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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乌曼见我这表情,赶忙说:“ 你不要误会,我想见你,是因为你很像我一个香港的朋友。”沙乌曼见我一脸的疑惑的神情,马上解释。
好老土的借口,真是被用滥了。我笑了下,没什么表示。
沙乌曼带我去了街口香港人开的一家不中不西的餐厅,不晓得应该称它为餐馆好还是茶餐厅,不过,装修上倒也有点中国的味道。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带我来中餐厅,难道在中国见惯了的地方,到国外也是要再见么?难道不应该入乡随俗么。
坐定了,沙乌曼认真的打开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他递给我,并说:“这个人就是跟你很像的,我的朋友。”
我眉头皱了一下,我不相信有么巧的事情;我接过照片,一看,自己愣了,真的很像,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确实很像,沙乌曼没有说谎,但是,照片中的竟然是一个男人。我愣在那里,我居然跟他的恋人很像,而他的恋人居然是男人。
这么一个有着英俊外表,欣长身段的男子,居然爱着一个男人?做现代的女子真是悲哀,有钱的满脸横肉,长得帅的穷的叮铛响,好不容易财貌双全的,人家又只喜欢男人。忘了是哪本杂志上写的,男人的姿色如果达到某种程度,他已经觉得世间的女子不值得他爱,他只爱自己,所以,他爱男人。
不晓得他是攻还是受?我脑袋里突然很*的冒出这个念头,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嗨。”沙乌曼突然的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本能的“啊”了下,把自己从*的想像中拉回现实,我很尴尬的咳了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中东男人的爱情故事
“你很介意?”沙乌曼英俊的脸突然的很人受伤。
“不是不是,是很意外。”能不意外吗?突然的冒出一个帅哥,告诉你,自己的恋人跟你长得非常的像,在你还来不及把这段对白当成他过来搭讪的对白,他却已经告诉你,他爱的是一个男人,而你却像极了他爱的那个男人。
我沈一岚虽不是长得绝代倾城,但是以我的姿色,正面、侧面、背面,却是让男人有下半身起化学反应的。这简直是对我身为女子*裸的污蔑,起码在我的国家谈不上追求者无数,总得还说,还是有那么几个男人要死要活的爱过我。
突然,我一下子心里忧伤起来,爱情是什么?我爱的那个男子,他在哪里?
沙乌曼忧郁的眼神根本来不及顾及我的情绪变化。他用他低沉地声音说:“他与我是英国读书里的同学,他是香港人,家里并不富裕,我们很相爱,并且住在了一起,可是我与他的关系,被我家族的人知道了,他们认为这是一桩丑闻,中断了我在英国的学业,强迫我回苏丹。我走了后,他也回了香港,可是他们并没有放过他,他没有钱,也没有工作,只好出卖色相,他得了病,他需要钱,我去求我的父亲,我父亲给了我一笔钱,但是要求我永远的离开他,跟一个他指定的女人结婚,可是我并不爱女人,尤其是那个女人。我去香港看他,他在我的怀里哭,他变得很瘦,他开始吸毒,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父亲做出来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只有离开。”
我愣愣地看着沙乌曼,一直以为,我都以为自己的爱情故事才是正剧,我才是爱情世界里的唯一女主角,却不知,每个人都是他自己爱情故事里的主角。所有的故事其实都是一样的,它只有二个结局,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
我轻轻的握了一下沙乌曼的手,这个可怜的孩子,他突然开始抽搐,我始料不及的,他的身子伏在桌子上,虽然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悲伤,可能他一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阳光投影下来,他的身影是那么的英俊,我心底突然的散发出母性的光辉,我想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决定会给我将来的人生带来怎么样的改变,这是我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
听完沙乌曼的故事后,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理清思绪,在这个悲伤的爱情故事里走出来,沙乌曼却马上换了话题说:“听王伯伯说你在写关于你们闵州商人在中东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
“我认识一些人,也许可以帮得上你的忙。”
“真是太谢谢了,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见见。”
“一会就去吧。”
“不急得不急得。”心里却急得要命,恨不得现在马上结账走人。
同沙乌曼从这家“四不像”的餐厅出来,安静地站在街头等出租车。
这个陌生的国度,这个陌生的城市,身边这个忧伤的男子。
这时,路上飞驶过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车窗是打开的,临窗一个男子,望着窗外,一抹熟悉的深邃眼神一闪而过。我直愣愣地发着呆,沙乌曼龙好的问:“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我一定是产生幻觉,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见到他?一定是太想这个男人了,刚好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我自我嘲笑了下,对沙乌曼说:“我们走吧。” 。 想看书来
相逢
这次访问很成功,被采访的商人甚至把他在苏丹的亲戚朋友的联络方式都给了我,并且当着我的面给他们打电话,说是有个美女记者要来采访他们。
我哼着小曲往回赶,想着要快快地把稿子赶出来,并且要列个周计划,工作真是令人愉快呀。
正拿着钥匙要开门,却见林保已经把门打开,探着脑袋说:“嗨,约会回来了?有位帅哥等了你很久。”有位帅哥等了我很久?我刚跟沙乌曼分开,他就能先我一步到这里?我忽略林保的存在,没好气的说:“别挡道。”就伸手推开。
一推开,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郑娜坐在他的对面,很是恭敬。
这个背景好熟悉,哪里见过,我歪着脑袋傻傻地站在沙发后面,郑娜看见我连忙对那个男人说:“柳总,一岚回来了。”听到柳总这几个字,我的心震了一下。他回头,竟然真的是柳宁然,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男人。原来,我路上看到那个奔驰车里的男人,真的是他。
我禁不住“啊”了一声,身子本身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只好扶住了沙发后面,我不想在他面前让自己有任何难堪的举动,在他面前尤为重要。
我与他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讲话,很冷场的一个画面。
郑娜是聪明人,她赶忙起身,拍了拍椅子,对我说:“一岚你过来坐。”然后起身便要走,我不希望她走,她走了我会更难受,郑娜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本能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郑娜佛开了,只对柳宁然说:“柳总你们忙聊,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石化。
柳宁然看了我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碰我的头发一下,然后温柔地说:“你打算一直这么站着吗?”我怯怯的闪了开,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是我唯一想问的问题。
“只要有心,想找一个人并不难,你是知道的。”
是的,他柳宁然什么事情不能做到,除了娶我,娶了给我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我已经跑的那么远那么远了,而他却还不肯放过我。
我看着他,说:“你有没有问问我,想不想见到你?”
