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方支援,全校学生共救落难同学于水火交融缠绵悱恻之际,以体现同学之间的友爱。
张烁从长春二中逃出来,奔到安全地带,看那群追自己的犊子没有出校门,都忿忿不平地回去上课了,才松了口气。随后他发现自己的外套和背包都落在那体育馆里头了,身上就一件篮球服,没钱没身份证件,让他怎么回沪海啊,还有手机。妈的,这少不得还要闯一次龙潭虎穴了。
正门他不好走,也许有埋伏,张烁便绕着围墙转了一圈,凭借自己丰富的翻墙经验,找了一处不易被发现的角落一翻而进,又潜进了长春二中里头。这次他也不搞什么人神共愤的破坏了,只想把自己的衣服和包拿回来,所以直奔体育馆而去。
话说这阵风波散去之后,学生们各自归位,继续上课,冬日格则拒绝了几个猛男“护驾”的好意回头往体育馆去收拾自己落下的东西。他一进场馆便看到地上那堆属于张烁的衣物,想起刚才那人的恶行,不由怒气攻心,心道:你想扒光我?我让你没得衣服穿!
想罢他带起这些东西便进了更衣室,准备把它们锁在自己的柜子里。他后脚刚进更衣室,张烁前脚便进了体育馆,正瞅见他捧着自己衣物消失的半道身影,暗骂一声这哥们忒不厚道便跟了上去。
冬日格进了更衣室后把那家伙的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扔,然后打开自己的衣柜开始换衣服。这长春二中校队的更衣室有个习惯,就是小冬在里头换衣服的时候,谁也不会进去,总要等他换完了大家才跟着使用,大体是不想摧破自己心中对花木兰的幻想吧,这群队员也不是好鸟啊。因此他享受惯了这种待遇,便连门也不锁了,反正不会有人冲进来。
不过他换衣服的动作很快很利索,上身连着球衫和T恤一块脱,瞬间就露出了内里光洁无瑕的白皙肌肤。
张烁走进更衣室内间的时候,正看见一片细腻圆润的玉背,还有那盈盈可握的蜂腰,居然有种热血上头的感觉,心道:这他妈真的是男人吗?
那小子没察觉背后有人,正打算脱裤子呢,张烁怕见到不堪忍受的画面,便好心咳嗽了声提醒他。冬日格倏然回首,骇得魂飞魄散,连退几步撞到了衣柜上,他双手死死护住胸前,心跳到了嗓子眼,慌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淡定,淡定……”张烁怕触动对方再引来其被非礼一样的尖叫,若是被那群东北猛男看到如此景象,那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别紧张,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你看我这又没带摄像机,你怕什么?”
说着他摊了摊手耸肩做出很无辜的样子,他一句别紧张人家就放松啦?根本没有,冬日格还是下意识地紧捂着要害,缩在一旁不敢说什么,只盼他拿了东西赶紧走人。因为平常被宠惯了,突然遇到一个不礼敬他的,让他怕了这个对自己毫无敬意的瘟神了,担心这混账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混账事来,那这体育馆更衣室隔音太厉害,他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的。
他那娇弱防备的姿态让张烁回想自己误撞阿姐更衣时的情景,忆起那抹让人心惊肉跳的白嫩,让他不由地心跳快速,鬓角微烫起来。虽然他不是冲着眼前的人而心动,可他那脸红的样子却让那人十足地误会了。冬日格看着他的变化不禁又羞又恼,恨不得再次挥拳相向。
张烁也仅仅是失神了片刻,就匆匆地抱起衣物撤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冬日格这才松了口气放下手来。待他换好衣服出去之后,发现张烁未走,仍在门外等他,他现在穿戴整齐也就不怎么惧他了,冷瞥了他一眼便错身而过。
“请等一下,”张烁客气地拦住了他,说道,“我真的需要马上见到苏樱,请你告诉我球队究竟在哪里比赛,谢谢你了!”
