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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帖子大火,随之而来的就是媒体争相报道,袁思娴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张烁呢,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而与此同时,这天张烁刚从体育馆练完球,准备回家,到自己的爱车边时发现有一群人拿着一堆长枪短炮围着他的车在狂照。
他上去问:“喂,你们拍什么拍,没见过帕萨特啊!”
那群人看见他出现,纷纷露出狼一样的眼光狂叫:“张烁,是张烁!”然后瞬间就把他淹没了,录音笔都递到他的嘴边,什么问题都有,最多的就是:“张先生,听说你跟袁思娴小姐关系密切,请你解释一下吧!”“张先生,请你说几句!”
张烁头一下就炸了,心想:三八!你不会真的向媒体曝料了吧?我不是答应任你处置了嘛!
第一卷——第六卷
第二百零一章 事情闹大了
烁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群记者的包围圈里逃了也不开了,直接撒丫子跑。还解释,解释个毛啊,说什么都是白瞎,什么话你们都能曲解,以为我不知道吗?沉默是金!
第二天娱乐报刊头条,袁思娴绯闻男主角对两人私会一事表示默认然后这位平民男主角的身家资历都被挖了出来,当然最值得一书的是他在全国高联赛场上的英勇表现。于是他凭着自己的光荣事迹博得了一个纱布男的绰号,在梦想幻灭的恶毒网友们口中都是用英文简称来喊他的。
这几日张烁发现自家楼下都有记者站岗,明显是盯上他了,所以他都不敢去母亲那里,否则要是把冬日格也扯出来,真动了胎气怎么得了!
可是事情闹得那么大,不可能全然没有消息传到几个女人耳朵里。家人是首先问起的,问他是不是真的跟那个明星好上了,和小静分手难道就是因为她啊?阿姐还说很喜欢看她演的电视剧咧,表示如果是真的她支持。他当然对此事矢口否认了,可是阿姐又想到了前几天在体育馆袁思娴现身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对他的回答只能是半信半疑。
而既然她能想到,广林一中的学生们怎么能想不到呢,接受采访的时候纷纷把敬爱的学长出卖了,谁让他那天那么吼他们来着,伤害他们弱小的心灵了呀。于是袁思娴在私会前一天就来广林一中观看情郎比赛的新闻又见诸报端,并且附有广一小粉丝们赠送的照片数张。虽然没有完全露脸,但那被保镖包围的架势,还是能分辨出她的身份。
随后一向不怎么关注娱乐动态的夏老师,居然接到了媒体的采访要求,她还是在被采访的时候才知道老头子跟大明星袁思娴闹出绯闻了,当时那表情就很异常,随后马上哄走了那群想从她这个班主任口中套取消息的记者,然后怒气冲冲地把张烁这个花心大少约见出来解释!
张烁现在整日躲在沈大哥家里不敢随便见人啊,要是把朵朵也扯进去岂不是更糟?只能在电话里跟她解释,但是朵朵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如果不配合肢体动作的话,在电话里张烁只是越说越乱,搞不定她!刚答应了她半夜找机会溜出来去跟她说清楚,冬日格的电话又打来了。
于是乎又面对了一轮河东狮吼,震得张烁夫纲尽丧,唯唯诺诺一点都不敢还嘴。他知道那帖子的杀伤力其实不弱于袁思娴手中的那几张艳照,而且三家串过消息后已经确认了周六那天晚上张烁的确哪儿都没回,铁证如山!
对于清风兄出卖他然后看热闹的行为他表示了强烈鄙视,但现在寄人篱下他不敢把不满表露在脸上。就这么飘摇了几天后,张烁都忍不住想逃到外地去避避风头了,这时绯闻女主角终于给他来电话了。
“喂,张烁吗我爷爷他他想见你”
“有没有搞错?现在见家长!你还嫌不够乱啊!要是让媒体知道了那就真的扯不清楚了,赶紧发表声明否认这件事吧你!”
袁思娴犹犹豫豫道:“我也想啊。可是家里人不听我地解释他们。他们把酒店录像调出来。我真地说不清楚啦还是你去跟我爷爷说吧。放心。他见你地话。没人敢拍地就算拍了也不敢登地”
“行啦你别扯没用地了。那怎么见面你说啊。
我现在被盯着呢。哪跑得开?”张烁想着要是自己能随便走动地话。他还想去看看自己老婆孩子呢。谁有那美国时间见你家老头子啊?
