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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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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宗震惊的看向阿圆,后者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这就像是一场全民瞩目的暗杀活动,从上到下都知道会发生,并一直在等待着,甚至有人还很期盼吧?
    “为什么是今天?”这离赤穗藩撤藩,都快一年了吧?
    “因为,前天,将军彻底的否决了赤穗藩的复藩请求。”三郎佐在旁边说道,他也替自己倒了杯热水,润了润唇。
    前天否决了,昨儿就动手,这也太果断了,行动力也够强的!大石,吉宗阴沉的眯了下眼睛,又想起了那个在长屋看到的女人。这样的杀伐果断,可惜是丧家之犬,不然,或可一用。
    “将军怎么裁决的?”
    “只是下令不得追赶赤穗浪士,反正他们四十七人都在泉岳寺,她们主子的墓前呢。”阿圆兴奋的说,像是看了一场盛大的演出,吉宗看看阿圆,估计现在全江户的人也是这种感觉。忠臣义士,得偿所愿。
    “各藩都是什么反应?”吉宗也把杯盏凑到嘴边轻轻殷湿了嘴唇,并不大口吞咽。
    “现在,熊本细川家、长府藩毛利家、松山藩松平家、冈崎藩水野家都聚在一起,说是共同监管,其实是有心收拢这些人,向将军求情呢。”
    吉宗闭了闭眼睛,把这些家族想了一遍,确实有和将军叫板的实力。而且,背后估计还有人,不过是打前站的罢了。
    “主子,你说,将军会如何判决?”阿圆兴致勃勃的问,她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吉宗看看她,觉得她比有马更需要个男人,该帮她催催加纳政直早些从江户把阿仙娶过来了。
    “赤穗藩浪士是必须死的,但会厚葬;赤穗藩还是不会复藩;吉良家会被罚没。”吉宗淡淡的说出来,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醒,甚至能看到事物之间依稀的脉络。原来,看清一件事情这么简单,只要把自己想象成那个人,放在那个人的位置上就可以了。
    赤穗藩浪士在江户杀人了,这是对权势的挑战对不公的喧嚣,更何况,不管谁家收拢了他们都是一把利刃,所以,他们必死无疑;但是,这场从上而下都瞩目的大戏,从各藩到民间都在看着,想施仁政,就得厚葬,还得承认他们的义举,是义士;最后,要替这场华丽的大戏落下帷幕,必然要让大家的情绪有个发泄点,那吉良就成了很好的替罪羊。其实,说起来也不怨,冤有头债有主嘛。最后,必然是看客满意,皆大欢喜喽。只是,吉宗捏了捏眉,这将军确实不容易,想做点儿什么,还得演戏演全套,这虎视眈眈的人也够多的。
    至于阿袖,就是这场大戏中,可有可无的一个点缀,像流星一闪而过,又有谁会记得他呢?吉宗把杯盏捏得更紧了,却没有问出口,她现在已经学会了隐忍,不轻易将私人的情感轻易示人。下意识的,她觉得,自己的喜好,已经成为有心人士讨好或者伤害她的利器。她既然早已经交代下去,机会她给了阿袖,怎么决定,就看他的选择了。
    三郎佐和阿圆都看出了吉宗的厌倦和疲惫,都不说话了。
    “主子,夜深了,还是早点儿休息吧,估计这两天,也就有判决了。”阿圆轻声劝道,三郎佐只是在旁看着,大部分时间,他都喜欢旁观者这个角色。
    “你们去吧。”吉宗挥挥手,她想一个人呆会儿。
    没有等到第三天,将军的判决下来了,果然入吉宗所说。阿圆看着吉宗的神情有些激动,第一次从江户回来的时候,主子对政治还一点儿都不敏感。这第二次从江户回来,主子已经大不同了!
    “没有别的消息么?”吉宗现在想知道的,是阿袖的下落。阿圆摇摇头,所有的消息都已经在这儿了。
    “他们的家眷呢?”她还是出声问道。
    “男的入了吉原,女的流放了。这次将军真是赚了个好名声,居然这么轻判了。没想到,整件事下来,除了赤穗藩浪士得了个义名,就属将军是最大的赢家了。”阿圆撅撅嘴,道。
    吉宗的手攥着拳,指甲掐入掌心。大石的原配,虽然被休弃,却带着孩子,安稳的生活着,而阿袖就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闭上眼,都是阿袖有礼的鞠躬,和於须磨低头交谈时的恬静样子。她心里一份安静美好的事物,就被人抹杀掉了,她愤怒的想做些什么。也许,把大石的原配和孩子秘密处死能泄她心头之恨。只是,这念头在嘴里绕了几圈儿,也没有说出口。他们又何错之有呢?只是,她怜惜他们没错,阿袖又有什么错呢?
