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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美人哭得几乎要断气,听听,明明一副快断气的要死不活样却还能叽叽喳喳废话个不停,真是矛盾的生物。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抢走齐放,没有齐放我该怎么活下去啊?我不求你能离开齐放,我也从来不奢望能成为他的妻子,可是能不能允许我就这样卑微地远远看着齐放?我只想这么看着他就好了,请你不要这么残忍,将他夺走好不好?”张婉茹激动地想抓住君卿的手,眼眶里含着泪水,却一直没有掉下来,与她头上带着的白花交相呼应,更显凄惨柔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哭丧呢。
君卿神色淡然,抬手喝了一口香槟不着痕迹地躲过了那双指甲尖细,出手迅猛的爪子,她瞥见周围不少人已经往这里看过来,零星的有几个人的目光还带着谴责,应该是在怪罪她让一个这么柔弱的女人哭成这幅惨样。
她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无语。从头至尾她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张婉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坐在她身边一边哭一边乞求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脑残,这就是真正的脑残。
“咳。”君卿握拳假咳一声,她露出温柔的笑容,让大家都看到她和善的表情,然后轻声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就这么做吧。我不介意,你看着他,他也不会少块肉不是?于我更是没任何损失。”
张婉茹抽泣声一顿,错愕地看着君卿——听了这种话后她怎么还能这么冷静?难道不应该把自己大骂一顿吗?这样自己就能获得更多人的同情了,而且如果齐放看到的话,他也会厌恶这个女人。
“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生气?”君卿拿出手帕,温柔地替她擦了擦根本没有泪水的脸颊,表情疼惜却说着令她吐血的话:“我生气干什么?你想看就看啊,只要我是齐家的五少奶奶,你就是真的爬上了他的床又有什么大不了呢?不过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情妇而已,不是吗?”
“你!”张婉茹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只是双手还是气得想掐死君卿。
周围那些露出谴责目光的人见了君卿的表情和动作后,就自以为误解了君卿,纷纷朝着她投去了善意的目光。只是这种不辨是非、胡乱定论、自以为是的人的善意,君卿是一点也不稀罕的。
“啊!”君卿借着一个隐蔽的角度,在张婉茹的手边将酒杯松开。她轻呼一声,任由酒水洒在了自己的裤腿上。
随即,她猛地站起身,朝着张婉茹安抚一笑:“没关系,别担心,我去处理一下就好。”说着,她抖了抖军裤转身去了洗手间。
看着君卿远去的背影,在众人怀疑和责备的目光里,张婉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那个女人给陷害了!
站在转角口,君卿斜挑着红唇,见张婉茹俏脸扭曲,心中便舒畅了几分。刚才被这脑残念叨加恶心了这么久,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她可是记得某个女人说过,这张家二小姐的拿手好戏就是用这种方法陷害人,现在有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二小姐估计牙齿都要咬碎了。
君卿正有些得意,一道靓丽的黑色身影就靠近了她,从背后将她的细腰圈在了怀里,悦耳的调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卿卿小坏蛋,又在恶作剧,我都看到了哦。”
君卿表情不变,对面后肩上挤压着的两团肉表示了非一般的淡定,“我像是那种喜欢恶作剧的人吗?还有,松手,你那团肉挤得我难受。”
“什么叫那一团肉呀!明明是人家d—cup的美胸嗷!才多久没摸你就忘记了?!”圈着君卿小细腰的人是一个有着一头暗红色波浪长卷发的大美人,她松开双手,站在君卿身边足足高出她半个头。
“滚。”君卿冷哼一声。
“等下就滚,别急嘛。”大美人唇边带笑,眼神却晦暗一片,她冷冷地看着张婉茹,道:“她最擅长这样陷害人,我小时候可是深受其害呢。不过,啧啧,使的是同样的手段,你刚才的表演可是自然得挑不出一点不对劲啊。果然,越是无耻的手段越适合你学习。”
君卿斜她一眼,冷笑道:“谢谢夸奖,虽然这种手段我也是第一次用。”并且不出意外不会再用第二遍,太低端,不适合她。
“不客气不客气,请帮我继续这样整她,我看着特解气啊!”大美人有着一双诱人红唇,她面容艳丽,对君卿笑的时候像极了晚间的红霞。
君卿抿唇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了身:“张汶汐,我兄弟。”
张汶汐愣了愣,眼眶一酸,随即灿笑道:“当然,所以,给我整死她!”
