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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六个也就是上山后随便认识的,不敢在金精峰再待了,想要回去,可大老远跑这么一趟……总、总不想空手而归……”所以才挡住易寒四人,想看看能不能从其他人身上捞点油水。
这人一说完便大呼饶命,王小棠当即扇他一巴掌让他安静,又问道:“金精峰在哪?你见到吟啸山庄的赵慈么?见到盘天宫的叶歌和易暮崖么?”
“……赵、赵慈……叶……歌?……”那人苦着张脸摇了摇头,又猛点了点头,“赵庄主在金精峰,叶歌和易暮崖……是哪位前辈?我不认识……”
话到这里,看来再挖不出来什么消息来,四人也懒得再跟这等货色废话,厉焦最后问明了金精峰的方向,一掌将那人劈晕,放着他和肚子里的毒药自生自灭去了。
“果然就像燕陆离说的那样,不管平日里多么道貌岸然,秘宝在前,是驴子是马一眼就看出来了。”王小棠重新上马,还不忘冷嘲一声。
而易寒虽然一直未能加入正道,可这时也莫名有种丢脸的感觉,她抬头望向金精峰的方向,天空开始变得阴沉,不知何时,四周已飘起了雪花。
“你别光笑话别人了,我倒希望最好全是驴子,也好对付一点。”厉焦紧皱着眉头,收剑入鞘。
随着他的一句话,四个人心中都有些沉重。事情几乎完全按着赵慈的剧本,朝最混乱的态势发展下去,金精峰上想必已经是剑拔弩张,一点挑衅也能爆炸,而更糟糕的是,那下面没准真埋着炸药,以吟啸山庄那间密室的容量来算,炸平一座山峰不在话下。就算加上叶歌和易暮崖,几人冲进这种地方,真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之变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情人节快乐~~~
“真是冻得大爷的*卵*都缩了。”一个红脸汉子往嘴里灌了口烧酒,哈出口白气,冲着坐他身边的一人抱怨道。
“可不是嘛,真是倒了血霉在这种天气上山,要是最后什么也没找到,老子先劈了带头的人!”与红脸大汉毗邻而坐的粗犷男人也与他一道对着天气咒天骂地,很有气味相投的意思。此人一脸的胡渣子,线条棱角分明,正是厉焦。
此时他带着易寒和叶子已混迹在正道队伍之中,正缩在一间木屋的背风处躲避风雪,而他们背靠着的那间木屋之内,恰是几大门派主事者正在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话说易寒原本想象金精锋上应该是杀气四溢,流血漂橹的,可等四人抵达时,却发现这里颇为平静,更加没有尸骸遍地,盖因为几大门派已经控制住了峰顶混乱的形势,唯有地上尚残留着的淡红色雪堆,透露出这里发生过何种激烈的对战。
厉焦上了峰顶绕了一圈,发现只有传闻有秘籍的洞穴有各派人手紧密看守,主事者——包括赵慈在内,则聚在一座木屋内讨论接下来的对策,除此之外,各大小门派都三三两两地找了个避风雪的地方休息疗伤,难得没有什么防备。
但是唯一头疼的就是——他没看到叶歌和易暮崖。
这一情况着实出乎叶子的预料,叶歌临走时明明说过要跟在赵慈身边打探虚实,怎么会赵慈还在,他和易暮崖却不见踪影?
四人百思不得其解,可也不相信这两个人会在冲突中着了道,于是商量之后,决定由王小棠继续查探叶歌和易暮崖的踪迹,而由武力值最高的厉焦带着两个小辈混进峰顶,守株待兔在赵慈身边,毕竟,他才是一切的关键。
“嘿嘿,老弟,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这带头的人里你能劈了谁?”红脸汉子对厉焦的牢骚嗤之以鼻。目前聚在木屋内的人除了君山、青城等易寒见过的门派外,还有后来汇合过来的武当、少林、峨眉等派,看来这红脸汉子也意识到,凭他们这些散兵游勇,在这场探宝之行中已经没有话语权了。
厉焦却装作不明白似的佯怒道:“凭什么啊!一路过来大家都出了力的,难不成他们还想独吞不成?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名门大派。”
“那帮人什么时候讲过理了?你看那边……”红脸大汉呸了一声,指了指被重兵把守的洞穴*口,“摆明了就是不让咱们进去,一有什么消息也是先通知屋里的人。”
“要不……咱哥俩找几个人,想个法子晚上溜进去看看?”
