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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宗皱皱眉,想问怎么做,又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必然会被竹嘲笑,想了想,不就是嘬个痕迹么。她低头在他颈侧,使劲儿亲了一下。竹一愣,吉宗已经抬头,看着他光洁的肌肤上,只是有些红,没几秒钟就消了,挫败的皱眉。
“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这您也不会?”竹难以置信的看着吉宗,她除了未成年的正室,侧室就有俩了好嘛!她现在已经十六,当母亲都绰绰有余了,难道她在床上是很刻板的人么?不过想想高雅的於须磨,和那个害羞的久,倒真有可能。
没有人在这种事情上被取消而无动于衷的,吉宗也没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又趴下啃了一口。
“啊!”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扯开身子,捂着脖子哀嚎。“你怎么咬人?”
吉宗看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又是羞又是恼,也不说话,只一双凌厉的眉眼直直射向竹。后者无奈的松开手,还是疼的发出嘶嘶声。可是,吉宗看了看,居然只有红红的牙印子,一点儿不像吻痕。
竹看她疑惑的表情,无奈的扶着她的肩,底下了头,吉宗看着他的发心,抿紧了唇。
“知道为什么叫吻痕么?因为是用嘴裹出来的,用力吸,好嘛。”竹颓败的抬头,指点道。
吉宗只得再来一次,同样的位置,皮肉还有刚刚牙齿啃咬过的疼,又被用力吮吸,竹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身体有阵酥麻,莫非是最近禁欲太久了?
这次,终于有了痕迹,吉宗松了口气,竹看不到,可是,他并不乐观,因为身体是他的。他也不急着拢衣服,抬手在酥麻的位置揉搓了两下。
“你干什么!”吉宗疾呼道,好容易弄了个印儿,就被他轻轻两下揉开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我只是缩短了它消失的时间,而已。”竹皱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屋里的男人,都是怎么混日子的?一个个看着挺维护你,在房事上,竟糊弄你了吧。看在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包容,我告诉你,他们若是对你只有敬畏,没有占有欲,这方面没法和谐!”
吉宗脸红了,他凭什么管自己房里的事儿,还说得好像看见了似的。没等她不服气的话出口,一个阴影已经逼了过来,温热酥麻的感觉,送她颈侧传来。“嘶~”她抽了一声,忽然想到了吸血鬼,好像,他亲的是颈动脉!
“嗯”吉宗几乎是下意识的轻哼了一声,不是疼,是因为异样的感觉。因为被他含住,都能感觉到血管在他嘴里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温热的口腔,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竹的舌轻轻在血管上舔过,好像被皮肤下跳动的甘甜诱惑,舌头的卷动,收紧了口腔,脖子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颈动脉连向哪里,吉宗不是学医的,不清楚,但她现在怀疑,颈动脉连着腿,因为她已经有些脚软头晕了。
就在她要失态的边缘,竹终于离开了她的脖子,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只是,竹的唇,似有若无的在她脖子上滑了一下。
竹抬起手,眼神变得深沉,轻轻揉了揉吉宗的脖子,满意道
“看,这样才行。”
估计每个三五天,吉宗脖子上的印记,不会消失了。一想起三郎佐或者久的神色,他就觉得通体舒畅,最近一直被人欺压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吉宗想发作,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她反手捂着脖子,直愣愣的说“我会了!”
说完,也不管竹的反应,一歪头,吻上了竹的脖子。其实,不用借助舌头,也可以,竹当初含了逗弄她的想法,现在,感觉有些自作自受。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不要轻哼出声,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拳。早知道,他就找别人弄了。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小声反驳,吉宗的唇瓣出奇的柔软,呼出的气带着少女的芬芳,引得他从头顶到尾椎,传过一阵酥麻。吉宗的睫毛,刷过他的下巴,痒痒的,直痒到心里。
终于,酷刑结束了,吉宗松开嘴,满意的看着充满了淤血的吻痕,她也有样学样的揉了揉,像个最认真的学生。
“这次成了。”她有些得意的扬起了漂亮的唇角,竹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那我走了。”竹也顾不上效果如何,一抬手隔开吉宗 ,就要出去。
“等等!”吉宗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袖子,竹看着她的手,僵住了身子。
吉宗放开手,咳了咳,指指他的衣服“把衣服穿好再出去,别让人看见。”
竹的目光一冷,但没反驳,利索的整理好了衣服,平平整整的“这样可以了么?”
