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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到底是谁对谁动手动脚啊!
屋内的帕蒂正开心地打扫着房间,还好她没有听见蕾蒂这句话,不然但丁就要被当做“饥♂渴的混蛋”了。
安娜有些心虚地挽住蕾蒂的手臂笑了笑,朝但丁暧昧地眨眨眼。但丁面色一青,转移话题:“找我什么事?没钱的活我不干。”
“这次的工作挺有趣的,你先听听看吧……”
☆、正文·电闪雷鸣
机车奔驰在黑夜里,蕾蒂一路砍杀着成群的恶魔,驱赶着它们进入了一个巷子里。谁知这群不知死活的恶魔竟然还有心情追逐猎物,贪婪驱使他们在亡命时刻不忘尽情扑杀路边的行人。无辜的路人好不容易挣脱恶魔的爪子往前跑,却发现巷子尽头被栅栏拦住,无处可逃。绝望之时,蕾蒂终于杀了过来。
路人连滚带爬地从栅栏新开的口子处离开,蕾蒂三两下解决完低级的恶魔,突然碰上了棘手的家伙。电光划过,她抬头,一个金发的女人正俯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看见蕾蒂,女人只是转身准备离开了。
这种时候在这里,或许这个女人就是她一直在找的,神父口中的恶魔。不管如何,蕾蒂想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抓住。
一番你追我赶,奈何这个神秘的女人实力太强,那诡异的雷电让蕾蒂吃了不少苦头,最终蕾蒂还是追丢了。不甘心地重新骑上机车,郁闷的蕾蒂准备去喝一杯。
她路过DMC事务所的时候,顺便进去了一趟,本想邀请但丁一起去喝酒,没曾想但丁突然接到电话,马上就要出门办事。而凑巧听到的安娜缠着蕾蒂便去了酒吧。
“我也要去。”帕蒂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说。
“夜晚可不是属于小孩子的,现在是大人的时间。等你年龄够了再带你去。”蕾蒂这样哄着。
“可是我白天也去过酒吧啊!”帕蒂不高兴了。
安娜大概知道帕蒂在想什么,安慰道:“我会带草莓圣代回来。”
帕蒂才心满意足地回床上睡觉。
两个女人并肩走进酒吧,蕾蒂一上来就要了一大杯啤酒,而娇生惯养的安娜并不喜欢这种带着苦味的酒,她更喜欢喝甜的。于是安娜犹豫着点了杯带果酸味的“黄昏”。
“黄昏”——混杂着龙舌兰的香甜与橙汁的微微酸涩,滑进喉咙中带起一丝辛辣,酒精味从鼻腔中涌出却并不难受,甚少接触酒类的安娜不由得多喝了些,一不小心喝得猛了,热度从头灌到脚,头脑也晕乎乎的。一旁抓着啤酒杯杯柄使劲儿往身体里灌的蕾蒂习惯了这样的爽快劲,加上她酒量了得,此时一点反应也没有。蕾蒂连续灌了两杯之后,才发现安娜的脸颊上微微的红。
“安娜?这么不能喝?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蕾蒂说。扶着脚步虚浮的安娜往回走,精神满满的蕾蒂脸上还有意犹未尽的表情。
“我在家……不许我喝酒……”安娜嘟囔着,两只手紧紧抱住蕾蒂的腰,像无尾熊一般缠人。
蕾蒂被抱得难受,一手搂着快要跌下去的安娜,一手拍拍她的头:“我看是你父母知道你酒量如此差吧……才一杯而已,就……”
“嘿嘿……”安娜偏头躲开蕾蒂拍头的动作,然后又靠近。突然安娜把头埋在蕾蒂的腰间不动了,蕾蒂也只好站在那陪她,直到感觉到腰间湿湿的。
“蕾蒂……我想妈妈了……”
蕾蒂一愣,默不作声地搂紧安娜,好半天才低声道:“安娜,你的母亲……”
“其实,我应该姓洛维斯……”
安娜一开口话头就停不下来,蕾蒂沉默着扶她进了DMC,让她躺在沙发上,伸手拿了柜子里的毯子给她盖上。安娜的过去蕾蒂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事实上也并不知道安娜的母亲早早过逝了。在察觉到安娜突然消极起来的情绪时,蕾蒂才开始猜测安娜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在听安娜断断续续地说起自己小时候的那些过往,蕾蒂才发现,安娜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备受父母呵护的娇弱少女。与安娜初遇时,安娜没有办法好好说话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母亲的死亡,以及安娜如同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的表现,与她以为的“父母宠溺过头”的想法大相径庭。
“……但丁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安娜喃喃。
“……”蕾蒂哭笑不得。
给迷糊的安娜倒了杯水,用毛巾仔细地擦了擦安娜的脸,蕾蒂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刚从门外走进的但丁久未见过蕾蒂如此温柔的表情,吓了一跳。
“果然能让你露出这种表情的,只有安娜。”
蕾蒂把毛巾放在一边,站起来:“安娜说你身上有她妈妈的味道,我可一点看不出来,别说你是男人,你这么恶劣的性格也一点也不像她妈妈。”
但丁对于安娜老把自己当她妈妈的事情也是无奈很久了,他皱眉靠近沙发上睡的正香的安娜:“……这是喝多了?”
