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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取出一把苦无,死死的挡住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刀。
朔茂得势不饶人,银白色的短刀在手,他仿佛就换另一个人似得,犀利锋锐的如同一个久经战阵的刀客,虽然稚嫩,却已经初具其形。
银白色的刀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匹练般的细线,如同一抹抹残月虚影,虽然美丽,但也蕴含着致命的危险。
“叮叮叮——”
两人不断的交击着,“大蛇丸”此刻也并不轻松,只是一个影分身的他,实力毕竟还是比之全盛状态的本体,差了许多的。
突然,“大蛇丸”动作一顿,被朔茂一鼓作气的急攻了上来。
朔茂在空中拉出的道道绚丽刀光,刹那间,聚拢成一朵银白璀璨的刀花,闪烁着优雅致命的寒芒,逼得“大蛇丸”连连后退。
看着这还略有生涩,只具其形,不得其神的玄妙刀法,“大蛇丸”隐隐感到了一丝熟悉感,脑中灵光一现,回忆起了昨天树林中苦修时,遇到的那个暗部神秘人,所使用的刀法,似乎正是面前朔茂使用的这种。
难道那名暗部就是朔茂的父亲——暗部副部长旗木源?不可能啊!前世我见过白牙的刀法,绝对不是这种,怎么现在?
一连串的疑问,在“大蛇丸”的心中,接连涌现出来,昨日自己重生后,性命再次被他人威胁的不快,与如今被朔茂一番急攻下,诞生的一缕不耐,一起冲上了“大蛇丸”的心头,情不自禁的,一丝微弱的,却仿佛从无间地狱中爬出的修罗似的霸道杀气,从大蛇丸幼小的身躯里,释放了出来。
朔茂被这股杀气一冲,全身不禁剧烈一震,紧密的刀势犹如被人生生的插进来一根木棍一般,瞬间被搓掉了锐气。
“大蛇丸”也是一愣,转而平复了心情,收敛了泄出的一丝杀气,抓住机会,闪电般“蓬——”的又是一脚,踢在了朔茂的小腹上。
“噗噗噗——”
紧握着短刀的朔茂,犹如一个皮球一般,被踢出去数米远。
“大蛇丸”不禁暗自自嘲,果然,不释放杀气的话,只用一个影分身,还是有点勉强啊!
“大蛇丸”缓缓的走到瘫在地上的朔茂面前,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提起,暗金色的蛇瞳,盯着他那双无神的双眼,淡淡说道:“这样的你,被人叫做天才吗?
这样的你,有资格骄傲吗?
你真的太弱了,朔茂,太让我失望了!
我等着你,什么时候你感觉自己够强了,再来找我!
我给你证明自己存在的机会!”
说完,“大蛇丸”也不管朔茂因为被羞辱而涨红了的脸,与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将脱力的朔茂,扔在了地上,施施然的走了!
“大蛇丸”的话还没有说完,也用不着说完,“呵呵!”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笑,到时候,要不是你打败我,证明自己的存在,要不就是臣服我,让我赐予你更强大的力量!
与昨天一般,苦修的一身狼狈的大蛇丸本体,正接了放学的真妓,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股庞大的信息流与身体疲劳感,涌了进来,他前进的脚步蓦然一顿,接受了这股信息之后,嘴角涌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浅笑,哦?今天居然发生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朔茂一个人瘫倒在坑坑洼洼的寂静操场上,心中百感交集。
我居然,居然败的如此彻底,居然。。。。。。不可能,不可能!
连命都是被他救的,甚至连白牙出鞘,都打不过那个大蛇丸!
不,这怎么可能?
他说过,要给我机会,对,我要变得更强,我要变得更强,这耻辱,我要亲自去洗刷!
朔茂倒在地上,想了许久,终于一脸坚毅的站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ps:今天抽时间看了“羽墨”书友推荐的视频,感觉还不错,各位有兴趣的书友可以去评论区那个讲八歧大蛇的留言里找一下!
