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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我开玩笑呢。”我看她一脸严肃的模样,也不由地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跟任何人说,我妈表面的身份是学校的老师,而我爸则是教育局领导班子中的一员,而他们的另外一个身份则是某境外组织驻本地的特派全权代表。qi書網…奇书不知道这算不算007,唉,他们早已是身在中华,心却属蛮夷了。最痛苦的就是我了,一方面他们是我的父母,而另一方面我身为人民的警察又有职责所在,手心手背都是肉,真是为难啊!唉···唉···唉···”郑欣彤一摇三叹气,慢慢垂下头,也不理我因为惊讶而满脸僵硬的表情。接着,我也不由地跟着垂下头思考郑欣彤所说的真实性,毕竟这消息也太突然了,做梦也想不到本来只会在影视剧里存在的间谍特工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平凡生活里。
“真的假的,这也太···太戏剧化了。”想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于郑欣彤所说的一切,我还是感觉难以置信,可看她一脸的严肃认真又不太像是开玩笑。
“呵呵···呵呵呵···”郑欣彤忽然轻笑着抬起了头,声音由弱渐强、频率由慢渐快,最终忍不住整个人后仰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喔,你骗我的对不对?”我恍然大悟。
“呵呵,你自己猪,人家随便说说就相信了。”郑欣彤笑得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吃力地抬起来指指我又落了下去。
虽然对于懂得怜香惜玉的绅士来说,在任何情况下对女性动手都是有损形象的粗俗表现,但这却并不妨碍我借助表情和眼神来表达我被戏弄后的愤怒与不满。于是我便开始呲牙咧嘴、张牙舞爪,眼神犀利的像两把无形的利刃,在郑欣彤周遭疯狂地示威挥舞。只是有一点我想不太明白,在我表现出我的愤怒以后,郑欣彤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收敛,却反而笑得更加疯狂,形体动作也更加的夸张了。真是崩溃我。
对于一个一贯自诩智商不低的人而言,虽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人给忽悠的团团转感觉有些窝囊,不过我坚信这也就是个特例。不信你换个人来和我试试,我保证也能反忽悠的他晕头转向。也就是遇见郑欣彤了我才情不自禁有些晕乎,关心则乱嘛。
第十八章
郑欣彤家来客人了,她的表姐,也就是贝贝的妈妈。人还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白皙,戴一副粉红的平光眼镜,长的也挺漂亮。要不说明还真看不出已经是妈妈级别的人了。房东阿姨给我们介绍,彼此礼貌性地点头笑了笑,初次见面也没有说什么话。房东阿姨说她大学毕业后一个人去厦门发展,找了一个好老公,家里开一家贸易公司,知道郑欣彤受伤了就特意回来看看,也能和女儿团聚几天。
看她们一家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其乐融融的欢快场面,心底一丝漂泊感油然而生。晚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妈接的,一阵嘘寒问暖后,确定自己并非无根流浪,心里踏实多了。虽然家人不在身边,但我同样能深深感觉到他们心里溢满了对我恒久而无私的关爱,这就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让人身心完全依附的血脉深情。
夜很深的时候,收到了王燕发来的短信。我问她是不是适应那里的生活了,她说还行。虽然总的环境艰苦些,但基本的生活保障还是有的。她说当地的民风非常淳朴,非常欢迎大学生来那里帮助教育孩子,这的孩子虽然人很小,但却很懂事,知道要摆脱贫困、改变命运只有通过好好学习到山外面上大学才是他们的唯一途径。看着他们一双双依然稚气却又充满求知欲的渴望的眼睛,忽然明白了自己双肩所承担的责任,在工作中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唯有如此才不会害怕会辜负他们的期望。我说,整天工作不会觉得枯燥吗。她说还好,不上课的时候就去学生家里走访,还会和一起来的却分在不同地方的同学经常聚聚,交流交流经验,聊聊在这里平淡而简单的生活,感叹一番原来在城里的舒适和精彩,“历苦而知甜”。
