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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技,只因师姐与自已相处得甚密。才在最后分手时作为礼物传给她。此招成败与否的关键是要掌握开头的“起式”,既必须打破凡人走路的常规,双脚行走要如穿梭一般,只有当达到分不清两腿的个数时,才能形成一股浮力,使其脚底生风,而风声起浮力生,悬起躯体,拖足而行,方为成功。东方红于是活动筋骨,收腹吸气,伏下躯体,只听呼的一声,人便如燕子一般悬即而起,循着路上车辙中间一条狭长的草丛飞将起来,眨眼之间没了踪影。
飞行间,东方红自觉神清气爽,一切烦恼与疲倦皆丢于脑后,只想快些到家,一来尽快告之石头伯与张妈英姐之事,二来早些能见到甚为想念的二老双亲和久违了的花姐与毛猴,那将会让自已怎样的高兴与快活!急切之中,又警惕着自已,别忘了正处在使用绝技当中,于是紧缩肚腹并及时换气,身飞过处,风声作响……
突然,东方红看见正前方走来一个人,从身影看,样子很像个男人,居然挡住了自已的去路。心想,也许是坏人?!又一想,大路宽宽,各走一边,管他的呢!便抬头挺胸,从路边嗖地过去,便将那人甩在了后面。
忽然,那人喊:“东方红啊,你怎么过去了?!是我呀!”
东方红一听,此人竟然能叫出自已名字,感到奇怪,又一想,如此茫茫黑夜,有道是,什么鸟都有,且不可冒然应答。
那人又说:“我是你的同学——西门光辉啊!”
东方红又是一惊,但还是不语,暗自在想,这不是骗人?!若真是西门的话,学校明明在西边,你怎么能从东边过来?!肯定是坏人!便欲继续向前飞行。可是那人却又向回转,并且走到了近前。
“我真的是西门呢!”
东方红便细看,朦胧中见那高矮、体形、说话声音等,果然和真的西门一样。机警地想到,天底下长得近似的人很多。便问:“那你为何从东边过来?”
西门便说出原因来:原来他得知张玉英被仃学后,也到女寝室去看她,当快走到时,远远影影绰绰看见东方红等三人正在蹲下围成一圈说话,就隐在一旁听声,最后得知东方红一个人要回家,心便想,那哪成,出事怎办?!不行,我得去跟着点儿,免出意外!于是,便提前起程,撒丫子飞跑飞跑……
东方红方才放心说:“你可真是的!若是有那心,怕我出事儿,一起走有多好,哪有像你这样深更半夜的,不是开玩笑吗?”
“不!我一上路,看这夜色挺好,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就想别在前面乱跑了。该给你个惊喜了,便从前面又勾回来!”
“可别再说了,原来是一场虚惊!”说着,东方红便拉着西门的手前行。
两人甚是亲密。
走着走着。西门说:“我倒忘了你会武功。那次在餐厅门口你便有一次,竟然能腾空而起。这一回这叫什么,还有个名堂没有?”
“这叫草上飞,我师姐教我的,还咂咐我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随便使用,以防让外人知道,所以,你还要替我保密呢!”
“保密?!那为啥呢?”
“这你不懂!我学的这叫绝技,一若不甚传了出去,让坏人知道,便再不能出其不意地对付他了!”
“我明白了。这叫天机不可泄露!”
“就是!”
说完,东方红想起晚上在钟楼旁的事来,便说:“你真行,还知道来护着我。我真有点儿对不住你呢!”
“你怎么说这话?!我来不是应该的吗!”
“我这么说是因为今晚上在钟楼那疙瘩,我没让你碰我,你肯定生我气了!”