“啊。”君卿应声走进了洗手间,同时张汶汐也离开了原地。
------题外话------
啊啊,终于出现了,御姐张汶汐~!
咳,写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发现,君卿和张家上下有仇呀~(不然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写个白莲花来恶心人不是……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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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你找我齐家晦气?
君卿进了洗手间就有婢女非常有眼力见地给她送来了毛巾。
她眯着眼看着单膝跪在脚边给她擦裤腿的婢女,突然出声道:“张汶汐认识吗?”
婢女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自然地抬起头,谦卑恭顺地回答了她:“奴婢认识,是刚才与您聊天的那位小姐吧。”
“对,给她送一杯木瓜牛奶,告诉她我很期待她成为e—cup的那一天。”君卿勾唇,恶劣又邪肆地一笑。
那婢女愣了半响,见君卿皱眉看着自己就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可以了,你去吧。”君卿看了看自己的裤腿,退后了一步。
“是。”婢女躬身退下,脚步从容,转身以后的表情却显得有些纠结和怪异。
君卿抿了抿唇,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脑中却想着那婢女的事情。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人叫隆冬,虽然不是齐天毓的贴身婢女,但也绝对是直接效命于他的人,因为曾有一次她在齐天毓那里看到过她。
果然,哪怕是自己儿子的宴会,齐天毓也不可能让自己一无所知,他习惯于掌控和知晓一切。不过她也不担心刚才和张汶汐说的话有被人听见,她们控制了音量,除非离得近才能听清,不过就算是这样,齐天毓应该也已经知道她和张汶汐关系不错的事情了。
思索之间,君卿突然沉下脸转过了身。
站在她身后的张婉茹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不禁吓了一跳心虚地退后了一步。
“有事?”君卿柳眉微蹙,直觉这脑残女又要出什么妖娥子。
果然,这女人二话不说就苍白着脸尖叫着向后摔倒在了地上。
君卿嘴角一抽,在心里无语地竖起了大拇指,这得多大的勇气才能毫不犹豫地往沾了一片水的地板上坐?还是洗手间门口的地板。
洗手间附近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见到这幅场景,立马就有人充满正义感地跑过来把张婉茹扶了起来,她瑟瑟发抖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脆弱极了。
“你们在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把人推地上算什么?”那扶起张婉茹的是个穿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长得一脸正直,看着君卿皱紧了眉头,心里觉得诧异极了,这个女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做这种欺负人的事情?
“就是!这是在齐家,可不是你的海狮队,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一个穿着蓝色礼裙的女人也走上前来,看着君卿的目光又是嫉妒又是幸灾乐祸。
君卿看了这女人一眼,恍然想起了她的身份——不过是政治世家周家的一个小姐,叫周巧巧,在海军服役,靠着裙带关系也只做了个小小的少尉,前途……大概就是嫁个贵族少爷,留在后院了。
君卿柳眉一跳,对这种没事找事爱乱蹦踏的人完全没好感,正要说话,却见齐放和刘青航大步走了过来,她想,她或许可以给自己的未婚夫一个表现的机会。
“发生什么事了?”刘青航见大家围着君卿,就饶有兴趣地问出口。
他一说话,张婉茹就委屈地哭着扑进了他怀里头,怎么问也不说一个字,只是凄惨地哭,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她其实想缠着齐放,但在刘青航面前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她很享受刘青航对她的呵护,暂时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喜欢齐放的事情。更何况刘青航那么喜欢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他的朋友,他会伤心欲绝的,她不能那么残忍,她要尽量瞒着才行。哦,她真善良,不是吗?
