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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一震回神,顿时惊慌地转脸避开他的目光。
老天,她怎么了?
不,不行!她不能被他迷惑了!就算他多有魅力、吸引力多么致命,她还是必须谨记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而对方是个有妇之夫,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是在玩一场不能输的游戏,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被对方迷惑了!
「你……你这样很奇怪喔!你明明说你很爱你老婆的,不是吗?只要我能在你需要的时候陪伴著你,逗你开心,让你忘了『寂寞』这两个字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玩真的呢?难道……难道你变心了不成?」
闻言,雷斯特突然起身,慢吞吞地绕过办公桌来到她面前,抬手顶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
「不,我依然深爱我的妻子,但是……你跟她很像,真的很像,让我不由自主地想从你身上得到慰藉……」
哇噻!这什么鬼话嘛!她又不是充气娃娃。
芊芊立刻甩开他的手退开一步,「喂、喂!有没有搞错啊?难道你想拿我当你老婆的代用品不成?」她大声抗议。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我也不太确定,我想……」雷斯特说著,又把她抓了回来靠在自己胸前。「我已经给你够多的时间准备了,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可以来试试看了吧?」
不晓得为什么,一贴上他结实强壮的胸口,芊芊的呼吸便突发性的急喘了起来。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拒著,却觉得他的体温透过衬衫灼痛了她的手掌,那双翠眸仿佛有磁性般牢牢地吸引住她的视线,让她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心跳更是急遽如擂鼓了。
那A按呢咧?
她跟他跳过不晓得多少次贴面舞了,都不曾这样啊!这次怎么会这么不对劲?在这一刻,她的感觉居然很像是十六岁情窦初开,把初吻献给初恋男孩子时的那种又渴望又害怕的心慌意乱。
那段青涩的感情早已不晓得丢到哪个垃圾山里去掩埋了,唯一记得的只是这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甜蜜羞赧滋味。
「我……我不懂,什么……什么准备,什么试……试试看?呃!我……我不懂你是……是什么……呃!意思?」
我咧~~她居然在结巴?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除了她老公特意放出超高瓦特的电流来电她,她才会结巴之外,这还是她第一个碰到有足够功力令她结巴的人呢!
或者,这就是伴随着「外遇」名词而来的刺激紧张,外加心虚罪恶感所导致的影响吗?若真是的话……
哇噻!「外遇」这种游戏似乎比她想像中的更具有震撼性耶!
而当她正专注地品味那种临场刺激感时,却没料到雷斯特倏地一笑,「这个意思。」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他完全没有任何预警的就俯下脑袋攫住了她的唇。
「啊!你……」猝不及防的芊芊反射性地脱口发出一声惊呼,却让雷斯特乘机钻入了她口内。
连挣扎的念头都来不及浮上来,她便被他那炽热性感的气息弄糊了脑袋,随即,他熟练的挑情技巧更在她娇躯上挑起了阵阵战栗;那灵活的舌、那扶在她臀部到处游动的手,那隔着衣裳揉搓她胸部的修长五指,那贴在他紧绷欲望上的触感不但启动了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细胞,也让她的意识逐渐远离,教她渐渐臣服于无力的虚软,淹没在一种崭新,却邪恶的激情里。
她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意念是……
这个人是个该死的情场高手,就算对手是个死人,甚至是具骷髅,他都有本事让对手达到高潮!而她既不是死人,也不是骷髅,所以……
真的糟糕透了!
也许她今天就这么阵亡了也说不定,如果没有那通美国打来的长途电话震醒了她的神志的话。
好加在,就在他们濒临欲罢不能的临界点时,那尖锐的铃声仿佛万年寒冰水一样兜头淋了下来,瞬间浇熄两根即将起火燃烧的木柴。于是,当雷斯特转身去接电话时,芊芊便踉踉跄跄地逃出办公室去了。
皇天阿嬷啊!她怎么这么快就弃械投降了?
她一路冲进盥洗室内,往脸上喷了许多冷水之后,才看向镜子里那个双颊嫣红的女人,眼底的激情仍未退尽、呼吸仍然急促不稳,服装依旧散乱不整。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偷腥女人,而且还是刚刚才拉起内裤,又忘了擦嘴巴的那种!