“噢!原来是为这个呀,当时多少有点儿,但过后也就差了。”
东方红的手在下面与西门手突然握得很紧。
西门顿时惊喜,马上抽回手,一把抱住东方红并伸过嘴唇,跃跃欲试。
东方红那樱桃小口温顺接着。
西门口唇嗖地过去亲吻起来,吻着吻着,东方红便张开口齿露出条小舌头等候着,西门立刻伸出长长舌尖,黑暗中就像两条红红的火苗,一阴一阳顿时爆出火花,绞在一起,遂之有如强悍电流忽地传遍全身。
天上的星辰在眨眼,路边响起阵阵蛩鸣,一股轻风徐来。
悬即西门又生一计——提议用口唇相互撸裹对方的舌尖,东方红配合默契,于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两人初次感到初恋的甜蜜。
心脏都在咚咚地跳着。
忽然,东方红抽回舌头说:“我们要记住这一天!”
西门点头。
“还要记住这个地点!”
“现在记倒能记住,我们一会儿便离开了,久后怎么能记得?”
“你不会找个记号吗?”东方说。
西门便找,黑暗中左右看看什么没有,又用脚踢,果然就在路边的沟里踢着一块石头,一看既很大又埋得很深。
西门便惊叫起来:“这有一块大石头!”
东方高兴道:“我们俩真是让苍天来作证,这叫名符其实的海枯石烂心不变!”
“说得好!那我们再来一回吧!”又伸出舌头。
东方说:“那可不行,不能总那样,还走路不?!”
西门感到扫兴,问:“怎的呢?”
“还怎的?!你不明白呀,这种事不管是你也好,还是我也好,都是小猪猫着黑豆囤——得寸进尺,等以后的吧!”
“咱只像刚才那样裹裹就得,肯定不能有一点儿过分,我下保证!”
“西门你可拉倒吧!”
“我就不明白,这多么好的夜色,又只有咱俩个……”
“那也不行!”东方红想想又说,“你听我给你讲,别说我们现在正在学校读书,最重要的是,眼下我英姐还正处在闹心的时候,就这阵子我估计她在寝室都未必能睡上觉,我们反倒在这里没头没脑的,有多不好?!让我英姐知道我的脸往哪搁呀?!”
“我们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那也不好,对不住人!”
西门便无言,过一会儿又说:“那我们继续走吧!”
“那也别了!”
“你真气死我了,那你倒想怎的吧?!”
东方嘻嘻笑说:“你可千万别来劲,你听我说,我们继续向前走不是不行;但走到咱家怎么办?半夜三更我突然就领回来个大老爷们,我爸我妈是不是要问我?!我得不得答对他俩?!得答对吧!可这边要答对,那边我英姐的事呢,我是不是也要马上告诉我石头伯和我张妈去呀?!两边都答对,我一个身子能劈成两半不成?!这还不说,你这是头一回到我家,那叫上门亲呀,有数的,姑爷进门,小鸡没魂,我爸我妈势必连夜给你杀鸡不成?!你可能说,不用杀鸡,夜里我不吃饭了!不吃饭也行,可今晚不吃,明早还吃不吃?!得吃吧,那明早吃,今晚又没有准备,这让我爸我妈着急不着急?!再说我还有我花姐花姐夫,我还有我小外甥毛猴儿,他们一家现在肯定正在睡觉,咱们到家时他们未必能知道,可到第二天清早起来,人家一看,上屋的小红半夜三更回家怎么还带回个大活人回来?!还有,东院张家知道,人家是不是也要多心,这小红到底是来给咱送信儿,还是领她女婿进门看老丈爷和老丈母娘来了?!他们要都问我,我这脸又往哪搁?!我让你说说!”
“听你这一说,那我得怎么办呢?”
东方不好意思说:“我看最好你就趁现在夜里还不算太晚,你也没走出学校太远,信我话,你就回学校去得了!”
“那我压根儿就不来好不好?!”
“你来我感谢,还不行啊?!”
“那倒不用!”西门笑了。
这时从东向西来辆去黄泥洼的马车,一问车老板儿是牤牛屯东边青堆子村的。车老板儿挺好说话,西门一说想借车坐坐,那车老板儿痛快答应了。于是西门上车,问东方红:“就剩你一个人,天这么黑,你怎么办呀?”
东方上前贴耳根子小声说:“你走你的,我还是草上飞!”
