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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乔白一军刀扎到眼前,吓得段洛差点咬到舌头,但随即,眼睛一亮,立马又扯嗓子喊起来:“安瑟!”
段洛这么一喊,乔白肖斯诺才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目光当即就投了过去。
“安瑟!”段洛冲对方叫,“e on;baby!Kill the Godzilla!”
乔白和肖斯诺都没说话。
安瑟站在那里也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谁都感觉的到通道内的气温在急速下降,这说明,时间,真的不多了。
段洛越叫越没耐心,忍不住咆哮:“安瑟!你他妈过不过来!你想大家一起死在这里吗!”
“段哥。”安瑟逆着光靠在入口,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顿了下,终究还是有了动作,一把拔出肖斯诺戕在冰墙上的武士刀,拎着刀慢慢走了过来。
变异人被死死禁锢在三人的手下,只要一刀,只要第四个人的夺命一刀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靠!动手啊!”段洛神情越来越不耐烦。
乔白看看安瑟,翠绿的眸子里多了抹冷沉之色。
肖斯诺勒着那叫人作呕的怪物脑袋,眼神冷冷看了眼安瑟,就说了一句话:“一个人别想从这里出去。”
“操!”段洛负气似地骂了声,也不说话了。
安瑟看看他们,拎着刀笑起来:“怎么?都不相信我?”眼光转向段洛,“段哥,你也不相信我?”
段洛恶狠狠地吼了句:“出去就信你!做鬼有什么信不信的!”
安瑟笑笑,手里的刀一转,举起来,对肖斯诺说:“异变体的血可能有点脏。”
肖斯诺抿抿唇,手上力道突然一紧,直接把那家伙的头掰得朝天仰起来:“快点。”
安瑟点头,一刀扎下去,很准,直接从怪物发狂抓挠的爪缝间刺了过去,直戕咽喉。
肖斯诺只觉一股腥臭的血喷到了脸上,冷冰冰的,几乎感受不到人类血液的温度。
安瑟狠狠一刀送进去,甚至还转了下刀柄,等喉管里的呼吸声都没了,才慢慢拔/出来。
段洛见状,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抹抹脸上的血,呸了好几下,抠了抠喉咙,呕了几口才算完事:“妈的妈的!太非人类的味道了!”
乔白也站起身,擦擦脸,一抬眼,见肖斯诺身体都有些站不稳了却还勒着那玩意儿的头没放手,皱皱眉叫了声:“肖?”
肖斯诺身体轻微地一抖,一下就软了下去,要不是乔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那具变异的庞大尸体,差点整个都压到了肖斯诺身上。
“怎么了?”段洛一听动静,立马扭头。
乔白扔开那尸身,跨上前就要去扶肖斯诺,却被安瑟抢先一步,段洛冲过去把人一揪,直接扔乔白怀里,对安瑟没好脸色地说:“抢什么抢?人家是有家室的人。”
安瑟看了眼他:“段哥,你就这么不信我。”
段洛哼了声,说:“信。怎么不信?不信现在就把你宰了。”
“别他妈吵了!过来看看人!”乔白脸色难看至极。
段洛一见,也知道情况不对了,凑过去看了看,眉毛都揪了起来。
肖斯诺双眼紧阖,脸色煞白,唇色泛出异样的紫红,脖颈间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辨,隐隐有暴出的狰狞感,分明是昏厥状态,手脚却呈现明显的挣扎迹象。
段洛问:“什么情况?”
乔白把肖斯诺的手一抬,手臂内侧竟然撕掉了一大块血肉,看得段洛背脊冷飕飕的寒,直觉肉疼得厉害。
段洛指指乔白怀里的人,小声问了句:“这家伙是人吗?掉一块肉都没见他哼一下。”
安瑟靠过来也看了眼,沉默了下,说:“应该是那时候掰那东西的头时被咬的。情况不太好。”
段洛直觉他话里有话,忍不住烦躁地抓抓红毛,对安瑟说:“教授,有话直说好不好,老子最不喜欢循循善诱了,老子喜欢直接的,直接的懂不懂?”