另外,本书自上传起,成绩只能算差强人意,其他的现实生活怎么怎么样的虚话,曲子不屑去说,只想说点大家真实能看得到的,从上传以来,曲子每天二更,更是每天都抽出时间逛一下书评,回复大家的意见与评论,即使没有时间,也会发下奖赏,自以为还算勤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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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新的咒印
(ps:谢谢各位书友的支持,呵呵,昨天一晚上收藏和推荐都上升了三十左右,或许对于其他大神来说,这些成绩并不算什么,但对于曲子这样的新手来说,这第一步已经是很好的迈出来了!
曲子对投桃报李的说法,一直是深以为然,大家支持曲子,曲子同样也会用更新来报答,后天,也就是这个星期的星期六,曲子比较空,到时候会小爆发一下,传上三章来报答各位书友的支持,呵呵,最后再次谢过了!)
大蛇丸带着真妓,在外面解决了晚饭后,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
帮小真妓安排好了一切,大蛇丸才闲暇下来,懒散的靠坐在庭院的走廊柱子上。
今晚是晴夜,连带着月亮似乎也亮了不少,正是四五月的时候,庭院里也是苍翠一片,生机勃勃,偶尔迎面吹来的一阵晚风,还能嗅到草木的清香!
大蛇丸半眯着眼,惬意的感受了一小会儿,然后,盘坐起来,开始运转起前世研究**活性与咒印之术时,掌握的一门特殊的**淬炼方法。
淡蓝色的查克拉,在大蛇丸高超的控制技巧下,被迅速的提炼凝聚出来,汇聚到体表,甚至是一块块肌肉组织,一条条肌肉纤维中。
对于前世解剖过成千上万具各式各样尸体的大蛇丸来说,这一步,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的阻碍,整个过程,犹如反掌观纹一般,只花了一刻钟左右,就搞定完毕。
如果有一个仪器能够清晰的照射出大蛇丸身体的立体图形,它将匪夷所思的显示出,大蛇丸的皮肤与肌肉中,都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犹如轻纱,又好像点点星辰一般的淡蓝色查克拉。
第一步完成之后,大蛇丸停了停,恢复了一下精神上的疲惫,然后开始实行这门秘法中最精髓的部分。
淡蓝色的查克拉,开始凝聚成一条条筷子粗细的查克拉链条,在大蛇丸的皮肤,肌肉中游走着,穿插着,在这游走穿插的过程中,大蛇丸使用着特殊的秘法,让这一条条淡蓝色的查克拉链条,缓慢的改变着皮肤与肌肉的细胞结构强度。
从外面看去,闭目盘膝的大蛇丸,身子正微微抽搐颤抖着,眉头微皱,单薄的嘴唇紧抿着,从额头上,清晰可见的缓缓流淌而下的一丝丝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突然,一道纤细的白影,从大蛇丸的衣服里溜了出来,正是幼年的黄金蟒——八歧,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八歧身上的淡金色细密纹理,更显清晰。
八歧轻快的在大蛇丸的身上游走着,迅速的移动到大蛇丸的左手小臂处,只见这只灵性非常的奇异小蛇,盘踞在大蛇丸的小臂上,张口吐出一道淡金色的不知名气息。
大蛇丸的小臂,在这团淡金色气息的渗入下,平整的皮肤,竟暴突起一条条犹如蚯蚓般的青筋,而这赫然就是大蛇丸皮肤下查克拉链条移动的轨迹。
八歧喷出的淡金色气息,在渗入这些蚯蚓般的青筋里之后,只一瞬的功夫,就回转出一股淡蓝色的查克拉细流,被八歧张口一吸,纳入口中,而在八歧吸入查克拉细流之后,暴突的青筋,刹那平复,如此这般,八歧游遍大蛇丸周身上下之后,人性化的露出一股满足感。
而盘膝闭目的大蛇丸,却在八歧动作的过程中,感到一股股淡金色的异样气息,迅速的从外界渗入他整个身体的查克拉循环系统。
转眼间,这道道异样气息就迅速汇聚成一股,流转过他正在淬炼的各个部分皮肤与肌肉,并一一的渗透进去,而在接受渗入了这股淡金色莫名气息之后,大蛇丸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受到淬炼的强度,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好上数倍之多。
对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大的好处,大蛇丸索性也不再去管,而且,他也隐隐猜测到了这股淡金色气息的始作俑者,继续运转秘法的最后一道程序。
全身各处,整个查克拉循环系统内的查克拉,被瞬息之间,抽取了三分之一,沿途之中,甚至带出了几丝淡金色异样气息,全部汇聚到大蛇丸的左胸心口处,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崭新的咒印纹身!
