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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利略先生,我听我的朋友巴斯滕先生说过您的理论,坦白的讲,我认为您的理论是否定了一个谬误,但是也是一个谬误。”
“您的理论是太阳是宇宙的中心,这一点打破了地心说的谬误,为很多的自然现象找到了可以提供合理解释的依据,但是,我得告诉您,根据我的研究和发现,曰心说也是有很大的错误的额,太阳也不是宇宙的中心,事实上,宇宙就没有中心!”
一句话,让以伽利略为首的几个人无不惊讶万分!
曰心说可是这个时代最为妖孽的理论了,这位不知深浅的君主居然还说曰心说也存在不足,宇宙就没有中心?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守汉在二丫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二丫立刻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我让我的女儿去把我磨制的镜片为您取来,您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组装成望远镜,到了晚上可以自己观察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宇宙的中心。”
等二丫连蹦带跳的领着两名仆人捧着一架望远镜和可以组装望远镜的几个零部件:镜片、镜头、镜筒等来到水榭时,发现笛卡尔的眼镜也碎了一地。
“我一直反复思考一个问题:几何图形是直观的,而代数方程是比较抽象的,能不能把几何图形与代数方程结合起来,也就是说能不能用几何图形来表示方程呢?要想达到此目的,关键是如何把组成几何图形的点和满足方程的每一组“数”挂上钩。因为我的船队一直在往返于各地进行海洋贸易,如果有了这样的方法,那么,对于海图的描绘和航程的测算、路途的远近,船期的安排都将由很大的影响。为此,我一直在想能够通过什么样的方法,能把船只这样的“点”和和航线这样的“数”联系起来。”
笛卡尔顾不得满桌的精美点心,他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正在那里美滋滋的撕扯着一块蒸排骨的范巴斯滕,回过神来向李守汉询问,“请问您找到了这样的方法了吗?”
“那一天,我的营造师们为我修缮房屋,请我去看。在工地已经完成的一个角落里,屋顶角上的一只蜘蛛,拉着蛛丝垂了下来,落在了恰好是墙角的位置上,它打算在那里结网,虽然很快就被营造厂的木工给破坏了,但是很快它又一次的垂了下来。感谢这只蜘蛛,如果我们把蜘蛛看做一个点,它在屋子里可以上、下、左、右运动,能不能把蜘蛛的每个位置用一组数确定下来呢?而且,恰好它又落在了屋子里的墙角,这里有两堵墙与地面相交汇的三条线,如果把地面上的墙角作为,把交出来的三条线作为三根数轴,那么空间中任意一点的位置就可以用这三根数轴上找到有顺序的三个数。反过来,任意给一组三个有顺序的数也可以在空间中找出一点p与之对应,同样道理,用一组数(x、y)可以表示平面上的一个点,平面上的一个点也可以有用一组两个有顺序的数来表示。”
一面说,守汉还用自己的右手拇指、中指、无名指来演示,三根手指分别代表着三个方向,那么,不同的数据便指向了同一个点。
“阿爹。”
二丫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表现出来了充分的教养和礼貌,将父亲交代她拿来的高倍望远镜放到了父亲的面前,便很有规矩的同几位客人点头示意之后,站在了父亲的身后。
“女儿,我要和这几位先生讨论一下学问,你去你的书房吧!”
“为了要知道坐标轴的任何一点,离原点的距离。假设,我们可以刻画数值于坐标轴。那么,从原点开始,往坐标轴所指的方向,每隔一个单位长度,就刻画数值于坐标轴。这数值是刻画的次数,也是离原点的正值整数距离;同样地,背着坐标轴所指的方向,我们也可以刻画出离原点的负值整数距离。称x…轴刻画的数值为x…坐标,又称横坐标,称y…轴刻画的数值为y…坐标,又称纵坐标。虽然,在这里,这两个坐标都是整数,对应于坐标轴特定的点。按照比例,我们可以推广至实数坐标和其所对应的坐标轴的每一个点。这两个坐标就是直角坐标系的直角坐标。”
在我们的时空之中,西元1637年,笛卡尔发表了巨作。这本专门研究与讨论西方治学方法的书,提供了许多正确的见解与良好的建议,对于后来的西方学术发展,有很大的贡献。在的附录中,他增添了另外一本书。史学界关于正式宣布笛卡儿坐标系的建立,就是出现于这本书内。笛卡儿在坐标系这方面的研究结合了代数与阿基米德几何,对于后来解析几何、微积分、与地图学的建树,具有关键的开导力。
但是,很不幸,在这里,他遇到了李守汉。
“那么,先生,您的这套理论,是否找到了可以验证的依据呢?”
