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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州回了自己房间。于晓悉这才知道自己受电视、文学毒害有多深,其实真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惊涛骇浪的情感宣泄,于晓悉回过思绪起身去了于玄晨的房间,“作业是要独立完成的”,然后抱着黎洛州的胳膊趾高气昂的离开了。也就是几日后,于玄晨正式接受了黎家老爷子的接见,并且正式更名为黎浩然。
于晓悉以前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时间爱上一片景色,过于忙碌与充实的生活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可现在偶尔闲下来看着窗外一片零散明亮点缀着黑色的夜幕,虽是宁谧美丽,但同时也茫然若失。
房间所在楼层很高,于晓悉又贪恋这片夜幕,所以通常到了晚上也不会将窗帘关上。于晓悉横趴在床上托腮看着窗外,两条腿交替抬起落下,玻璃上反射着她的面容姿态,她透过自己看向城市远方。
黎洛州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于晓悉能从玻璃里直接看到他,但并不理他,继续‘观赏’眼前的景色,黎洛州绕到于晓悉面前抬起她的脸看看,只是笑着却什么也不说,于晓悉拨开他的手,又把他推到一边,眼睛继续散焦,黎洛州再次凑上前几次但同样被于晓悉拨开,他便不再理她,拿了笔和本躺在床上画草图,两人垂直躺着,腿因此而交叉在一起,于晓悉试图将自己腿压在黎洛州上方,但事实证明力量差距太大,于晓悉只得认命,也就一会功夫,于晓悉觉得无聊,翻了身顺势将腿从黎洛州腿下抽出来又搭在他的上面,身体也转了方向和黎洛州平行斜靠在床上。
“也不知道晨晨在干什么?黎洛州,你难道不想晨晨吗,我为什么那么想他。”
“然后呢?”
“以前晨晨在学校寄宿虽然也想他但觉得我们俩离得很近,可为什么自从把他送到你父母那我就总有把他送人了的感觉呢,要不我们把他接回来。”
“于晓悉,我看你就是太闲。”
“…。。”确实是这样,以前分散她注意力的事情很多,比如感情,比如工作,可现在这些似乎都已经圆满,她和黎洛州虽然依旧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同居关系但两人感情稳定,工作方面最近处在闲暇期,连加班都省了,总之于晓悉又是各种不适应聚头。
“我要给晨晨打电话。”于晓悉道。
“不是刚打过,你能不能别这么神经。”黎洛州拿回电话…。
于晓悉撒气似的背对黎洛州躺下,黎洛州栖身过来,“你以前想我的时候也这样?!”黎洛州顺手过去抹掉了于晓悉眼角还没掉下的泪珠,“你儿子在陪他们,他们儿子不是也在陪你。”
“走开,我才不稀罕你陪。”
“……”黎洛州手在于晓悉腰际游走,到了腰窝抓起于晓悉痒来,于晓悉又哭又笑的左右躲闪,手上不服气的抓着黎洛州,两人闹做一团,黎洛州看准时机将于晓悉牵制在身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其裹入口腹。
窗帘依旧垂在窗边,于晓悉中间有几次意识到可能会有被人偷窥的危险,毕竟这地段的高楼不少,但还不及想对策便再次被黎洛州弄得神经大乱,反反复复几次,于晓悉就有了一种破罐破摔的感觉,反正被看一分钟和被看十分钟都是一样,之后便当了黎洛州的乖乖媳妇。
完事之后,黎洛州的手依旧贪恋着,于晓悉气力已尽,柔软的趴在黎洛州怀里,偶尔还能感觉到黎洛州无声的笑。
“你都没有经历晨晨小时候的成长,是不是心里也有遗憾。”于晓悉脸埋在黎洛州颈窝,声音虽小,但直直冲进黎洛州耳里,于晓悉能清楚的感觉到黎洛州抚在她身上的手有瞬间停顿。
“爸爸妈妈肯定也是有遗憾的。”于晓悉又说。
黎洛州低声笑起来,手上继续轻缓的抚着于晓悉后背,像是安慰,“你不承认我这个老公,倒是先承认了公公婆婆,而且还叫着这么顺嘴。”
“我哪有不承认你。”于晓悉脸红,刚刚想到就说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叫一声来听听。”
“黎洛州,我可不像你脸皮那么厚。”
“老婆,叫一声…”
“懒得理你…。”
……
黎洛州故意将话题引开,就如于晓悉所说这就是一个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黎家母亲也曾经说过‘小然小时候肯定是个可爱的孩子’,语气中透着遗憾和爱怜,孩子幼儿时期的成长对于一位生了华发的老人来讲必定是如珍宝一般萦绕脑见的记忆。
