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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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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宗在暗处,可后者还是有些心虚的缩了□影,随即皱眉想,这种明暗差,三郎佐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吧?
    “哎呦,今儿可真是值了,能看到如此盛景!”
    “是啊,是啊!别说这么多艘大船,平日里,一艘都难见。”
    “哈哈,我看啊,还是纪州纪文赢了。”
    “切,我还是觉得琉璃船气派!”
    “这才是江户的‘粹’,气派,豪爽!”
    “不论是纪州纪文还是那琉璃船,反正,没那奈良茂什么事儿。”
    “我就看不惯奈良茂,小家子气,什么都是偷着一个人,再有钱有什么用,让人看不起。”
    岸上人的议论,稍微听会儿,也就把今晚的情形了解了个大概。吉宗头疼的扶额,这是斗富呢,斗富呢还是斗富呢?太幼稚了!估计这个富户凑一起,能赶上个小藩国了,也不嫌丢人。不得不说,岛国人,或者说江户人的这种炫富心态,让生长的天朝的吉宗很汗颜。虽然她那个时代也有网上炫富的,可毕竟是少数,而且,围攻的人也多。难道,这是岛国富裕的一个例证?围观的人不仅没有牙酸的,居然还都很佩服。由此可见,斗富在这些人眼里,是很必要的,不仅很必要还能带来很多实惠。
    吉宗想起了曾经辉煌的互联网时代,同一条街上,两个IT公司对着砸钱。那就是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大马路上扔啊!可是,宣传效果也是显著!果然应了那句话,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看看三郎佐的行头和大船上的阵仗,吉宗觉得太阳穴上那根筋噗通噗通的跳动着。她攥紧了拳头,命令自己不许再想库里的空虚,不许想还没导入正规的改革,三郎佐这是替纪伊争脸呢,也是替纪伊打开销路。对,吉宗慢慢安抚着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和个守财奴似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可是,三郎佐,你个败家玩意儿!最终,吉宗还是炸了,觉得血都涌到头顶了,没办法,她穷啊,纪伊穷啊,纪伊的人民穷啊。
    “谢谢各位对纪文的厚爱,纪文在此承诺,今儿要是侥幸得了这钱耙子,请在场各位喝酒!见者有份儿!”三郎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不掩饰自己的功力,把话传到了每个人的耳边。叫好声此起彼伏,引得水面震动。
    吉宗看了看吉原牌楼上挂着的那个钱耙子,估计是吉原搞得活动,可是,即便钱耙子是纯金的,也不抵三郎佐今晚折腾进去的钱啊!
    琉璃船上的红衣男子笑了“这位朋友倒是有趣,你今儿若是真能请在场的各位喝酒,我甘拜下风!”
    “纪文说到做到,既然如此,我先谢谢你啦,承让承让!”三郎佐对着红衣男子扬了扬酒杯。他们俩明明都知道彼此身份不简单,倒都坦然。因为,互相捏着把柄呢,谁也不怕谁。红衣男子知道“纪文”是纪伊殿吉宗的人,三郎佐知道红衣男子现在应该身处大奥之中。有时候,像他们这样,虽然陌生但握着对方命脉,反而牢靠安全。
    奈良茂捏紧了拳头,这俩人是生生把她忽视了。她微微把头转向宗春所在的马车方向,后者暗骂了一声“蠢材!”唰的一下,把车窗摔上了。不用看也知道,今晚奈良茂已经提前出局了。宗春不耐烦看必然的败局,吩咐道“走,回去!”
    “是!”赶车的和护卫的都应了声。
    “等结束了,给我盯紧了,看看这纪文和那个红衣男子的落脚地儿!”宗春脸色有些难看。这奈良茂是他们尾张的人,想也知道,现在很多经营都是官方垄断,能冒出头的,都是官商。所以,三井家能异军突起,才会被人视为肥肉,不过三井家最后也替自己找了最大的靠山,幕府。
    宗春随着马车晃动,皱眉想,这纪文八成是纪伊殿的人,远远看着也有些眼熟,好像就是那天当街羞辱她的时候,跟在吉宗身后的那人。每个商人都有出处,例如奈良茂,出身奈良,奈良属于尾张,自然她代表尾张的可能性就很大。纪州纪文,出身纪州,在纪伊藩内,自然是纪伊的可能性很大。只是,这红衣男子身后是谁呢,他有代表了何方势力?莫非是加贺藩?不,难道是细川家?
