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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惮的强*暴她,这样的反常行为告诉肖铃,男人是要置他于死地。
让肖铃想不通的事,她与两个男人素不相识,没有矛盾纠葛,仅仅上错车,他们也不至于要自己命呀!要别人的命要承担天大的风险,况且她声称自己是公安局长老婆,两个男人还是不顾后果行事,难道……肖铃有所怀疑,但她又不敢怀疑。
小车进入山林,暮色浓厚,林木阴森,肖铃意识到自己末日来临,她央求目光看着后排座男人,她不甘心这样死去,她想知道他们要她命的原因。
也许是男人起了恻隐之心:“是不是想我把你的嘴巴胶布撕去?”
肖铃无力点头,眼神全是可怜。
“你不叫喊,我可以给你撕掉!”
肖铃无力点头,眼神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男人没说话,撕了贴在肖铃嘴巴上的胶布,肖铃长长喘口气。
肖铃有气无力道:“我给大哥无冤地无仇,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有人要你死!”男人话语平淡,理所当然的神情。
果不其然,肖铃惊得目瞪口呆,泪水滚出眼眶:“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人,是谁要我的命?”
“不知道!”
已经知道有人要自己死,魂飞魄散过后肖铃异常冷静,她不甘心死,生死面前,她想到只要与男人交流,或许能够触动男人恻隐之心,他问:“你们真的要我死吗?”
“收人钱财,忠人之事!”男人振振有词。
“难道钱比人的生命更重要?”
男人笑道:“命是你的,与我们没有关系,只有杀了你,钱才是我的!”
冷血男人,冷酷无情,肖铃感觉到鬼魂已经缠绕着自己身体,但生死面前她还是不放弃,哀求道:“大哥,放了我吧,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问:“给我兄弟做老婆,怎么样?”
“我答应,我一定侍奉好你们兄弟!”肖铃神色认真,此时的她,只要保住命,叫她做什么也愿意,而且出至内心。
男人看着肖铃,摇摇头:“多漂亮的妞啊,杀了多可惜,怎么就杀了呢,暴殄天物啊!可是,我们不杀你,我们就得送命,我们不会因为你要活命我们丢命吧!”
肖铃闭上眼睛,长流泪水,她无力拯救自己,只能等着男人把她送去死地。
小车在山林中穿行,黑暗包裹着小车,即便小车有灯光剌破黑暗,但灯光的穿透能力也十分有限。
黑暗,森林,人世间,肖铃现在才真正明白,其间藏匿着多少秘密。
小车停下来,引擎没有熄火,关了前大灯。
两个男人下车,把肖铃拉下车。
第九十五章 上面来了电话
肖铃**下身,双臂反缚,她举目四望,眼前漆黑,树影狰狞,风在呼号,四周晃动着鬼影。
远处“哇”的一声,声音惨然赫人,两个男人吓得身体一颤,汗毛倒竖。
肖铃像是没有听到赫然声音,神情木然,她像绑赴刑场的死囚,面部没有任何反应。
紧接着“哇、哇、哇”声再起,应该是雀鸟争巢打斗时的叫声。
两个男人肉跳惊心,要弄死人,到了下手时时,怎么也保持不住平常心态。
肖铃到这个时候神经已经麻木,她经历了屈辱,恐惧、羞愤、耻辱,生死对她已经没有意义,现在她只是按照两个男人设计好的方式去领死。
但是,肖铃死不眠目,她抬头问苍天:“究竟是谁对我恨之入骨,要我领死!”
没有人回答肖铃,只有风的呼号声,还有看不出去的黑夜。
一男人说:“这里是悬崖,悬崖下是一条河流,记住了,你是从这里下去的,明年今天满周岁!”
