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XX路吧,幸亏你是不开车,刚才我从桥上看见路口堵得水泄不通,交通台说那条路光是早上就发生了两起追尾,出事的还都是好车,也不怨别人,谁叫他们买好车出来得瑟是不…。’于晓悉拿了水杯,‘梁经理,我顺道帮您把水接了来吧’,‘得了,有劳了’。
于晓悉水接的有些心不在焉,心想如果黎洛州要住在那附近是必定要经过那条路的,“下这么大雪不会还开车吧?!”
“晓悉姐,你在说什么开车不开车的。眼圈这么重,你昨晚没睡好?”
“担心朋友,她失恋,呵呵。”
“可惜,不过你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有约会,和黎总?”
“你还真有心当红娘,那不如辞了这工作去婚姻介绍工作好了,肯定特适合你。”
“我就是舍得这工作也舍不得我晓悉姐呀。”小姑娘讨巧卖乖,于晓悉佯装瞪了一眼。
于晓悉今天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昨晚做饭把长发搭在胸前低头时被火燎了头发,于晓悉看着烧焦的头发无法挽救就将那段剪下,剪过之后看着既不对称,又感觉薄厚不均,于是索性将长发都剪掉,于晓悉本身就烫了卷发,剪下的地方弧度饱满且随意,于是效果还算不错,整体看上去也多了一分洒脱。
自那日和黎洛州表明意思后于晓悉就尽量避免和他交流,将工作上一些事情交给了助理,黎洛州也来过公司一次,于晓悉有心躲避自是有方法办到,黎洛州的电话也打过不少,于晓悉告诉自己工作很忙,于是多数按下拒听,不过有次睡得迷糊,无意中接了他的电话,电话里黎洛州叫了几声于晓悉,于晓悉听出是他睡意了无,后来也没有再说什么,于晓悉以为他已经挂上电话的时候又传出他的声音,“你要再躲我,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晓悉说了一声神经病便挂了电话,之后无论怎样都无法入睡。
于晓悉当然记得黎洛州说要预定她圣诞节那番话,虽是霸道又无理到极点,可于晓悉全然不觉,不过她倒是打定主意不见黎洛州,她既然拒绝了彭少庭,自然也没有理由答应黎洛州,不管彭少庭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恨她,她自己却过不了这个心坎。
逢周三早上开部门例会,部门几个人还没有到,先后给于晓悉打了电话说是堵车,于晓悉将例会时间调到下午。周围同事不时聊起天来,各个都情绪不错,节日给人们带来的喜悦总是镌刻心底的,像是骨子里的东西,到了那天总是让人不自觉的兴奋,当然,此时于晓悉除外,电话响起几次,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就一阵激灵,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黎洛州不是个自讨没趣的人,看于晓悉不接他电话便不再打来。
充实的一个上午安然度过,于晓悉喝了两杯咖啡才勉强打足精神,连续几晚睡眠不好,每每一到晚上睡觉就有各种事情脑间闪过,像是专程来饶人清梦的。于晓悉担心汪婷婷,已经几天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于晓悉拨过电话过去又是无人接听,仅收到过一条信息,报了平安再无他言。想起这些,于晓悉便再次拨了汪婷婷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于晓悉编辑了祝福短信发了过去。于晓悉不知道一段感情的脱落到底会给人带来多大的伤害,每天失恋之人千万,有人茫然自失,有人为爱殉情,也有人相忘彼此,她自问如果是她,她会是情为哪般。
下午的例会开的更像是一个谈话活动,于晓悉身为领导但是一向待人和气,对于比自己年长的同事又尊敬有礼,所以部门相处和谐。
例会上于晓悉的电话不时响起,于晓悉每次很快都按下拒听,后来索性将电话调成静音模式,可电话依旧不作停息,屏幕闪的扰人,助理做着会议记录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如她所料是黎总,‘看来两人真是吵架了,怪不得晓悉姐这几日看着憔悴’,助理心想,但面上平常。
