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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廖昌虎尴尬地无地自容,心里产生某种冲动,很想说,陈云逸,你的别墅,你家亲戚的工作,还有很多很多,可是我孝敬的。你别太欺人太甚。气急了我,倒戈一击。
黄小云走过来,“陈市长,我们也是云海的群众中的一分子吧,我们热心相送,您这样恐怕会凉了群众的心。我们又不想做什么,只是粗茶淡饭地为您送行,了表一点心意。看把您吓得,好象廖昌虎为您准备毒药似的。别拒群众于千里之外。是不是我们身上臭得不能闻了呢?”
陈云逸知道黄小云的话里暗含杀机。既然要离开云海了,别最后当着大家的面,撕破了脸。“既然是云海群众代表,那就吃饭吧。对了,前面好象就有一家酒店,规格不是太高。我们就到哪里吃饭吧。”
陈云逸想,不如借吃饭时间给这个廖昌虎再敲敲边鼓,让他别把手伸得太深,希望对他有用,这也算是一宗功德吧。
廖昌虎心里暗骂,妈的,我为你做过那么多事,还不如黄小云这个臭女人的几句话。陈云逸,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廖昌虎用冷冷的目光瞪向黄小云。,黄小云感觉到一阵寒意掠过皮肤,抱着双臂乖乖地坐回到车上。
回坐车上,廖昌虎说:“黄小去,你个贱女人,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乱插嘴嘛,你这张破嘴就封不住是吧?”
黄小云争辩说:“你还收拾起我来了,要不是我刚才出面,你能请得动陈云逸吗?你还看不出来嘛,人家有意回避你。真是迂死了。”
廖昌虎绰起车挡风玻璃前的一盒抽纸就向黄小云砸去。“看把你能的,不过是个婊子。”
“我是婊子,你就是他妈的嫖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黄小云也不含糊。
这两人文攻武斗常有的事,互有胜负。骂也罢,恨也罢。无论怎样,事后可能会有几天相互不理睬,但至终都是廖昌虎憋不住主动去找黄小云沟通。他需要女人,黄小云在床上彻底地将他征服。虽然他手上还有几个后备的情人,但联系相对少些。玩来玩去,只有骚味十足的黄小云最对他的胃口。
038。小骚货,回去收拾你4
038.小骚货,回去收拾你4
一家路边饭店,寻了一张相对干净的桌子,几个人坐下。从迈步进入那一刻起,廖昌虎就直皱眉头,什么地方?怎么这么脏,到处都是油腻。还有几只不安分的苍蝇乱飞。吃惯五星级宾馆大餐的廖昌虎有天堂地狱般的感觉。如坐针毡。微虚的目光委屈地投向陈云逸,意思说,我可都是为了你。陈云逸却带着君王之尊的霸气,合目,四平八稳地坐着。廖昌虎只好忍气吞声。
黄小云尽也能保持镇定。出自普普通通百姓人家,家道也不富有,。被廖昌虎包养之后,日子才算有些起色。自私自利的廖昌虎只会给她一点汤汁一类的好处。跟廖昌虎这个流氓,当时是半推半就半是被逼。既已苟合,又得到廖昌虎的诸多许诺,她也忍了。她知道背后怎么被人议论,说她是在床上被培养起来的领导干部,也有说她不要脸,卖身求荣。她认了,不是凭几句虚言就能把黑洗成白呢?但是有一点她是认定的,女人要想走捷径过上好日子,还就得跟个有权势的男人,甭管什么关系,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资本。论美貌,她欠些,论骚劲,她豁得出去。今天能把陈云逸给留下来喝杯酒,她感觉到是自己女人的价值得到充分体现。别说坐在这间并不卫生饭店里,就是坐在地上,黄小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重要的是陈云逸给了她面子。所以她面露春色,眼波朦胧。或许男人都 喜欢会放电的女人呢,女人脱了还都一个样,男人也如此。表现一本正经,脱了衣服都是兽,要将女人吃下肚的兽。
陈云逸一直保持他四平八稳的坐姿。脱身,尽快脱身。他心里一直不平静地想这些。一刻也不想与廖昌虎在一起呆下去。
见气氛有点冷,廖昌虎笑容浮上了脸,“陈市长,您看这地方,怎么吃呀?要不,换个地方吧。您是什么身份呀,这太委屈您了。我都怀疑这酒店的厨子会用捣大粪的铲子去炒菜。”
“你—…”黄小云欲开腔批评廖昌虎,才吐出一个字,拿着菜单进来的老板娘耳朵特别好使,她很不高兴地开腔说话,“怎么说话呢?你当我这开得是孙二娘的黑店呀?我可告诉你,在这一带,我这店算是头块牌子了。你可别胡说八道,败坏我这店的名声。”
