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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闭着眼睛,唇角带着宁静而又满足的笑容,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得身边的人座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她就被大力的摇醒了,容华睁开眼睛,迷糊的看着他,喃喃问道:“怎么了”。
楚辞把她拉座了起来,双手攥住她的双肩,气急败坏的冲她吼道:“你中毒了”。
容华浓重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她看着楚辞的脸色,咽了口唾沫,才小心的说道:“是啊”。
楚辞放开她,怒气冲冲的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就要出去。
容华忙一把扯住她的衣摆,问道:“你干什么去”。
楚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中怒火正盛,口气也有些冲,道:“我配药去,你给我好好躺着”。
容华瑟缩了一下,到底没放开手中拽着的衣摆道:“你知道我种的是什么毒?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楚辞从她手中扯出自己的衣摆,暴怒的转过脸冲她吼道“你还敢说,你给我等着,等我把你毒解了,在来收拾你”说着就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容华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躺回床上,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眸子。
不一会儿,楚辞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远远的,容华就闻到了那个臭味,她捏着鼻子,座起来,抬起手扇了扇,问道:“什么药啊?这么臭”。
楚辞冲着她,阴阴的一笑道:“臭吗?里面有苍蝇,蛆,蜈蚣,蟾蜍等等,而且你至少还得喝一个月,才能把你的毒给彻底的解了”。
容华扭曲着脸,恶心的厉害,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止步不前。
楚辞端了起来,送到她手边,命令道:“给我喝了”。
容华抬起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楚辞看也不看她辛苦挤出来的泪水,盯着她的脸,把碗送到她的嘴边冷冷道:“喝了它”。
容华看着他比这黑夜还要黑的厉害的脸色,捏着鼻子,张开嘴,小心的把那碗药一滴不甚的全喝了下去。
楚辞拿着药碗,做到桌边的椅子上,‘嗑’药碗重重的磕在桌子上,传来老大一声响,容华的身子随着抖了一抖,裹着被子,低着头,如同一颗被筛蔫了的小白菜。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好说话?”,安静的屋子里,传来了冷冷的声音,容华的身子又抖了抖。
她把头低的更低,几乎埋到了被子里,才小声说道:“不,不是”。
楚辞看着她,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裂:“那你怎么回来的时候不说?”。
容华听到声响,身子随着抖动了一下,她掀开被子,飞快的跳下床,奔到楚辞面前,一把抓过他的手,小心的检查着,半晌见没有什么伤口,才抬起头,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嗫嚅着说道:“别,别打了,疼,疼,手会疼”。
楚辞一把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她冷冷的道:“就算是废了也不用你管,我问你中毒的事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你不说?”。
容华底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缩着肩膀,低声道:“我怕你会生气,所以没说”。
楚辞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脑门,一只手指着容华,急促的呼吸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你要把我气死了”。
容华的头垂得更低,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盯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楚辞又后退了两步,急促的呼吸着,半晌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容华忙追上来,拉着他的衣袖,惶恐而又急切的看向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楚辞转过头看着她,把自己的衣袖抽出来,才冷冷的道:“我去书房睡,你还有身孕就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容华杵在原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跟你在一起
第二日,容华一起来,就接到了齐国撤兵的消息,她神情恹恹的,听见这种特大喜讯也没表现出特别的高兴的样子,只嘱咐了凌毅一声注意善后事宜,把千默支开,便走到了书房面前。
容华站在书房面前,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伸出手,敲了敲门,门里没有人应声,容华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容华心下一惊,转身就朝楚逸房间的方向跑去,直到在楚逸的屋里看到了那个身影,容华才放下心来。
楚辞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站在那里,像个什么样子”。
容华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笑了笑,也不在意他说话的语气,朝他走去,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楚辞低下头,看着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最终垂在身体两侧。
容华也感受到了楚辞的不同往常,她放开抱着他的身体的手,抬起头看着他。
楚辞也低下头看着她,四目相对,能清晰的看清楚彼此眼里的血丝,却看不尽彼此的心里去,容华心下一急,伸出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轻轻的唤道:“子车”。
楚辞却已经转过了头,对着一旁的夜莺道:“既然来了,夜莺你便去把她的药也取来,一起喝了吧”。
说完,就要转身出去,容华拽着他的衣袖,忙跟了上去,走了两三步,楚辞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要留在这里喝药,跟着我干什么?放开”
容华看着他,摇了摇头。
楚辞瞪着她,斜长的凤眸眯成一条缝,透出星星点点,如同高山上的飞雪,打在身上,冷冷的,容华心下一震,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如同被置在了冰天雪地里,紧攥着他紫色衣袖的手也一点点的放松了。
楚辞挥了挥衣袖,从她面前从容的走了出去。
容华低下头,抽了抽鼻子,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正想要追出去的时候,袖子一把被人拽住了,一碗药递到了她的面前,千默冷冷的看着她,容华接过来,一口气给灌了进去,把药碗丢会给他,就追了出去。
楚逸座在床上,看着容华远去的背影,问一旁座着的夜莺道:“你说他们这次会闹多久”。
夜莺看着容华远去的背影,啧啧了两声,才道:“谁知道,太任性了,看给惯的,中毒这么大的事情,难怪驸马会气成这样,别说他了,就我,现在也还在生气”。
楚逸听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又不关你的事,你气什么?”。
