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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沉默一会,恩将仇报,恩怨报应,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谢臣的心里很沉重,特别是他还当了三个月的和尚,特别是他刚跟林颜青经过了生死,特别是他眼睁睁的看着林颜青被埋在地下,跟他梦里一摸一样!一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他心都会一阵阵的抽痛。这几乎让他手发抖了,林颜青像是知道他害怕一样,笑着拍了拍他:“没事。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周毅听着这句话笑了:“就是,炸药都没能把我们炸死,我们还能被几个小人弄死吗,那简直太可笑了!我周毅不是那么好惹的!新市长算个屁,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他家烧了!”
林颜青听着这话嘲笑他:“就是,新市长算个屁啊,你一把火就烧干净了。”周毅就是听不管他这种冷嘲热讽,气得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吓的谢臣连忙拦住了。林颜青看着谢臣心里舒服点了,他又说:“我说的不全是冷笑话,市长也是人啊,你看连公安局局长都不得不跟你妥协,他就更怕了,他也是怕你的,要不这次这么的事,他一声不吭,还给你重建的机会,这就证明他不会动你。”
周毅点头:“那倒是,谁都怕死啊,那个老狐狸更怕死!”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任宣跟陈剑来了,周毅跟秦子昂就告辞了。任宣走到哪总能给人带来快乐,所以几个人欢欢笑笑起来,林颜青留两个人吃饭,任宣陈剑也陪着两个人吃了顿其乐融融的晚饭。林家上下还有任宣都不知道今早的爆炸跟这俩人有关,更不知道两个人已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所以还是该吃吃该笑笑,谢臣有些庆幸林夕正好在学校。让他无忧无虑的也好。
吃完饭后,林颜青领陈剑进了书房,谢臣给二人端了茶后就留在客厅里陪任宣说话。林颜青已经跟陈剑大体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滤过了两个人被埋的事,陈剑已经帮他查了一天了,可是丝毫没有消息,因为周毅把监控器全毁了,所以他查起来也是格外的费劲。 林颜青听了后想了一会,嘱咐他这些天好好看着画林阁,他这几天腿不利索就不去了,让他万事小心,要是有可疑人员立马跟他说,我们要以防万一。陈剑知道事情轻重,点头称是。林颜青叹了口气:“今世不同往日了,我们要低调一点。千万不要出岔子。”陈剑点头:“我们要不要关门一段时间?”林颜青摇了摇头:“不用,该来的总会来,躲着也没有用,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小心就好。”陈剑点头:“好。哪谢臣的画展往后推吗?”林颜青想了想点头:“恩,往后推吧。”
这个时候不是个好时候,林颜青觉得有点对不起谢臣。他的画展推了一年有一年。林颜青有些抱歉的跟他说他的画展暂时缓一缓。谢臣倒是没什么,他本来就觉得不应该开,现在这么缺钱,怎么还能再开个画展呢?林颜青咬着牙说:“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一定给你办一个盛大的画展。请所有的人来。”谢臣笑笑:“好。”
两个人因为白天睡多了,一时半会睡不着,林颜青摩挲着他的手好大一会问他:“谢臣,你为什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我?”他心里已经坚定了这个想法,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问问他,想听他亲口说。
谢臣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急,然后就吐出来了。”他说的这么轻松,可是林颜青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他竟然把他吓的吐血。他那个时候手一点劲都没有了,抓不住周毅的手了,只好滑下去了。林颜青想了想跟他说对不起,谢臣也认真地想了想:“没事,我的胸口现在不闷了,大概是那些血吐出来的原因吧,恩,我们两个扯平了。”林颜青搂着他的腰,谢臣帮他把腿担在他身上,省得碰着。林颜青顺势把他往怀里抱了抱,他不想跟他扯平,他于是又说:“你把我挖出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谢臣顺口接了句:“啊,那你以身相许吧。”林颜青等的就是这一句,听着这句话大乐:“好。”谢臣后知后觉的记起自己调戏了林颜青,想反悔脸红的,被林颜青捧着脸亲了上去,他甚至还要翻身压他,谢臣按着他的腿喊:“你的脚还没有好!你急什么!”林颜青喜滋滋的捧着他脸亲,他是想趁这个时刻做哪点好事的,无奈自己的腿不给力,于是把谢臣亲的满脸口水后放弃了。
第 139 章
林颜青因为腿不给力,他又好面子不肯拄拐,又不肯让谢臣抱着,于是这几天谢臣充当了他的拐杖,被他霸占的一点时间都没有,谢臣伺候的很勤快,端茶递水的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唯恐他想起他的瓷器厂。
好在因为谢臣的形影不离,林颜青心情好多了,不再提他的损失,不再提他挖的宝贝,因为天气炎热,早上的时候谢臣扶着他在后花园的竹林里坐着,这一片竹子好不容易活下来了,现在竟然也是万千空翠了,早上的时候坐在竹林里非常的舒服,林颜青就坐在亭子里,谢臣就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画画。等谢臣画完一副就拿给他看,这样早上差不多能画个两三张,天气就热了,谢臣再把他扶到屋里去,下午凉快了的时候,再出来。下过雨后竹林里非常的清新,甚至有竹笋冒出来,谢臣就把长好的挖出来,让陈妈给他做成菜,于是林颜青对自己当初移植这片竹林的举动非常钦佩,连连问:“谢臣,我的决策英明吧。”谢臣一边挖一边点头:“英明。” 谢臣望着这一百多平方米的竹林嘴角抽了下,很英明!他种下的菊花啊!他种下的那一大片菊花啊!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拔了!林夕的菊花茶没了!
