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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流血过多,有个三长两短的,个人不好交待,村上肯定不能答应,定会反映到镇里。再父亲既或能保住命,自己一是行了凶,二是当时在气头上,自己曾说过要点家的房子,老东西肯定不放心,认为儿子连他爹都能砍,点火烧房子更不在话下,势必也要到村上或镇上去告状,到那时自己肯定被抓,莫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主动去自首,将事情说个明白,或许能争取个坦白从宽。想好后,便独自来到镇派出所,那内勤一听,先表扬一番,然后把小虎控制起来,并立即给村上打电话了解情况,得知李虎保住了命,只是受了重伤,已去了城里医治。内勤便向领导作了汇报,镇领导认为,儿子砍的不对,父亲调戏儿媳更不对,此案是由于家庭纠纷引起,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决定立即放人,并给村上打电话,对父子二人严加教育。那镇长最后说,镇上眼下工作这么多,没人爱管这些乱屁眼子臭事儿……小虎说完,花女眉开眼笑,说:“照你这一讲,那就算什么什么都完事儿了?”小虎说:“我人都回来了,可不就算完事儿还能怎的?!”小红听得明白,夸口说:“姐夫你真行啊!”又蹦又跳又拍手地高兴。此时已过了中午,三人来到饭馆落座,要二斤大煎饼,三碗鸡蛋甩秀汤。饭中花女和小红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家这边李虎去城里看病一切等而的情况。然后小虎问花女,媳妇呀,你说我还去不去城里看看我爸呢?花女嘴里嚼着煎饼,有些不满意,脸沉下来,没言语,继续吃着。小红眨巴眨巴眼睛说,姐夫你若是信我的话,暂时不要去看,原因是你正在出民工,政府的工程要紧;再说,你别看你把那老东西砍了,可他一定生姜总离不了辣气,所以你要把小脸绷住,要你爸他好好合计,这对我花姐大有好处。花女乐了说,小虎,你都赶不上你小姨子。小虎说,媳妇你不知道,什么事情就怕颠倒颠,再说我想去看他是给外人看。几人唠个没完,小红说,别唠你们父子之间的事了,我问你,姐夫吃完饭你还是去工地还是先到家看看。小虎寻思寻思说,我得先回家看看我妈,明个再去工地,业已误了一天工,不差一天的。妻子花女都说行,于是结了账,三人回家来。路上,花女怕日后到干父家居住小虎会有想法,便讲了干父的意见,并问小虎对此是怎么想的。小虎略微迟疑一下说,事情也只好这样了。不然的话,我当儿子的回家住倒行,可你当儿媳妇的,回去怎么得了?!小红便夸姐夫是明白人。小虎自然高兴,反过来又问小红,你干姐和姐夫去你家住,你烦不烦?小红说,你是我爸我妈的干女婿,我烦不烦是在其次,可有一样,迂啥事你要是对我爸我妈脸子哄哄的,那可不行,到时我不能答应你,你可要记住了!花女说,看我妹妹话说的多中听,是呢,你要是脸子哄哄的,我也不答应你。小虎高兴,就地来个立正,道一声,是!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走到那回去镇上买嫁妆时夫妻两人行着好事的庄稼地旁边,花女微微一笑,小虎也咪咪笑。小红问你俩笑的是哪路?两人都说没笑哪路,谁知道怎么就笑了。还是继续往前走,很快便进了屯子里。快到家门口时,小虎要两人都进屋看看,花女迟疑,小红说看看也行,几人便进了大门,院子里一片寂静。小虎指了一块地方说,我爸让我砍时就倒在这疙瘩。花女、小红哈腰细看,地上尚有斑斑血迹。花女问,你砍时用的刀还在哪里?小虎便指着窗台,三人走到近前,花女说,就是这把老??刀,我还用过它给鸡剁过菜呢。小虎没理会,就喊娘,娘却没有吱声。小虎疑惑,领花女小红进到了屋里。小虎抬眼一看,喊声大事不好了!原来娘已用绳子吊在南炕炕底正上方的房梁上,花女小红吓的不由得退回到中门外,依着门框朝屋里望着。