乔白也看着他。
安瑟沉吟了下:“……肖可能会被感染。”
乔白脸色变了变,抿紧了唇没说话。
段洛就没法淡定了,神情都惊恐起来,指指肖斯诺,再指指地上的死尸:“肖宝会被那东西感染?开玩笑,撕掉一块肉就感染?老子也被他抓了一爪子啊?”
“体/液。是他们的体/液。”乔白捏了捏手指,重重一脚踩到了死尸还在冒血的喉咙上,溅红了整只军靴。
段洛傻了半天,忍不住瞄了瞄肖斯诺,咽口唾沫说:“……这么说肖宝也要变哥斯拉?”
乔白一眼刀杀过去。
段洛干笑两声,拍拍乔白的肩:“白少,别动气,我说笑呢。”
安瑟看看他们,没说什么,围着地上的死尸绕了半圈,突然弯腰从那怪物的脖子上拽了块狗牌样的东西下来。
段洛眼尖,扫了眼问:“什么东西?”
“MX…2012。”安瑟拿着那东西看了看,示意了下,“那变异体的编号吧。”
段洛哦了声,也没上心,冰室内的温度越来越低,冻得他开始狂搓手,一呼气,都有冰渣子钻进鼻孔的感觉,来来回回转了两圈,仰头就开始吼:“啊啊啊!老子受不了了!!老子要出去啊啊啊!!!”
乔白没出声,但唇色也慢慢紫了起来,抱着肖斯诺身体也有点发僵,一脚蹬向段洛:“省点力气找出口去。”
段洛被他踹得扑到冰墙上,冻得身体一麻,差点又要嚎起来,突然眼睛眯起来,脸贴着那厚厚的坚冰往墙里头猛瞧。
霍然像打了鸡血似的,段洛一拳砸上冰墙,突然转身,拎过自己的半刃巨剑,对准那面墙就是一阵狂砍。
“哈哈!老子果然命不该绝!”段洛仰天长笑,挥着剑发疯似地猛砸,脸被弹飞的碎冰划了几道血口子,竟然都没哼一声。
乔白看了眼就明白了——但愿,真的是出路。
巨剑砍怪不行,砍冰还是极有效率的,没几下,冰墙就被砸出了个大窟窿。
段洛用脚蹬蹬那墙,纹丝不动,连道细缝也没有,突然扭头朝安瑟挥手:“狗牌扔过来。”
安瑟愣了下,也没迟疑,抬手就抛了过去。
段洛接过东西,盯着墙上那只有铜线币大小的凹处,手指伸过去摸了摸,咧嘴笑了两声,眼睛雪亮雪亮的:“嘿嘿,老子这就是火眼金睛啊。”
看准了形,把手里的狗牌往里头一按。
滴的一声尖锐的长鸣,段洛脑子懵了下,但下一秒,热血沸腾的感觉立马席卷而来,冻僵了的青筋血管终于又有了血液流动的感觉。
“……Congratulations!You Pass!”
还是冷冰冰的金属音,调子怪异,但段大少却觉得这真他妈比女人的叫床声还缠绵动听,尤其是没缝的墙慢慢朝两边开启的瞬间,那感觉真是□中的□啊。
有命的滋味,真他妈好!
“GO!GO!”段洛扭头招呼一声,纵身一跃,扛着剑就冲进了对面的通道。
安瑟紧随其后也过去了。
乔白也没多想,把肖斯诺往肩上一扛,一纵身就要跃过去。
但就在这际,滴滴的电子合成音连连长鸣,对面通道两侧射出无数红外线似的光束,肉眼可见。
同时间,被乔白扛在肩上的肖斯诺突然啊的一声惨叫,直接挣开乔白的手摔到了地上,捂住头在地上乱滚,蜷起的身体不断抽搐痉挛,手指抠着地面极力向原来的冰室爬去。
乔白愣了愣,伸手就要把他拉回来。
“滚!”地上的人扯着头发突然狂吼了声。
“肖。”情势紧迫,汗毛里都是要命的危险气息,乔白俯身一下把人拖起来,扛上肩就要往冲出去,“没时间了!走!”
