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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以后月影果然如老何所言醒来了,只是这次受伤让她元气大伤,她足足休养了一个月伤势才彻底痊愈。
这rì月影正在房间不知在想什么,霍乘走了进来,月影道:“少庄主。”
霍乘道:“怎么样,伤已经好了?”
月影道:“已经好了。”
霍乘道:“这便好了,你很久没受这么重的伤了,庄主让你去一趟留宛阁。”
月影道:“让我去。”
霍乘道:“是啊,我想义父大概是原谅你了,你受伤这么久义父从没过问,现在肯见你应该是不生气了。”
月影道:“嗯,我现在就去?”
霍乘道:“对,说起来义父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走出留宛阁了。”
月影又来到了留宛阁,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道:“进来。”月影推门进入房中。
庄主坐在轮椅上仿佛已经等她很久了,见她进来将轮椅转过来道:“你来了。”
看见庄主的样子月影却不自觉的吃了一惊,才一个多月没见庄主却仿佛老了十岁,两鬓都白了许多,说道:“庄主,找我有什么吩咐?”
庄主道:“有一个新任务交给你。”
月影道:“是。”
庄主道:“你一直带在身上的ju花玉佩还在吧?”
月影道:“在。”
庄主道:“你现在去济南将项夫人带到何rì山庄,记住一定不能伤害项夫人,也不能有任何闪失,还有带走项夫人的时候要让项伦看到你的ju花玉佩。”
月影没有想到接到的竟又是这么一件任务沉默一会儿道:“遵命。”
庄主道:“这次任务不能再失败了,尤其记得保护好项夫人,如果再发生上次的事情,你就别想可以活着,还有如果她还不知道茗…项隐茗的死讯先别告诉她。”
月影道:“是。”
庄主道:“出去吧。”
月影道:“是。”走出了留宛阁。
霍乘迎了上来道:“怎么样,没骂你吧?”
月影道:“庄主交待我一个新任务。”
霍乘奇道:“你的伤刚好怎么就有任务,而且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这倒奇怪了,什么任务?”
月影道:“带项夫人到山庄。”
霍乘道:“带项夫人来,为什么?”
月影道:“不知道。”
霍乘道:“奇怪了,义父怎么会对项家的人这么有兴趣,你什么时候走?”
月影道:“庄主让我现在去。”
霍乘道:“好,你去吧,这次小心点,别再出错让义父生气。”
月影道:“嗯。”回到自己的院中,中rì已经等在那儿了,见她回来道:“庄主叫你有什么事吗?”
月影道:“有新任务。”
中rì道:“嗯。”冷峻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道:“你去吧,我走了。”
月影回到房中从抽屉里抓了一些打造的jīng巧的各种小东西,这些小东西黄澄澄、白亮亮正是用金银打造也是她用来当做路费的,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要带的了,她走到床边,床上放着一件青衫正是项隐茗给她的那件衣服,月影看着那件衣服道:“项隐茗,我又要去抓你的母亲了。”
只听屋外有人道:“何必想那么多呢。”
月影转身看时只见老何走了进来。
老何道:“小月儿,我听说你有新任务了,我给你带了几个药丸。”说着将一个小瓶子给月影。
月影接过药瓶道:“老何,我走了。”
老何道:“嗯,这次可要保重自己,别再受伤了,你回来我再给你打造些好玩的小东西。”
月影道:“好。”
老何道:“你就走吧,记住要小心。”
月影应了一声走了,离开了何rì山庄直奔济南。
济南城的繁华一如两个月前,只是盛chūn已变成夏初,月影来到项府的后院,往前走几步是一个茶亭,上次她来的时候项隐茗就坐在那里品茶,现在站在亭中的是一个温柔婉约、端庄秀雅的妇人,只是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她站立在亭中望着桌上的茶具泪眼盈盈,虽已是四十左右的人这样的表情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她喃喃道:“茗儿,你到底在哪儿?”
月影已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项隐茗的母亲,也就是自己此次来的目标走上前去道:“项夫人。”
项夫人本来沉浸在一片思子之痛中乍一见她吃了一惊道:“你…你是谁?”
月影道:“月影。”
项夫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抢上几步道:“你就是月影,你把我的茗儿带到哪里去了。”
月影尚未说话,项夫人已经紧紧地抓住她道:“月影姑娘,茗儿他心地善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还帮助过许多人,济南城的人都知道,你别伤害他,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愿意替他受过,你要我死也可以,可是茗儿他什么也没有做错,我求你放过他,我求求你放过茗儿。”
项夫人边哭边求月影满是一个母亲的思子之痛,月影初见她的行为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疑惑,眼见项夫人不住地哭着求自己放过项隐茗,又说什么可以一死以换项隐茗平安之类的话,说道:“我是奉命来抓你的。”
哪知项夫人不但不害怕反而立刻道:“好,只是你放了茗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月影看着项夫人那坚定的眼神不禁呆了一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感情可以如此的无畏无私,本来像项夫人这么一个柔弱的妇人一听到自己是月影而且还是来抓她的必定是惊慌害怕,可是项夫人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的害怕,仿佛她此刻心中只有项隐茗没有她自己,只要项隐茗安全了,她自己的生死都毫不重要,她看着项夫人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
项夫人见她不说话继续求她道:“我求你放了茗儿,你要抓我就抓我,只要你放了茗儿我这就跟你走。”她就这么苦苦的哀求着,对于她这么一个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为了救自己的儿子除了苦苦哀求放弃一切身份的哀求和以自己的xìng命换儿子的xìng命她还能做什么。
月影呆了良久才掰开项夫人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说道:“我无法放了项隐茗。”
项夫人的身子震了一震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茗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只求你放了茗儿。”
月影沉默片刻道:“项隐茗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项夫人仿佛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连忙道:“茗儿对我而言就像我的生命,甚至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月影姑娘,你不明白孩子对母亲而言意味着什么,月影姑娘,求你放了茗儿吧。”说着她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月影将她拉起来说道:“项夫人,请跟我走吧。”
项夫人看着月影那冷淡的脸庞、清冷的语气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求她,她都不会放了项隐茗,不禁感到绝望。
突听有人道:“宛儿。”话音刚落已有一个人将项夫人抱走瞬间已向后退开了三丈远,他从出现到抱走项夫人除了说话竟无半点声息,连月影也没有发现他来了,可见武功之高。
项夫人捡了那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伦哥,快救茗儿。”
项伦看了月影一眼已大概猜到她的身份,说道:“月影,茗儿在哪儿?”