第一次听到王燕要去当志愿者的时候,我很是吃了一惊,想破头也不会把“志愿者”这样一个有责任感受人尊敬的光荣称号和一个大大咧咧的疯丫头挂上钩。一直都担心她们学校受到了她的蒙骗,考虑问题不周详,以致审查把关不严格才让她混进队伍,一点也没有想过他们的决定有可能会使队伍的光辉形象受影响。直到那天她一番充满感染力的说词灌进我的耳朵,以及对这件事她所表现出来的毅然决然,我终于明白,她真的长大了。不再单纯是一个没事喜欢撒撒娇、耍耍赖、使使小性子,要我们一味谦让保护的小妹妹了。对人生的价值,她有比我们深刻得多的理解。不像我们,除了整天斤斤计较着个人的微利得失,对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漠然视之,可以事不关己,当然也就无关痛痒麻木不仁了。王燕对人生意义的理解和抉择不但让我愧疚不及,同样也更加强烈地让我比对出了自身的庸碌无为和浑浑噩噩。
七夕是怎么过去的,我也糊涂了。只记得王枫那天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和陈星故意损他是不是撞邪了,他一点也不计较,只是自顾自地说今天给筱雨送了花接着一起看了电影,然后又···。说到这,王枫故作神秘地停顿一下,吊足了我们的好奇心,逼的我们不停地催促他快快如实道来。
“我们接吻了。”王枫沉醉的傻样很好笑。
“切···”我们嘲笑他一个吻就给迷醉傻了,太容易打发了。
其实我们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嫉妒心态。
而海涛这家伙由始至终都是微笑不语,一副好像和王枫感同身受的样子。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也许和那位女同事之间也有了不错的进展。
说到爱情观嘛,我和陈星差不多是一个类型,等不到相爱的人就宁愿孤单。当然这只是理想的状态,我并不完全排除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接受事与愿违的东西。而陈星一定会比我更有勇气,他会执着地坚持自己的信念,直到那个可遇不可求的“她”的如愿出现为止。这也是我佩服他的一点。至于简康这个十足的工作狂,目前为止,除了工作和筹办学校的事,其余的一切他都还没有列入考虑的范畴之内。另外加上年龄也不大,所以同样远还没有到要为爱情而焦急的紧迫程度。
第十九章
我在的时候,郑欣彤并没有提及与七夕有关的任何事,仿佛她也是一个和这样的特殊节日不相关的人。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在接一个简短的电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都大异平常,整个人忽然变得柔情似水,嗲声娇气的,听得我心都酥了。
这是一个什么人?又说了些什么能有如此超强的魔力?他和郑欣彤又会是一种何种程度的亲密关系······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里盘旋起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问题,困惑得我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算了算了,别再多想了,继续想下去无非是进一步强化自己凭空的主观臆测,何必自寻烦恼呢,即便这个神秘人是郑欣彤的男朋友我又能怎么样?一切还是随自然的好。
房东阿姨手里抱着贝贝,一家人正在吃晚饭。我是第一次到他们的厨房,整洁和有条不紊是我对这的第一感觉。
“小叶回来啦,晚饭吃了吗,没有就一起吃点吧,我们也才刚开始。”房东阿姨面对厨房门坐,第一个见到我。听见房东阿姨说,房东叔叔也回头朝我笑了笑。
“谢谢阿姨,我吃好了,今天店里一位员工生日,刚给他过好生日回来的。”我笑着说。
“我说你怎么回来晚了。”由于一只手要抱着贝贝,房东阿姨吃饭时身体的协调能力差了许多。
于是,我说:“阿姨,贝贝我帮你抱吧,你也能吃的舒服点。”
“好啊,贝贝乖啊,让小叶叔叔抱。”房东阿姨小心地把贝贝递给我。
“你会不会是?”郑欣彤邪邪地问。
“试试就知道了。”我接过贝贝,她一点都不怕陌生,在我怀里不哭也不闹,轻轻地挥着两只滑嫩的小手,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一眨一眨四下张望。
“贝贝外婆呢?”我问。
“喝喜酒去了,带着贝贝不方便,就抱给了我们。”房东叔叔回答。
“是这样哦,看见没有,贝贝让我抱一样很乖的。”我轻轻地捏了一下贝贝可爱的小鼻子,然后故意瞄了一眼郑欣彤算是在显摆,也算是我抗议她怀疑我没有抱好贝贝的本领,表达一下我的不满。