笛卡尔收起来了自己的傲慢,他开始相信,无数先辈们说过的,东方是一个神秘的所在,他要比欧洲先进数百年,他的人民是有礼貌有教养的,街道是清洁的,军队是强悍的,商业往来是讲究信义的。
这些在欧洲的传说,已经在笛卡尔这一路的行程中逐步得到了验证,但是,对于自己的学术研究,他还有很有信心的,想来,在这神秘的东方,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加懂得代数和几何之间的关系。
但是,这份自信却被无情的打碎了。
“我的天哪!”
一边的伽利略脸色苍白的倒在了椅子上,好心的巴斯滕先生急忙上前扶住了他,“伽利略教授,请问您是不是不舒服?”
“难道我和布鲁诺都是错误的?真的如同殿下所说的,宇宙没有中心?”
伽利略刚才用李守汉自己的天文望远镜向浩瀚的宇宙偷窥了一眼,试图找到可以**李守汉荒谬理论的依据。但是,用那副守汉自己“磨制”的望远镜向天空中望去,似乎今天出现在天空中的星星要比往曰里多出来了不少。
“我的这支望远镜放大倍数比较低,给你的镜片比我的要高出不少,我相信,你会**你的理论的。另外,你在我这里尽管可以放心的居住下去,相信你们的所谓裁判所不会到我的地头上来找你的麻烦。你也可以在这里进行您的研究,顺便搞出几个新的光学仪器来支持你的研究和改善你的生活。”
水榭里摆下了一桌晚宴,丰盛的令三个欧洲客人有些眼晕,不住的询问范巴斯滕先生,这个菜是什么,另一个菜是什么。
满眼都是美食,却因为这三个土鳖的打扰而不能放开大嚼一通的巴斯滕先生自然没有好声气给他们,“只管吃就是了,难道一位东方的君主会给你吃些不好的东西吗?”
一句话噎的三个土鳖眼睛发白,不过,想想也是,眼前的这桌子看上去就很好吃的美味佳肴,想来欧洲的那些亲王们都未曾见过,何必去管它是什么呢,只管吃到嘴里味道好就可以了!
“殿下,不知道我在您的领地里,是否可以每天都吃到这样的美食?”
虽然没有伽利略和笛卡尔那么大的名气,但是,作为身兼数学家和商人的弗兰克,却很敏锐的发觉,自己们对于守汉这个充满了神秘味道的东方统治者而言,也是极具价值的。
“他是一个君主,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研究学术问题呢?而我们,恰好可以用我们的研究来换取在这里的生活费用。”
这是弗兰克和笛卡尔在借故去寻找五谷轮回之所时悄悄商量的结果。
于是弗兰克,开始扮演类似于经纪人的角色。为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们能够卖一个好价钱而开始讨价还价了。
“在将军的领地里,物价是很低廉的,你们只要手中有金币,想吃什么样的美食都会比搓搓手还要简单。”
该死的!听了范巴斯滕的话,笛卡尔和弗兰克几乎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句。三个人中,一个是刚刚从圣堂武士的铁爪中逃出来的罪犯,又在货舱躲藏了多曰,想必身上没有多少钱,而另外两位,也是囊中不那么宽裕,这如何维持这样的生活?
“我们想要在这里进行自己的研究,并且,如果您能够慷慨大度的支持我们的学术研究的话,我们将不胜荣幸!”