    只是,不论谁是谁,奈良茂今晚,是跌尽了面子。这纪伊,看来不能轻视啊。宗春现在心里所想,也是围观众大名的心声。本来只以为天英院扶持她,是看她年幼身后又无人,好控制。可是现在看看,这纪伊富得流油啊。再一联想纪伊最近的改革,一个个大名心里和长了草似的。不久的将来,因为纪伊改革的成功和显著功效,各藩也都纷纷效仿。只是,他们不研究根本,只是有样学养,难免东施效颦,更有甚者,损失惨重。
    他们只看到了吉宗砍树,没看到她护林;只看到了她开荒,没看到她轮番休养土地;只看到了她开采矿产,没看到她保护水源;只看到了她打渔,没看到她一年两次长达四个月的封海;只看到了她劝学,没看到她选优。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差距就这么产生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吉宗看奈良茂的船,轻轻退出了最中心的位置,大有些灰溜溜的意思。可是再看看早就停在外围的许多船只,吉宗又觉得三郎佐的钱也算花在刀刃上了,值!要说仗势欺人,起码,得先造势吧!正好现在又是继承人暧昧期间,这时机,把握的好!吉宗越想,越觉得这次炫富若是成功,那就太成功了。
    “请!”“请!”三郎佐和红衣男子分别抬抬手,很豪迈,让观者沸腾。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哦”同学的打赏,刚发现,擦汗,鞠躬!
    …
    嗯,通知通知
    文章做了些小修改,之前买过的亲,不要再重复购买了。
    另外,删了些留言,大家见谅,我永远爱你们,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鞠躬!

  ☆、第158章 不能细想

吉宗这才注意到;原来许多人手里;都有折好的小纸船;有的是红色;有的是白色;燃着小蜡烛。只是这蜡烛,就不是小手笔,也大概防住了作弊的可能。大多是吉原从业者和一些常客,纷纷把蜡烛放在选好的小纸船里;放到了水面上。自有工作人员,把小纸船往中心赶;也就是三郎佐和红衣男子所在之处。
    吉宗骑在马上;看着浩浩荡荡的小纸船汇聚起来;胜负立现!白色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吉宗看向三郎佐,他的脸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红衣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明显的,白色代表三郎佐,三郎佐赢了。
    吉宗虽然在岸上,甚至来之前她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儿,可是,她还是觉得兴奋,激动,与有荣焉!吉宗攥紧了拳头,坚定了发财致富搞发展的道路。
    “谢谢,谢谢各位看得起。”三郎佐朗声大笑,让人听着也觉得痛快。只见他高举双手拍了几下,大家发现船上不知道何时多了很多小童,在船舷边儿上不知道忙什么。
    “啊!”
    “快看!”
    “天啊!”
    惊呼声此起彼伏,原来,三郎佐真的请在场的各位喝酒了!巴掌大的木制托盘雕成叶子的形状,每个托盘上,都放了杯盏,菲薄的杯壁隐约透着光,内里乘着美酒,酒香香飘万里。有那心急的,顾不得天冷水凉打湿了衣衫,弯下腰就捞,一杯下肚,惊呼道“好酒!”有了身先士卒的,众人纷纷下手,大多两眼放光!好酒啊!只这杯器就值得收藏。这纪文真是大手笔啊!
    “谢谢大家捧场,我纪文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和大家同乐!今儿,承蒙大家看得起,我赢了这钱耙子,高兴!我高兴了,大家也跟着都有酒吃!”
    “谢啦!”
    “好!”