“没事。我爷爷会派人去接你地。晚上十二点。就在你现在住地地方。准时下楼来。有车接你。一定要准时啊。否则当心他们破门进去。”袁思娴叮嘱他道。
“我靠。明天行不行啊?”他今天还约了晚上去找朵朵呢。
袁小姐地语气也是很无奈:“不行。我爷爷他很讲究时间观念地。我只是负责通知。不是跟你商量”
张烁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然后挂断电话,对沈清风道:“姓袁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来头,她爷爷居然想见我。看她身边带的人好像都是南京军区出身的,她爷爷不会是部队首长吧?”
清风笑了笑,然后说道:“南京军区姓袁的大人物不多,我恰好知道一个,B集团军军长,只是不知道跟你这个绯闻女主角有没有关系。”
他说这话无非是想提点他一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其实老沈心里早就清楚地了解,袁思娴就是那位袁军长的宝贝孙女,心尖儿一样的宝贝。
张烁喃喃了句:“集团军军长瞧那三八的跋扈劲,还真说不准
。
等到半夜十二点,为免误时,张烁索性没睡,准时地下楼。沈清风一直陪着他下棋,到点了也同他一起下去,并道看看能不能遇上熟人。
楼下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旁站着一个军官和一个士兵,还有一位穿着黑衣的男人,司机并没有下车。黑衣男子是当日在体育馆中保护袁思娴的其中一位,他见张烁从楼道里出来,确认了一下然后冲那位军官点了点头便告退了。
军官正要请张烁上车,瞧见他身后又跟出一人来,不由凝神一看。沈清风与他视线对上后微微一笑:“我道是谁,原来是高参谋亲自驾到,辛苦辛苦。”
那位高参谋也是莞尔:“原来是沈兄啊,好久不见。为首长办事,应该的,谈不上辛苦。”他暗想:没想到在这里遇上老相识,看来这位大小姐的秘密情郎,恐怕是有点来历的吧?果不其然,老沈拍了拍张烁的肩膀道:“这位是我小老弟,也是我沈家的人,还要拜托高参谋多多关照啦。”
高参谋闻言微微皱眉,沈二郎口中的自家人可不一般,看来这个名叫的张烁小伙子果然有来头,得小心应付了,回头还得跟首长报备一下。他只是稍稍一顿,就笑道:“好说好说,首长不过是找这位小兄弟聊聊家常,你就把他放心交给我吧。”
“如此,我就告辞了。”沈清风冲他微微颚首,然后对张烁轻道,“老弟,去吧,有什么不明白的请教高参谋就行了。”
小张见这位军官果然是沈大哥的熟人,心里也稍定了些,辞别了老哥后,对那军官笑了笑,然后跟着他上车,军车开道很快就上了主干高速一路向沪海北部疾驰而去。
张烁暗想这半夜三更的到底要上哪啊,应该不会找个荒郊野外把自己给毙了,可是茫然跟车总有点心慌,于是对坐在他身旁的士兵问了句:“兵大哥,咱们这是要上哪啊?”
那士兵从上车后就一直端坐地笔直,听了他的问题连头都没有偏转一下,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还是坐在前排的高参谋因为受了沈清风的嘱托,有心关照他,所以扭头回答了一句:“首长在徐州等你。”
“徐州?”张烁瞪大眼睛问,“咱们这一路开车去徐州?”高参谋笑道:“当然不是,等会儿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驱车一个小时后已经从南部到了沪海市北郊,经过层层哨岗,吉普车开进了一处军用机场。就算是黑夜张烁也能看清停留在跑道上的几架银白色的飞鹰,不禁心生向往,从军的念头越发坚定。
吉普一路开进,后来直接上了一架军用运输机的后箱,随后高参谋就带着他到机舱内坐定,紧跟着飞机马上起飞。张烁只感觉才过了一会儿,仍在头一次坐军用飞机的兴奋体验感中时就落地了。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让他有些晕乎乎的。
运输机停稳之后,后舱开启,他们还是四个人坐着那辆吉普车离去,之后没开多久就进入了大概是驻军所在区域,但因为仍是黑漆漆的深夜,张烁无法分辨清楚到底是什么部队。
最后车停在驻军大院里,高参谋示意他下车,然后带着他上楼汇报。在一间***通亮的屋子外先让他等着,接着高参谋先叩门而入,进去了片刻后出来请他进去,然后在他身后把门关上,就守在了门外。
这是一间并不算很大的屋子,一室一厅的格局,连通卧室的房门关着,而在大厅居中靠后的位置,有一位穿着显赫军官服的老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
那位老人约莫七十岁左右年纪,发色花白但疏理得非常顺直,双目平静有力,面容沉重刚毅,透着股自然而然的威势。他从张烁进门开始就在审视着他,没有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包括他看向卧室的那个眼神,还有扫视屋内摆设细节以及关注他肩章的视线。
老人审视他时的眼神显得很冷,冷冽中带着一丝军人特有的气息,好像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东西,活物和死物。
张烁顶着那股扑面而来的威势缓缓走近他桌前,然后躬身道:“您好,我叫张烁。不知我该怎么称呼您,是叫首长好呢?还是叫爷爷好”
老人嘴角微微一扬,那冷峻刚毅的脸庞上便闪过一丝暖色,用那金铁低鸣般的浑厚嗓音轻声问道:“你打算叫我什么?”