    阿圆还在说着后续的事情,各藩的反应啊什么的,吉宗的思绪早就飘了老远,三郎佐看着吉宗捏成拳头的手,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嗯,大家还记得赤穗藩么?希望这个坑,添得不算晚。
    嗯,收藏猛增找到原因了,因为收藏夹神器,咳咳,丢人了,小白一个。

  ☆、第96章 繁华背后

吉原某处院落中;虽然已是冬季;潺潺的流水,圆润的景观石;常青的树木,还是透着一片生机。和这景色相反的;是两人才能合抱的树干上;捆着的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低垂的头颅;泥泞的衣服,光|着的脚上水泡和污血交杂,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是个活人。
    提着散乱的发髻;此人的头被抬起;露出了精致的脸庞;正是阿袖。
    “呸!”一口浓痰吐在了他苍白的脸上。“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进了这儿还装什么清高,怎么,伺候咱们还委屈了。”想想被店主训得和狗一样,她就有气,拿起缠着湿布的棍子恨恨抽了阿袖的的腹部一下。阿袖挨了一下,只是闷哼了一声,眼睛都没睁。
    “行了行了,店主只让说让他长长记性,你要真打出个好歹来,就不是一顿训这么简单了。”旁边的女子赶紧拉住她。那个女子也不敢真把阿袖打出个好歹来,见有人拉着,也就停了手,把棍子甩到一旁。那人看看昏沉沉的阿袖,喃喃道“真他娘的漂亮,都这样了,还招人呢!”阿袖的睫毛不知道沾着泪还是汗,挂在上面晶莹剔透的,干净的惊人。让看到他的人,总想把他摸黑弄脏,拉入最深的泥泞中,再也洗不干净。
    “嗯。”呻|吟声从阿袖口中溢出,他的身体微微扭动着,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
    “吆,这贱|货,又扭上了!来,把他解下来,老娘帮帮他。”阿袖被喂了药,即使纾解了,每隔一段时间,药性就又上来了。这里,多得是折辱人的手段,特别是像对付阿袖这种烈性的,更是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唉,给他浇点儿凉水算了,折腾一宿了,你不嫌累啊?”
    “老娘累个屁,你看看他给我打的!我不折腾死他!”女人指指头上被硬物打的那个伤口,血肉狰狞。劝着她的女人也只得叹了口气,只能帮着把人解下来,由着她折腾去了。静谧的院子里,高耸的大树下,动物一样丑陋的交|媾。
    等阿袖再醒来的时候,他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房顶,想“怎么又活过来了?”他也许真的很贱,这么折腾,还没死。
    “哎,你醒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别再这么傻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更何况,你这么漂亮,不好好利用,不是白瞎了?”一个女人用布替他擦拭了一□体,这里的男人都是货物,自然不会留下硬伤,被折磨了几天,身上却没留下什么难看的疤痕。感觉到女人的手在身上游走,即使没做什么,阿袖还是觉得一阵反胃,想吐。只是,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这几天,不给吃的,只喂水,他也没什么可吐的了。
    女人自然知道,叹了口气“你想吃什么?喝点儿水?”
    阿袖躺在地上挺尸,睁着眼睛,不说话。“比你倔的我也见过不少,没有哪个倔得过命!要想少遭罪,就乖乖听话吧,到末了,不还是一样的结果?”女人又劝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吱声,收拾起东西来,轻轻出去了。阿袖现在虚脱中,想死,都没力气了。
    “番头!”女子端着东西,走到一处隐秘处,见男子果然在等她。凑上前,说了阿袖的情况“药都上好了,这么金贵的药,再重的伤没几天也好了。”说着,还有些不舍的摸着精致的药瓶。
    “只管用,我这里还有。”被称为番头的男子三十岁左右,样貌极好,只是眼神略显疲惫,穿着就是吉原游廊内最普通的仆役穿着。说完,还从袖子里掏出点儿银钱,塞给了女子“还要劳烦你多照顾了。”
    “哪里有得着这样,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儿。”女人推搡着,见男子坚持,也就乐得收下了“哪里用得着这许多?”捏着钱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摸了把男人的手。抬头看了眼男人冷漠的表情,咽了口唾沫,谄媚的笑了笑。
    “番头,这屋里的”她冲阿袖的房间努努嘴“和您什么关系啊?”