吉宗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竹哗啦一下推开拉门,就走了。吉宗愣了一下,才皱眉回了座位,晃了几下头,才把注意力拉回到文书上。
作者有话要说:更重了,以为第一次没上传成功,让大家买重了。
给大家带来的经济损失,和情感伤害,致以最崇高的歉意。
鞠躬,作揖!对不起啦!
………
今晚争取两更啊!(挠头,好像也没有更好的补偿方式了,汗颜,以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第156章 家人
“今儿这么早就走?”三郎佐见竹出来;奇怪的上前问。他明明换回正常尺寸的壶啦;许是感念他的劝告,许是不知道为何对竹生了同情的心。
三郎佐自觉熟谙的上前招呼;竹扫了他一眼,心思急转;用手遮在眼前抬头道“这么好的阳光;正好策马”因着他的姿势,三郎佐双眸一缩;一抹鲜红的印子映入眼帘。他的手猛然攥拳;周身散发出凌然的杀气。
竹抬腿上了马;开玩笑,三郎佐的功夫一看就不凡;自己何必和他硬碰硬,不过出口闷气罢了。“告辞!”他微微点头,优雅却迅速的消失在纪伊殿的门口。三郎佐双眼圆睁,隐约可见血丝,气得满脸通红。身体比头脑诚实,三郎佐不待细想,已经拔腿往吉宗处理公事的茶室去了。
“大人!”他进屋就怒气腾腾的出声,吉宗专心办公呢,被他吓得一颤,抬眼惊讶的看他。三郎佐很少这么激动,出什么大事儿了?她赶紧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三郎佐呼吸一窒,因为他在吉宗的颈侧,也看到了吻痕,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攥拳,因为力道过大,甚至轻轻颤抖着。吉宗见他盯着自己脖子,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气恼的红了脸。三郎佐却是误会了,以为她是被自己撞破了和竹的奸情,才会尴尬。三郎佐觉得自己血脉迸张,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暴躁,努力顶住自己在原地,不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觉得心里难受极了,说不出是气愤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你,你,他伤你那么深,你竟还肯和他相好!他若对你有心,又怎会伤你!”
吉宗震惊的抬头看向三郎佐,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说了什么。三郎佐话冲出口也觉得不妥,吉宗对竹的感情,算得上私密,连阿圆都不曾询问过,这是吉宗的私事。他不过偶然窥见,也心疼吉宗漫长的疗伤,还有自己对她的在乎,这才知晓。也因此,特别反感竹,哪知道,昨儿对竹刚改观一些,今儿就又见他玩弄吉宗感情。吉宗的摇摆,也让他觉得痛苦,甚至有些愤怒。为了她不珍惜她自己,也为了她错待了感情。
三郎佐的眼中,有愤怒也有痛楚,甚至还有怜惜。吉宗一时觉得时间静止了,她从来没发现,三郎佐看向她的目光居然这么复杂。
“我,不是”她下意识的开口解释,但又有丝被人窥破的羞恼,还有忽然正视三郎佐感情的尴尬。
三郎佐总觉得自己坚强,处理感情也能干净利索,但是,再勇敢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怯懦。
“大人不用对我解释什么,我僭越了!”他比来的时候更迅速的闪身,失去了踪影。吉宗愣愣的看着没了人的空旷房间,捂着脖子呐呐道“我就是怕你误会,哎”结果还是被三郎佐误会了,这时候,她忽然有些迁怒于竹。
大奥里,有人在天英院耳边低语了几声,竹挂着吻痕,有些羞恼的回了大奥,让他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示意人退下。“呵呵,我就知道,竹是个聪明的,交代他的事,从来不用担心。”
“是”腾波谄媚道“主子看人的眼光一向准,被主子抬举的人,必然有过人之处。”其实心里暗道,那竹君一看就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主子最好永远得势,否则,他一准反咬一口。不过,如果主子得势嘛,就不必担心了。可惜竹君运气好,主子竟许了他御台所的位置,啧啧,以后,真的只能远看了。
“主子,间部诠房那边,开始和尾张接触了。”