虽然只是轻声的一问,却有着军方大佬特有的威严,让张烁这背脊都感到一凉。他又看了眼老人的肩章,麦穗边加上双星中将,这里又是徐州他就是沈大哥口中的袁军长无疑。
第一卷——第六卷
第二百零二章 倒茶奉茶
烁站在一位军方大佬面前,隔着一张办公桌,人家只他虽居高临下却仍能感到对方那种泰山之势。沉默片刻后,随着他脑后的一滴汗沿着发梢落到他的衣领里,顺着脊梁一路而下,他仿佛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微低着头用余光去看这位老人,然后淡笑道:“如果说真心话,我其实想称呼您一声老人家。”
老将军悄然一愣,随即莞尔:“呵呵,也好,随意一点好。”他指了指张烁身旁的椅子,“坐吧。”
他应了一声后坐下,与这位老人家对视。那位老人重新审视起他来,看了片刻后道:“你和思娴认识多久了?”
老将军单刀直入,连那寒暄都几乎省去,不过他也不去问那件事的真假,因为真假他向来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相信别人的说辞。
“二月初的时候,在北京见过两次,就在她的学校里,那时候认识的。”张烁如实答道,随后又补了一句,“前几天只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这句话隐含深意,表示除非他的宝贝孙女浪荡不羁,否则不可能跟他这个谈不上熟悉的男人发生什么实质上的关系。
老人家听出了他语中的推脱之意,眉眼微微一皱,然后道:“前几天,听说你将她骂得很惨?”
张烁并不意外他会问到这点,袁思娴身边的保镖既然是军方出身,自然也充当着眼线的职责,只是他未想到老人家会开门见山直接发问,于是苦笑了下道:“您既然知道了,想必也知道她当时地行为实在是有点过分吧?”
老人家微微一笑:“所以你就骂她了,还骂得那么狠?”
在他似笑非笑地表情面前。张烁也是豁出去了。直言道:“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啊。老人家您不知道。那天她居然想用马桶水给我漱口。那玩意能漱口吗?那是冲屎地好不好。还差点把我哥们打得吐血。要不是我哥们身体好。那晚就交代在那儿了。最狠地是她居然让手下人拔枪指着我们。然后逼我下跪磕头!您说我能跪吗?我堂堂七尺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给她个三八哦不是。我地意思给个女人下跪地道理?那我岂不是丢尽了咱们男人地脸面。您说是不是?”
他一个拐弯就把老人家拉到了统一战线。然后接着道:“她那天地表现让我非常地难以忍受。实在是太”
“欠干?”老人家代他说出了心里话。让张烁心惶惶地。马上解释道:“其实我当时地意思是她欠收拾。缺少管教并不是存心冒犯。”
“知道。”老人家笑呵呵地示意他别紧张。“口口声声日人家老母亲。可也不能真去下手吧?那只是爷们儿地口头禅。”
张烁擦了擦额角地汗。暗松口气:“您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这关算是勉强过去了。还有更难地在后头呢。他强打起精神等着老人家发问。却听他道:“你会下棋吗?”
他下意识地回了句:“略懂”很快意识到也许待会儿要被人家当成扮猪吃老虎,紧接着跟了一句,“不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