47老父怒生哪个 小弟愤起斥何人
47老父怒生骂哪个 ;小弟愤起斥何人
东方红快到晚上九点才到家,一进大门看厢房黑糊糊一片,知道花姐一家已睡去。便悄悄来到上屋外窗台下,喊醒父母,要快些开门,刘敏闻声披件衣服起来一推开门便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女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小红嘘地一声:“小点儿声,进屋女儿再告诉你。”
两人进屋后,小红将事情的原委说个明白,还直说了是独自一人回家来的。 ;两位老人一听,都有些后怕。好歹女儿安全无恙,便都转忧为喜。母亲便给女儿取出一床铺盖来,
可急性子的小红马上要过东院张家去,东方宙便说:“让你妈给你焐被,爸爸跟你去你石头伯家一趟。”
“好了!”女儿看着母亲一眼说。
“你爷俩先过去吧,我给小红焐完被也兴过去坐坐呢!”
小红边走边说:“我过去有我爸就行了,我妈你要不爱动弹,便早些休息吧!”说完,出门跟东方宙来到东院。
刚进院,张家的大黄狗叫起来,小石头忙跑出来一看是小红,便骂大黄狗:“这个该死的,这才多长时间,你就不认识我小红姐了!”遂即又踹了大黄一脚,才把小红父女让到屋里。
进屋后,张石头正散着怀抽着大烟袋,张妈一肢胳膊正在往布衫袖筒里穿着,便露着两颗如布鞋底子般长长的大**。尽管这样却如没来人一般,依然嘻嘻笑着与东方宙和小红说话,自是一番亲热。然后就啪啪拍打炕沿说,快快坐吧!同时露出惊异的目光问小红:“咱家英子怎没回来?”
小红说:“张妈你先别急,我正是为我英姐的事儿才回来见你老人家和我石头伯的。”
一听这话。张石头端着烟袋显得怔怔的,只是干嘎巴嘴,硬是没说出话来。
张妈又问:“小红你快说,咱家英子出啥事儿了?”
“没出什么事。你听小红慢慢说好了。”东方宙安抚着说。
小红便将学校的处分决定如实说了。
张石头一边听一边咂嘴。还急的直跺脚。
张妈哎呀一声说:“怎么竟会出这种事儿来?!我说这两天我右眼皮怎么总跳着?!还一门儿地闹心!”
“有数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东方宙打趣说。
小红不高兴说东方宙:“我爸你那么说话,岂不更让我张妈和我石头伯着急上火了!”
“哪里?!我又不是什么生人,说啥你石头伯也不挑我!”
其实还真是这样,张石头两口子的内心的确是火冒三丈想发脾气。但看东方宙父女半夜三更特意为英子的事儿而来便忍着气压着气,而且心里明白,人家图个什么呀?!还不是为了咱们张家好?!所以气只好一边往肚子里咽一边听着父女俩的下言。
东方宙便说:“其实英子的事儿已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事儿了,上次那回她俩回家便唠过一回,我还是那句话,贪什么事办什么事,再说你家英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没贪着个特明白事的班主任老师,那个姓邱的也太混仗,再就是那个兼学校校长的孙书记,这人有点儿太死性。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千万要找着这俩个人,想尽一切办法,无论如何要尽快解除对英子的仃学处分,千万不能误了她的学业要紧!”
张妈叫声大兄弟和小红说:“我也没念过书,什么也不明白,我打比方说,给英子仃学两周处分,那到两周后,是不是就能还继续上学,功课接着往前念呢?”
小红说:“那要看怎么说,我英姐如果要能承认错误,就能继续上学;如果不能承认错误,那还兴开除呢!”
“那咱们就承认呗!”张石头说。
“我英姐说,她说的那句话根本就不是那么个意思,她怎么会承认呢?!”
“那也承认,上嘴唇往下嘴唇一搭还能怎的,挂着自个念书要紧,是不是这话呀?!”张妈说。
“我英姐是顾脸面,怕承认后没法再在学校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