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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白他:“你要是已经有宝宝了呢?是不是就不需要顾及?”
肖笑发出那种象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的声音:“是不是那晚,月黑风高,你把我灌醉,趋我不醒人事之际,强行把我占有,我的一世清白呀,讨厌,你要为人家终身负责。”
“你怎么不去死呀。”
“我要是死了,谁来照顾你们娘俩,做人是要负责任的,你别看我整天嬉皮笑脸,我可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你真肯负责任?”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啥时候去登记。”
我脱口而出:“苏小红她怀孕了。”
肖笑愣了一下,笑容僵在了半空,那表情,十足一白日活见鬼的神情,他喃喃地说:“你说什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四章
晚上,米贝把我家房门砸的劈哩叭啦的响,恨不得把我的门板凿穿。而我还刚脱了衣服,把洗澡的泡沫抹在身上,无奈的从浴室里冲出来,生怕再晚几秒,我这墙壁都要被拆了,要是我自己的房子也罢了,问题是就算不遭房东下逐客令,这样的敲法,迟早要让前后邻居投诉。我老早说了,认识米贝绝对是祖坟没埋好。
幸好我的念头只在脑袋里,我一开门,米贝冲了进来,纸袋往地上一扔,一边用她美丽而细长的手指头夹着烟,一边从袋子里抖出一件真丝旗袍,一屁股让自己跌到床上顺手的把旗袍扔给我:“你试下。”我抖了抖,一件比雪还白的旗袍,下摆绣了一朵艳丽怒放的鲜花,红色的,那般灿烂、张扬。
我在身上比划下,很漂亮的一件旗袍。
“试下。”米贝用夹着细长香烟的手,指了指。
我把旗袍收了起来,说:“别是又开口向我要钱?要钱的话,你拿回去。”
“嘿,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的拜金?”
“不是在我眼里,而是在世人眼里,对了,你同意肖笑给你拍片,你向他要了多少钱?”
“肖笑?”
“你们在杭州西湖遇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噢,他有给我拍片?没注意,当时正忙着给一家上帝拍片呢,估计是他丫*的。不过我们倒是一起泡酒吧,他丫还真挺受欢迎的,当时我跟他打赌,二个人每人拿着一杯酒,点支烟,以自认最漂亮的姿势坐在吧台,看是跑去跟他搭讪的人多,还是跟我搭讪的人多。他说,我要是输了,就给他当*模特。”
“谁输了?”
“你不晓得有多好玩,有几个四十多岁台湾来的老女人,问他过夜多少钱,吓得他落荒而逃,他哪敢继续跟我赌下去,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我放过他,我还说让他卖次身,让我丫拿钱奢侈下,我正打算无条件赞助伟哥、避孕套呢。”
我安静地听米贝唠唠叨叨地说着有关于肖笑的事迹,然后突然的冒了句:“苏小红怀孕了,孩子是肖笑的。”
米贝怔下,猛吸了口烟,若无其事的说:“肖笑命中率挺高的嘛。”
我疑惑的看着米贝:“怎么回事?”
米贝从床上跳了起来,弹了弹烟灰,神情有点迷离:“其实那天,我跟肖笑、苏小红都喝多了,肖笑凑过来问我敢不敢跟他开房,我说你要是能把苏小红泡上床,就悉听君便,我还跟她说苏小红说自己还是处女,让他验证下,我只是一句玩笑话,我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子。”
“你,荒唐。你知道苏小红一直对肖笑有那个意思,也知道肖笑是个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你这是把自己的朋友往火坑里推。”
“这不能怪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她苏小红真是什么贞节烈女,她会跟肖笑上床?”