于晓悉到底还是不肯接听黎洛州电话,她不知道接听电话后要说些什么,难道把之前的意思再重复一遍,或是既往不咎,两人重归于好,做人怎么可以那样,于晓悉摇摇头,将废纸揉成一团投进垃圾筒中,命中,心中小小的yeah了一下,又觉自己这样既幼稚又无聊。
于晓悉接到陌生号码来电时突然一阵怒气冲头。
“黎洛州,你有劲没劲,还拿陌生电话给我打,你这样很幼稚,你知…。。”
“不好意思,请问是于晓悉于小姐吗?”竟然是个女声。
于晓悉自知过于鲁莽一阵道歉,来电的人是于晓悉现在住的房子的主人,大概意思是让于晓悉从房子搬出来,并表示歉意。
“我在国外有一段时间了,拆迁的事情有人找我奶奶谈了条件,老人家不知我出租了房子,所以也是昨天我回来才告诉的我,这两天就是拆迁的最后期限了,我本来是打算联系汪婷婷的,可是她电话总是没人接听,我费了不少周折才找到你,很抱歉,可能给你带来困扰,可我也要收拾一下那里,把东西清一清,我会退给你这个月的房租…。。”
于晓悉不明白这瑞雪到底是瑞到了哪里,为什么总是没有她的份。
傍晚于晓悉提前从单位出来接于玄晨下课,天上又飘起了雪花,于玄晨喜欢这种天气,一路笑语不断,偶尔抓起干净的雪花向上扬去,于晓悉倒也是忘了那股烦劲,和于玄晨嬉闹起来。
到了家收拾了衣物,虽在这住了不少时间,但东西不多,有的东西也是朋友送的,有些旧了,于晓悉也就不要了,最占地方的是于玄晨的玩具和于晓悉的书,两人各自挑了最喜欢的几样带着,其他的捆好放在了楼下的垃圾堆旁。于晓悉站在楼下再抬头看时才发现楼体只还有一两家亮着灯,真不知道这段时间在想什么,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已稀疏至此,其实于晓悉生下就是这种两耳不闻事实的性子,心里只有自己的生活小圈子,这都偶尔让她应接不暇,她哪里还有心关注这些。
“妈妈,我们去哪?”于玄晨问,于晓悉手里托着一个箱子,不是很大,但重量十足,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于晓悉看都没看便关了电话,“儿子,咱们只能睡旅馆了,你想住几星,三星?五星?”
“妈妈,那个人好像是黎叔叔?”
“不会,你看错了。”于晓悉故意不看那个方向。
“真的是,可为什么他只站在那却不过来找咱们。”
于晓悉目视前方,有些吃力的托着箱子在雪地里行走,于玄晨叫了黎洛州一声,黎洛州才扔掉手里的烟走过来,箱子在地上打滑,于晓悉用了不少力量才掌握好方向,另一只手拉着于玄晨继续往前走。
黎洛州上前拖住于晓悉,“于晓悉,本该你知道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最后才知道,以前是这样,现在还这样。”黎洛州停了一会又说:“你们打算去哪?”
“不用你管。”
“去我那里,直到重新找到房子。”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不是因为你,你忍心看晨晨这大冷天的陪你在外面挨冻我还不忍心呢。”黎洛州刚刚说完,于玄晨就很‘配合’的打了个喷嚏。
“我们回去再住一晚,明天白天我再去找别的地方好了,不麻烦你了。”
“明天?你不上班了,我怎么听说你们上午开年度总结会?!”
“……”
“于晓悉,你到底是怕我还是怕你自己。”
“我会尽快找到房子,不会麻烦你很久的。”
黎洛州抱起于玄晨朝着停车的方向迈步,留于晓悉自己在后面拖着箱子,‘小气,没风度’心里大骂黎洛州,走的不情不愿,步速几乎为零。黎洛州回过头等了一会见于晓悉依旧慢吞吞,走过去把箱子拿到自己手里,“这下可以了吧,看你能懒成什么样。”
“你还是给我吧,别摔着晨晨。”
“…。。”
“给我,你到底给不给我…。。”
……。
此时的雪飘得越来越大,像一层幕纱罩着这座城市,很美。
第31章 第二十五章 周荀1
同是一片天空,窗外的雪花飞舞,簇拥着从天空中滑落,白洋站在窗前,手里无意识的摸着袖口的纽扣。
“咦,这雪是越下越大了。”周荀查房回来看见窗外此景不禁感叹。
“我估摸着这雪快停了。”
“怎么会,明明下的正欢,难道你是算命先生,知天意怎么着的?!”
