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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把无双打到在地。
于是无双进入了申述期,放空状态陈尸在众人面前。
常小满拖着脑袋想了半天,呆呆问无根水:“PSP和啊吗尼西装,这个什么意思啊?”
此时,无根水大人极度邪恶的笑了,他轻轻扶起常小满说了五个字:“借的我的钱。”
———————我是常小满劳累不堪的分割线————
军训这几天常小满的脸被晒得黝黑黝黑的,早上来学校的时候余渊一直扶额不看她,害得常小满一直心惊胆跳以为是自己暴露了身份,于是鼓起勇气问余渊怎么了?
对方却只是瞟了她一眼,然后就又移回了视线当作没听见。
等到了学校送走常小满,余渊这露出一副很不忍的表情望着常小满的那穿着军装的背影感叹了三个字:“太黑了。”
转弯掉头,余渊突然想起忘记告诉常小满今晚要跟诸葛湃他们吃饭的事情,于是发了条信息给她。
只是几秒钟功夫,副驾驶座下便传来几声震动,余渊伸手下去摸了半天,居然摸出了一个白色的方形手机,常小满和一个男生傻傻的笑容就在手机的屏幕上忽闪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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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满刚刚站队集合,就听同学跟教官报告说妓院同学生病了请假,常小满回忆起昨夜的一幕,总觉得妓院这病生的有点玄。正冥思的时候却对上了教官那一双沧桑的眼,顿时心惊。
“怎么?担心他?”常小满怎么就觉得这教官问得那么猥琐啊?
“报告教官,没有。”抬头挺胸,态度积极。
“是吗?”教官挑挑眉毛,奸诈一笑,“要不我批准你去看看他?”
“报告教官,不用。”立正站好,姿势端正。
“去吧,去吧。”教官伸手把常小满拉出队伍,往医务室的方向推,“去看看。”
操场上的方阵队伍都疑惑地转过来看热闹,常小满脸一红,搞不清楚教官是什么意思,于是只好慢吞吞往医务室走去。
常小满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教官,后者很欢快地冲着她挥手,唇形明显。“去吧,去吧。”
有问题,非常有问题!
“出去!”
常小满前脚迈进医务室,后脚就被里面的咆哮声给吼了出来。灰头灰脸再伸个头进去,就看见纪源同学极度别扭的红着脸瞪她,一个弯腰往前的姿势,雪白的屁股露了一半在外面,校医正举着针头往他屁股上扎。
常小满就盯着那雪白的屁股傻眼了,纪源咬紧了牙一闭眼,大义凛然地说:“看吧看吧,你们这帮色女人看个够!”
常小满就更傻眼了,眼看着针管里的药物都已经没了,可是校医姐姐还是直直盯着纪源的屁股没有动。
于是常小满很同情地看了纪源一眼,轻轻咳嗽几声招回了校医姐姐的三魂七魄。校医姐姐脸一红,掩着嘴笑着进药房去了。
纪源这才愤恨把自己的军裤提起来,侧身卧倒在病床上,闷声闷气地问:“你来干嘛?”
“我来……我也不知道啊,教官让我来的。”
纪源斜着眼瞄了常小满一眼,对方一脸迷茫无辜的表情回望他,于是纪源的脸慢慢慢慢就热了起来,想移开视线却怎么也移不开。
我靠!想我无敌宇宙霹雳美少年居然望着一块黑炭移不开眼神了!
纪源在心里埋怨了自己一阵,丝毫没发现常小满已经在他的病床上坐了下来,偏头一笑问他说:“唉,你到底怎么病了啊?”
纪源淡淡别开脸说:“没什么。”
常小满就觉得更奇怪了,怎么今天个个人都神秘兮兮的,于是一巴掌拍到纪源的背上,对方呲牙咧嘴喊了句疼,然后想要一个反击,却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表情变得惊恐起来。
“怎么了这是?”
“那个人没有跟着你来吧?”
“哪个人?”