我把门打开,指着米贝说:“你走,我不想再跟你讲话了,我怕自己再跟你讲下去,会影响跟你之间的友情,米贝,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活的洒脱,都对男人无所谓,我们有爱情,会陷进去的,心会疼痛的,会有感觉的,会难过,会悲伤的。”
米贝无声地离开。
我抱着脑袋痛哭,于其说是在指责她,不如说是我在自哀。
一上班,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鲜红的贴子,我翻开,却是肖笑跟苏小红的结婚请贴。肖笑满不好意思的说:“做男人,要懂得负责任,苏小红是好女孩,我没理由辜负她。”
我看着肖笑,突然的落泪了,我说:“肖笑,我真想抱抱你。”
肖笑说:“还指望你给我当伴娘呢,哭丑了就不好看了。”
我把喜贴合上,笑着说:“肖笑,从此我对你印象改观,你在我心中,已经是一百分的男人了。”
肖笑涎着脸说:“后悔了吧,放过我这么一个大好男儿,够你蒙头哭上三天三夜的。人家说近水楼先得月,你硬是把我这大好青年拱手让你,我早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嘿嘿,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肖笑的婚礼迅速到从决定结婚到实际日期只有半个月时间,作为他们共同的朋友,再加上苏小红怀孕了,我被赶鸭子上架的给他的婚礼忙前忙后。日子充实了,思念是否也可以被遗忘?
米贝人间蒸发了,也许上次,我说的过分了点,但是我想她能理解,我是无心的。我给米贝打了很多个电话,要么关机,要么不接,给她发短信也石沉大海,她怪异惯了,也许在某个大款的怀里,我放弃寻找,每个人都有她们各自的生活方式,并不是谁比谁高贵,也没有谁比我低贱,只是看我们是否在对的时候,遇上了对的人。
米贝骨子里注定不安分,也许流离的生活,更适合她。
在苏小红婚期的前一夜,米贝的短信,她说:“岚,穿那件旗袍,它很适合你,他不适合你。”
我打电话过去,又是关机。
从沙发一角扯出旗袍,在镜子前比划,果然米贝是明白我的,它适合我。我潸然泪下,她对我的友情,从未因为她是什么人而改变。
第三十五章
婚礼如期举行,地球如期在转,时针如期在走。
苏小红给我邀请名单,让我照着填请贴,上面赫然有柳宁然的名字。我认真的写下这三个字,递给苏小红,说:“他会来吗?”
苏小红把喜贴一收,说:“我想不会来吧,不过帖子要送到,好告诉他,该发红包了。”
婚礼那天,我从凌晨三点被逼从床上爬起来,陪着准新娘化妆、穿婚纱、拿东西、哄她吃早餐,她说自己紧张的没有任何胃口。她妈妈,那个历经无数场婚礼的新时代媒婆,诸多要求,而我又是肖笑的朋友,又要协调男方,我觉得自己快疯了,这样的婚礼下来,我绝对会得婚姻恐惧症。
陪着她挡迎亲的新郎,送他们进酒店,站门口收礼金。我看着那张放着柳宁然名字的桌子,空荡荡,心里有一种与婚庆极不相称的忧伤。
忙前忙后,为什么我这个伴娘要做这么多的事情,肖笑还大言不惭的说:“能者多劳嘛。”
穿着高根鞋,双脚累的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却还是展现最美的微笑,心里恨恨的,却见苏小红美丽的倩影又觉得很温馨,他们真是般配,一对壁人。难怪说女人结婚的时候最美丽,我什么时候才会有这一天,如果跟柳宁然一起站在这里会是什么场景?我猛然的摇摇头,该死,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却见有人递给我二个红包,我赶忙收了过来,有一只红包特别沉甸甸,我用手掂了下,心想,谁这么阔气,递给她一只笔。
她写下:王艳、柳总。
我拿着那只沉甸甸的红包说:“这是柳宁然送的?”
女孩子点点头说:“柳总说自己有事,人就不过来了,让我帮他把红包送到。”
我抬头望了望门外,全是一群陌生的人。拆开红包,数了下,整整五千,有钱人真是阔气,我作为他们共同的朋友,也只不过送了一千,我要是有这样的上司就发财了,没什么事做,就结婚离婚,离婚结婚的,比上班干苦力,做牛做马的强,正想着,唐末来了,他递上红包,说了句:“你今天很漂亮,绝不输给新娘。”
我笑了下,说:“桌子上都排了位了。”
跟着苏小红,挨桌的敬酒,海量也要倒,想想就觉得恐惧。唐末是贵宾桌,从这桌敬起,刚要碰上他的杯子,就小声的对我说:“不能喝就不要硬撑,能混就混,往酒里多渗些饮料。”是不是遇上喜事,人都会变得善良,我说了句谢谢,真无法想象这体贴入微的风度男就是二十天以前跟我在办公室针锋相对的上司。纵然又是耍赖,又是扯皮,我这个可怜的伴娘还是被整了不少红酒下去。
婚礼接近尾声,新娘跟新郎也被拥簇得进了酒店八楼的洞房,我坐电梯下楼,猛得捶打着自己的小腿,无意的撞上电梯里的自己,眼睛快眯着一条缝了,我想我是醉了,否则我的脸怎么这么红?