白洋笑笑,他和周荀碰巧同一天晚班,并且被安排在这美好的圣诞夜,周荀在国外过惯了这个节日,今天虽是加班,可同加班的人是白洋,心中也不觉惋惜,还多少有些高兴,不过高兴中夹杂一些苦楚——单恋的苦楚。
“11床的那个小胖子可淘气了,刚才不肯吃药被我吓唬了一番,后来有些生气把水都泼到了我身上,他家长一个劲道歉,可他还有恃无恐的嘻嘻笑,现在的小孩真是难管教。”
周荀脱下医生制服,又换上另外一件。
白洋不答话,周荀又找了另外的话题说起来。
“雪停了,不如出去走走。”白洋突然说。
“看来你还真是算命先生。”
“穿暖和些。”
周荀心中有一丝温暖,直接在制服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里面的制服露出一截,把人的身材分割很可爱。
“截要是再多点,你就是米其林。”
“我哪有那么胖。”
工作的医院是市里最大的综合医院,大片的绿地上此时已经白皑皑的一片,枝头,车顶,电线上也覆上一层,周荀从灌木丛上捧起了一把雪花捏成团扔向白洋,雪球还没达到白洋身上就已经散了,“好人自有天相助”白洋说着也团了一团雪球扔给周荀,周荀正好起身站立,雪球正中周荀脑门,引来周荀一声惊呼,“好凉,好凉,你竟然趁人之危。”周荀不认倒霉,又团了雪球反击,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在雪地上玩了起来。
两人玩累了便走到休息椅上休息,停了雪,此时温度更冷,可两人身后都出了汗,周荀出来时又戴了一顶帽子,此时嫌热很粗鲁的从头上摘下来,额头的头发因为汗意贴在上面,后面的头发被带起来的静电,整体一看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白洋看着发笑。
“还是戴起来的好,会感冒。”白洋说。
周荀想想随便戴上,白洋不忍心看平时青春靓丽的姑娘此时样子犹如婆婆一般,抬起手将周荀的毛线帽子戴正,然后将碎发窝进帽子里面。
“如果这里有梅花就好了,白雪红梅,多古香古色又诗情画意。”周荀说。
“我倒觉得这松柏比梅花更显画意。”
“白医生,你父亲是医学泰斗,在脑科有那么大成就,你为何没有继承衣钵,偏偏学了儿科。”
“人各有志而已。”
“你很喜欢晓悉姐吧?你想和她在一起,即使她还带着一个孩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有时候就是一种感觉,一瞬间形成,但以后却无法再改变。”
“感觉可能会是先入为主,会是一种错觉,等你看过以后的东西,没准就会忘掉以前的。”
“我记得可能是我十岁的时候,一位母亲她带着她几岁的孩子找到我家,那母亲看上去很苍老,头发白了一半,那个孩子身体很瘦弱,头发是白的,皮肤更白,孩子的母亲跪着求我父亲救那孩子,后来检查结论是这孩子没得救,唯一能救他的方法从孩子一生下就注意饮食,得这种病的人不能吃任何含淀粉的食物,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从一生下来就在吃毒药,也就是半年之后那个孩子死了。这件事我一直印象深刻,有几年中我总是做梦梦到那个孩子,如果他现在活着今年也得二十五六了,后来我也见过不少特例的病人可始终印象不如那个孩子给我的深刻,所以当时我选的是儿科,父亲也很赞成,医学没有衣钵之说,靠的只有自己。所以,有时候感觉即使是先入为主,但它也坚不可摧。”
“那个孩子是农村的?”
“你怎么知道?”
“所以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边远的地方免费给孩子看病,我还看见过你自己掏腰包给他们买药。”
“说的我好像很伟大似的。”
“你就是很伟大嘛,我都想哭了,你以后也叫上我好不好。”
“你知道那地方有多苦吗,不能随便用水,不用洗澡,不能刷牙,而且半夜要出门才能上厕所,你受得了吗?”
“我当然受得了,别小看人。”
两人又静下来,各自看着雪景,冷风不断扑面而来。
“白医生,你很喜欢小孩对不对?”
“冷不冷,咱们回去吧。”白洋说。
“别,再待会,多美的景色。”
“那你自己在这呆着吧,对了,你应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