意外的是,房东叔叔和阿姨非但没有一点怪我年少无知、争强好胜的意思,反而还笑眯眯地帮我奚落郑欣彤:“就是啊,这个妹呀,自己懒惰不爱抱我门的贝贝,还好意思说小叶的不是,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真是不知羞。”
既然房东叔叔和阿姨都开口说话了,我也没再好意思继续扩大战果反驳郑欣彤。偷偷看了她一眼,她倒是坦然得很,像没事的人一样,就当她爸妈是在说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别的什么人,觉得有意思了还跟着笑笑。由此可见她脸皮之厚实,面对此类事件早已是习惯成自然了。
“贝贝外婆一个人带贝贝不是很辛苦吗,我还以为她们这次也会和贝贝妈妈一起回厦门了。”说着,我又忍不住捏了一下贝贝的小鼻子。
“是很辛苦,不过等明天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就不会了,我们都会帮着带,你不是也很喜欢贝贝吗?”房东说。
“哎,对呀,到时我们就更热闹了。”我赞同地笑了。
房东阿姨又接着说:“原来芳芳这次也打算让她们和她一起回厦门的,不过我姐姐还想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她说在那边人生地不熟,不像在家里无聊时随时都可以找亲戚朋友聊聊天、窜窜门,这样的生活不要太开心喔。”
“嗯,有道理,谁不说自己家乡好啊!”我赞同地说。
“贝贝乖,笑一个给小叶叔叔看看。”我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贝贝同样粉嫩的小耳朵。
“哎,你们快看,贝贝真的笑了。”见贝贝咧开嘴,我忍不住欢呼地叫。
“我来看看,哎,真的哦,贝贝笑了,说明贝贝喜欢小叶叔叔对不对?”房东阿姨凑近低下头和贝贝摩擦额头,惹得贝贝又咯咯地笑起来。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高兴地赞同说。
“啊呀,不好了,贝贝尿尿了。”我轻声叫着,感觉腹部一片湿热。接着,小心地把贝贝托起,低头一看,果然胸前湿了一大片。
“真的哎,贝贝真是坏蛋,小叶叔叔第一次抱你就尿尿到小叶叔叔身上,来,姨婆给你换尿不湿。”房东阿姨说着把贝贝从我手上接了过去。
“哈哈哈,恭喜恭喜,贝贝的童子尿,多幸运的事啊!”郑欣彤没心没肺的笑声“很合适时宜”地响起,顿时充满了厨房的各个角落。
“是啊是啊,同喜同喜。”我配合着显出一副既无奈也无碍的样子,略显了一下大度。
见我毫不在意的样子,大家也都觉得好笑。只是从他们的脸上所读出的笑意却又各有不同:房东阿姨的笑包含了歉意和宽慰;房东叔叔则更多的是同情与无奈;而最可气的是郑欣彤的哈哈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真是受不了她。
第二十章
第二天,贝贝和她外婆正式搬了过来一起住。贝贝外婆歉意地微笑着对我说:“小叶,昨天贝贝的事真是对不起!”
“不要紧,阿姨,谁小时候都是一样的。”我毫不介意地说。
“你的衣服呢,我帮你洗洗吧。”
“不麻烦了,阿姨,我已经洗好了。”说着我伸手摸摸贝贝的小脸蛋,这小家伙也挺灵气的,我的手指刚接触到她就咯咯笑了起来。
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我见时间还早提议杀两局,想不到大家热情都还很高,立刻就得到了一片赞成的回应。
这回郑欣彤没有参加,原因是贝贝外婆听说我牌技不错,想亲自试试是否谣传。
开始以后,由于对牌势较好的掌握再加上一点运气,我和房东阿姨的组合始终处于比较领先的位置。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经过实战的检验,贝贝外婆不由叹道:牌技确实不错。
我难为情地谦虚解释只是运气好而已,牌技也一般。
“技术好就是好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房东叔叔像是漫不经心地说。
“就是啊,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你不知道吗?”郑欣彤很有见解地插了一句,故意一副不屑于我的表情。
面对大家一致的赞扬之声,我“嘿嘿”傻笑当作默认,心里一朵接连一朵地盛开着喜悦的小红花。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理,郑欣彤的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郑欣彤,郑欣彤。”外面响起一阵伴有车鸣的叫喊。
郑欣彤听到叫唤“嗖”地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