“昨晚那个。”纪源抹了一把汗,“真是要命了。”
常小满歉意笑了,豪爽伸手到纪源面前说:“那我给你打回来。”纪源抬头愣了一下,嘻笑着一巴掌拍上常小满的手,正准备使劲捏几下泄愤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个低沉的嗓音叫了一声:“小满。”
余渊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常小满的电话送回来,队伍里没找到人,教官说她在医务室,余渊有一刹那失神,以为她又晕倒了。
谁料他快步走进医务室却看见这样的场面:男生斜躺在床上握着女生的手,两人都望着对方微笑着,他这一来倒像是打破了这个原本很甜蜜的画面。
纪源顿时黑线了,顾不得自己的屁股的疼痛,翻身面朝着墙壁撞头去了,而常小满则是一惊从床上站起来,站得标标直直,面瘫望着余渊。
余渊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随手就把常小满的手机放在了医务室的桌子上,然后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几秒的事情,常小满呆呆望着医务室的门拍了拍还在撞墙的纪源说:“喂,别撞了,他走了。”
纪源迟疑停下,一个转身却是泪流满面。
他使劲拽着常小满的手,泣不成声。“你不是说他没来吗?你欺骗我感情!”
然而常小满却愣愣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上康斯年和她的合照正傻傻看着她笑。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坑,尽量及时更新。。。
在风中凌乱的小傅。。。。。
…12…
好不容易磨到了晚上,纪源抽抽鼻子看了看常小满,“喂,你保镖是不是会来接你?”
“保镖?”常小满一愣,“我没有啊。”
“那个人不是你保镖?”言下之意是说余渊。
“不是啊。”常小满明白过来,满头黑线说了句,“是我哥。”
纪源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脸上却是瘪瘪嘴,不再搭理常小满转身跟着大队伍回宿舍去了,常小满就搔搔头觉得纪源今天格外奇怪。
话说先是在余渊走后,纪源扭着屁股拉常小满去小卖部买冰激凌,然后就幽幽望着常小满大口大口吃冰激凌的样子露出极为诡异的神色,像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再后来,纪源又扭扭捏捏问常小满有没有喜欢的人,常小满迟疑说了句“有”,对方就红了脸问:“他有没有我帅?”
常小满苦笑没有回答,纪源的脸就红到脖子了,刮了常小满一眼说:“那你跟他表白啊,说不定他也喜欢你。”
康斯年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康斯年了,即使是再说喜欢,也没有意义。常小满摇了摇头跟纪源叹息说:“不说了,算了。”
然而纪源的表情却立刻狰狞了起来,狠狠瞪了常小满一眼,瞪得常小满莫名其妙的。
常小满正看着纪源的背影愣愣出神,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她一掌,常小满吓得跳了起来,身后的人就“哈哈”笑了,清朗的笑声在夏天的夜晚和蝉鸣混在了一起。
“拖油瓶。”侯齐偏着头做了一个远眺的姿势,“在看哪个帅哥?”
常小满一愣,转身看了看侯齐身后,空无一人。
“余渊哥哥呢?”
侯齐似乎心情全没在常小满身上,含糊说:“他今天下午突然说要出差,过两天回来,这两天我就负责接送你了。”
常小满呆呆看着侯齐,低头思量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里觉得不对劲,侯齐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问:“你那个美女导员今晚不在啊?”
常小满无语,鄙视看了侯齐一眼,侯齐一看自己被嫌弃了,咳嗽两声正色道:“拖油瓶,你余渊哥哥让我这几天好好教育教育你。”
“为啥?”一个无辜面瘫的表情。
“待会儿见了诸葛哥哥再说。”
侯齐以一种很严厉的口吻放下了这句话,背过身却露出一丝诡秘的笑。他回忆起下午接到余渊电话的时候,余渊吞吐着告诉他:“小满恋爱了。”
其实恋爱是件好事情啊,至少说明奶娃长大了,可是余渊却冷声说:“她还小。”
于是侯齐召集了诸葛湃以及崔雪,秘密开了个电话会议,三人针对这一严重的问题进行了严肃的探讨,讨论的结论是余渊就是一化石,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他还不让人家奶娃恋爱自由啊?