蕾蒂点点头:“应该说是酒量太差,一杯倒。”
但丁头疼地放开交叉横在胸前的双手,一把抱起安娜,对蕾蒂说:“上来,帮她把衣服给换了。”
……
安娜躺在床上乖乖地任由蕾蒂给她换上睡裙,一点也没有被吵醒,一副好睡眠的样子。为了不吵到帕蒂,蕾蒂暂时把安娜放在了但丁床上,准备等但丁洗完澡两人一起把安娜给送回房间去。
不过“洛维斯”这个姓氏,蕾蒂总觉得在哪听到过,颇有些在意,便敲了敲浴室门,隔着门问:“但丁,‘洛维斯’这个姓氏,你有听过吗?”
浴室里朦朦胧胧的水声让但丁的声音听不太真切:“那是我的……怎么了?”
然后水声停了,几分钟后但丁擦着头发打开浴室门:“那是我母亲的姓氏,怎么了?”
“你母亲?你母亲姓洛维斯?”蕾蒂恍然大悟。
但丁则不明白蕾蒂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从何而来,他挑眉,等着蕾蒂的解释。于是蕾蒂将缘由告诉了他。
“这么说来,我大概一直不知道我的母亲竟然是魔女吧。”
好不容易把安娜抱回她的房间;挪开熟睡中占据了大半床的帕蒂;蕾蒂才告别但丁;离开了事务所。
但丁头发还微湿着,他坐在床上,随手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眼神聚焦在桌上的照片上。他对母亲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那时他和维吉尔还很调皮,印象中也没什么父亲的痕迹,只有母亲——温柔的母亲,在窗台边微笑望着他俩的样子。
他确实一直没有问过安娜关于她的过往,毕竟两人都不是特别多话的人,也不喜欢刻意去触碰别人的隐私,所以他才发现安娜表现得过分依赖的缘由。安娜没有但丁生来就拥有的恶魔的力量,她的“天赋”是因为母亲的惨死而被激发出来的。
就在但丁回忆过往的时候,他的门被拉开了。淡淡的酒味传来,他就知道是谁了。
“自己躺下乖乖睡觉。”不由得用上了宽慰的口吻。
依言躺下的安娜裹紧被子,躺下依然没有闭上眼睛,她已经很困了,但是被酒精刺激的神经现在似乎又开始有点活跃。她觉得热,然后从被子里伸出腿,手也露在外面,还拍上了但丁的腰际。
上身赤/裸的但丁转过来,往床里再挪了点:“我在这。”
安娜回他一个浅浅的笑:“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我妈妈。”
“恩。”
“可是我喜欢你。”
“恩。”
“大概也因为你和妈妈的气息一样吧。”
“我的母亲姓洛维斯。”
“我曾经猜过。”
“恩。”
“谢谢你肯陪我,但丁。”
但丁无法拒绝安娜的笑容,他无奈地整个人半躺在床上,拿枕头垫着后背,一手抚上安娜的额头,轻轻摩挲了一下:“我在这。”
……
因为忘记给帕蒂带草莓圣代回家,在帕蒂强烈表示不满之后,安娜和但丁被拉去了酒吧。
白天的酒吧人并不多,三人坐在常坐的位子,熟悉他们的服务生从老板那取过三杯草莓圣代,一边放在他们的桌子上一边嘀咕:“你们还真是喜欢这种甜食呢。”
来酒吧不点酒,吃甜食,足够引人注目了。
陪帕蒂吃到美味的草莓圣代,满足小女孩愿望的但丁拿着手中唯一的一点硬币犯了愁:“又没钱了。”
他一到事务所酒接到了电话,是翠西的。
翠西抱怨道:“你的桃花真是多,家里不是有一个大小姐了吗,这次换了一个狂野的女人,口味一点也不轻嘛。”
“……我马上过来。”
赶到教堂的时候,翠西和蕾蒂正僵持着,气氛往白热化的方向延展。但丁突如其来的闯入使空气
中的火药味渐渐淡了,只是两个女人还是各不相让,天生不对盘的样子让但丁很是苦恼,好在蕾
蒂自己开自己的机车,才避免了两个女人坐在同一辆车上斗嘴的情况。三人一起回事务所的时候
,安娜正在给帕蒂讲故事。
帕蒂的年纪不大,虽然出生在孤儿院的她处世比同龄人稍微成熟那么一些,骨子里的孩子气还是
存在的。安娜讲故事的时候,声音轻柔,带了些平静心灵的力量。不知道为什么,安娜最近老是
给人一种“贤妻良母”的错觉,话渐渐多了起来,全身洋溢着一种不知名的快乐感。
“我要回家一趟,哥哥的生日快到了。”她说。
☆、正文·那个男人的消息