这女人穿着粉色纱质裙子,或隐或现的肌体带着性的诱惑,开着个大胸,乳部露出大半,粉白的如豆腐的质感。她走到廖昌虎的跟前,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位衣着高档,看上去有流氓特质的男人,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那就是同类了。“哟,看上去象个有钱的主呀。说说,是暴发户还是个贪官。我跟你说,这年头,有钱的人的钱来得都不干净,也包括我在内。我是暴发户,那你就是个贪官了。我们俩倒很登对。”
廖昌虎本来就不乐意在这儿吃饭,所以他就势把手中的筷子砸在桌上,“你会不会说人话,走走,我们走。”他起身就要走,可是那个女人挡在他面前,豆质的乳部上下左右不规律地耸动着。廖昌虎本能地把目光往她的胸部停了一下。口中生津。以他的要求,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是局部的好感罢了。
“眼睛都看直了,怎么着?想吃老娘的豆腐呀?嗯?付得起这个钱吗?”泼辣的老板娘丝毫不怕廖昌虎,她不但没有往后撤,反而向前又进了一些距离,简直就是故意把自己的肥胸展露给廖昌虎。她看得出廖昌虎是个有钱人,是场面上混的男人。想多搭几句茬,如果可以,把自己卖给他也行,只要价值公道。
廖昌虎在女人堆里久经摔打,这阵势吓不着他。如果不是陈云逸在场,就当着众人的面,他就能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衣服给剥了。
陈云逸眯着眼,依旧四平八稳地坐着。一言不发。但他在听,如果这个老板娘能把廖昌虎给激怒了,刚好,大家各走各路。
吴百顺坐不住了。他不能看着他的姐夫被这个女人戏弄,他是什么角色?随时充当廖昌虎的打手。他说:“你什么价,睡一晚多少钱。”
黄小云低声骂道,“没一个好东西。”黄小云抬眼看了看陈云逸,心说,瞧瞧,人家这气质与气度,这才叫男人。
老板娘双眼色色地打量一下廖昌虎,“多少钱?哼,一个晚上一千。舍得吗?”
扑哧,吴百顺笑了,“什么货色你,你值这个价嘛?还当自己是个雏呢,早都半老徐娘,装什么嫩。我们廖主任伸出个小手指,比你腰都粗。少啰嗦,快去利索地准备几个好菜。有什么好酒尽管往上拿。店里还有什么更好的货色,出来亮个相。”
老板娘对吴百顺说出个廖主任嗤之以鼻。“什么廖主任?这么大的威风,在云海,我看只有经济开发区的廖昌虎才会有这个谱,他………”她指了指廖昌虎,不屑地摇头,“上了床,老娘会让他叫我娘。哈哈。”
“你狗眼看人低了吧,他就是云海经济开发区的主任廖昌虎,我姐夫,你什么眼神。你别在这儿废话了,赶紧的,大家赶时间。”吴百顺很是得意,看看,这个老板娘有可能不认识陈云逸,但她却认识廖昌虎,这是何等的荣耀呀。
老板娘再次审视了一下廖昌虎,有些眼熟,当然,电视报纸上没少宣传。马上换了一种亲昵的讨好的口吻,“哎哟,我今天可算是遇见真佛啦,廖主任,今天多有得罪,真对不起啦,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请坐。”
廖昌虎故意长出一口气,貌似胸襟广阔,不与俗人计较。他的自我感觉一直不错,既然被百姓抬爱,那就宰相肚里能撑船啦,缓缓地坐下。“去去去,别在我这胡咧咧,没功夫听。”
老板娘说:“既然廖主任都亲自来了,看来你们几位也都是不一般的人啦。”
吴百顺非常兴奋,受到群众的尊敬是何等的荣耀?他恭敬地将手示向陈云逸,“这位是我们的——”
陈云逸一挥手,“快上酒菜吧。”
吴百顺忙收住嘴巴。廖昌虎向他狠狠地挤了挤眼,“你们跟随我多年,怎么出来还这么没政治敏锐性呢?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怎么那么多话呢?太不成熟了。”
老板娘将手搭在廖昌虎的肩头,将身子低下,整个胸口完成暴露在廖昌虎的面前,她将菜单递到廖昌虎面前,“您看,您想吃点什么?我这小店恐怕做不出你想吃的东西,只能委屈廖大主任了。”
好象突然打开了一坛子醋。黄小云气得脸都发青。一直保持极大的克制,模仿着陈云逸的风度,可是这个老板娘的尽然放肆地卖骚,这让她忍无可忍,“喂,我说你这女人,知不知道羞耻。你把肥胸搁在男人面前,是想让男人吃啦?你当我们廖主任是那种下三流上不了台面的男人嘛?” 。 想看书来
039。小骚货,回去收拾你5
038.小骚货,回去收拾你5
老板娘也不生气,有人向她叫板,她这种女人绝对不会示弱。当一个女人不再有羞耻之心,她就会变成无所畏惧的泼妇。她带着*的口吻,老板娘对黄小云说:“怎么啦,吃醋啦?胸大怎么了?胸大不是天生的,是男人给捏出来的。老娘就指着这个吃饭呢,碍着你什么事了。看看你那东西,平得象飞机场。一看就是缺少男人疼男人爱的。哈哈,是嫉妒我吧?”