夜莺转过头,剜了他一眼:“那是我主子,据驸马说如果在晚发现那么一刻钟,这毒就一辈子都解不了,也就主上是武功高,底子好,要放常人身上,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还是个问题呢”。
楚逸摇了摇头:“不是说不是致命的毒药么”。
夜莺听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凑到他的跟前道:“我怎么这么听不得你这话呢!不致命就不是毒药了,不致命就对身体没有伤害了,况且主上现在还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况且这毒也忒歹毒了点,错过了时辰就解不开,只能携带一辈子”。
楚逸扳着夜莺的手,要她放开自己的衣领。
等两个人闹完回过头来的时候,千默早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去。
楚辞斜靠在书房的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面前的景致,淡淡的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容华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扯着他的衣袖道:“子车,我们谈谈吧”。
楚辞扶开她的手,也不看她道:“等你毒彻底解了,我们在谈吧!”。
容华揪着他的衣摆,上前一步,低着头小声说道:“一个月太长了,我,我不能接受”。
楚辞这才转过头,看着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长,一个月算什么长啊!比起某些连自己命都不在乎的人来说,一个月,不过眨眼就过了,有什么可值得在乎的”。
容华心里急了,她又上前一步,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楚辞的一只胳膊,低下头,眼泪落下来,打湿了楚辞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子车,我知道错了”。
楚辞偏过头,看着衣服上的泪泽,终是忍不住,他的眼里带着深深的怒意和深深的疼痛,抬起她的头,轻柔的为容华拭去她脸上的眼泪,才开口道:“你很无耻,你知道吗阿容,我一对你冷漠,你就对我流眼泪,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在我面前流泪了,你在用这种方法逼我原谅你”。
容华低下头,一只手依旧紧紧的揪着楚辞的袖子,抬起一另只手,用衣袖擦着眼里的泪水,小声说:“我也不想的,特别是在你的面前,我一想到自己在你的面前流眼泪,就觉得好丢脸”她吸了吸鼻子,才刚刚放下擦眼泪的那只手,眼泪又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可是,我一看到你冷漠的样子,就觉得好难过”她抬起头,眼里带着笑,眼泪却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如同一粒粒晶莹的珍珠,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深深的刺痛了楚辞的内心:“我一想到,你不在理我,你甚至可能会离开我,我,我就觉得,我就—”她捂着心口,泣不成声,整个人靠在楚辞身上,紧紧的抱着他的一只手臂,仿佛这样,她想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所以,无耻也好,无赖也吧,我不在乎”她把头拱进他的胸口,整个人都挤进他的怀里,贪婪着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可是,我在乎”楚辞把她推离了一点,双手攥住她的双肩,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看你中毒都不在意了,是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又何必在乎这些,在乎我是否会离开你,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死了,那么在不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反正我们都不能在一起”。
“我不”容华突然暴躁起来,眼里飞快的泛出一丝血红,那么红色快速的占据了整个眼眶,呈现一种骇人的红色,额前鲜艳凄厉的凤羽也仿似要滴出鲜红的血来,她抱着楚辞的胳膊,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上贴去,嘴里狠声道:“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楚辞看着她额前栩栩如生的凤羽,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上面,在她耳畔低声说道:“那么,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容华紧紧依偎着他,在他的怀里点头如同捣蒜。
“那么,以后要怎么做?”。
容华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有着晶莹的泪水,轻轻说道:“爱我如同爱你”。
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容华想,通过爱你,教会了爱我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才能以更好的自己来爱你。
她伏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抽泣,额前血红的凤羽花在他温柔的吻中渐渐变淡,变淡。
作者有话要说:
☆、马车内的私语
四国盟约以越国的撤兵宣告瓦解,五国大战最后以齐国撤军姜国大胜宣告结束,消息传回,姜国举国沸腾,人人争先恐后奔走相告,全国人民都沉浸在一种喜悦的氛围中,容华的声望更被提高到了空前的高度,在姜国的风头一时无两。
马车里被特意垫的厚厚的,容华伏在小案几上,面前摆着一盘诱人的青梅,楚辞怀里抱着长安,座在她的对面,容华苦着眉头,看了面前的青梅再三,咽了口口水,忍不住道:“子车,真的只有这最后一盘了吗?”。
楚辞看着她的馋样,忍不住好笑道:“想吃就吃,那里这么多话呢!吃完了在去寻不就好了”。
容华艰难的从青梅上移开视线道:“那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这里是荒郊野外那能这么容易就找到青梅,况且,我也想早点回去,见到我阿兄”说到这,容华兴奋的侧过身,爬到楚辞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道:“我跟你说,子车,我阿兄他人可好了,脾气好,人也好,还长得帅,就是有些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小顽固”她伸出手指头,两只手指搓在一起,指着指甲尖那一点说道“不过”她挥了挥手,拉着楚辞的手继续说道:“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啦,你放心吧,他一定会喜欢你的”说道这,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的人,也不知道将来那个女子有福了”。
楚辞看着容华溢于言表之外的兴奋,略微苦涩了下,轻声问道:“那,你皇兄为什么现在都还不成亲呢?”。
容华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顿了下,才低下头喃喃的道:“我皇兄她要先等我成亲了他在成亲,他说要先把我嫁出去了,他才能放心”说到这,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楚辞道:“所以这次,我们一起回去看他,除了认认人之外,也,嗯,让他放心,不过,话说回来”她摸着下巴想到:“我家好像也没什么亲戚了,你就见见我哥,然后,嗯,记得夏凡和凌老将军就可以了,凌毅他们嘛,你都认识”她说到这,又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