早年生黎浩然小朋友时,于晓悉大出血,子宫受损,当年刚刚清醒的时候就有一位年长的医生告诉于晓悉,她再次怀孕的机会很小,于晓悉不是没流过泪,只是后来事情看开了,那时的她认为黎洛州不会出现,另一个孩子也不可能再出现,所以那时她最爱说的一句话是‘儿子,妈有你就够了’,这是在安慰自己,同时也是在告诫自己。
于晓悉不想这个事实从自己嘴里说给黎洛州听,或许她觉得这本就是伤,又何苦拿出来再伤害她自己和黎洛州。她也觉得黎洛州自始就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两人从来没有做过避孕措施,也或许他本来不知道,但这么久她依旧‘相安无事’已经说明了问题,只是不管怎样,两人从来都没有挑明说过,如于晓悉说,‘这样很好,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弄那么清楚?’,再次怀孕就像他们的婚姻一样,都被安排在外,期限便是无期。
第60章 第四十九章 我们都幸福
再次春意盎然之时黎家传来好消息,就是周荀姑娘要结婚了。于晓悉之前就听汪婷婷说起过那天她离开之后的事情,于晓悉不是不惊讶,但又佩服周荀的勇气,也觉得周荀傻,但如汪婷婷所说,女人犯了傻才是遇到了真爱。后来周荀和白洋的事情也是零星从黎洛州嘴里听到的,黎洛州平时并不愿多说这些,只是偶尔接周荀电话时随便问几句时涉及了这些问题。
自那次离开之后于晓悉就再也没见过白洋和周荀,不过倒是和周荀通过一次电话,电话里周荀期期艾艾的说她现在和白洋在一起,于晓悉大体能明白周荀的意思,即便是再单纯的姑娘,也会为保卫自己的感情而变得犀利,于晓悉当时真诚而开怀的说了一句‘恭喜’,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事后于晓悉哭了,她记得那次他们一起吃火锅的时候她吹说自己的交友速度比中国进步还要迅速,可就是短短几个月之后她却同时失去了他们,或许她应该承认自己自作自受,也或许她应该劝自己不要那么贪婪,可她终究是怀着一份对白洋的愧疚。
几日之后于晓悉收到了白洋寄来的请帖,请帖上印有两人小幅婚纱照,很般配的一对,于晓悉无声的笑了,听见房间开门声于晓悉迅速将请帖塞进沙发缝隙,脸上的表情因为刚一瞬间的慌忙变得没有血色,但嘴角僵持的挂着微笑。
“收到请柬了?”黎洛州问。
“什么请柬!你吃饭了没?”
“…”
那晚两人过的很安静,黎洛州在书房画图,于晓悉同在书房整理文件,她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黎洛州,但有一半时候黎洛州也是在看她。
“于晓悉,过来。”
“不,我还有工作要做。”
“过来。”黎洛州语气强硬了一些,皱着眉,好像在忍耐什么,这让于晓悉想起两人分别后重逢那次,那次在车里黎洛州就是这个表情,令她害怕,于晓悉咬了下唇慢慢靠过去。
“我真的没有收到请柬,他们兴许是不想我去的。”
“躲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且,于晓悉,你自己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人家白洋早就忘了你开始新生活,你说你自己还在愧疚什么,你当真以为人家没了你就活不了了,所以你即使躲也是多余的。”
“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不要脸好不好,我就是自己觉得别扭才不想去的。”
“那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我也说不好,就是心里作祟,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真希望以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一方面想摒弃以前的事情,可另一方面你又抓着那些事情不肯放手,即使老天爷想帮你都无从下手。”
“…”
“不去就不去,不过以后我们终究是一家人,这声‘嫂子’你是无论如何和得担着的。”
“黎洛州,在常人眼光里我肯定不是个好女人,抛弃要出国的男友,又临时逃婚,我这么坏怎么你还要我,我要是你,不论这个女人为我等了多少年,受了多少苦我都不会要她的,这么一个滥情的女人多不值得人同情。”
“少庭知道真相后会找到真爱,白洋的婚礼上捡到一个比你好的好姑娘,这些才是事情的结果,并且都是美满的,所以你不要总想着以前,看看以后,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不好,你觉得呢?”