这在这时,大门开了,高小松风卷残云般风风火火冲进了,见到柳宁然,自言自语地说:“又来一个记者?您哪家报社的。”一边说着话,一边抓起桌子上的面包往嘴里塞,一副永远吃不饱的样子,边吃着一边又冲我说:“听说你跟那个*小子一起出去的,我还想去接你的,不晓得你去哪里了,看你这么久没回来,我都想报警了,看看是不是那*小子把你给拐走了。”我看到柳宁然的脸都绿了,柳宁然不说话,而是走到桌子前,在一张纸上写了几行字。高小松走到我身边,轻身的说:“聋的?”这么悲情的画面,他来一闹,差点让我笑了场。
柳宁然把纸条递给我,说:“我在这里等你。”
这是一个酒店的地址。
我恨,他把我当什么了。
我不接,柳宁然放在桌子上,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等你。”然后他拉了拉衣襟,走开了。
高小松又凑过来说:“我正说了,长得这么有人样的,要是聋子,就太可惜。”这年纪一大把的人,怎么就不肯消停下。这时高小松自言自语地说:“写了什么。”就要上前看纸条。我赶忙一把抓起纸条,往口袋里一塞,我不想他再来添乱,我已经烦透了。我塞完纸条就往楼上奔,高小松在我身后喊着:“一岚呀,郑娜他们人呢?我饿了,今天怎么还没做饭?”
“今天没饭,你自己想办法。”
“真是的。”高小松不平的嘟喃着,然后又是吃面包的声音。
酒店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不想去,我不想让他柳宁然看低我,我可以没有爱情,但是我不能没有自尊。凭什么他认为我该没有如此的贴近他?我们的故事结尾了,当我的脑袋撞在那冰冷的柱子上,而他一步也没的挪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我不晓得几点了,只是觉得夜漫长的没的句号,永远永远这么黑暗下去。
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我索性爬了起来,开了灯,一看手机,居然才十点。
午夜才刚刚开始,我就已经觉得漫长的没有尽头。
我打开行李,里面放着一只锦盒,锦盒里躺着几块碎裂的玉,它曾经属于我的外婆,又曾经属于柳宁然,而现在它只属于这个锦盒。
我愣愣地看着它,记忆的画卷慢慢地展开,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下午,阳光如此的明媚,他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让我如此的舒心,那天我能感应到这一切的故事吗?
我突然的觉得很寂寞,我拿出手机,想给朋友打个电话,我需要听听朋友的声音,哪怕只有一个字节。中国现在也已经进入夜了吗?他们在做什么呢?
我给肖笑打了一个电话,肖笑在电话里说:“我在做晚饭,宝宝在哭,小红在哄宝宝,我没空接你的电话,挂了呀。”
我给米贝打电话,米贝没有接。
我愣愣地看着手机,我的世界跟他们的世界越来越远了。
我翻着手机电话本,我要找到一个宁听我唠叨的人,爸爸、妈妈、弟弟、表姐、堂妹、阿英、小如、冰冰、唐末。。。。。。我突然的把手机扔在床上,抱着脑袋,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无法让自己平静。
是的,我想见他,我太想见他了,我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不见他的理由,我找不到,可是去有一个见他的理由,我想他。我在心里欺骗自己,说:见吧见吧,见一下又不会做什么,当朋友,要当朋友。可是我心底处却明白的知道,我想跟他发生什么,我怀念他的体温,怀念他的拥抱,这一切,都是我想他的理由。
我抓起外套,披在身上,冲了下楼。
“你去哪里?”耳边传来林保的声音。我来不及回头,只说:“有点事情。”
站在大街上等车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告诉自己,如果没有出租车我就回去,没有的话一定回去,可是我的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挪不开。
终于离柳宁然越来越近了,终于到了酒店大门口,我下了车,看着这个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心内犹豫、挣扎,我这是在做什么?这时,门口的侍应生彬彬彬有礼的帮我开了门,我感觉自己没有了退路,深呼吸了一下,大步跨入了酒店的大堂。
我向前台走去,一边走一边往包的口袋里掏那张小纸条,我要看一下柳宁然的房间号码。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一股灼人的目光,是乎要把我灼伤,我一边掏着口袋,一边紧张地理着头发,同时我回头,我是那般的狼狈不堪。
他,柳宁然,就坐在沙发上,大腿分开,一只手靠在沙发扶手上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神情漠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的手一松,包掉在地上。附近马上有侍应生要走过来,柳宁然已快步向前,帮我拿起包。侍应生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说了句谢谢,不晓得是对柳宁然说的,还是对侍应生说的。
柳宁然拿着我的包,往电梯走去,我鬼使神差般,像是被下了蛊跟着他的伐,直到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柳宁然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等我。他为什么认定我一定会跟他进去?我的意识霎时间清醒过来,我跟他早已没在关系。我上前夺自己的包,说:“我要回去了。”柳宁然突然的把我拉过来,一下子吻住我的唇。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