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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即便被金勇一巴掌拍在肩上,也是全然没有反应。
毕竟是细心的存在,看着邬蝉一日日的消瘦下去,精神越发不对,金勇虽然很是担忧,却也以为他是失恋或是怎么了,但一连数日,依然不见邬蝉有所好转,金勇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
“邬蝉,你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失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这幅要死要活的是想做什么?天台可是满了,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掰过邬蝉的脑袋,金勇实在是看不过他这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虽然说着如此吐槽的话语,却也还是饱含担忧的看着他无神的眼睛。
邬蝉动了动,弯起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做着一副无事的模样,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事,真的不需要担心,却不知,那勉强到极致的笑容,反而让别人越发担忧,生怕一个不小心,邬蝉就真步了天台党的后尘。
“马丹的,我是在关心你啊,你这副能直接进火葬场的摸样,你告诉我你你没事?你特么的觉得我会相信么?你特么的觉得我是二傻?”
金勇表示很愤怒,他难道好心关心一下别人,居然还被这样对待,真当他不敢撒手么,特么的,他还就,,,坚决管到底了。
强制的拽着这瘦弱得更个瘾君子似的邬蝉,一路在别人‘原来是这样啊’的诡异视线里,奔进了经理办公室,又顶着经理一脸同情的诡异表情下,得到了告假条。
如果问金勇有何感受?
送你两个字,呵呵。
表当他不知道什么是攻受,那群个腐女,他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对男人的菊花不感兴趣。
一路像带着木头人一样,在将车子开到邬蝉宿舍所在的大楼下时,金勇终于松了口气,半托着将邬蝉拉出车,准备将活死人样的他给托运回家。
身为朋友,他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至于这货能不能从失恋的打击中走出来,咳咳,木有失恋历史的金勇,表示自己相当的无能为力。
邬蝉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精神很是不对劲,知道归知道,他却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改变,毕竟,造成他如此萎靡状态的,居然是梦中的一切,雪衍的一生,玉仙人的存在,都让他感觉心头被重物狠狠的压制着。
也是如此,几日的班次他真的是魂不附体,宛若空壳一般的存在,明明他人就在那里。
他不是感觉不到金勇的担忧,但他能怎么说?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还是自己梦里的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是,那个男人还不是人,不是人还就算了,他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前世。
金勇没有再询问他而是将他拉回家,他很是感激,也很是顺从的跟着走了,不然,再怎么说。他也是一身高一米八的大老爷们啊,不是什么人都能拖着走的。
坐在金勇的车子副驾驶,许是金勇的周围实在太让人放松了,许久没有睡到好觉的邬蝉,就这么头歪在靠椅上,沉沉的睡着了。
许是老天爷都可怜劳心劳力的金勇,刚将邬蝉半背着托在肩上,准备累死累活的将某个睡死的家伙托运回家,在那大楼正门前,一位长发飘飘,浅粉色雪纺襦裙也飘飘的少女,莲步轻移,发丝飞扬,居然正缓缓的向他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也没有偏离方向。
那婀娜曼妙的身姿,那清甜娴静的气韵,无一不让人由衷的感受到美妙。
金勇也算是阅遍天下美人了,但看着来悠然缓步而来的少女,尤其是被她那双满是如水般温柔和煦的黑色眸子注视着的时候,真真是不自觉的沉溺在其中不愿离开。
舔着脸看着美人走来,就等着美人走过时候带起的香风,却不想美人,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
他的魅力果然无穷大,点赞。
“你好,我是小蝉的女朋友空明。”
美人如是说,金勇得瑟脸瞬间坍塌,木着脸,也不知道该羡慕邬蝉的好运气,还是应该鄙视自己的自作多情。