他有求于他,已是换作低声下气的口吻,但冬日格对他抱有成见,丝毫不为所动,眉头挑了一下道:“关我P事?你求别人去吧。”
见他那态度,便知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张烁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即还是放弃了,转身离去时随口嘟囔了句:“小家子气,咒你木有小**……”
他声音虽轻但还是恰到好处地传到了冬日格的耳朵里,那小子顿时面色又变作青白相间,只是自知武力不及对方,还是强自克制了,在心中暗下决定,如果将来赛场相遇,一定要打爆他!让他见识一下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虚空中的阿当看着那个绝色美男,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心道:就你,省省吧,投错胎的至阴红颜命,也敢跟……他……放对?罢了,看你可怜,我且帮你一把。
想罢,沉寂日久的阿当终于又一次施展神通,一道淡淡的金芒拢在冬日格的周身,但谁也没有发现,连他本人都未察觉异样。
若你细心看去,才能发觉冬日格微微突起的喉部渐渐陷了下去,而原本微隆的胸部却慢慢耸了起来……
完成了作业后的阿当收回那道金芒,附在张烁的身上渐渐远去。时光倒流这种逆天的事情咱都能干,何况变个身这种小CASE?
第一卷——第六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冤家路窄
无法套出长春二中的比赛地点,张烁只能等着比赛结束后他们回来,按着姚娟的说法他们去吉林市比赛,回来至少也得下午4点,而现在才不到上午10点,可是有得等了。
在长春二中他形同通缉犯,是呆不得了,张烁只能到这陌生的街道上面晃荡起来,盘算着找个地方打发时间,他在学校附近转悠,可算让他找到一处理想的地方,书店。
这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小书店,只是一层百多个平方的店面,周围一圈书架加上中间摆着三排书架,门口的柜台处坐着一个女店员,正在低头捧着本书专心地读着。
因为不是休息日,上午这个时间通常店里很闲,这家店其实也就长春二中放学时间的时候会热闹一些。
张烁走进书店时,那个店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还友善地冲他笑了笑,示意随便选。他见这个店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容瘦削,不禁想起罗胖子那冤家来。
白骨精现在和罗胖子发展得可是……呵呵,张烁心中一悦,连今早的所遇的郁闷也冲淡了些,于是回了一个可亲的笑容给她。
许是他笑得太真切了,眼神又是那么深邃,女店员脸上不由一红,匆匆低头复看起自己手头的书来。
张烁逛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书并不出售,而是一家租书店,那以这里的规模来说,就算是比较大的了,看来生意应该还算不错,否则那门面费用也不好支撑啊。
他翻拣了一下,发现多是一些言情与武侠小说,他对这类书的兴趣并不是太浓,也看,但总希望发掘些更有用的书来。
终于找到一本军事题材的历史读物,他才耐着性子站在那里看起来,这一站便是半小时,分毫不动。
女店员看他在那认真地挑书,起初只是不时偷看一下,暗想这不是长春二中的校服,是哪里的学生呢?他的眼睛真好看……过了一会儿,见他站定,还以为他选中了,便盘算着一会儿他过来租借登记时该怎么搭讪才显得不刻意。
可是张烁站在那里翻看起那本书来却是迟迟不动,女店员心里准备的词反反复复,越等越心焦,猛然间感觉不对,眉头一皱,俏眼圆睁:丫是来看白书的啊!
开饭店的不喜欢吃霸王餐的食客,开租书店的当然对看白书的顾客敬谢不敏,所以女店员的脸色马上不好看了,从柜台后头出来,走到张烁身边假意收拾书架。她想用这姿态暗示他,你小子可以了,都看半小时了,喜欢就借回去吧,大不了姐姐算你便宜点。
张烁倒很配合,眼睛盯着书不放,但她收拾到他这一片时,他就侧身让过,偏偏没想过要去柜台租书。
女店员心想这小子可够不要脸的,看白书看得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是头一回遇见,只能咳嗽了下道:“同学,这本书借一天只要五毛钱。”
言下之意很明确,你不会连五毛钱都掏不起吧?这么厚的书租一天原价可要一块呢,姐姐已经给你优惠了哦!
