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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要做的就是让她乘坐的飞机在北朝鲜的首都平壤顺利落地,然后横穿北朝鲜接手军火再用货轮将它们运回来,最后的目的地就在渤海湾,而驻扎在那里的其中一支特种兵部队就是她曾经待过,并且也将回归的海狮队。
君卿猜测这大概就是闻人皓让她亲自押送这批军火的目的,毕竟有熟人好办事,不必接受繁琐的检验过程。
这次队伍包括君卿在内一共有二十一人,其中十人负责防卫的武器运送和使用,剩下十人负责运送那批军火。
他们乘坐的飞机并不是军用的,北朝鲜不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他们的领地上空,他们的领导人似乎对国家安全非常看重。这是架民用飞机,但内部经过改装,虽不如军用来得抗打,但也不差,并且火力足够。
“副队,你的眼神很好,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不用再给我展示了。”君卿靠在座位上,驾驶舱里只有四个人,两名驾驶员、她和副队长闻人夜寒。
闻人夜寒听此,心里那股气就憋不住了,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吗,这几天来她对他总是礼貌有余,亲近不足,就算是高阳那小子也能和她聊上几句,她见了他却总把他当空气!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闻人冷着脸说:“为什么早上没来基地,还穿这种衣服。”
这种衣服?
君卿已经是第三次听闻人这样说了,不禁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时挑眉道:“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妥吗?”她穿的是高阳给她买来的衣服,白色t恤,黑色小脚裤。要说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也不过是那件白色t恤很淑女——不是特别明显的泡泡袖,和有致地错落在胸前的白色小花朵。
闻人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不妥?当然不妥!他妈的连你胸口的吻痕都遮不住!
本来他在钟南桥那里问君卿衣服的事只是因为她不像是会买这种风格的衣物的人,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就在刚才她弯腰坐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不仅从那宽大的领口看到了让人喷鼻血的沟壑,也看到了沟壑一侧紫红色的吻痕!
吻痕!别告诉他那是被蚊子咬的!
他是处男,可他也不是没看过小黄书小黄碟,吻痕是什么,他上初中那会儿就懂了,所以他绝不会看错!
君卿看着太子爷瞪得非一般大的眼睛,觉得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难道她穿件淑女风衣服都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了?
君卿不知道闻人在气什么,闻人自己也不知道。
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一路沉默了下去,直到在平壤着陆,又上了一行越野车,闻人也没再说一个字。
接货地点在一个看着略显萧瑟的港口,荒芜的海岸边,远处一行人从冰冷的海风中走来。
君卿刚刚打开车门跳下越野车就觉得双肩一重,她偏头一看,只见一件军大衣落在了她身上,而后听一道洪亮明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外面冷,队长要注意防寒。”
她看了身侧那个笑得异常烂灿的男人,默许了这个行为。
闻人夜寒站在君卿的另一侧,眯起眼睛看了高阳一眼,冷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
这段时间来君卿也发现了,这位太子爷似乎挺针对高阳的,两人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进行一番有爱的“切磋”,不整得各自都挂彩就决不罢休,也不知是有什么基情四射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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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故友
“副队,交接的活就交给你了。”君卿只眯起眼远远地看了那走来的一行人一眼,随即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说完这话转身上了车。
闻人夜寒还在莫名其妙的生气中,也不出声,只点头带着人走了上去,高阳则留在车边。
君卿坐在车里,摘下脸上的墨镜眯眼看着那边的情况。
那一行人中为首的人穿着厚重的墨绿色军大衣,嘴巴上叼着一根雪茄,在寒风中忽明忽暗。虽然他们之间有些距离,但君卿不会弄错,一个月多月前在旧金山,她就是把地图交给了这个男人。
她和这个男人交易时是带着丝巾和墨镜的,但也保不准他会认出来,所以谨慎起见她没过去。
等闻人夜寒带着接手的军火回到她这边,那叼雪茄的男人也领着他的人登船离开,交易很迅速,因为闻人皓的意思是不用开箱检查,这省去了不少时间。
“我们也上船。”君卿靠在车窗上,等着队员把军火运到港口属于他们的货船上。
搬运的工作进行了大半时,傅涛突然大步走来,行了军礼,说:“队长,西南方两千米有北朝鲜军队,海军,共50人,轻武器装备,是否现在派人前去交涉?”