“那个,你好,我是邬蝉的同事,我叫金勇。”
幸而美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好丢脸有没有。
着一身很是恬美仙气的浅粉色雪纺襦裙,空明笑得很是恬静,印花素白的上襦衬着她很是肤白颈纤,臂弯处是同样素白的披帛,如宜室宜家的闺秀,充满了现代人所无法了解的气质,“原来你就是金勇,我知道你,小蝉总是和我说起,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羞涩啊羞涩,也不是没被人夸赞过,但就是被空明的话语给羞红了脸。
“没什么啦,邬蝉他也是我朋友嘛。”
“谢谢你将小蝉送回来呀,他早上不知怎么了,心情很不好,我正担心着他呢。”
说着,空明从金勇的手中接过邬蝉,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金勇已经傻眼了,面对画风如此清奇的这一幕,任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只能分分钟的被吓傻眼。
是的,没有错,如此清新脱俗的萌妹子,在金勇的眼前,当着金勇的面,将一虽然说有些消瘦但依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给,抱了起来,木有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公主抱。
请原谅金勇已经没有言语,因为他已经立成了望夫石,傻呆呆的看着彪悍的美人将邬蝉抱着远去。
#论,女神和女汉子之间的距离。#
算是打发走了金勇,伪女神空明笑着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安安逸逸正睡得香甜死沉的邬蝉,一路的摇摇晃晃居然都没有将他弄醒,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疲累,本是想将他随意的丢弃在沙发上,却又见他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到底,还是没有太过于残忍。
小心的将‘娇弱’的邬蝉放置在床上,如玉素手轻轻的拂过他紧皱的眉宇,空明叹息,“就差最后一步了,该给你什么结局,连我自己都迷糊了,明明本尊自己消失了,我却觉得自己还是受到了本尊的影响,也许,是我的心肠还是不够冷硬。”
许是压抑了太多,趁着邬蝉的昏睡,空明断断续续的诉说着,纯黑的眼瞳更是在玉色和浅茶色之间不断转换,三色转换的瞳色显得万分鬼魅,而他的神情更是一会儿淡漠,一会儿纠痛。
【宿主情绪波动过大,现自主注射镇魂剂。】
【镇魂剂注射开始,1、2、3。】
【镇魂剂注射成功,宿主情绪波动稳定。】
在空明听不到的地方,生硬无感的机械音响起,也不见有任何特别的举动,随着机械音的结束,空明的神情最终在淡漠定格,眼眸瞳色也不再肆意转换。
“呼”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空明觉得脑子一片清明,刚刚乱七八糟所想的,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许是清明的过了头,空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凝思。
又望了眼躺在床上好像等待王子亲吻的公主一般的邬蝉,襦裙女装版空明轻轻转动,回复了原本的玉仙人模样,又肉眼不可见的晃了晃,实体也悠悠然的变成了烟雾状。
飘在邬蝉上空,通透感十足的脑袋探在邬蝉耳边,通透的玉色发丝滑落,垂悬在邬蝉的面前,玉色的薄唇亲启,带着一份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失落。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也许真的不能久待了,我不相信本尊真的会任由我长时间的占据他的身体,而且即便没有本尊的存在,我也,不想在继续的侵入你的梦境了,有没有很高兴?在走前,我也会将梦貘处理赶紧,你将再无后顾之忧,如此,所有的都结束后,此方世界与主世界融合之后,也只愿你我不再相遇。”
话音落,轻柔得近乎了无痕迹的轻吻,柔柔的贴在了邬蝉的额头之上,带来些许的微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邬蝉,不安的,动了动。
第108章 灵语,桃林喜夜
夜幕袭来,弯月在耀阳落下之时,期期艾艾的登上了苍穹,凄凉的,连目送太阳的权利,都被从古至今的剥夺,只能借着一丝余晖,一丝折射,幻想着,自己与耀日同处一片天空,隔着永不可跨越的距离,心心相惜的对视。
睡了许久的邬蝉本也已经睡足,如果不是一些奇异的现象,他大约也已经起来,看着黑沉的夜幕感叹自己的一顿好眠,再然后就热着一些饭菜,饱饱的吃上一顿。
当然,刚才也说了,这些正常的活动,都建立在,没有奇异现象的基础之上,而今日,真的没有奇异现象吗?