肖铃再次闭上眼睛,等着被人推下悬崖,感受坠落的恐惧,香消玉殒一瞬间魄散魂飞。
突然,黑暗中闪出雪亮灯光,是汽车前大灯灯光,随即一辆小车箭一样冲过来,林中惊鸟扑翅,刚才还寂静的森林喧嚣声一片。
两个男人正架着肖铃走向悬崖边,在距悬崖边约两丈多远距离,小车吱的停在路旁,车上跳下一女三男四个人。
两个男人大惊,杀人越货可不能让人随便看见,两人慌忙用身体挡住肖铃身体。
这样大好机会,肖铃本应该大声呼救,然而,她的灵魂仿佛出壳,神色呆滞,已经不知道发出求救声。
生命在结束前其实给汽车行进中刹车是一个道理,都踩了刹车,可车还在往前行驶。肖铃生命都已经得救了,可她此刻生命还在向死亡滑行。
“想杀人就杀啊,遮遮掩掩干什么?”四个人向两个男人走去。
两个男人见事情暴露,一人说:“兄弟,大路朝天,各人走一边,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
四个人逼近两人:“这事老子管定了,偏不给你方便!”
“兄弟,那条道上的人?”
“管老子哪条道上的人,今天老子要定了这个女人!”
肖铃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不会死,她啊的倒地,人昏迷过去。
女人急忙冲过去,蹲下身体抱住肖铃,见肖铃光着下半身,怒火陡生:“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我拿下!”
两个男人杀人本来就心虚,见来人五大三粗,自知不敌,夺路就跑,三个男人冲上前,一阵拳打脚踢制服两人。
“姐!”肖铃很快醒过来,见到救命恩人一声姐哭叫起来。
屈辱,恐惧,羞耻,感激汇聚在一起,肖铃恸哭失声。
“快,拿衣服过来!”女人是陈琼,她抱着肖铃走不脱身。
大李子、邵铁锤制住两个男人,张长远赶紧跑去两个男人的车,在车上找到了肖铃的裙子,给陈琼送过去。
两个男人做了什么一目了然,都明白。
陈琼帮助肖铃穿上裙子,喝道:“把两人带过来!”
大李子、邵铁锤像提小鸡一样把两个男人提过来,跪在陈琼、肖铃面前,陈琼喝道:“给我狠狠打!”
大李子、邵铁锤、张长远三人也不说话,对两人劈头盖脸一阵拳打脚踢。
严格说来,张长远在这伙人中已经悄然退位,陈琼才是这伙人的实际领导人,想想就知道了,市长儿媳,大家不听她的听谁的。
三个人把两人打得奄奄一息,陈琼这才问话:“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还想找扛着,不说话。
陈琼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从这里扔下去!”
“别打了姑奶奶,我们说,知道的全说!”两人哀嚎,“五爷叫做的!”
又是五爷,上次做薛盈盈也是五爷,陈琼不再问了,向张长远几个递下眼神,几个人上前用胶布贴住两个男人的嘴巴,蒙了眼睛,反绑手背,拖上小车,往城市方向驶去。
张怀庆今天很开心,凌晨六点时,他接到电话,上面今天来湖海市,叫他召开市长办公会,研究湖海市经济发展。
张怀庆内心紧张起来:“是不是……”
“不用问,到时就知道了!”那边电话收了线。
张怀庆手拿电话内心狂喜,他与李正清明争暗斗,因为儿子的事情矛盾公开化、白炽化,现在终于了结。
李正清是压在心里的石头,石头就要在今天搬开,张怀庆感觉人轻松,内心阴霾一扫而光,有种云开雾散的爽快。
张怀庆这些天坐卧不安心神不宁,自己被人拍了不*雅*录像,老婆、儿子给他惹事,商业中心的事情李正清往上递材料,市政建设土地开发有人在暗中调查,买官卖官的事情有人往上反映,总总痕象表明,李正清是始作俑者。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今天这一切终于可以彻底了结,张怀庆深知体制内情况,谁人敢说没有问题,只要把李正清抓进去,只需三、五日,最多不超过十天半月,李正清就会像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问题全部倒出来,等到他把自己的问题向组织交待清楚时,他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怀庆内心激动、振奋,早早来到办公室,叫秘书通知开会,市长办公会,研究经济工作,正副市长、市长助理、有关经济部门的一把手参加。
秘书记录下张怀庆口头指示,转身走出办公室。
张怀庆清楚,上面一旦带走李正清,这可是湖海市政坛的大地震,重大新闻,所有视线将转移到李正清身上,其他事情将黯然失色。
张怀庆近期工作内心已经有了安排,他要召开几次大会,加大反腐力度,把李正清那条线上的人通通拿下来,消除后患,铲除党翼,把干群的思想统一到他那条线上来,当然,会上要说把思想统一到湖海市经济建设上来。
反腐,将要成为今后一段时间工作的重点,要抓几上典型案件,亲自过问,把反腐的旗帜树高高举起,给李正清一线人以毁灭性的打击。
不过,张怀庆对录像的事情还是不放心,他拨通汪冬强电话:“女人处理得怎么样了?”