只见小虎娘耷拉着一条长长舌头,双手下垂,甚是吓人。小虎忙叫花女去外面喊邻居来。小红偎依在花女身边跟着出去。不一会儿只花女一个人返回来,与小虎细看了屋子里的各处,发现死者脚下有一条放倒的板凳,分明是娘上吊时用的。令人不解的是,靠炕头的炕面子已被揭开,附近放着一把斧子,几块烧得乌黑的砖头,上面有斧子砍的印痕。小虎问妻子,这炕面子我妈砍坏是啥用意呢?花女说,这你怎么还不懂,我猜是你妈恨你爸和媒婆,扒了的意思是再不许他俩到一起了。北炕炕头整整齐齐放着几件叠好的衣服,花女说,这肯定是娘死前洗的。其中,有两件是小虎的,另两件是花女的。衣服上面落落摆放着两只银手镯,娘在世时曾讲过,自己死后要将这手镯给未来的孙子作个纪念。其余各处?依然如常。小虎顿时泪如雨下说,我真没承想呀!花女也落下泪来,恨恨地说,就怨你爸那老该死的,他若不不正经,俺妈不会落到这一步!说完又劝丈夫先别哭,给老人张罗后事要紧。小虎问小红哪去了,花女告诉说,她回家找干父干娘去了。须臾之间,几个邻居来了,其中一个进屋便咂嘴,言说怎么会这样,简直是天掉下来的事儿!另一个叫声小虎道,你还楞着干什么,快把你妈卸下来呀!小虎才上炕,几个邻居相助,轻轻把亡人抬下已搭好的木板床上。身上蒙上了白布,心口窝上放了些米粒,头顶点燃了长明油灯,脚下摆着化纸盆,小虎跪倒在地,将冥纸点燃,倾刻间火光忽闪忽灭,余烬飞扬。小虎便跪地叩三个响头,就势大哭起来,边哭边述说,我的妈妈啊,儿子真没想到你老就这样离我去了呀,妈妈呀,你走的太让儿子我伤心呀,妈啊,你不知道,我走后是专门到镇上了结咱家的事情去了呀,完事儿子便往家赶,特意回来看看妈妈你啊,谁承想妈就匆匆去了,和儿子连一句话都没说着呀,这可怎么办啊,儿子知道你是为何事走的呀,可我心眼慢,不明白你走为什么要把南炕刨了啊,是你儿媳妇告诉我后我才懂得的呀,还是你儿媳妇知道你的那颗心啊,妈妈啊……一旁花女也泪水不止,赶忙拉着说,我干父干娘来了,快起来。小虎才起来,干父站在眼前,小虎泪如泉涌,哭述道,干父你可来了,今后你老人家就是我的亲爸爸,你找我这样的干女婿,让爸爸你跟我受苦了。东方宙说,小虎你冷静些,快别叫我爸爸,你爸不进城看病去了吗?!小虎道,他老不死的不是我爸,我不认他这个爸,他纯牌是畜牲,不是人!花女说,我干娘也来了,你还没看着呢。不等小虎说话,刘敏说,干娘明白你的心这个时候特不好受,不好受也不许乱说你爸,别让乡亲们笑话。那边东方宙看着亡人,拍大腿当众人讲述上午在大门口迂见亲家母时亲家母说的活着没意思的话,然后说,我只想到亲家母是一时说气话,若知道是这样,我怎么也要好好劝劝她,或是让她到咱家去一趟,也不至于这样死啊!一个邻居说,东方大夫,我看你也是乱了马脚,人都死了,死了就不能再活着,快快商量商量怎么发丧吧。东方宙道一声也是的。这才找人去请阴阳先生郭子仪和待客的。小虎说,找什么待客的,弄上几桌待待打井了的和围前跑后的就行……
22睿智外甥显灵气 精明小姨展才华
22睿智外甥显灵气精明小姨展才华
李虎住院十七天伤口完全愈合,出院这天甚是高兴,在媒婆的陪伴下,坐拉座马车回家来。
住院半个多月里,媒婆为换衣服回家一次,因此李虎早便知晓妻子亡故的消息。出院回来,一看自家空空如也,心情不免五味杂陈一般,但不管如何,念及结婚多年的旧情,也是给外人看,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妻子坟上烧几张纸,这时媒婆也要跟去,李虎不同意,便独自前往烧了一通。回来一进屋里,就看媒婆正在等候,马上坐在身边,开口说,我老相好的呀,咱俩这点事儿在屯子里,我看是秃脑盖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不行你就把行李卷搬过来吧,让它两家真正变成一家,好不好?媒婆痛快地答应,乐颠颠取来行李放到炕上,抹身搂李虎亲了一回,从此过上了日子。不提。