君卿沉吟一会儿,眯眼看向西南风,忽而勾唇道:“不足为惧,留下五个人,其他人做好本职,尽快装船。”
“是!”傅涛轻喝一声,提拳在腰侧,转身小跑着去交代事情。
“你知道他们是谁?”闻人夜寒虽然心里头不痛快,但还是没离开君卿一步,见她这表情就问了话。
四周静默几秒,只见那寒风中长发飘飘的美人红唇轻启,柳眉微挑,眼中嘲讽明显:“故友。”
故友——旧友,亡友。
“……”闻人夜寒会意后便想笑,但很快就黑着脸憋住了,因为他想起和这个女人的初遇,她也是这么犀利地形容自己的笑——花枝乱颤——该死的花枝乱颤!
吕禄站在一边非常不客气地哈哈大笑,白枫和另一名留下来的特种兵一起跟着笑了起来,队长这嘴,可真是又妙又毒啊。
君卿也微微勾了勾唇,心情飞扬了起来,昨日堵在心口的郁闷都消散了大半。她眼神随意一转,却见一直站在上风口为她挡风的傻大个有些懵懂地抓了抓后脑勺,然后期艾地盯着自己,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笑起来。
他的眼神很明亮,好像一望能到底,这让君卿忍不住放松紧绷的神经,抬手一巴掌拍向了他的侧脑,轻骂一声:“蠢货!”
高阳听了只是笑,惹得君卿心情更好,五官更显柔美。而煞风景的是太子爷的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
吕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暗地撇了撇嘴,果然是红颜祸水啊。不过表哥,您装傻的本事真是高,要不是我已经看清了你的本质,就凭你那正直的小眼神,还真以为你纯洁(蠢到脑子打结)得连君卿的画外音都听不明白。
很快那行军队就到了跟前,为首的是一个女人,她穿着绿色的军装,踏着鞋底沾着泥土的军靴,脸抬起得很刻意,好像在向谁示威一样。
吕禄眼尖得发现自家表哥和太子爷同时皱了皱眉,这大概是他们明争暗斗了二十几年中为数不多的默契的一次。
“好久不见,君上尉。”女人笑起来,目光中愤怒和憎恶之色很明显。
“有事?”君卿挑了挑眉,并不给她接话的机会,她双手抱臂,偏头浅笑,丝丝魅意自然地从那一颗泪痣中流泻而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李少校?”
李慧兰很想保持平静,但在君卿这种嘲讽下却气得咬牙切齿,两股力量在她心里和脸上争斗,使她看起来一脸扭曲,不忍直视。
“你别得意!去年的账我早晚会跟你算!”李慧兰恨恨地朝着她吼了一句,随即好像终于平静了下来,沉声道:“把你们的军火卸船放在这里,我们要检查!”
