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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州回想以往的自己,“如果觉得他幸福了就走远点,如果觉得他不幸福了再靠过去,但是,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为真,你以为他很幸福也许其实不是,所以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
“洛州哥哥,原来是你情圣,我真的好佩服你,”
“行了,去睡觉吧。”
周荀走到房间门口突然转身说,“既然分辨那人幸不幸福那么难,还不如就直接给他幸福呢,这个岂不是要比那个简单很多倍。”
第41章 第三十五章 幸福归何处1
黎洛州没有再做纠缠,于晓悉就说嘛,像黎洛州这种被人惯着人怎么会允许别人挂他电话,再说他那饱满的自尊心怎容忍别人这样糟践。于晓悉自那晚就整理了心情,虽然整理的不甚清晰,但好歹表面干净利落。
假期结束,一切又回归忙碌,小孩忙着上学,成年人忙着上班,老年人们又重操起家里的温饱问题,谁都闲不住,汪婷婷的工作一直忙碌,过年放假也比于晓悉短,在家只待到初二就回来继续工作,于晓悉知道她故意让自己忙起来好寄情于工作,可是又不知如何劝阻,在感情问题上于晓悉的伶牙俐齿从来发挥失常;白洋前几日去了外地,同行的还有周荀,说是去边区的医疗站免费救治患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于晓悉自己也一如忙碌,只是觉得倦怠,提不起精神,助理经常大冬天喝冰咖啡,那天于晓悉请她帮忙带了一杯,一喝感觉透心凉,只喝了几口就都倒掉了。
这样一来于晓悉感觉又回到了特别孤单的那个时间段,这种感觉总是不断侵蚀人心里,尤其是在半夜,于晓悉的睡眠也日渐变差,有时候半夜睡不着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却不知打给她,越是这样越是不安,日益加剧。
于晓悉正在做下期项目工作安排,叶达打内线叫她进去,语气很着急,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晓悉,你最近和黎洛州公司跟进出了什么问题没有?”
“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最近一直叫我助理跟进的,而且几个都是老项目,也没有什么新内容更新,这种情况下就是按老规矩继续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黎洛州突然撤销了和咱们的合作关系,有两个项目的推广已经快到日子了,但那两边还没收到相关东西。”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刚才他那边回来。”
“他这样突然停止合作我们可以告他违约,他要赔付违约金的。”
“这点你以为他自己不知道吗,他既然已经终止就说明他不怕这个,相反咱们这边的问题比较棘手,几个项目的推广都得搁置下来,一旦延期造成的后果都得由我们承担。”
“又不是他一家公司,我们可以再找其他的。”
“晓悉,这次你怎么总是这么糊涂,他公司在那领域是什么地位,他说一句谁还敢接咱们的活。”
“欺人太甚,他什么意思。”
“黎洛州这年轻人平时挺沉稳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出了这么个幺蛾子,赶紧开会想想办法。”
“叶总,不如我们自己找设计,我以前也是想我们应该有自己的设计部,这样沟通直接,也节省开支。”
“你这方法是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项目找新人临时接手,表述起来就得费一段时间,他们再构思,时间上恐怕很紧张,我看再找黎洛州谈谈,你去问问你助理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用问,根本就没事,他就是找茬。”
“别把个人感情放在工作上,如果真是我们这边的问题我们要及时调整,这样才能尽量挽回公司损失,而且你也知道他公司的名望,我们的几个项目也是看我们是合作公司才同意和我们合作的。”
“……”
“搞不好我这棺材本就赔这里了。你去吧,问清楚。”
“知道了。”