黄小云还没有练出撒泼的水平,差点气背过气去。颤抖的手指指着得意洋洋的老板娘,一时语塞。她骚,但她不邪,她毕竟没有与乡村野店里的放*人过过招。“你你下流,无耻。”
狗咬狗,一嘴的毛。
陈云逸一拍桌子。他作为一名高级干部,坐在这里听这种男盗女娼淫词滥词的话,简直就是对他身份的侮辱。见陈云逸脸色变了,廖昌虎也唬着脸,“行行行了,随便弄个菜,做做样子。拿两瓶二锅头。”
切,老板娘白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黄小云。
“什么,二锅头,你们喝二锅头?我没有听错吧,廖主任?”老板娘吃惊非小。她近乎觉得眼前的这几个人是冒牌货。廖主任,谁不知道呀,挥金如土,那是喝茅台的主。
老板娘见廖昌虎的脸阴沉的就要发作雷雨大风,不敢多言语。
一会时间,酒菜备齐。老板娘说:“你们慢用,有什么吩咐,你们尽管说。如果要什么特殊服务,我们这儿也有。价格好商量。”见酒水上捞不到什么好处,不甘心放过这单生意的老板娘又推销特殊服务。
“去去去”廖昌虎不耐烦地向老板娘挥手。
老板娘真就被廖昌虎给唬住了。流氓两个字好象就写在廖昌虎的脑门上,一接触到廖昌虎奸邪的目光,老板娘的泼劲就没了。她知道,廖昌虎是官,也是地头蛇,惹了他,这店甭开了。
陈云逸内心痛苦不堪。这就是他认为太平盛世的云海,就是他花了八年时间呕心沥血打造的云海神话。丢人啦,一个城市,丢弃了精神,拥有再多的财富,也改变不了庸俗的身份。唉,不深入到群众中去,无法做到实事求是的。现在想想,这么多年,一直躲在廖昌虎等官员编造的谎言里自我陶醉。
吴百顺打开二锅头的酒瓶,他对于今天喝二锅头没有心理准备。但他想,这大概是做戏吧,来到民间,总是要做做样子的。陈云逸哪回到开发区视察工作,不是喝茅台,八千一瓶的,也照喝不误。
“用碗吧。”陈云逸说。
“什么?”吴百顺好象没有听得清楚,他盯着陈云逸。
“妈的,猪,你没听见陈市长让用碗倒酒呀?这么愚蠢,你还处长呢,回去我就给免了。”廖昌虎对于吴百顺迟钝的反应很不满意。全靠了他这个棵大树,哪天他这棵大树不能给他们遮荫,象吴百顺之流还不得上街讨饭呀。
吴百顺赶忙将酒瓶向陈云逸面前的小碗里倒酒,陈云逸伸手捂住碗口,然后取了一张纸巾,将那只碗擦干净。这才示意吴百顺倒酒。
廖昌虎一边擦碗,一边批评吴百顺,“吴百顺,我看你这个人是废掉了。跟在领导身边就得把领导伺候好。就说擦碗这个小细节,还用领导说嘛,你看看,这碗都脏成什么样子,能用嘛?你没有做官的天份,一点点潜质都没有。唉,我很失望。”
吴百顺心里也叫屈,我怎么做都不是,真看不出今天刮得什么风,你们个个都这么大火气。我成你们的出气筒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的我,只有吃烂泥。
酒都倒好,廖昌虎起身,端起碗,面向陈云逸。嘴唇刚要启动,黄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