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Qī=男人见了他手中的车票,顿时就明白了,同是即将为人父,让他很能体会这个年轻人的心情,所以手下想要递上自己车票对证的举动被他马上伸手阻止了,轻道:“如此,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shū=他又一次微微颚首,然后退出了这个房间。这么儒雅地男
=ωǎng=见,所以张烁对他的脸留下了很深地印象。又到,不久后又一次有人想要进这个房间休息,还拿出了对应铺位的车票来与张烁对质,他这才醒悟到,因为列车员来检票时发现这里空位很多,所以把软卧地票又一次卖出去了。先前没有问清楚而误解了那个儒雅男人,让他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愧意。
再过半个多小时就要到达南京站,格格也已经醒了不想再睡,因此他还是让后来的乘客进入了房间,自己则陪着格格去车厢里通风处透气。
随后,他便在那个通风地地方看到方才那两个男人平静地站在那里。提包的男子看到他们出现,马上提醒了眼镜男一句,那个男人闻言回头,旋即匆忙把手中的香烟掐掉,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张烁扶着格格上前,冲他点头笑道:“刚才真是抱歉,应该是乘务员发错票了,我没有问清楚,结果害你们站在这里这么久。我们马上就要下车了,你们可以去那个车厢休息。”
男人淡淡地看了冬日格一眼,并没有因为她的绝美容色露出什么惊讶表情,然后对张烁和善地低声道:“我们也要下车了,谢谢你的好意。”
下一站就是南京,看来两对人的目的地一致,张烁对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很有好感,便与他攀谈起来。一个人的水准,从他的气质和举止就可以看出来,眼镜男的水准无疑很高,至少在张烁眼中,他是个值得交谈的对象。旅途之中相逢是缘,张烁是健谈之人,加上见闻广博学识丰富,虽然不是同龄人,但也能跟那个看似来历不小的男人聊得非常投机。
他们之间的观点不尽相同,但就算与对方意见相左,也是平心静气地提出自己的看法,辩论都辩得很有格调礼节,颇有古时文人相交之感。冬日格与那跟班都是静静听着,不插一言。
半个多小时一晃就过,张烁与眼镜男很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巴不得这趟车再开了十几个小时,让他们聊个痛快。
张烁比之眼镜男要不拘礼些,临别前主动伸手道:“我姓张,单名一个烁字,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男人伸手与他虚握了下道:“林,名善均,今日得见贤伉俪,幸会。”
“她是我未婚妻满冬晴,”张烁便又介绍了句,格格与林善均一**头示意,然后张烁又道,“我们要在南京逗留四天,如果林兄得空的话,不妨可以出来一聚,你我再接着方才的话题谈下去如何?”
林善均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年轻跟班,见他点头示意,才回身应承:“那好,还请张兄弟留个电话给我,等我办完一些事后,便去叨扰。”
张烁笑着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随后便与格格取了行李下车。林善均二人也是在南京站下车,张烁与他挥手告别后便去找大部队会合。
等他们走后,年轻跟班的手机震动,他接了一个电话后道:“厅长,车来了。”
林善均看着张烁背影消失的方向,似乎对刚才的那番交谈意犹未尽,顿了片刻后才轻道:“好,那就走吧。”
坐上出租车去往酒店,入住之后冬日格对张烁道:“苏南林家是望族,明里产业不多,但暗地里绝对是江浙一带首屈一指的豪富,就算放眼全国也罕有能够与之匹敌的家族。”
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没见过他们家的年轻一辈,不过听说有个叫林善均的是林家长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
“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张烁淡淡一笑,虽然那位林兄举止儒雅谈吐不凡,不过他还是想象不出如果是一个亿万富翁的话,会坐火车代步甚至还那么有风度地为了不打扰孕妇休息情愿自己站了一个多小时。“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林家之类的事迹我可是听都没听过。”
冬日格瞥了他一眼道:“你个平头老百姓知道些什么,这世道,不为人知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呵呵,那你再跟我细说一下,有哪几家能跟苏南林家相比啊?不会连山西煤老板也算进去吧?”张烁对格格难得吐露的秘闻起了点兴趣。
“那种土包子怎能跟世代经营的世家望族相提并论,”冬日格轻蔑道,“就我所知,单论财力,苏南林家和广东邵家难分伯仲,如果算上权势的话,这两家就不算出众了。林家在这里站的稳,靠的还是你干爷爷这棵大树,他们自家的势力一直没能打入军界上层,应该是上头盯得死,邵家也是如此。有钱又跟军界搭边的话,那还了得?”