咒印里存留着大蛇丸查克拉总量的三分之一,这将是他对敌之时,最后的底牌之一。
大蛇丸睁开眼睛,暗金色的瞳孔之中,淡蓝色的查克拉微光,一闪而逝,让那双本就迥异于常人的蛇瞳,显得更加邪魅妖异!
“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大蛇丸捏了捏双手,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很不错,肌肉与皮肤的致密度与坚韧度,上升了约有一倍,力量也提高了大约五成左右,今天刚穿上的负重衣,此刻已经轻便的犹如无物。
大蛇丸满意的笑了笑,不过他也知道,这也就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秘法,才能有这么优秀的效果,以后应该就没这逆天的好处了,而且这其中,那淡金色的奇妙气息应该也是能有如此良效的重要原因之一。
大蛇丸将胸口的衣服敞开,在皎月的月光映衬之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左胸的心口处皮肤上,正浮现着一头霸气狰狞的,八首八尾的大蛇形象,正是八歧大蛇!
更加神奇的是,这条八歧大蛇的颜色竟然与小八歧一样,是白中带着淡金色的。
整条八歧大蛇咒印,占据了整个左胸心口,随着心室的起伏而微微浮动着,形象生动的咒印纹身仿佛活物一般,八对猩红色的蛇瞳,透露出直欲择人而噬的凌人杀气,而那纯白中夹杂着淡金色的八歧蛇身,又弥漫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
大蛇丸突然感到肩上微微有点异样。
“嗖——”
调皮的八歧,已经垂落下来,盘成蛇盘,吸附在了大蛇丸的咒印上,竟然也不掉落,还善意的对着大蛇丸吐了吐猩红的蛇信。
大蛇丸轻柔的摸了摸八歧的蛇头,笑着说道:“小家伙,是你干的好事吧?”
八歧人性化的摆出一副讨好的神态,骄傲的点了点头,亲昵的用蛇信舔了舔大蛇丸的手,缓缓的倒在蛇盘里,沉沉的睡去了。
大蛇丸看着这条盘踞在咒印上的奇异黄金蟒,隐隐察觉到,八歧似乎是以查克拉为食的。
看了半天,见八歧都没有反应,大蛇丸的兴趣也就淡了,草草的冲了个澡,今天又是苦修,又是影分身的,他也有点累了,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十八章 旗木瞬刀流
朔茂迈着狼狈疼痛的身躯,步履蹒跚的朝着家里走去。
“吱呀——”木门被打开,父亲旗木源犹如高山一般沉稳坚毅的背影,一如往常一样,负手背对着站立在大厅的厅堂里,看着壁挂上那个苍劲有力的“忍”字。
每当看到这道背影,朔茂的心都会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小船,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一般,瞬间安宁下来。
旗木源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知道是儿子回来了,然而,听着那迥异于平时的蹒跚脚步声,与明显流露出身有伤势的粗重呼吸,不禁让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关切的转过身去。
看着一身狼狈,右手紧紧捂住胸口,又因为不时的阵痛而龇牙咧嘴的儿子,旗木源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淡到不可见的深切关心,心中也突兀的泛起一丝少见的深沉愤怒。
旗木源面对着朔茂,双手放置在大腿上,正襟危坐的跪坐下来,淡淡的语气中有着一丝异样的颤抖:“过来,朔茂!”
朔茂依言脱鞋,走进了厅堂,父亲一直秉持的严谨礼仪,让他强撑着直起身子,态度恭敬的跪坐在父亲面前。
“怎么弄成这样的?”旗木源的声音中有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愤怒。
朔茂颓丧的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缓缓说来,从体育课上比试投掷说起,一直到后来使出白牙依然惨败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