厉焦也瞅了瞅那个洞口,献策到,却直接被红脸汉子挥手否决,“拉倒吧!之前进去的人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还敢进?你的武功能比少林、武当、青城、盘天宫那些人高?”
“盘天宫?”猛一听见这词,易寒没忍住诧异了一声,那红脸汉子疑惑地朝缩成一团看不清模样的她瞟了一眼,又被厉焦连忙拉走了注意力。
“盘天宫那不是魔教么,怎么也能进去?”
“谁知道呢。”红脸汉子哼了一声,“有个叫什么叶歌的,似乎很得那些名门赏识,就跟着一起进去了。”
叶歌进洞了?易寒和叶子对视一眼,脑子都开始转了起来:如果只有叶歌一人在洞里,那他跟易暮崖肯定就是分头行动了。这两个人分开前,不会没有商量,可据说那批人是昨天黄昏进的洞,这都快一天过去了,叶歌为何去而不返?易暮崖又到哪去了?
大概厉焦也想到了这些,所以有些坐不住的样子,他不由地东张西望了几圈,却发现人群渐渐骚动起来,原来是木屋内的主事者们出来了。
当先出来的是个大和尚,易寒不认识,而和尚的左右首边就是丹华子和赵慈,看到熟人,她和叶子都下意识地拉紧了兜帽,往厉焦身后挪了挪。
“有劳诸位久候了,我们已知金精峰这处洞穴里布局复杂,是以不得不费点时间讨论个万全的对策……”大和尚双手合十,对聚集过来的正派诸人先是致歉,然后解释起来。
原来他们派人查看后,发现那处洞穴在进入不久后就分出了许多岔路,并且每条岔路口的石壁上还刻下了几个人名,而这些人正是前一批进入探查洞穴之人。一切到此,还算正常,因第一批人出发前,也事先说好会沿途留下标记,可查探之人选了一条路跟下去,不久又碰到一个岔道,并发现原本走这条道的两人又一分为二了。这查探之人吃不准前面的情形,不敢再贸然深入,这才回来汇报了情况,让主事者们知晓。
“想来前一批的兄弟们很可能都分散了开来,但至今尚未有人顺利返回,可见洞内玄机并非常情,也无可猜测,所以我们决定再选一队人出来,只沿其中一条道走,无论沿途有何发现,若是看不见前人记号,即刻返回,再行商量。”
大和尚所说的这个对策,明显是为了集中人力,避免分散后单独遇险。所有人每次只走一条路,如此反复将所有穴*道都走一遍,虽然费时费事,但至少能掌握到洞内大致情形,且又能最大限度地保障安全。
诸人听此意见,想想也只能如此,可关于到底还派哪些人入洞,就都七嘴八舌起来。
正如红脸汉子之前表现的那样,弱势的小门小户对那几个大派都持不信任态度,当然不允许他们独揽此事;可如果只是单独加入大派的队伍里,又怕进了洞后孤掌难鸣;然而若是小门派出的人多,大派出的人少,难保遇到危险后能否摆平;再者,就算小门小派之间也不团结,牵头的大派自然不乐意带领这群拖后腿的杂牌军进一个情况不明的险地去。
于是看着沸沸扬扬的场面,易寒觉得正派们的“万全之策”真要实施起来,还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可就众人都一股脑地陷入到人选的讨论中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仿佛麻雀群中的鹰隼一般,显眼而又突兀地朝着木屋门口的方向飞去,一剑对着赵慈当头劈下。
这突发情况实在来的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对着赵慈连出数招,赵慈慌忙抵挡之间,不禁往身边的同盟里闪躲,那大和尚最先应变,替赵慈拦住一招。只见他一手甩出佛珠,与利剑缠在一起,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何方宵小暗箭伤人!”和尚大喝一声,似乎使了狮子吼的功夫,震的易寒隐隐头疼,而那偷袭之人持剑一铰,却削不断不知是何物打造的佛珠,便旋身一转,落在木屋顶上。
“去你@#¥%的宵小!老子盘天宫主易暮崖,秃驴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杀人!”屋顶之人口齿利索地爆粗回击,惊的易寒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口型却已不可挽回地形成了个“爹”字。
刚刚还在想这厮去哪了,没想到这厮就这么凭空冒出来了。易寒看了看她爹出现的地方,猜想八成易暮崖已在峰顶潜伏多时了,只是自己这边也一直偷偷摸摸的,才没有发现对方。可是她爹为何上来二话不说就要砍赵慈?