“黎洛州,我刚刚发现你其实是一个特有深度的人,道理要不不讲,要讲就一套一套的。”
“我这也是被你逼的。”
“我真希望我哪天就突然开窍了。”…
周荀的亲戚都在这个城市,所以周荀的婚礼会在两个城市各举办一次。到了婚礼那天,黎洛州穿了西服衬衫,此时站在卧室门口边扣衬衫的袖口边看着在床边呆坐着的于晓悉。
“要我给你换衣服?”黎洛州不冷不热的开口。
“我不想去了。”
“可你昨晚不是这么答应我的。”
“昨晚不算,是你逼的。”
“给你十分钟,我和晨晨在外面等你,快。”说完便出了卧室。
于晓悉咬牙换好衣服,心里却不服气,明明那天嘴里说的是不去也可以,但真临近这天还是用无耻的方法让她答应参加,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婚礼设在露天餐厅,到处是花,于晓悉跟随着黎洛州一路走来,碰见数不清的长辈和朋友,而黎洛州每次打完招呼都无比自然的给别人介绍,“我太太于晓悉,这是我儿子黎浩然”,对方往往都是略带惊讶的定上零点几秒然后很和气的和于晓悉打招呼,之后还不忘夸夸黎浩然小朋友漂亮又可爱,要不就是一家三口看着很幸福之类的话语,于晓悉刚开始听见这话还一阵羞涩,后来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黎洛州,我终于知道你带我来的目的了。”到了人少的地方于晓悉说。
“既然知道了就好好配合。”黎洛州笑得很无害。
又到了几个长辈面前时黎洛州很有礼貌的问候了大家,最后冲着于晓悉右边的两人叫了声爸妈,于晓悉这次仔细一看才认出是上次在公寓见到的两人老人。
“爸爸,妈妈。”于晓悉脱口而出。黎家父母笑着应下,黎母拉着于晓悉的手问长问短。
于晓悉其实叫完爸妈之后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不过怎么后悔也都晚了。此时,黎洛州笑的肆意,黎浩然小朋友也早就脱开于晓悉的手黏上爷爷奶奶。
于晓悉借故走开,黎洛州随后跟着离开,于晓悉知道黎洛州会来找她便靠在拐弯的墙面上等他,要按平时的她肯定是要在此时吓黎洛州一跳的,不过现在没有这种心情,待黎洛州走进,于晓悉便说,“我没吓坏伯父伯母吧?!”
“刚才不是还爸爸妈妈,现在怎么又变回伯父伯母了。”
“别开玩笑了,刚才我也就是随着你叫的,叫完我就后悔了。”
“幸亏你是叫了爸妈,要不我和他们二老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我们介绍你的时候可都是以我媳妇介绍的。”
“…。”
“晓悉姐…”
于晓悉回头时正好看见一身洁白婚纱的周荀站在窗侧,于晓悉隐去对黎洛州那份的娇憨,换上得体的笑颜,“周姑娘,好久不见。”
“你和我哥过的还好吗?如果他欺负你,你就来找我,虽然我打不过他,但现在有白洋…有白洋帮我。”周荀说道后半句停顿后又突然释然的说了出来。
“周荀,对不起。”
“晓悉姐,你道什么歉,反而是该我谢谢你,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都很幸福,对不。”
于晓悉点点头,黎洛州随手抚了她的长发,之后又在周荀脑门轻轻的弹了一下。
“小姑娘终于长大了。”黎洛州说,“以后要叫嫂子,听到了没?”
“是,洛州哥哥,对了,晓悉…嫂子,晨晨那个小家伙呢,让他给我当花童吧,我现在只有一个小姑娘。”
黎洛州奉周荀命去找黎浩然,于晓悉和周荀又话起家常,其实一切都很正常,于晓悉现在也丝毫不觉得别扭。
“于晓悉。。”白洋的声音,于晓悉看着白洋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依旧是带着温暖和煦的笑,暖到人心里,“白洋,恭喜你。”
“我也该恭喜你。”白洋说。
“什么恭喜不恭喜,都是一家人了,对了,白洋,请你以后叫晓悉姐为嫂子。”
“她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