电梯门开了,几乎是跌撞的出了电梯。
唐末还在大厅抽烟,我笑嘻嘻地冲着唐末说:“还没回家?在这里等情人?”
唐末掺扶着我,说:“我送你回家。”
我挥舞着胳膊说:“我自己会回家。”
唐末挽着我的手,把我拖到门口,说:“你在这里等会,我马上去开车。”
我蹲了下来,我累了,我想睡觉。突然一束光,晃了我的眼,我艰难的睁开眼,是柳宁然的车。小陈下了车,打开后面的车门,扶起我,我撞上柳宁然的眼神,他说:“你还好吧。”我在车外看他,嬉笑着说:“你怎么在这里。”柳宁然一把把我楼进车子,让我的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他说:“我在外面看了你很久,看你站在门口数钱,只是你没看见我。”
车子退下门口的坡,我看到唐末的车子缓缓的开上去,然后在又在柳宁然的车子旁,缓缓的开过去,他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他看见我了。
我趴在柳宁然的大腿上,那般的温暖。柳宁然捧起我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他搅动我的舌头和牙齿,在口腔的最深外,留下他舌头的足迹,我的脸陷在他的手掌内,动弹不得。
车子里放的那首音乐是卓亚君的洛丽塔。
和我跳舞吧 Lolita
白色的海边的沙
爱情还是要继续吧
十七岁 漫长 夏
喜欢一个人 Lolita
只喜欢一天好吗
或许从没有爱上他
只是爱了童话
那个野*开满的窗台
窗帘卷起我的发
我把红舞鞋轻轻的丢下
不在乎了 Lolita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六章
他就这样子把我带走,以他自己的方式,固执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浴池,水喷洒在我跟他的身体上,他的手指漫漫的游走于我的肌肤,我的头发跟身体一起湿透,他用毛巾温柔的擦拭着我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方式,给他的女人清洗身体,水雾氲氤地弥漫,柳宁然的唇印上我的唇,那般的温热,柔柔地。他突然的把我抱在怀里,我的身体*的贴着他的身体,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
躺在他的怀抱里,点上一只烟,眉尖紧锁,烟雾腾空,袅袅地,飘渺。
我的腿紧紧的贴着他腿,感受他真实的存在,我的手指不断的在他的肋骨上来回,往下,往上,再往下,再往上。是的,一个男人,他真实存在。
柳宁然突然的捉住了我的手,说:“你要干嘛。”
我说:“我是看看我是你哪一根肋骨变得。”
柳宁然笑说:“你这个傻孩子。”
我松开了手,把身体躺得直直的,说:“看见我了,为什么不进来?”
柳宁然笑笑说:“不敢见你,怕你还生我的气。”
我没有说话,彼此很安静的盯着天花板,我突然的从床上跃起,把床头的衣服扔给柳宁然:“你该回家了,不早了。”
柳宁然抓起衣服,放回了床头的柜子,说:“我老婆她去欧洲演出了,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我噢了下。脑袋里的念头,他老婆不在,所以找我偷情。
柳宁然转过身,把我抱在怀里,深情的说:“她走了好几天了,我早就想去找你,告诉你,我现在是一个人,可是我不敢找你,我怕你看不起我,说我老婆前脚走,后脚就去找你。”
我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挣扎着:“你放开我。”
柳宁然耍赖:“我不放,我怕自己一放手,你我就从我身边溜走了,真的,我没有办法要求你为我做什么,我没有这个资格,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心在那里疼痛。”
突然的想起小陈的话,赶快从床上坐起来,回想起自己还*着,冲着卫生间,拿了条浴袍把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