着便唠到了各自的私事上来,并且千奇百怪,甚而有的越过大格之事也时有发生,例如那个张嘴便哈哈大笑的二梅子,没怎么的硬是把身子交给了人家——那个每见个女孩儿就叫妹子妹子的狗剩子了。当然,那时诸多事情肯定是要背着母亲的,更不能说之于父亲;而在同伴之间却截然相反,既神秘又不神秘,几乎到了心心相通的程度。甚至你一挤眼,她一点头,就能知道对方是啥意思。至今回想起来,虽然大多已经淡忘,却朦朦胧胧还有些许记忆。那交谈,那戏耍,当时是几多有趣,几多神往。一直到嫁给了东方宙,那些难以启齿并极具诱惑的诸多往事才逐渐消减隐退,从而被成家后那种如愿以偿的欢娱现实所代替。一直到丈夫被抓去当国兵后,才又回忆起儿时的旧事来,开始为的是排遣夫妻离别的相思之苦!真还别说,凿实讲头几次回忆还真特别管事儿呢!可久而久之就不行了,不但不行,反倒越发地适得其反,以至干上活儿都闹心,睡觉也闹心,连吃饭都难以安稳,便到张妈家去打发那难耐的时光,妈自然欢迎,从闲谈中张妈得知刘敏心中的苦处,便大有惺惺惜惺惺之感,讲起日伪时期丈夫修哈大路时自己在家如何化解内心烦闷的方法来,刘敏自然心知肚明,不如得眼前一亮。女人撒慌从来是不费力气的。刘敏慌忙叫声嫂子说,家里大酱缸来时忘盖了,我特怕那只不下蛋成天乱飞的爆花鸡掉里边。说完立马回到家,家中空无一人,便关上门独自抚摸起来……以至到新中国解放丈夫回来,重新行起了好事儿才算作罢。以至到今天,两人已是老夫老妻,再说东方宙开了诊所,有时忙得不可开交,小红又上学,手头又没什么活计,身子骨有时挺不自在,闲劲难忍,不免就又动起手来。就在此时此刻也是一样,受小石头事儿影响,丈夫买药还没回来,心中便拱拱松松的,正好赶上下边可能是有个虱子,便手伸进去去抓,顺便又扣起来。这时,东方宙买药回来了,刘敏方才作罢。急忙帮着丈夫?下身上包裹,又一一打开纸包,将药放进那一排排的药匣子里。又问吃饭没有,东方宙说早晨走时钱揣少了,正好药店新进来一些藏红花看挺好的,便买了半斤,钱就花光了,饭也没吃上。妻子说,饭菜我给你在锅里热着呢。端来让吃。东方宙盘腿四稳儿地端起饭碗问,我去镇上,家里有事儿没有?刘敏说,没事,就是那院的小石头又捅猫蛋了。丈夫问个究竟,妻子细说了一回。东方宙笑了说,**?!这扯不扯!说完,文质彬彬地吃饭,饭后,东方宙躺在床上剔牙歇息。刘敏说:“那院小石头一那么着,我就想,居家过日子有男孩子不如有女孩子好,半打小子特让爹娘操心,你说是不?”还在剔牙的东方宙寻思寻思说:“也未必,小女孩就不操心了吗?!”“我看是的。”东方宙丢掉牙笺,笑了说:“刘敏你这样说话,我是又信又不信:我信,因为你是我妻子,并且据我这么多年品你,你不像有的家庭妇女那样,一张嘴就知道会撒谎;我不信是说,绝不是男孩子就捅猫蛋,而女孩子就不捅猫蛋,你敢保证咱们的小红以前,现在,以至于以后,总能规规距距不捅猫蛋吗?!我认为你保证不了。”“你是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女人也那样?”“但我又是个医生,掌握一些人的生理知识。以前我曾说过,在我当国兵时,一个到外国留学的外科医生讲过,作为人,不说百分之八十九十,起码有一半以上,在他的一生中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不良习惯,因为凡是人都有原欲,有原欲就有生理要求,除非是个傻子。”“那得怎么办呢?”“只好进行引导,劝说;若不这样,便会产生压抑,结果越压抑越是势得其反,类似小石头的事情就会屡见不鲜。”“那也不能像小石头那样,竟在厕所里明明??榈模?嗖缓茫浚 倍?街嫘a耍?担骸安匏?形兜溃??子辗4说哪侵殖宥??偎敌∈?凡辉诓匏?闼邓?茉谀模浚≡谒??锩媲澳苄新穑俊绷趺羝?涛扪院螅?担骸安鸥斩?一褂行娜ツ窃嚎纯葱∈?纺兀 薄拔铱慈ゲ蝗ザ夹小!闭馐保???怕柙诼睿?愀鲂「盟赖模?趺创蟀胩觳胖?阑丶遥浚∥抟墒切∈?坊乩戳恕?p>;