“我们认识一年多了,你还是这么不了解我。”君卿略微感叹,似乎有些惋惜,也有些强硬地说:“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指使我做任何事情。更何况是你——不自量力的手下败将。”
最后几个字似乎终于点燃了对方的熊熊怒火,她几乎要跳起来,“君卿你别得意!如果不是齐将军护着你,你以为你那时能安稳回国吗?!”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去年多谢你照顾了,来年春天的演习,我等着你,只希望你那时还有资格与我一战。”君卿轻轻笑,本就好看的面容更显靓丽,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高挑着眉说:“对了,我没有得意,我是很得意。”
在李慧兰扭曲的表情下,君卿手底下的人都不客气地哈哈笑了起来,吕禄笑得格外哈皮,手里的步枪一抖一抖的,吓得那枪口指着的李慧兰扭曲着脸侧跨了两步。
没丝毫形象的女人在后面跳脚,君卿淡定地指挥着手下迅速装船,因为跟暴躁的李慧兰交流了下拳脚,又临时和北朝鲜政府联系了一下,时间竟过去了一个小时,她必须尽快离开,不然赶不及在闻人皓要求的时间内把军火安全入库。
登上船后,对李慧兰不屑一顾的君卿没看到她阴狠的笑容,不过就算看到了她也不会在意,不过是个翻不出浪来的小杂鱼。
“那边准备好了吗?”李慧兰捂着嘴角的伤痕,阴沉着声音问身边的士兵。
“准备好了,上尉。”那士兵回答,却被李慧兰一脚踢翻在地。
“别叫我上尉!”她尖声叫着,伴随着货船离开的嘈杂。
闻人夜寒等人很快就从君卿口中问得了那李慧兰的事情。
李慧兰,北朝鲜“轻步兵训练指导局”负责人的女儿,从小就表现出了比较优秀的军事才能,年仅二十五岁就位列少校,但在去年和华夏国的海战演习中,由于不服从上级命令私自带队战斗并导致五人意外死亡,她被追究责任降级为上尉。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她私自带队战斗是表面,真正目的却是劫杀君卿,但反被君卿制服。不过君卿要澄清的是,那五个人的确是意外死亡——被李慧兰不小心领进了本不该出现人的轰炸地区。
“她为什么要劫杀你?”闻人夜寒又问。
君卿懒懒地喝了一杯橙汁,道:“也许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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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海上遇袭
听君卿这样的回答,闻人夜寒就知道这女人恐怕是不愿意讲真话了,之前碰壁了数次,他也学乖了一点,不再追问。
君卿细白的手指摩擦着玻璃杯壁,低着头无意义地勾起一个微笑。
李慧兰为什么要劫杀她,原因很简单,其一是一年多前两**队的切磋比武中,她惨败在君卿的手中,甚至当晚就带了人去了君卿的营地偷袭,然后灰头土脸地被君卿扔了出来。二,她(其实也包括整个李家)认为她的哥哥李承勋是被君卿杀害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才有了军演时她的报复行为。
一年前,李家长子李承勋不知何故出现在渤海附近长山群岛的外围海域,当时还是中尉的君卿奉命带队前去交涉。经过一番商谈,当晚李承勋就离开了那片海域,但第二天却被人发现其死于济州岛外的海域,死因竟然是溺水。
这个死因对李承勋这样一名优秀的海军士兵来说是有些匪夷所思的,更何况他还死在了南朝鲜的领海。一时间,本就争锋相对的南北朝鲜两个国家更是剑拔弩张,朝鲜半岛的局势顿时紧张了起来。
不过很快,李家就将矛头对准了李承勋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君卿。不过碍于齐天毓的威势和担保,没有确凿的证据,李家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但他们和君卿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至今为止,君卿对于背了这个黑锅还是心有不爽。如果李承勋真是她杀的那也就罢了,可坑爹的是尽管那天李承勋在言语上对她百般轻薄,她也只是赏了他一脚而已,绝不至于让人送命!
“傅涛,给南朝鲜的朴信勋上校致电,说我君卿需要借用釜山海峡那段航道。”君卿说完就起身往休息室走去,傅涛得令,依旧是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转身离开,不过细心的人会发现他的动作很轻快。
北朝鲜的领导人对于和战争有关的一切事务都特别谨慎,这一次能够借到他们的海港交接军火已是不易,君卿若想带着大批军火横穿他们的国土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还有一个李家到处找君卿的茬,所以未免节外生枝,她选择走海路——绕过南朝鲜,穿过釜山海峡进入朝鲜海峡,经过黄海、渤海最终到达秦皇岛港口。
君卿回到休息室就脱了那件军大衣挂在了门背后,然后钻入沙发上的被窝里闭目养神,从离开旧金山到现在,她几乎没充分休息过,一直像一个没多少剩余电量的机器不停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