张烁讶然问道:“林家在军队的靠山是我干爷爷?”
第一卷——第六卷
第二百零七章 名门轶事
嗯,袁天鹏当年碰巧救过林家现任家主的命,所以着这个名头与这位军方大佬来往,上面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逼着不许人家报恩吧?”冬日格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说起这些掌故来,她颇有种指点江山俯瞰天下的感觉,毕竟她对这些了解得如此清楚透彻,自然是因为他们满家,有着不寻常的背景和力量。
“我估计林老头当年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排长今天会有如此地位。不过他能从袁天鹏刚做到营长的时候就开始大力投资,暗中下了不少力,我也很佩服他这份魄力和眼光。袁天鹏能到今天的位置,多少也得算上林家一份功劳,所以袁军长就算不想被上头猜忌,还是要念一念这点情分的。林家从上一代开始涉足政界,在江苏做官一路顺风顺水,出了江苏就磕磕碰碰,你干爷爷在其中可起了不少作用。其实林家又不想造反,只求自保罢了,所以你干爷爷这么做不过是顺水人情。”
“邵家却是比林家还要安分,知道就算拼尽了全力也摸不到顶边,索性军政两届都不沾边,只是安心挣钱。不过有钱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使得动暗流,他们家最为其他几家不齿的地方,就是他们跟黑道走得太近了,都不用心擦擦干净。”
有钱能使鬼推磨,邵家使不动大神,也就只能推推小鬼了,但黑道之流,在真正的国家力量面前总是不堪一击的,用在做些明里不好做的地方还好,用来标榜自身实力那就显得太不入流了,所以其他几家才会对这家如此不屑,甚至就连联姻都是退而求其次,实在没得选了才会考虑找到邵家。
张烁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遂问道:“那且不论钱财,有权势的到底有哪几家呢?”
“你干爷爷手下的一员猛将出自山东杨家,现在应该已经是师长了。杨家是军中的中坚力量,兵多将广,多镇守边关,都是能征善战之辈,能量极大。打江山也许跟他们家关系不大,但是保江山绝对有三分力借在他们家出地那些将领身上。你小阿姐不是出自杭州沈氏吗,沈家现在的老太君,就是杨家现任当家的亲姐姐。这老太太一生事佛,不单单是为沈家祈福,更多的是因为自家的子侄辈杀伐太重的缘故。”
说完这家,冬日格又介绍了江西梁氏,家族中人在政坛群星闪耀,多的是理政才俊,虽然没有一方大员,但分布全国各地的梁家子弟都是各机关骨干力量,与杨家在军政两届交相辉映,两家也因为这种缘故而走得最近,联姻最多。
“你小阿姐的母舅家也不简单,杭州沈氏,祖上是做漕运地,到了现在主要做的仍是运输业,涉及的范围海陆空都有,在你那位清风兄扫荡过浙南后,华东沿海一带的进出口贸易基本被他们家占了大半。而且他们家在传媒业的影响力也非常大,消息又极其灵通。他们家和政法系统保持着良好关系,据说上头如果查案地时候遇到什么困难,找他们家了解一下情况,沈家递个消息过来就大概可以结案了。”
冬日格口中的几个大家族,可以说是各有千秋,而且沈家居然也在其列,张烁听后兴趣越发浓厚,便问了一句:“那在你看来实力最强的到底是哪一家啊?”
“实力?”格格微微一笑,“如果说到实力,那就不能单看纸面上的了,而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纸面上的。实力啊,我可不敢乱说还是告诉你几大家族里流传的一句话吧:杨家将,梁家相,沈家航,都没邵林钱袋响,无人道最强,俱道陶李满天下!”