20媒婆乘机续前缘 红女有幸救轻生
20媒婆乘机续前缘红女有幸救轻生花女同小虎回家没有几天,小虎病便好了。两人都夸干父拿这“大油”真的是神奇,肿的那物件全消了,一切如往常一样,两人自是另一番的鱼水新欢。更让小虎欣慰的是,妻子自上次月经走后至今已有一个月没来,怕是有了身孕,不仅夫妇二人高兴无比,就连公公婆婆都眉开眼笑乐着。单说这李虎,始终对他有所戒备的花女,从结婚开始至今足足观察他两个多月,也没发现李虎有什么异样。不仅如此,李虎每天除多多少少穿得比以前利整些,不再那样邋遢外,真还有了些老公公样份了。脾气逐渐温和,凡事在晚辈面前显出一派有板有眼的样子。开始花女以为公公是装,可三个月过去了,李虎还是如往常般老老实实,花女也便多少放心些。正在这期间,乡里决定抽调一批民工去修新开发的沙岭灌区,每户一个名额,工期一个月,自然小虎也在其列。这一天早上小虎背着行李卷走后,花女就思衬着,想到干父家去住,又一想去一天两天行,总不能一个月都去吧,再说自己多办有了身孕,给干父干娘添太多麻烦也不好。便决定先在家里住上几日看看再说。这时,李虎换上件新衣服,自言自语说,要到村上去看看。说完去了。婆婆也说,我要去供销社小门市部打点儿酱油。遂拎瓶子走了。花女自己便补起衣服。刚拿起针线,不料李虎从外面又回来了,看花女正在补衣服,便嘻皮笑脸问花女,儿媳妇呀,你干啥呢?花女说,我补补我的小布衫子。李虎说,你看你,这衣服都坏成这样了,费那劲干啥,不行爸给你再买一件,门市部有那种戴花的薄秋衣,穿上可好看了。花女说不用了,扔了怪可惜的,有道是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扔了怪可惜的。李虎便凑近跟前说,爸有钱!并伸出毛茸茸大手来摸花女手。花女手就往后缩,李虎却不松手,花女便骂,我爸你别不正经!用手推李虎。李虎上去就抱住花女要贴脸,口还喊,爸有钱!这当中,外屋传来一声:哎哟,这屯长要干啥呀?还爸有钱?!李虎扭头一看,是媒婆,松开手嘻嘻笑说,你怎么来了?媒婆道,小虎一走,我就寻思你是憋不住了,仔定要起花花心的,我不来怎的?!李虎说,那什么,手上扎个刺,让儿媳妇拔一下,我眼神儿不好使。愤怒羞愧的花女对媒婆说,他竟瞎编,什么扎刺了,他老不死的是起坏心了。花女说完急忙收拾东西一溜神气往外跑。李虎就让媒婆去撵,媒婆不动,却骂李虎,李虎便抱了媒婆,伸出连毛胡子的大嘴要啃媒婆的嘴巴,媒婆开始哪里能让,李虎就破死命给媒婆扒裤子,媒婆还是不让,李虎便说,你真要不让我扒,我从今以后就不和你好了。媒婆立刻眨巴眨巴眼睛,只好自已褪下来,两人行起好事,媒婆高兴说,小虎结婚这么长时间,可把我急坏了,你使劲点,再往深些。李虎就用力,媒婆喊好,好,好!还说,你称名和我好,怎么还勾引你儿媳妇?!李虎说没,媒婆就往下推李虎,李虎才说,你总也不来,跟她是一时的,咱俩才是自行车永久牌的。这时,李虎妻子回来了,一看两人正在翻云覆雨,李虎露个大屁股,媒婆露着白白花花的大腿,没有分说就大骂起来:好你个媒婆,竟敢来偷我的汉子!两人才坐起,妻子便上前下手挠媒婆的脸,挠出了一道道血淋淋的檩子来。(。pnxs。 ;平南文学网)李虎拉架,连骂带劝妻子道,我跟媒婆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大声小气地吵吵,让外面听见有多不好?!妻子方才不挠了,却变着法地骂媒婆臊货,偷情,老臊卡子,大花x刺挠,等等。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