于晓悉出了叶达办公室将电话扔到桌子上,造成不小一声,周围同事没见过于晓悉发这大脾气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于晓悉觉得自己太过冲动,拿着手机走到办公室的室外平台上,输入黎洛州号码,几番犹豫还是挂了机,打电话能说什么,质问他为什么拿公事开玩笑,如果他否认那她岂不是太过自作多情,呼出几口气,又回到办公室从长计议。
于晓悉问了助理一些关于此事的事情,助理听了也觉得无辜说是上次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根本一点停止合作的意思都没有,于晓悉安抚了助理却怎么都安抚不了自己。
于晓悉为了这件事情急得上火,嘴角烂了一小块,每天早上张开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只能用水一点一点抠开,有时候疼得直流眼泪。于晓悉绕过黎洛州公司找到几家比较有规模的公司,公司都以各种理由推辞,于晓悉心里大骂这些公司缺心眼,连钱都不要,可人家不要也不能楞塞,又找了几家,全是一个效果,后来尝试找些小的公司她自己看着都勉强,叶达为这事也是费尽了心,和项目的负责人协商,好话说尽才争取了延后的日期,整个公司处境很被动,也很狼狈。
“叶总,您找过黎洛州没有,他说什么。”
“这混蛋小子总说没时间,我真是看错他了。”
于晓悉觉得自己再次犯傻的跑到黎洛州公司,前台小姐温柔的看向于晓悉,语气柔软,听得她从思绪回到现实,“请问于小姐有什么事情。”
“我找黎洛州,不是,黎总。”
“请您稍等。”前台拨了电话,片刻再次礼貌的对于晓悉说,“不好意思,于小姐,黎总现在没时间,您可以在这等他或者约上时间我帮您告诉他助理。”
“我在这等好了,你忙。”
于晓悉坐在沙发上,前台小姐倒了杯咖啡给于晓悉,于晓悉本是很渴,可看是咖啡又放下杯子,也不好再麻烦人家只好忍着,用舌头舔舔嘴唇,嘴巴微张嘴角有些发疼,于晓悉没办法还是喝了口咖啡润了下嗓子。
于晓悉这几日睡得极差,每晚都很难入睡,即使入睡也会被各种光怪陆奇的梦境吓醒,每个梦境好像都很真实,有时候身至火海,有时置身森林,总是在寻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每次醒来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浸湿了身体。
“于小姐,于小姐,醒醒。”于晓悉听到有人轻声的叫她,她以为又是哪个美女妖怪来索命,嘴里哼了一声又合上眼睛。
“于小姐,黎总叫您去办公室呢。”再次传来声音的时候于晓悉意识终于回归现实,反应过来自己置身何处,因为自己睡着而觉得脸红。
“我们都已经下班好久了,刚才黎总就叫您进去,我说您在睡觉他说让您再睡会儿,我要下班了。”
于晓悉抬头看看时钟已经是下班半个多小时了,“不…。。嘶…。。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嘴角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没关系,您快进去吧,黎总也等了您不少时间了。”
于晓悉心里念着于玄晨,但是又不想拖沓这边的事情,衡量一下还是打电话去幼儿园请老师再忙帮多带一会。
第42章 第三十五章 幸福归何处2
办公室内在工作的人还是很多,于晓悉一路上在心里措辞着怎么和黎洛州讲清楚这件事情,她越是走近越觉得胆怯,于晓悉也觉得自己在黎洛州面前就像一个胆小鬼,开门之前给自己鼓了气才敲门进入。
“我以为我们会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可以,我真想这样,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停止和我们的合作,这样你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你别告诉我你这样做就是因为我挂断你电话。”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之所以停止合作是因为有了更好的合作公司,有更大赚取利润的空间,当然,我承认,和你还是有一点关系的,我一向不喜欢太嚣张的属下。”
“黎洛州,以你公司的实力同时合作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是我们不同,你们这样一来就把我们推进了死胡同,我知道那些违约金对你们公司不算什么,可是如果能不赔岂不是更划算,而且还有钱进账,我不信你连这笔账都算不清楚。”
“说的很好,你还有其他说服我的理由吗?”