汪冬强说:“昨天上车了,估计没有问题。”
“估计?”要人命这么大的事情,估计,张怀庆吃惊不小,“你没有掌握确切情况?”
“中途我打过电话,人在他们控制之下!”汪冬强说。
“后来呢?现在呢?”张怀庆本想怒问还在控制之下吗,但他觉得这样问不吉利,“你就这样放心?”
汪冬强也觉得自己大意了,至少应该主动过问,他说:“我立即过问。”
汪冬强电话收线后,立即拨通五爷电话,问:“情况怎么样?”
五爷回答:“昨晚我问了,一切顺利!”
这话听起来没有问题,但稍注意下就觉得有问题,昨晚应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怎么一切顺利呢,他问:“听你的意思,人还没有解决?”
五爷呵呵道:“他俩的德性,怎么见得耗子!”
“什么!”汪冬强不听则已,一听大惊,“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胆敢猫戏耗子,耗子跑了且不要误大事!”
“没事没事!”五爷连忙说,“两只大猫,耗子跑不了的!”
第九十六章 李正清被带走了
“没事没事!”五爷连忙说,“两只大猫,耗子跑不了!”
汪冬强气得七窍生烟,且吃惊不小,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们竟敢当着儿戏,他怒喝道:“还不问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见汪冬强动了真怒,五爷忙“是是是”一叠连声应承,他也意识到这次自己大意了,在给谁办事啊,也敢习惯行事。
殊不知,平常间五爷的人就这么办事,遇上漂亮女人,饱了艳福再行正事。
按理说,这类事情五爷只作安排,至于下面人怎么行事一般不过问,他知道下手下没有善类,都是些刀口喋血的亡命之徒,他们有自己行事的方式,想要约束他们,事情反到办得不如意。
五爷按照习惯行事却忽略了关键问题,这次可是汪局长交待的,汪局长是市长的堂舅子,出不得差错,他赶紧拨打行事人电话。
还好,电话一拨就通,五爷问:“情况怎么样?”
“做了!”那边声音懒懒的,没有睡醒的样子。
五爷暗笑,明里说是女人吃亏,昨晚他妈两人油水都被女人吸干了,两人才真正吃大亏,现在还起不来呢,他说:“早点回来!”
“是。”那边电话收了线。
五爷放心了,立即拨通汪冬强电话,说事情已成。
汪冬强不说话,电话收了线。
市政府小会议室,张怀庆坐正中位置,李正清坐他旁边,几个副市长根据上面文件排序各自坐自己的位子,十来个经济部门的一把手得到通知就来了,加上秘书,小会议室济济一堂,颇显出些和谐协调的气氛。
张怀庆今天待人春风般温暖,没有什么官威,谈笑风声,他还即兴讲了一则段子。
张怀庆说,晚上,几家人聚会,一起吃饭,喝酒,a说,我老婆又胖了n斤,不如以前好看了!b放下酒杯,来了句,不行就换!a妻怒目以对b。b不慌不忙道,我是说换把秤!
段子也没什么值得好笑的,大家却大笑不已。
段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