安娜哥哥的生日在家里举行,宅邸张灯结彩,大厅里灯火辉煌,为了给两个哥哥物色对象,他们的父亲特意宴请了不少颇有声望的家族里的年轻人。这里面除了那些娇贵的大小姐,当然也不乏翩翩公子哥儿,其中就有曾被安娜拒绝过的几个年轻人。识趣的贵族公子们都尽量不去招惹安娜,但很明显,这位雷伊公爵是个例外。
“安娜,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雷伊拿着一杯香槟走过来,顺道替安娜从仆人那也要了一杯。
安娜接过雷伊手中的酒,象征性地举了举,说:“谢谢,不过我不太喝酒。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您能叫我西戴尔。”
“呵,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所有的男人保持距离呢,”雷伊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嘲讽,“除了那个叫但丁的男人。”
安娜嘴角的笑容一滞:“你调查我?”
“我总该知道我追求不得的女人到底为什么拒绝我吧,不过你竟然喜欢一个恶魔,我真是为你的父亲感到耻辱。”
“但丁不是恶魔。而且,我喜欢谁,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当然不是,比起对那个男人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当然是您自身,洛维斯的末裔。”
雷伊的这句话在安娜的耳边炸响,她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她拿着的酒杯微微晃动了一下,杯中的香槟也跟着颤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没想到您挖得这么深了,不过就算如此,您又能做什么呢?洛维斯这个姓氏,到现在,也鲜有人知了。”
仿佛是看出了安娜的故作镇定,雷伊把酒杯放在了仆人的托盘上,他的右手将自己左胸口袋中的白蔷薇拿了出来,轻嗅了一下,继而道:“想必您也知道,那个叫……的男人。”
雷伊在安娜的耳边呢喃出的这个名字,成功地激起了安娜的愤怒和恐惧。她忘记了此时正在宴会上,手中的酒一下子泼在了雷伊身上。周围的人不解地转过头看他们两,雷伊做出安抚的样子,对周围人礼貌的微笑,摇摇头,把安娜拉到了角落,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
“嘘……”雷伊的食指放在他自己的嘴唇上,“别激动啊,西戴尔小姐,你也不想把你哥哥的生日搞砸了吧。”
“你想要什么。”安娜冷静下来,阴郁地盯着雷伊。
“这么阴沉的表情可真是不适合您,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再一次看见您灿烂的紫晶眸子。不过,那位如此不懂怜香惜玉,一心只想要剥夺您的能力,以复活他的士兵们呢。”
“你……”安娜正想继续问些什么,她的哥哥看出这边的气氛不对,摆脱了缠住他的女孩们,走过来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
“安娜,你不去和你的朋友们说几句吗。玛丽亚和安吉拉都跟我抱怨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
不管怎样,雷伊的话在安娜心里扎下了一根刺,隐隐作痛。宴会上,她借说不舒服,回到房间,埋在被子里。妈妈……她怎么也忘不了那段她努力想要克服的遭遇。
宴会接近尾声,安娜的房门被敲响了,萨拉拿着小蛋糕进来,她知道安娜这场宴会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
“萨拉,”安娜闷闷地说,“我害怕。”
萨拉坐在安娜床前,手轻轻拍在安娜的身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雷伊……不知道从谁那打听过了母亲的事情,他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