“……。”
“那就是没有了,很可惜你没有说动我。”
“如果你是因为我那我道歉,如果还不够我辞职总可以了吧,叶总发展到份上真的不容易,你这样他虽然不至于被打垮可是会损失很多。”
“于晓悉你嘴多硬一个人,竟然能为了别人向我道歉,还要辞掉工作,你辞了吃什么,住什么,让晨晨跟着你受罪,你说你对别人这样大方,为什么就不能对你自己大方些,非要让那些所谓的心坎绊住你自己。”
“黎洛州,说来说去你就是因为我们的私人恩怨才这样,你怎么这么…。这么无耻。”
黎洛州嘴角带着笑,眼睛却越发的冷,于晓悉觉得再和他争辩也是自己落败,转身朝门得方向走去。
“黎洛州,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今天我们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否则谁都别想离开。”
“你不怕我大叫,让你同事都听到。”
“我也不知道我怕不怕,不如你叫一个试试。”
“你无耻。”
“你最好别再用这个词眼,否则我就真无耻给你看。”
两人纠缠着,身体离的很近,连彼此说话时的气息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那不如你说怎么办,只要我做能到我都会尽力做。”于晓悉说完便后悔,有一种入套的感觉。
“这才是聪明的做法,于晓悉,你听着,我让你乖乖来我身边,忘掉以前,以后更别用那个无聊的心坎束缚你自己。”
“黎洛州,你这样逼我有意思吗,你想我一辈子都活在对彭少庭的愧疚中吗?而且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虽然我能为叶达向你道歉,但如果真违背了我的利益我也只会明哲保身。”
“是这样吗,我了解的于晓悉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你刚才说的明哲保身的那个人似乎不是她吧,当然也许是她变了,不如这样,我们看看于晓悉这个人到底是会保自己还是保那个和她无关的公司吧?”
于晓悉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心软的人,更不会看到叶达因为自己的原因葬送了公司的前途,黎洛州看于晓悉看的很准,他早就知道于晓悉不可能放任叶达不管。
“黎洛州,你凭什么这么逼我,我又何德何能让你这样逼我。”
“于晓悉,你明明爱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才没有。”
“没有?!”
“黎洛州,你要干什么?”黎洛州将于晓悉的两只手牵制在她后背,另只手已经开始解于晓悉的衬衫扣子。
“黎洛州,你混蛋,你放开我,你真的弄疼我了。”
“这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于晓悉脖子上的戒指环是那晚两人在一起时黎洛州趁于晓悉睡觉给她戴上的,那个戒指跟了黎洛州很多年,他当时只用来当装饰带在小指上,那晚突发奇想给于晓悉戴在了手上,后来觉得于晓悉年纪还小便找来细链子给她系在了脖子上。黎洛州第一次去于晓悉家时她穿的不多,领子的扣子系的很低,黎洛州发现了她脖子上那枚戒指。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它。”
“忘记摘了,你放开我。”
于晓悉胡乱挣扎,甩头时嘴唇擦在黎洛州下颌,黎洛州就势亲吻上去,每次吸允都很用力,中间夹杂着惩罚,也像在发泄,于晓悉的力量抵不住他,但嘴角的疼痛加剧,手脚也被困住,嘴里呜咽出来的声音更像是迎合,于晓悉觉得自己倍受屈辱,黎洛州随便用手段将自己骗来,而这一切都是用她的感情做的筹码,于晓悉突然张开嘴巴,然后狠狠的咬住黎洛州的舌头,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黎洛州吃痛放开于晓悉,眼神也变得越发深沉,于晓悉嘴角早已裂开,此时嘴里血液交融,分不清谁是谁的。
“我恨你。”
“恨我,那你爱谁,白洋?”
“对,我就是爱他,我要和他结婚,和他在一起,离你远远的,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也是一样。”
“……”
“黎洛州,从这一刻起你我再没有瓜葛,至于公司的事情本来我这个小喽喽就能力有限,其他的我也不会再不自量力了,请你放开我。”于晓悉始终没有掉泪,泪腺像是结了冰,里面明明很多泪水可是碰到外壁却像瞬间被冻结似的流不出来,眼神坚定带着恨意。
黎洛州倏地放开于晓悉,于晓悉向后倾斜一下又站住,“那我就等你和白先生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