“啊啊啊——”肖斯诺揪住头发朝墙上猛撞,密密麻麻的射线穿透他的身体,像绵密的针一波一波扎进骨髓。
乔白抓着肖斯诺,眼神忽然也惊恐了起来。
肖斯诺□在外的皮肤突然狰狞凸起,雪白的底色下忽然有线虫似的黑色生物扭拧起来,顺着血管藤蔓似地一片一片扩散,乔白的手指抓过去,狠狠掐住,黑色生物像收拢触角一般,猛地退缩了下,然后在皮肤上隆起一块肉瘤似的东西,瞬间又迅速扩散。
段洛隔了老远就看到了,惊得寒毛倒竖,搓把脸,刚想冲回去帮忙,却被安瑟从旁一把拉住。
“搞毛?老子兄弟在那呢!”段洛吼。
“段哥,”安瑟看了眼那边的情形,“肖他没法离开这。”
段洛愣了下,一把揪住安瑟衣襟:“你说什么?!”
“肖他没法离开这。”安瑟平静地重复了句,“他被感染了。”
段洛恶狠狠地瞪他。
安瑟指了指周身密密麻麻的射线光束:“这会加剧他的异变速度。他根本通不过这条通道。”
这边段洛还没作反应,就听乔白一声嘶吼:“肖!”
段洛刚回头,就看到那极惊悚的一幕:肖斯诺摔进了冰室,乔白紧随其后就纵身跟了进去。
机械的电子合成音滴地一声,沙沙的音质磨得耳膜都像要爆裂:“……倒计时10秒,A段休眠,B段开启,温度零下360华氏度,终结生命体。”
段洛一愣。
“操!”狠狠骂了声,一脚蹬墙上,“老子管不了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保证没那么科幻,不会出现什么星际大战啦那种的
030 述诸暴力 。。。
皮靴踏地的声响不紧不慢,甚至带了点优雅的韵律,走到通道尽头,手指在空中轻轻打了个响指:“维纳。”
“是,大人。”
跟在身后的男人动作细微地转了转左手上的戒指,在戒指和金属门的中线形成某个特定角度时,戒指上的粉钻突然射出一道纤细的红色光束,一只微型的激光数字键盘出现在墙上,男人走过去,迅速输入一串指令,滴的一声,机械的电子合成音响起:“密码正确。请求身份验证。”
“大人。”冰山质的男人回过头,对林希作了个请的手势。
林希眯了下眼睛,戴着手套的手指撩撩额发走上前,视网膜上光束一探,系统即刻作出反应:“通过。”
紧合的金属门慢慢打开。
林希侧头看了眼维纳,笑起来:“太费时间了,回去让西尔斯给你植个微型纳米计算机怎么样?”
“技术成熟的话,我很乐意。”男人面不改色,低了下头表示无异议。
林希笑了两声,整了整风衣的袖口,迈开长腿向里边走:“维纳啊,面瘫也是病,需要治治。”
“……”男人一言未发地跟上去。
进入冰室,林希紧了紧衣领,眼睛一扫,面上忽然掠了道惊讶之色。
眼睛一弯,忍不住笑起来:“这算是意外收获吗?”
维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冻成黑色的血污斑斑驳驳沾了满地,MX…2012活体早就毙命,地上躺了两人,一个是他们这次进来的目的,另一个是……
林希走过去,俯身压了压两人的眼球,松开手指,沉吟了下,一支下巴微笑起来:“零下200的极度低温,小猫受MX异变的影响,能暂处假死状态,但这个乔白……”声音轻顿了下,眯起眼睛淡淡看了眼,“有点叫我惊讶了。”
“怎么处理?”男人言简意赅地直问。
“潘菲尔德家的人……”林希想了想,摇头说,“算了,别惹毛南美的眼睛蛇王。这小子还有别的用处。”
维纳没表态。
林希朝他抬了下手指,男人立即会意,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内拿出注射器,抽了支透明色的药剂递过去。
弯下腰,拨了拨肖斯诺颈侧的头发,直接一针从颈静脉处注射进去,把针筒递回维纳,搓了搓手指,看着地上的人不由一笑:“小猫,别叫我失望啊。”
维纳看看林希的脸色,冷静地说了一句:“大人,您这么做,像是在算计Z。”
“哈哈。”林希恶趣味地笑看他一眼,“有吗?我表现的这么明显?”
维纳道:“不是明显,是阴险。用心很不良。”
“维纳,记住,阴险是个褒义词,是人心态不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