张烁抬头看了她一眼,才醒过味来,平时逛书城和图书馆习惯了,这租书屋还是头一回来,一时读得入迷忘形了。他忙开口道歉,那磁性的嗓音自有一股真挚:“不好意思,我一时入神了,忘了时间,实在抱歉。”说着他看了看封底道,“这书能卖给我吗?原价。”
他一句歉意就让那女店员化解了心中的埋怨,看了看书名,心想这本书租的学生极少,正愁收不回成本呢,他要买就卖吧。但开门做生意按着行规她也不好随便宰人,何况是个印象不错的顾客,便道:“这书可以卖,但不是原价,看新旧折价的,我给你打个七折吧。”因为租的人少,那书还很新,也没有损页,七折的确是良心价。
“那就多谢了。”张烁点点头,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递给她。女店员又接过书去柜台登记,卖出去的书是要记一笔的,以便补进,也能核准缺失。
女店员把卖出的书登记好之后,连同找钱一起交给张烁,他便问了一句:“请问我可以留在这里看书吗?”他的态度平和语气亲善,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何况已经买下来了就不是看白书,店员自然没有再赶他的道理,还从柜台后头搬了张小凳子出来,说道:“你要是不介意,就坐这凳子上看吧。”
张烁点点头道了声谢,便坐下继续从刚才断开的段落那里读起。离得近了,他那看书时专注的神态便更清晰地展现在那个店员眼前,店员姐姐觉得这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学生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给人一种沉稳练达的感觉,这与他年轻的外貌并不相符,所以显得奇特而有吸引力。
他这一看,便好似忘了时间,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并不快速,细细地读着,有时会眼神落到别处,似在思索书中意味。中午的饭点要到了,店员姐姐得赶在顾客高峰前吃饭,所以打电话准备叫一份外卖,见他看书那么入迷好像不知道饿,就好心问了一句,要不要也帮他叫上一份快餐。
张烁又是点点头道了声谢,并给她一个温和而又充满暖意的笑容,店员姐姐觉得此人好得过分了。明明是平凡无奇的一张脸蛋,却散发着格外吸引人的气质,那使得他身上的魅力更加神秘,让店员姐姐觉得,原来平凡就是一种不平凡。
快餐送来,张烁把椅子挪到柜台旁,两人就着一张桌子吃饭,店员姐姐问他是哪所学校的,怎么不去上课,而且这校服也未曾见过。他便道出了自己的来历,那店员听说他是从沪海那种国际大都市来的,好奇心顿起,问起他老家的风貌来,还讲一些自己从书上看来的见闻求证。聊到后来,自然而然地就互通了姓名,店员姐姐名叫宁若晴,言说自己是满族人,富察氏的,汉姓是宁。
听说他这趟来长春二中找人,而且要找的那人去参加全国高联的预选赛了,若晴便道:“你找的人是篮球校队的?我外甥也是校队里的,要不让他帮你联系一下?他被禁赛了,没一起去打比赛,这会儿大概在学校体育馆单练呢吧。。。。。。”
张烁闻言心中一动,暗道一声好巧,随便找了一家书店,没想到还和那小子扯上关系,便问:“你外甥,是叫满冬日格?”
“对啊,你认识?”若晴喜道,张烁笑得有点古怪,“算是吧。。。。。。”
店员姐姐猜到另一个方向去了,笑道:“哦,你是不是听说过他,他的球打得很好,名气是有一点。”
正聊着呢,门外冲进来一人。那人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面色慌张,双眼泛红,进门就唤了一声:“特合莫。。。。。。”那嘤嘤低啭的声音动听至极,但在那人见到张烁那刻时话音便滞在半空没有继续下去。
张烁循声看去不由一愣,这不是冬日格吗。。。。。。等等,怎么有点奇怪?我靠,一会儿不见,这丫怎么又变漂亮啦!而且,刚才那声音好像不是他呀,难道先前是他装出来的?
若晴看见自己的外甥面容憔悴,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不由担心起来:“伊纳珠伊,怎么了?”他俩的称呼是满族风俗,小姨与外甥之间互称,张烁虽听不懂,但也猜到了大概。
冬日格却是不理自己小姨的问话,看清张烁后犹如仇人相见,紧步上前攥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厉声喝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烁不明就里,若晴更是糊涂,小冬怎么好像跟这年轻人有仇似的?还有今天他的样子有点奇怪啊,声音也变得更细柔了,越发得像女孩子了。她心中迷惑不由地看向自己外甥的胸前,愕然发现那里的起伏,好像不是衣服褶皱可以造成的。。。。。。
“我什么都没做啊。”张烁见他情绪异常激动,以为他现在有亲戚撑腰了又要拿刚才的事来做文章,心里暗骂这厮还真是小家子气,反正我又没真做什么,随你折腾好了。
“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