齐放挑眉看向君卿,君卿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他想起张婉茹那神经病似的行为,顿时明悟,看着刘青航时又多了份佩服,这种奇葩的女人他接收下来真是胜造七级浮屠啊。
刘青航被齐放的眼神弄得莫名其妙,同时觉得头皮发麻。
“卿卿,怎么了?”齐放揽着君卿的细腰,柔声询问。
张婉茹见齐放问的是君卿,心里又恼恨又嫉妒,急忙开口说:“别问了齐放,我没事,真的。我们走吧,她不是故意的。”
君卿听了她的话,心底翻了个白眼,本来她这套陷害人的手段就够粗糙了,这女人又不懂把握嫁祸和演戏的分寸,过犹不及,她装可怜装得太过,一般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不对劲,再多观察一下就能看出她的把戏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把这女人带走好好教育一下,让她明白嫁祸陷害也是一门技术,不是谁都能信手拈来的!“言语未尽,神情分明”这是一种境界,不是她那种粗糙的手段可以驾驭的!
“张小姐就是太心软了。”周巧巧蹦出来大义凛然道:“刚才我可是目睹了全过程,君卿把张小姐给推到了地上!”
她说完,有几个人也附和了起来,不过多数人都作弊旁观,一来这是在齐家,他们本分点比较好,二来这事有点蹊跷,值得再观察一会儿。
“你目睹了全过程?”齐放没有关心她说的君卿推到张婉茹的事情,反而问了这个。
周巧巧在齐放那双能勾魂的桃花眼下,竟然觉得有点心虚,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梗着脖子肯定道:“对!”
闻言,那个扶起张婉茹的男人皱了皱眉,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哭得特别可怜的张婉茹,又看了一眼一脸冷淡的君卿,最终没有出声。
“那你详细说说,张婉茹倒地之前,她们在做什么,说什么。”齐放看着张婉茹那倒胃口的表情,真想拿出军队里审问的手段,什么酷刑都给她上一遍。
周巧巧一愣,吱吱唔唔了一会儿后说:“我离得太远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反正就是君卿推了张小姐一把。五少你应该问问你的未婚妻她到底为什么要推张小姐。”
她话音一落,张婉茹配合地低泣起来。
作为被冤枉的当事人,君卿却觉得这场面有些令人啼笑皆非,这张婉茹莫不是脑子真的不好使?在齐家本宅玩这种把戏,她是恨不得让齐天毓厌恶她是不是?
齐放当然不可能问君卿这种问题,否则他的小未婚妻一定会给他一记美妙**的直拳,从她抵在他腰间的拳头可以看出。
“张婉茹,今天是我三哥的宴会,我不想把事情弄得不愉快,要么你把事情说清楚,要么跟着你姐先回家,可没人浪费时间看你在这里哭哭啼啼。”在大家的印象中,齐放对女人都还算温柔,不然也捞不到风流的名声,但此刻他却板着脸,一点也不顾及一位女性的尊严,显然是非常重视他未婚妻的表现。
齐钰就站在人群的不远处,见齐放这表现,心里既满意又不舒服。张婉瑜一直跟着齐钰,见自家妹妹在那边哭,也没有走过去的打算。她可不是张婉茹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在齐家玩把戏,这不是招人厌吗?
张婉茹听了齐放的话,心里塞满了难受、尴尬和愤怒,但也不敢再哭,她抹掉眼泪,勉强又坚强地笑了笑,说:“我没事了齐放,你别担心。”那脸色苍白,小嘴紧咬,美好又脆弱的样子倒是能勾起男人心中几分怜惜,她虽然脑子不行,但把自己容貌的优势放大的本事倒是不错。
担心你妹!齐放脸色已经发青,既怒又想吐,他沉下声音:“既然没事那你摆这幅表情干什么?是我齐家欺负了你,还是你看不起我齐家?今天是专程上门来找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