好……好刺激啊!
不过,她以后得更小心点了,那个男人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厉害,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那个男人占去上风,然后就……不行、不行!这个游戏是她提议的,一开始也说了要按照她的规则来玩,她怎能让他牵著鼻子走呢?
无论如何,这个游戏是她的,一切都得按照她的意思来玩才行,否则……否则……否则她就不玩了啦!
正文 第三章
浮动的心,
被炽热的男性魅力挑动,
无法逃脱,
熊熊的狂烈火焰,
沉没在无法自拔的游戏中。
为什麽会有外遇?
其实,在现今这个正确爱情伦理观念已不再存在的新时代里,外遇早已成为一个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了。
因为,不但现代社会的生活形态为外遇制造了最流动开放的条件,而且无处不在的爱情故事与影像,更让人在面对爱情的挑逗与诱惑时无法遁逃,无论是婚前或婚后都一样,於是,很多人就把外遇视为一种生命过程中必然的经验。
但是究竟为什麽要外遇?原因呢?原因呢?
啊!那根本不能算是原因,应该说是藉口吧?
譬如说是相见恨晚,希望来个曾经拥有——换句话说就是移情别恋。
为了证明自已的魅力依旧存在啦——也就是所谓的老不修。
想再尝试一次恋爱的美好滋味啦——这种理由对失婚男人(女人)或寡妇(鳏夫)而言,倒是相当光明正大,可对已婚者来讲就……
为了不想伤害那个不小心爱上他(她)的女人(男人)的「脆弱芳心」啦……这应该是最烂的藉口了。
或者是无力解决家中烦,只好外求解语花——最具有代表性的典型藉口。
也有的仅是想满足生理上的冲动,尝试不同的女人(男人)滋味——花心男人(荡妇?)是也!
甚至还有那种「人家有,我没有,实在很丢脸」的荒谬理由,当然啦!更多像芊芊这样,单纯只为了在平淡的生活中添加一点刺激与冒险,来催化已逐渐僵硬的生命动力等各种千奇百怪的藉口。
反正外遇的人永远都有一套最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又理直气壮的漂亮说法。
然而,大概很少人会像芊芊这样,搞个外遇居然搞到活像是趣味大竞赛一样,不但没有半点浪漫气氛,简直就像是在玩办家家酒。
女的是天天拿扫把扫扫扫,扫掉男人身边所有的觊觎份子,再努力地给他缠缠缠,缠尽男人所有的空间时间,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她忙到快没力了,但她竟然还不想找点报酬来补充能源一下,不但打死不和男人谈心说爱,也不和男人来个激情床上翻,更不希罕男人送钻石、买汽车别墅,只愿意和男人聊天闲扯淡,笑掉男人的大牙。
因为这是她的「纯游戏」规则。
而男的却不但从一开始就奉行「你来我不往」的最高指导原则,甚至刚开始存在於他们之间的和乐融融也在那一吻之後便突然改为冷眼旁观——看你究竟能怎麽样,坚持让她一头热,不教她享受到「货真价实、你来我往」的「外婆」骚滋味。
除非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玩。
她只要模拟游戏,他却要真枪实弹。
她不打算感情出轨,他说,只要身体出轨就好。
她誓死不认输!
好吧!男人决定,那就先用他的魅力迷死她,再叫她到床上投降就好噜!
总而言之,女人一开始就表明:我只是要玩,而且是玩假的;而男人却表示:要玩可以,可是假的不好玩。
於是,两人就杠上了。
女人说,我从来没输过。
男人说,你等著瞧吧!
啊、啊、啊!真是的,怎麽走到哪里都是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与女人之间如果没有战争,就不会有进一步的交集了吧?也就是说,男人与女人一旦开战,就一定会产生某种程度的交集,无论是好或是坏。
或者有人说男人的下半身是最难以控制的,但事实上,人类最难以控制的应该是自己的心才对,所以才会爱上不该爱的人、才会明明很讨厌人家,却又莫名其妙的给他爱上去、才会出现已经爱著这个人,却又同时爱上另一个人的无奈状况。
这都是因为人的心是最难以理解,也是最难以控制的。
所以,即使只是个游戏,也可能玩到一半却发现,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这已经不再只是个游戏了!