    一时间,河里、岸上连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吉宗刚刚还很高兴,可看了现在的局面,看看每个人手里端着的器具,嘴里品着的美酒,她额上的青筋又蹦了出来。
    “三郎佐,你个败家玩意儿!”吉宗攥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等三郎佐辞了众人的恭贺,红衣男子和他的琉璃船,早不知道去了何方。他兴高采烈的和一行人回了高嶋屋,紧闭的牡丹阁里,也没有外人想象的颠鸾倒凤,酒池肉林。里面,三郎佐和吉宗两个人相对坐着,气氛很僵持。
    三郎佐看了眼吉宗,他也没想到今儿能见着她,她现在能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她也有些在意自己。三郎佐看吉宗有些生气,至于为什么,他倒是能猜出点儿来,尴尬的摸摸鼻子,还是他先开了腔。
    “咳,那什么,大人你怎么来了。”
    吉宗瞄了他一眼,还没消气儿,但她来的初衷,还记得。就事论事,一件件说起。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这不正好吉原这里有个传统活动,我就来参与了一下。”
    吉宗一想刚刚的场面,脑袋又一跳一跳的疼。
    “既然是有事要做,也要交代一声啊,怎么不言不语就走了。”
    三郎佐特无辜的看着她,挠挠头,像是有话要说却不好开口。
    “说!”吉宗接收到他的打量,冷声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么大的事儿,没经她允许他已经做了。
    “大人,我做事情,除非必要,一般都不向你提前报备的。”
    三郎佐的话一出口,吉宗腾的一下,耳朵就红了。三郎佐看着她发红的耳朵尖,这些天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比刚刚在运河上撒钱都爽快!
    三郎佐的差事,本来就不用都向吉宗汇报,他虽然挂名是护卫头领,但他从来也不用每天打卡。像之前,在纪伊,其实他也是每天自主活动,除非吉宗安排他具体差事。只是,他挂心吉宗,自己非要在吉宗面前晃荡。送信儿的活他干,端茶倒水他也不嫌弃,哪怕出门打理了一天事务,早晚他还是要在吉宗面前晃一下的。导致吉宗觉得三郎佐应该每天出现,可是现在听他一说,吉宗也回过味儿来了。
    是啊,三郎佐的差事本来机动性就很强,巨势家说白了,和藩主是半合作半依从的关系,这吉宗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三郎佐并不像阿圆他们一样,称呼她主子。更比如,像今天这种活动,钱说不好都不是从府里金库支得!府里连番的大动作,空虚的很。只是,吉宗早就把三郎佐看做自己人了,现在忽然意识到,忽然觉得自己失了立场,也没了找三郎佐算账的理由。吉宗憋了一肚子话,又攒了一脑门的官司,现在,像被人生生勒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看着吉宗的脸色,整个不对了,三郎佐不落忍,赶紧负荆请罪,递了个台阶。
    “是我不好,没提前告诉你一声儿,这不是,每年吉原都有这钱耙子的活动。虽然是个噱头,但是,名声还是挺大的,我也不知道结果如何,所以,就自作主张先参与了再说了。”他的声调低了下来,也没了刚刚的装腔作势,边说还边看吉宗的脸色。
    吉宗自然察觉出他的善意,只是他如此迁就自己,心里更是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半天,她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退下去点儿,叹了口气,说
    “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暂时回不来的,提前说声儿,或者找人捎个信儿回来。我不干涉你做什么,但是,说一声,我也好放心。”
    三郎佐震惊的看向吉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吉宗这是担心他,记挂他,还服了个软。
    吉宗说完这话,也不看三郎佐,像是找回了平衡和冷静,捏着拳头说
    “这活动,花费多少,这么高的预算,不用提前和挂手提一提么?”吉宗想,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即使不用府里出,那也得记着帐不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提了,你能同意?”三郎佐对吉宗的节俭也是有深刻认识的,他缓下激动的感觉,随着吉宗把气氛柔和下来“这阵仗你不觉得夸张?比你入江户的仪仗都奢侈,说起来,进入江户的时候,我说喊队人打鼓你都不同意,你能同意我包一船,搞这么大阵仗?”
    吉宗有些恼怒又有些尴尬,她习惯节俭,倒也不反对别人奢侈,只是,现在不是没钱么!
    “我认同这么做效果不错,不过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必定料不到这些,说不定就真的不同意了。这件事,好钢用在刀刃上,你没做错。”
    三郎佐看看吉宗眉头紧皱,但是说的话却公允,对于她的就事论事,还是一直很钦佩的。
    “只是”吉宗话锋急转,三郎佐收了偷笑的表情,看向她。
    “只是,这请人喝酒也太大手笔了,我看了,碟子是你之前拿给我看的,虽说是咱们自己出产的,但也有成本不是;另外,那酒盏,酒,不都是钱。”
    吉宗还想说,却看着三郎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只能停下来,看着他问“怎么,我说的不对?”
    “对,对极了!”三郎佐挑挑眉“你知道这是咱们出产的,等这些人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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