    “故人之子罢了,来了这儿,也就帮衬一把。”男子抽回手,拿着帕子擦了擦,女人尴尬的咳了声。
    “要是这样,那当初店主让人调|教他的时候,您怎么不拦着?就凭您在这儿的地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女人有些谄媚道。
    男子看了她一眼,道“来了这儿,越早想明白越好。”说完,也不等女人搭话,转身就走了。看着他挺拔紧窄的腰身,线条优美的腿,女人又吞咽了下口水,娘的,等着有机会,一定得搞一搞。猥琐的擦了擦口水,女人揣着钱走了。
    男子大步走着,越走越繁华,不同于院落里的阴冷,精致的拉门里,传出一阵一阵的嬉闹声。仿佛走在两个世界的交接处,也不知道,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番头,您可来了,太夫正等您帮忙穿衣呢。”精致的拉门拉开,雪白可爱的男童赶紧把男人拉进了屋里。屋里的男子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挥挥手让男童退了出去。男童临拉门的时候,又偷偷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艳羡极了。“番头新造”,是对曾经太夫的尊称,当他们不再是太夫了,退居二线负责教导服侍新太夫时,就被称为番头新造,一般自己人都称他们“番头”。这番头不过三十岁年纪,至今,还常常有客人找他呢,他看着,也是不输年轻貌美的太夫。
    “去哪儿了?”等童儿将门拉上,太夫抬起跪在自己面前正替自己穿衣的人脸,问道。细软的声音里,透着阴郁。男子并没回答他,垂了眼,专注的替他穿衣。
    “啪”的一声,男人的脸被太夫打歪了,“说,去哪儿了!”太夫弯下|身子,贴着他的脸颊问道。
    “请太夫站直了,您这样我没法为您穿衣。”
    “哈!”太夫笑出了声,抬起腿来,一脚踹将男子踹翻在榻榻米上,欺身上去,骑在了男人腹部。“哼,你不是说不喜欢男人么?怎么,对着那个冰美人,就硬的起来?”
    男子看了看太夫,也不反抗,就仰躺着,道“一会儿您的常客就要来了,还是让我服侍您穿衣吧。”
    “穿什么!让她等着去!”太夫扯开衣领,整个人贴上了男子,动情的扭动挑逗着,半天过去,他悄悄摸过去,居然发现男子还是疲软状态。太夫又羞又怒,猛然起身。
    “你的招数都是我教的,还是起来穿衣吧。”男子音调都没变,平静道。
    “我不信,我不信!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硬不起来,我来就行!”他拉着男人的手压上自己早已经滚烫的欲|望,轻轻扭动着,舒服的j□j出声。
    “我劝你还是现在就起来,别泄了,不然,一会儿硬不起来,有得你受。”再高贵也是卖的,丢了资本,无法取悦女子,就是太夫也得挨罚。
    想着店主的手段,太夫的**霎时去了大半。“哼!你最好别对那个小男孩儿动心,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太夫起身,伸开手臂,男子起身跪在他面前继续替他穿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另一边,阿袖躺了很久很久,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时间之于他,也失去了意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嘶哑着声音,喊道“来人啊!咳咳”声带撕扯着疼,他这几天,喊压了嗓子。
    “唉,来了来了。”女人的声音响起,推门呼啦一下拉开。女人惊喜的看着阿袖,知道喊人了,那就是活过来了。
    “水~”阿袖把脸转向她,低声道。
    “唉,唉”女人扶起阿袖,把一盏温水喂进了他嘴里。咳咳,许久未进水了,喝得太急,呛咳了起来。
    “慢点儿慢点儿,慢慢来,不着急。”女人一边扶着阿袖,另一只手慢慢拍抚着阿袖胸口。触及阿袖冰冷的目光,女人尴尬的收回了手,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瞪她。
    阿袖努力喘了会儿气,忍着嗓子的疼痛,简短的说“去跟店主说,我想通了。”
    女人呆愣了一会儿,赶紧笑着说“想通了就好,就是,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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