邬蝉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一身颓靡的都消耗殆尽,缓缓睁开眼,不是他卧室里那光白到近乎惨淡的天花,也不是客厅沙发上端巨大善良的水晶灯,更不是他以为的金勇的汽车内壁。
那是深深的墨蓝色的天幕,那是挂着一轮清晰圆月的墨蓝色天幕,深邃到,让人止不住的沉迷其中。
看着那天幕,睡得还有些迷糊的邬蝉是彻底的清醒了,这眼前熟悉的天空,这鼻尖清晰的花香,无不告诉着邬蝉,这里,确实是他许久未来,心心念念的桃林仙境了。
不过,熟悉的环境却也透着一丝陌生,本只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有些昏暗的桃林,却光亮了许多,还是红彤彤的光亮。
但见,那棵棵的桃树上,是挂满了小巧玲珑甚是华丽的红灯笼,更是用鲜红的缎带,缀着灯笼,拉出了一条通向不知名方向的光亮大道。
张灯结彩的桃林,哪怕是在昏暗的夜里,都透着一股子的喜气洋洋。
今日,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吗?
邬蝉不知道,多日未来桃林,让他实在是对此分外陌生。
“黑哟黑哟”
在邬蝉还未反应过来,思考着桃林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时候,他的身后,由远到近的,传来了铿锵有力的号子声。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邬蝉转过身,发现那号子声居然是一队接亲队伍传来的,这接亲队伍由十余人组成,除却抬轿的六人,前有两名喜娘和两名指挥,后有抬嫁数人,因为离得远,邬蝉也没有太看得清。
这接亲队伍甚是奇怪,说他豪华吧,他确实没有普遍接亲队伍的吹奏队,人数也着实算不上多,说他简陋吧,看那六名轿夫抬着的喜轿,你要说他简陋,真真心的说不出口。
那喜轿,周身都奢靡的铺设着精锻刺绣的红绸,绣着耀眼金色的龙凤图案,龙凤刺绣微闪精细,可想绣娘的手艺是多么的高超,以刺绣红绸为主体不谈,轿顶更是奇异的缀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夜里闪闪发光,老远,就能看到那过于奢侈的光芒,更别说还有那紫檀木所制的抬轿横杠了,这不是正统的喜轿,却绝对是最看中新嫁娘的奢华喜轿。
接亲队伍停在了有些目瞪口呆的邬蝉跟前,着着一身红装喜气洋洋又格外显得肤白貌美的喜娘,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媚态横生的脸蛋满是艳慕与欣喜之色。
走到邬蝉面前,福了一礼,很是尊敬的冲着邬蝉娇声道,“恭喜娘子,贺喜娘子,得嫁如意郎君,请新娘子挪步进轿。”
邬蝉还有些莫名其妙,被喜娘那么一拉,才恍惚的发现,自己居然身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上也戴着奇怪的凤冠,怪不得他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沉重,眼前有点模糊的,他还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呢,这样一身奇怪的装扮,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那个,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新娘,我是个男人啊,嫁人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啊。”
跌跌撞撞的躲开喜娘的手,邬蝉对现在的情况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摸摸自己,胸前也没多两团肉,下面也没少二两肉,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这些人将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当成新娘看待?
喜娘捏着一方手绢捂着自己嘴角,掩住唇边的弧度,“没有错哦,娘子闺名可是邬蝉?”
“那个,我确实是邬蝉,但闺名什么的,也太。”
“那就没错了呀,我家公子迎娶的就是邬蝉娘子,还请娘子随我上轿,吉时已经快到了。”
喜娘说着,一挥手,两名指挥上前,不顾邬蝉的阻拦强制的,将他给送上了喜轿,然后接亲队伍再次出发,号子声依旧,接亲队伍随着红绸灯笼排出的大道,继续前行。
桃林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那号子声远远的,隐约的传来。
邬蝉很恐惧,自从被强制的拉入喜轿中,他就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哪怕他左摇右晃,就是无法从喜轿中出来,如果是一般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