月影道:“我不会告诉你,我来是带项夫人。”
项伦脸稍显怒气道:“怎么,先带走我儿子,又想带走我的夫人,何rì山庄真的猖狂到如此地步,你回去告诉你们庄主若是还不放人我会亲自到何rì山庄要回茗儿。”
月影道:“好,不过这次的任务是带回项夫人。”
项伦道:“那么我告诉你,你的任务完成不了了,你走吧。”
月影道:“我的任务一定要完成。”
项伦道:“我放你走是让你带话回去,你若不走便走不了了。”
月影又道:“我的任务一定要完成。”她突然出手去抓项伦身边的项夫人,这一抓招式虽直接,却是最简单的方法加上她出手极快,这一抓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可是项伦已护在项夫人身前也只是平平地推出了一招,月影这一抓便已失效,月影又变了一招,同样简单迅速。
项伦还是平平淡淡地使出一招,月影又挡了回来,月影又连变了几招都被项伦挡回,项伦那看似平平淡淡的招式实则蕴藏了无数的变化和后招,月影竟然攻不出他的防守。
项伦心中其实也暗自惊于月影的武功,心想她真不愧是天下闻名的杀手,她每一招的出招、变化、速度、反应都无愧于杀手这个称呼,动手时不自主地加强了攻势,看见身边的妻子好像很担心的样子,说道:“宛儿,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月影听了项伦的这句话脑中不由得想起项隐茗也对自己说“我会保护你”,想到项隐茗已死,脑中又觉空空的竟也忘记出手,恰好项伦一掌推来,项伦也没想到月影会不还手他们本来相距就近这一掌用力不轻,月影还没回过神来已经中了项伦这一掌,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摔去。
还未掉下突觉自己已经被一人接住,那人道:“月影。”
………【第七章 老怪】………
项隐茗随着瀑布流了下去,他只觉得自己顺着瀑布流下,掉入水中喝了几大口水渐渐地往下沉,随之便失去了意识。
他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长须长发的人,那人一见他醒来立刻满脸都是笑意道:“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他“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声极大震得项隐茗只觉得头晕眼花呼吸不畅。
项隐茗见自己完好无损地活着,又见自己身住在一个类似于洞穴的地方,已知是这个长须长发的人救了自己,站起来俯身抱拳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人大笑道:“不用谢我,我救你可并不为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项隐茗疑惑道:“晚辈不懂前辈的意思。”
那人道:“这个你以后便会知道了,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无论你现在怎么客气,怎么有礼貌,我都不会心软的。”
项隐茗更加奇怪不知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道:“伤已经好了,只是武功根基不行,没什么武功。”
项隐茗道:“晚辈自小不喜欢习武,因此基本不会武功。”
那人略显失望道:“那便不好玩了。”随即却又兴奋起来道:“那也不碍事,依然可以玩。”
项隐茗道:“前辈,请问我昏睡多久了?”
那人道:“两天。”
项隐茗自语道:“已经两天了,不知月影怎么样了。”说道:“前辈,这儿离那瀑布有多远?”
那人道:“这儿就是那瀑布底下。”不过他却仿佛心不在焉的样子。
项隐茗道:“前辈,我有一个同伴不知她怎么样了,我想到瀑布上去看看。”
那人听到他这句话立刻道:“你不能上去。”
项隐茗道:“我的同伴身受重伤而且还有两个人要杀她,我想上去看看她是否还好,等我看了她必定再下来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那人道:“我说了你不能走。”语气异常的坚定,而且还带有些许的恼怒之意。
项隐茗不知他为何会生气连忙道:“前辈,晚辈无意冒犯,晚辈只是心中记挂同伴的安危,望前辈不要怪罪。”
那人道:“我才不管你的什么同伴的安危,总之你不能走,也走不了,你以为我救你是干什么。”
项隐茗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接口道:“干什么?”
那人道:“我说过了我救你是为了我自己,我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十年终于又有人陪我了。”他又仰天长啸,啸声震天却显得很是高兴。
项隐茗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个寒意道:“陪…陪你?”
那人道:“对,对,不错,你哪儿都去不了了,你这辈子都得在这儿陪我。”
项隐茗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一步道:“这辈子在这儿陪你。”
那人道:“对,小子,你不愿意?”
项隐茗张了张嘴吧说不出话来。
那人“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不过我可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反正你这辈子都得在这儿陪我,除非你能熬到我死的那天。”
项隐茗定了定神道:“前辈,晚辈很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只是晚辈家中尚有父母在堂,晚辈怎能一生住在此地。”
那人将大手一挥道:“我不管那么多,我就你就是让你在这里陪我,不然我救你干什么,我这辈子什么时候救过人。”
项隐茗听了他的话心知他必定说到做到,但自己怎能一生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