“原来是易施主,之前议事时一直不见施主,我等还担心施主遇上了什么事故,可施主为何无缘无故暗伤赵庄主?”不愧是出家人,大和尚被呼秃驴也没有发火,只是替易寒和很多人问出了心中疑问。
“议个屁的事!”易暮崖并不买大和尚的账,只狠狠说道:“连叶歌都出不来的洞,摆明了就是陷阱,你们还想进去送死?你们想要送死老子也不拦着,但先让老子宰了赵慈,老子好完事了回家。”
爹啊,虽然我已知道赵慈是幕后黑手,可你这话的逻辑在哪?易寒一阵头疼,而赵慈不出所料地为自己辩护道:“易宫主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赵某也很担心洞中之人的处境,可您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泻火啊。”
“哪个找你泻火,这一堆破事分明就是你干的!”
“易宫主……”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指控,赵慈愣了一愣,转而莞尔一笑,“空口无凭的话,可不能乱说。”
他这么说着,易寒不禁心中一紧,仰头望向易暮崖。心想难道父亲和叶歌分头行动,已找到了赵慈的破绽,这才杀他个措手不及,要将他当众揭穿?
若是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可易暮崖居高俯视,却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他眸中厉色渐深,衣袂忽然脱离了风向的规律,四散摆动开来。
“老子不需要证据,就是看你不像好人!”一句说完,易暮崖手中青峰一抖,跃入人群之中。
“……”易寒站在原地,只觉得指望父亲的自己就是个蠢蛋。可现场已不容她吐槽下去,那边易暮崖跃回地面,再不跟赵慈废话,连劈带削。他的剑路简单,可剑风所到之处却犹如飓风过境,瞬间让近处之人脚下踉跄。易寒之前看到易暮崖衣摆逆风飞扬,就知道父亲催动了日月心法,一阴一阳两股真气凝聚在剑身之上,才使其无坚不摧,难以化解。
赵慈见此势头也知道不能硬拼,他脚下步伐诡异,人如魅影般在易暮崖的剑风之外游走,却又不脱离人群,嘴上反而说道:“诸位请散开,小心别被易宫主误伤。”
这话一说,大和尚、丹华子等人自诩正道,哪还能真的扔下他一人不管,何况他们已对易暮崖十分客气,对方却依然我行我素。是可忍孰不可忍,几人旋即加入战圈,纷纷朝易暮崖攻去。
正道一动,厉焦自然按捺不住了,他大吼一声冲入人群,为易暮崖助阵而去,直接把易寒和叶子撇在了一边。
厉叔啊……易寒简直欲哭无泪。一个宫主,一个右令使,全是这般无组织无纪律,她一个头两个大,却不能再袖手旁观。脑筋赶紧转了转,易寒几步跳上刚刚还被易暮崖占据的屋顶,运足内力大喊一声:“通通住手!我们有证据!赵慈就是幕后黑手!”
☆、凋零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给大家拜年了
至于易寒到底有什么证据,在她跳上屋顶喊话的时候,她还没有想到,可是底下诸人都被她喊的停了下来,她也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
“我们……我们才从吟啸山庄逃出来,赵慈将燕陆离私藏在山庄之中,还储存了大量火药,现在恐怕就埋在这金精峰下……”面对这么多武林人士现场发言,易寒不免有些紧张,她也知道自己拿不出凭证,只能尽可能说得详尽,叫人听着不像临场瞎编。
可惜她还没说完,就有人问道:“小施主,你又是哪位?”
问话的正是那个大和尚,他是诸派离开季家后才从少林来的,自然不认识易寒。不过没等易寒回答,就有人替大和尚解惑道:“我见过她,她是盘天宫的小……哎呦!”
话到中途,回话人忽然一声惨叫,就见众人围堵中的易暮崖掂了掂手里的石子,对那被打的满口血的人警告道:“嘴巴放干净点,再说一个字老子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像他这般开口闭口问候人祖宗的人,教训别人说话不干净,着实有些可笑。可尽管那人想说的“小XX”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认识的和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