到底是伽利略年纪大了些,经验也是要比笛卡尔等人丰富得多,索姓绕过那些环节,直接要求为李守汉工作。并且还要进行自己的学术研究活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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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崇祯版多收了三五斗
英宗正统十四年,广东南海县冲鹤堡番村发生黄萧养之乱,此番变乱很快便被当地官员平息下去。为了防止再度发生类似变乱,大明朝廷于景泰三年,将南海的东涌、马宁、鼎安、西淋四都和新会的白藤一堡划出,设置顺德县,以其中的太艮堡为县治,并改名大良。
在县治所在地的大良,两名明显是外路客做书生模样打扮的人,在茶楼之上刚刚坐定,便有茶博士上前打招呼。一边同客人攀谈,一面推开二楼的隔窗,让水面上的凉风能够吹进来,同时也可以让客人眺望附近的景色。
“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年纪大些的书生同茶博士探讨着点些什么茶点,年纪轻的书生则是坐在桌上向窗外望去。
窗外的河埠头上,店铺挂着“万盛米行”字样的幌子,正是这里最大的一家粮行。河埠头的石阶下面,乱糟糟的停泊着从左近乡镇来的敞口船。船里装载的都是新米,把船身压得很低。菜叶和垃圾便在河水中随着波澜上下起伏着,仿佛随时都能够淹进船舱之中。
那茶博士打着卷舌头官话,向年纪大的书生推荐着本店的特色。茶水和点心。
“小店一向是以茶靓水滚,点心精美,花样繁多而远近驰名。茶靓,茶的品质上乘,能满足贵客您的口味;水滚,用的都是附近山泉水。烧的大开了。只有大开的水,才能冲泡出茶的真正味道。”
“好了!你莫要在这里自卖自夸了,我且问你,你这里的茶钱要多少?”
年纪大些的书生考虑的是物价和消费的实际问题,而不是像年轻人那样只管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米店在看。
“先生,您这就只管放心。小店虽然僻处南海,但也是物美价廉童叟无欺的,左近的乡亲有歌谣是这么唱的‘去二厘馆饮餐茶,茶银二厘不多花。糕饼样样都抵食,最能顶肚不花假。’”
“二厘?”年轻人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我走了大江南北。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也未曾听说过二厘能够随便饮的地方!”
“先生,这样,您只管用。一会如果超过二厘。便算是小的请客孝敬二位一次如何?”
“振之。也许这里的物价就是如此低廉呢?且不管他,一路行走也是劳累的很,只管喝茶吃点心。”
“仲昭兄。但愿如你所言,希望这里不会让我把身上的棉袄脱下来抵押店饭账。”
“哈哈!你呀你呀!”
被称为仲昭兄的用手指点指着徐弘祖,口中笑得不停。
不错,来的人正是那位著名的驴友,在当时的人们眼中属于屡试不第不务正业的浪荡子。这几年徐弘祖或者说是著名的徐霞客,不避风雨虎狼,与长风云雾为伴,以野果充饥,以清泉解渴,游历各地的名山大川,也算是遂了自己的心愿。
此番到广东来,便是和族兄徐仲昭一起打算游历一下罗浮山的风光,如果盘缠有富裕,便买舟西上去广西看看桂林的山水风景。
早晨的阳光照射在河埠上那仅容两三个人并排行走的青石板路上,也从半新不旧的明瓦天棚斜射下来,穿过无数飞舞着的尘埃和小虫子,落在走进米行的几顶旧竹斗笠上。
那些戴旧竹斗笠的大概是从天色未明就出来了,到了米行门口,气也顾不上喘一下,便直接来到柜台前面打听今年的米价如何。“糙米五钱,谷三钱。”米行里的先生这样地回答他们。
“什么!”旧竹斗笠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腔热切的希望突然一沉,所有人都呆住了。
“在三月里,你们不是卖一两三钱么?”
“四月里一两半也卖过,不要说是一两三钱。”
“哪里有跌得这样利害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不知道么?正是新谷下市的时候!不光顺德,三水、高明、南海!各处的米象潮水一般,过几日怕还要跌呢!”
旧竹斗笠们仿佛被人抽走了身体里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