天英院听了,反而舒展眉头,笑开了“这个间部诠房总是谨小慎微,偏在这样的事情上拎不清。那尾张是好相与的么?还想和他们分食,只怕最后她自己连骨头渣都剩不下!真是,呵,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的结局了。”尾张,是他都不敢轻易合作的一方,当然,也是因为家继上位后,尾张公然的挑衅让两方彻底撕破了脸。还有有栖川宫正仁亲王在城下被她们羞辱的事儿,也让皇室出身的他面上无光,有栖川宫不争气是一方面,尾张不给面儿是另一方面了。其实,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天英院因为选择了吉宗,此时就把纪伊也没给有栖川宫脸面的事儿忘在脑后了。
“呵呵,这尾张和纪伊是天敌,这倒好,提前开幕了!”腾波讨好的说。
天英院看看腾波,因为心情好,点拨了他一下“我高兴,也不只是因为她选了尾张,自不量力。”
腾波有眼色的俯首低耳,恭敬道“请主子解惑。”
天英院点点头,腾波知道自己的恭维又到位了。“这间部诠房护着家继,外人不能轻易见着,病情瞒得严实,汤药都不假他人之手。可是,现在她也急着联系御三家了,我反倒放心了。可见,这家继,情况很不乐观了。”
腾波一惊,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反应了半天,他才慌忙道“主子英明,见微知巨!”
天英院很是受用,只是,没高兴多久,微微叹气“也是月光院糊涂,非要什么女人,他若是个能干的,一把攥住家继,我们俩有商有量的,该是多好的光景。他倒好,偏偏爱慕间部诠房,那个倒是个好模样,可模样再好不过是副皮囊。这天下之大,模样好的,多了去了。偏间部诠房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攥家继倒比月光院攥得紧。否则,除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推翻家继。家继在,我还能做做‘太上皇’,家继走了,我这地位可就尴尬了。吉宗如果是个省心的,我还能指点她一二;可要是她身边的人撺掇,起了什么心思,我这位置也是尴尬。”
腾波听了,心里一琢磨,也就明白了。主子这是担心,扶了吉宗上来,她要反水,主子也奈何不得她。
“纪伊殿一看就是个念旧的,而且,主子能扶持她自然也能扶持别人,她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再退一步,不妨让她早有子嗣,孩子小,好控制。”腾波这心思就歹毒了,这是想去大留小啊。天英院也没训斥他,反而点点头“若御三家真有能撑事儿的,我也不贪恋这些权势,可是,御三家眼看式微,要是权利旁落,民间百姓少不得又受战乱之苦。我,不忍心啊。”
腾波其实明白,主子其实就是贪恋权势,不然,为什么不支持明显更有实力的尾张,反而扶持相对较弱的纪伊呢?可是,他可不会傻得点破,因为,他的一切权势都来自主子。他头不抬眼不睁,嘴巴紧闭,果然,天英院起了倾诉的心,觉得腾波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娓娓道来。
“所以,真宫理也当不了御台所,他啊,年轻幼稚不顾大局,也怪不得我。好在吉宗也不是个绝情的,给他留了一条后路。呵呵,送竹去,也圆了这份儿情。”
腾波想,主子,你好像是先把竹送去,早就剔除了真宫理好吧,说得好像多为真宫理着想似的。也不想想,要不是吉宗抬了抬手,真宫理现在早就身败名裂了。不过他现在也惊觉主子的前瞻能力,吉宗身边的男人,要是都没有有力的背景,那吉宗还有她的子嗣不都被捏得死死的。想到了这一层,不管天英院说的多声情并茂,腾波都上紧了弦儿,提醒自己对着主子,一定要谨慎。
纪伊殿里,吉宗没等来三郎佐,却等来了间部诠房联系尾张的消息。她微皱了眉,惊讶于自己第一反应,不是此事的紧要程度,而是,三郎佐,去哪儿了。平时,这消息不应该是他巴巴的递到自己跟前么?吉宗得了消息,有了准备,就好做出应对。
只是,都想明白了对策,为什么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转悠到阿圆那儿,娃儿正在睡觉,吉宗进去,阿圆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歪头看裹成粽子放在她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