再说儿子李小虎自工程结束后,便一直伴随花女一起住在东方宙家里。次年开春,东方宙盖了两间厦屋,在完工时,刘敏提议说,为了让花女和小虎各方面生活能方便些,不如将原来的诊所不动,把新盖的厦屋让给他们小两口去住,有多好呀!东方宙一听,完全同意。花女与小虎更是喜上眉梢,合不拢嘴,再次谢过干父干娘,从此重打鼓另开张,独立门户过起了日子。
至此,在这乱乱轰轰的??m屠铮?菔笨梢运凳且黄?撇嗜?17耍⊥?舴5?哪切┒鞫髟乖共凰狄槐使聪??彩侵鸾サ?ィ?ㄓ性诘笔氯嘶蚴窃谀切┒员就屠?非橛卸乐印8馗行匀さ娜嗣切闹校?谢褂幸恍┘且洌?辈皇钡叵肫穑?渲杏械母械娇坦敲?模?又形?⌒┙萄担?踔劣幸坏阕圆煊胄盐颍坏?械亩源私鼋鍪堑背闪伺徘布拍?挠赏坊虿栌喾购蟮奶缸剩??谄渲凶圆槐厮刀嘤谐靶Γ???阑褂忻挥行┬淼淖岳2蝗缬爰啥誓涯湍兀空庑┲挥兴?亲约盒睦镏?懒恕d敲矗?比沼迫欢?牛?胫??谌斯?兆邮桥├???慕谄?惺碌模??怨??湍甓疾簧趿肆耍?灾劣诼砺砘111d敲矗?獾倍?训搅诵碌囊荒晗哪┣锍醯募窘冢?绾腿绽觯?旄咂??m妥永锏娜嗣侨粘龆?觯?章涠?15比灰灿欣险咚劳觯??杏ざ?瞪??热缁ㄅ?捅r烁霭装拙痪坏拇蠖?印?p>; 孩子生下来那天,小两口儿特高兴,花女抱在怀里亲着,小虎附下身子手拄着炕沿,就看儿子已睁开了眼睛,不由得惊叫,快来看呀,我儿子眼睛睁开了,还盯盯瞅我呢!刘敏便过来瞧,孩子那双眼睛果然是滴溜乱转。笑了说,可真是的,这孩子真是生的稀奇,长的像那小毛猴儿似的!哪有说刚落地头一天就会瞅人的?!真没见着过!来!让姥姥好好看看。便接过来捧在怀里。正在写作业的小红一听说也跑来看,“哎呀妈呀”地一声大叫,说,我小外甥不但会瞅人,两个大眼睛还长的像黑天天一般,太好看了!从母亲手中接过来,也抱了一回。花女合不上嘴乐,就让干娘快给取个名,刘敏不取,说让姥爷给取。一旁小虎机灵说,姥爷给取大名,姥姥给取小名。小红嘴快说,我妈不说长的像小毛猴吗,我看就叫小毛猴好了。刘敏说也行,毛猴儿是又精又怪的小动物,取这样的小名,我小外孙子仔定能借着点猴王孙悟空的仙气,日后也定会错不了的。上屋的窗户开着,东方宙听了就隔着窗户说,小名叫毛猴行,大名要随李家的辈分和排行取,我看就叫李玉灵,企盼他长大了也能又精又怪,在人群中不至于能吃亏的。小虎和花女两口子都同意。小红更是高兴无比,亲一口说,小毛猴儿!小毛猴!你可要记住了,你这小名是小姨和你姥姥给你取的,听着没有?小毛猴儿就小嘴一咧咧出了两个小酒窝来。刘敏说,这孩子真是又好看又精怪,连他小姨说话他都像听明白似的,真不像一岁的孩子,若说是二三岁小孩也能有人信。
是的!毛猴儿长的是精灵,顶到七个月时就会叫妈,满十一个月时,不但眼巴前的话都已会说,居然还能在炕上一扭一斜地学习大人走路。这一天,小虎去农业社干活,花女要洗衣服,就和毛猴说,妈要去外屋洗几件衣服,儿子你只准在炕上玩,不许下炕沿到地上,省得栽了,你记住没有?小毛猴眼睛盯盯瞅花女说,记住了,妈(妈给)谁洗衣(服)?花女说,给你爸洗,还有妈的两件,也有你的两条裤衩。毛猴连连点头。花女心就想,我这儿子长着的是不一般,跟他说话他还知道点头,还会问我们给谁洗衣服,觉得事情怪怪的。还有些不放心,就想让小红过来看着点儿,便来到上屋,忽然想起小红早已去上学,叹息道,我这脑子怎么的了?!又想到让干娘来看,干娘地患了感冒,便回来用大盆洗起衣服来,边洗边不时歪身看里屋一眼,毛猴依然在炕上玩着,花女便放心地干活,不怎么而乎了。足有抽一袋旱烟工夫,忽然就听毛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你)洗衣累,不(累)?花女一看,毛猴已在门旁站着。便惊叫着说,儿子你腿这么短,你是怎样下炕沿的?毛猴用两只小手比划说,(我)用(两)手使劲(使劲)搬(住炕沿)下来的。花女乐了,却说,毛猴这孩子太不听话了,你都答应妈不自个随便下炕,为啥还下来了?下回可不许你自个再这样了,若是栽了好歹的,你爸干活回来又该说妈了。毛猴说,我(使劲)搬紧,不(能)栽。花女说,这回你就在这站着,哪也不许去,看着妈洗衣服。毛猴便坐在小板凳上玩嘎拉卡。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