☆☆☆☆☆
从那一次震撼性的深吻之後不久,芊芊发觉自己开始有点怪怪的了,到底是哪里怪,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每当她不经意地和雷斯特对上眼时,她的心便会在胸腔里猛烈的撞击起来,就好像……好像当年她和卓之枫每次相见时的情况。
或许是因为雷斯特和婚前的卓之枫一样,都拥有同样狂傲的魅力与迫人的气势吧?
虽然在时间的催化下,存在於她和卓之枫之间的那种激情热爱早已趋於平淡,即使她知道自己仍然深爱著丈夫,但不管是她的小鹿、小羊、小松鼠,甚至是小蚂蚁,也都许久不曾为他而乱乱跳过了,就连做爱做的事时,都有点公式化的趋向。
然而,她却始终不曾忘怀过当年两人相恋相爱时的悸动,是那麽的疯狂与炽热,彷佛深入灵魂深处的震撼。
事实上,就连现在的状况也和当年有点类似。
当年,她利用暑期到卓之枫的公司打工,而卓之枫正好是她端茶扫地兼送公文的顶头上司,只不过,当年的她还没有吞下熊心豹子胆,所以不像现在这麽胆大妄为,在卓之枫主动来追求她之前,她都只敢偷偷地暗恋著他。
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对象,她也自动送上门来了,雷斯特却老是拿那种调侃的眼光瞄她,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著,看你一个人怎麽玩!
老是这一句!
什麽跟什麽嘛,明明是他自己答应要和她玩这个游戏的说,为什麽现在又任她一个人唱独脚戏,连个铜钹胡琴来伴奏打拍子的都没有?
是啦、是啦!只要她一开口,无论是吃饭、看电影、逛街或上夜总会,雷斯特总是很「守规则」的从不拒绝她,但问题是,就只是这样而已并不够啊!即使吃顿饭、聊个天,他都有办法从头嗯嗯唔唔到尾,让她觉得好像是在对著一道墙壁吃饭或自言自语似的。
要嗯嗯不会到厕所去嗯,对著她嗯什麽?难道她长得一副马桶脸吗?
总而言之,现在这种情形在旁人看起来,说是朋友一起吃饭聊天也可以,但若说是男的不情不愿的被逼来似乎还更贴切一点,更别提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未主动提出任何邀约,像这种状况,说他们是外遇?
去!谁信哪!说她在倒追他还差不多一点吧!
真是教人越想越呕,都是那个家伙,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呀?他们不是在玩外遇游戏吗?怎麽变成男女追追追的游戏了?
就因为她不跟他上床吗?
但为什麽一定要上床呢?就不能感情稍微出轨一下下就……咦?不对,她也没打算感情出轨,她只要……要……要……好嘛、好嘛!她承认,这样真的一点也不像外遇,可是既然只是玩游戏,有必要计较那麽多吗?
然而,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小气得要命,不但计较得很,而且还超级狡猾的,平常对她是爱理不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差没有瘫下来让她背了!
可就从那次亲吻开始,只要一有肌肤相亲的机会,他就会好像不小心触动了防卫机关,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反过来使尽浑身解数诱惑她、挑逗她,如果她抗议、她拒绝,他便会以他们一开始就说好可以进行到A的规则来反驳。
於是,她只好乖乖的让他吃她的口水,而当他开始偷吃她的豆腐时,她早已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湿面团了,就像此刻,大野狼又在悄悄的,很努力的拐小红帽了——
「你……你干嘛?」芊芊推著紧抱著她的男人喘息著低问。
而那个正轻咬著她的耳垂的男人则在她耳边呼著热气反问:「你说呢?」
觉得背後整条脊椎和它的周边设备都开始发麻了,「你……你……跳个舞而已,有必要……有必要搂得这麽紧吗?」她颤巍巍地问。
他依然紧抱著她随著音乐轻轻摇晃著。
「这不是『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