她话中带着隐语。张烁听不出来。便只以为这显赫家族只有五家。但谁都不敢称最强而已。却不知这大家族其实有七大家。那句陶李满天下虽然是几家私下流传地一句戏言。但话里地意思却是说到绝对实力。在五家之外地陶家李家势力才是遍布天下。
另外。这话里也有一层隐含地意思。可以把那个满字也看作是一大家。作为前朝遗民。满家已经褪去了高高在上地光辉。留给外人地只剩下神秘感。在几大家中是最最低调地。从不搀和任何纷争。只是盘在他们祖宗地那块黑土地上安分守己。甚至如果被排在八大家族之外。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论起真正地实力。满家早就不复当年。比起七大家中地邵家都是有所不如地。要不是因为爱新觉罗家地汉姓正好为满。这字面上恰好贴意。否则地话估计七大家地那句戏言里直接就把满家排除在外了。
冬日格一时兴起。已经说了太多隐秘给张烁听。讲到此处便收住了不再多言。因为她现在身份变换。既然决定了跟着他一辈子。那就不会再回到原来地身份。作为女儿身。她已经和权力争斗永远脱离。家主什么地位子。就让她地堂兄弟们去争好了。她原本就没有兴趣。
在她看来。百足之虫至死不僵。只是上头念在民族团结地份上姑且留你一口气罢了。真要是想兴风作浪。估计等着他们满家地只是万劫不复。
她既然放弃了地位与身份。决计跟着张烁就此平淡一生。便不想让他知道太多没必要知道地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在火车上遇到了疑似林家长孙地那位。她都不会想到跟他提及这些名门轶事。
好在张烁对这些事情地兴趣也不是很大。就当是闲来无聊听故事罢了。因此并没有多问什么。让她也不必费心遮掩。不过想到了在火车上小憩时耳旁听到地张烁与方天林之间地对话。让她又不由地隐隐有些担心。生怕自己地男人被牵扯进去。如果她所料不错地话。方天林地方就是那个“方”。福建陶家追杀了两百余年欲灭之而后快地“方”!
但眼下只是猜测,而且方天林并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
烁听,也让她放心许多。江湖事江湖了,她不希望被无辜牵连。毕竟陶家不好惹,若是他们家卯足了劲,谁都受不住他们雷霆一击。
自从两百多年前与陶家在江湖上齐名地武林世家方家倒了之后,姓陶的便在武林中成就了尊主地位。
神武陶家,产出的自然是出类拔萃的武者,给几大家族送去的是让人放心的贴身卫士,但他们想要取别人的命,自然也像保别人的命一样轻易。
方家的没落和三百年前仍是皇族地满家脱不开干系,这让冬日格又多了一份担忧,不知张烁知道其中事由的来龙去脉会不会因此对自己有所介怀。哎,同是大内侍卫的两家绝代高手,因为一番仇怨而永远站在对立面。可惜方家选择效忠的太子最终被废了,而陶家依仗的四皇子却登基大宝。
以世宗皇帝地性子,在忠心侍卫的挑拨下,对太子哥哥的党羽岂会留情?于是两家这命运便截然不同。陶家过了三百年还是武林至尊,而方家呢,就算出了绝世英才,也得隐世不出,何其悲哉
不过方家现今的隐忍,究竟是因为自知敌不过陶家,还是在蓄势待发,就为人知了,毕竟两家结下的死仇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建国后,由杨家出面,请了方家一些外家弟子入军中教习,优化了近身搏击术。据说有方氏一族的分支借此机会从南洋返回大陆又一次扎根,而本家还是留在南洋。
因为方家回来的人所展示的不过是外家功夫,与他们家当年那种内外皆修的境界相去甚远,陶家便没有出手为难这些方家旁支族人。如果方天林只是方家旁支子弟,想必不用这么小心谨慎掩人耳目,格格怕就怕他是方氏宗家地人,隐匿身份为的是什么图谋。
方家的旁支没有受到陶家追究胁迫,但几大家族都确信,如果陶家知道方家的宗主一门现身大陆,一定会派人追杀,因为他们不会容许有人动摇他们现在的地位。
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还是与那三百年前结下的世仇有关。那件事,其他几个大家族只是知道个大概,只有方陶两家以前的主子满家清楚来龙去脉。
三百余年前,清圣祖康熙在位,手下御前侍卫高手如云,最杰出的自然要数当时在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