会议结束后侯齐等人就轮着打电话给余渊,劝他不要控制人家奶娃的身心健康发展,没想到对方先一步卷着行李跑到省城出差去了,直接把常小满的管理任务交给了三人。
诸葛湃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却是第一个嚎叫的,他举着电话卯足了勇气把余渊狠狠批了一顿,说余渊你又不是常小满的亲哥哥,管那么多干啥?人家奶娃发展到今日的情窦初开容易吗人家?爱情是生命的源泉,没有了爱情就没有了生命!你这不是要了人家奶娃的命吗?
诸葛湃一口气说完发现对方没动静,于是他很自豪很满意地笑着把电话挂了。
然后诸葛湃很有豪气地告诉侯齐,他这个农民终于瞅准机会翻身做主人了,余渊被他骂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侯齐一听就觉得不可思议,再打电话给余渊家里的时候发觉怎么打都是占线状态,仔细一寻思,侯齐就明白了。
敢情余渊压根儿就是把电话搁置在旁边懒得听诸葛湃废话,自己早就出门走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常小满被震慑后的分割线—————————
侯齐和诸葛湃约在他们的根据地——四季茶楼,说白了就是一个打国粹麻将的地方。除了余渊不怎么爱好这个之外,其余三人都是对麻将这玩意儿到了如痴如醉的状态。
“这个地方,余渊不常来。”侯齐看了一眼常小满,后者正满脸通红望着茶楼里风生水起的景象吞了吞口水,于是侯齐解释说,“我们一般都叫服务员来跟我们凑一桌,你会不会打?”
废话!在麻神母亲十八年的熏陶下,是条狗都会打了。
常小满憨厚笑了,“我会一点点。”
侯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望着常小满憨厚的脸激动万分拉她进了一个包厢,声音由于有些过分兴奋而颤抖起来:“诸葛,湃!奶娃会打,会打!”
诸葛湃此时正在托腮幽怨望着窗外的夜景喝茶,听见侯齐这句话立马虎躯一震,他回头便以饱含着热泪的双眼深情凝望常小满,颤颤巍巍走过来一把握住常小满的手,哽咽了半天说:“奶娃,有你真好!”
常小满一愣,“大叔你又砂眼了?”
诸葛湃满头黑线,小眼睛挤了挤泪水没有回答。
一个白衣女子就走了过来巧笑嫣然看着她,温婉的声音说:“小满,你要是再不来凑个数,外面的服务员就又要哭了。”
“啊?”常小满的脑筋没转过来,崔雪就拉她坐下解释说:“已经是第五个服务员了,前面的四个都被炒了,今天你要不来,这第五个估计也在这里干不下去了。”
“为什么啊?”常小满呆呆地问。
诸葛湃很惋惜地拍了拍常小满的肩膀说:“你别问了,说真的我都替他们难过!你说他们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这辈子要遇到一个丧尽天良的老板?”
崔雪颇为不满地瞪了诸葛湃一眼,转脸笑着对常小满说:“因为这里的老板叫他们来陪我们打牌,结果他们都输光了,老板说要是输了钱要么选择滚蛋,要么忍气吞声继续陪打,他不会负责补偿服务员输出去的钱。”
“这……没错啊。”常小满胆怯看了看诸葛湃伟岸的身子,低声说:“他们输钱了,老板是不应该补偿的吧?”
诸葛湃闻言便使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沮丧地把视线转向侯齐,侯齐就没头没脑说了句:“反正拖油瓶输光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他总不能叫拖油瓶也滚蛋。”
于是诸葛湃眼神里精光一闪,嘿嘿笑了两声,露出奸诈的笑容,崔雪也低头笑了起来。
常小满无力看了看三人,吞了吞口水说:“那要是你们输光了呢?”
————————我是四季茶楼前台的分割线——————
此时,一个目送常小满和侯齐进包厢的服务员深吁了一口气,悄悄转进前台打了个电话。
“喂,老板,是,是他们又来了……没有;今天没有叫服务员陪打……他们自己叫了人来了……什么人?嗯,我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