林颜青看他离自己有点远了,于是喊他:“你少采点,够吃一顿的就可以了。”谢臣点头:“好。”他如今连一顿吃多少也知道了。谢臣于是提着篮子回来了。林颜青看着他回来心里舒服点了,躺在摇椅里指挥他:“画画。画的越多越好!要练练手!”谢臣给他桌上的荔枝端给他:“行,我知道。马上就去画。你先吃点东西消消暑。”
于是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林颜青的脚终于好了,他终于想起要去他的瓷器厂看看他的宝贝瓷片,于是当天晚上就吩咐谢臣给他准备明天穿的衣服。谢臣咳了声:“林总,你真的要去瓷器厂?”林颜青拍了他一巴掌:“叫大哥!”谢臣因为心虚叫的格外的干脆:“大哥。大哥,你真的要去瓷器厂?”林颜青站在镜子前换睡衣,头也没回的的说:“恩,我都一个星期没去了,不知道什么样了。”谢臣嘴角抽了下,能怎么样呢,张伯亲自指挥的,一个星期早就毁干净了,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只剩下了箫老的院子。箫老心疼的直跳脚,在他的儿子箫瑞连连安慰下这才没有来闹林颜青,这才瞒了他一个星期。
可是明天他一去就真相大白了,谢臣愁得眼睛都闭上了,冷不防林颜青在他耳边说:“你闭着眼睛干吗!”谢臣下了一个激灵:“没什么。”林颜青眼睛转了转,不动声色的说:“哦没事就好,哪我们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床,早点去。”
谢臣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林颜青黑夜里抿着嘴笑,看他翻来覆去的难受,又问他:“你怎么了,哪里痒痒了?”谢臣终于叹了口气:“林总,咳,大哥。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先躺好了,别激动。”林颜青依他的话躺好了,把谢臣头放他胳膊上说:“好你说吧,我不激动。”
谢臣清了清嗓音:“你的地下瓷器厂让我们给砸了。”林颜青听不懂似的又问了边:“什么?”谢臣视死如归的又说了句:“你的地下瓷器厂让我给砸了!没有了,你明天去看也没了!”
这下林颜青终于听明白了,勃然大怒,翻身就压上了谢臣,双手握着他的肩膀:“你竟然敢骗我!”
谢臣理亏脾气很好的继续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别气着。”林颜青咬牙切齿:“我生气了。”他猛的低下头在谢臣的脖间狠狠的亲了下去,辗转迂回的亲,谢臣身体慢慢软了下来,他扭动着想避开他脖子间的酥/痒,转脸间被他吻住了嘴,林颜青在他放软了身体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谢臣不自觉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吸允着他的嘴,腿甚至分开了搭载了他的腰上。林颜青一遍吻他一遍空出了手轻轻的把他睡衣解开了,他尚无察觉。
林颜青笑了笑,贴着他的耳朵脖子一路吻了下来,把他吻的头昏脑胀,在他不经意细细呻吟的时候他已经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轻咬细磨,温暖湿热的挑弄让谢臣彻底的软了下来,林颜青已经摸出了枕头底下的药,细细的摸了进去,在他进出顺畅手指轻轻卷缩的时刻,林颜青挺身没根而入,谢臣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顶的哼了声,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被子,林颜青在里面停住了,8个月没有进过,里面太紧,林颜青低头细细的吻他,等他适应,他不能给他退缩的机会,他可以等他适应,但是不能让他退缩,他要他的心也要他的人。他要做他的哥哥也要做他的情人,他要做他的一切。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瓷器厂可以不要,瓶子也可以不要,但是他一定要他。
他的吻温柔而霸道,谢臣躲不开,只好再他的吻里努力的适应,渐渐的适应了,林颜青感觉的到,他已经慢慢的放松,甚至生出了湿热的液体,让这个紧致的通道变得润滑起来,林颜青开始缓慢的律动,浅进淡出,深勾细描,谢臣被他这样的□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五彩缤纷的图画,像是漫天的星光,又想是蓬勃而来的海水,他在其中昏昏沉沉,飘飘浮浮,他不害怕只觉得快乐,因为总有一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让他沉不下去又醒不过来,他在这个如同是天堂里一样随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身体暖洋洋苏苏麻麻的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星光璀璨,满身湿热,身体里是他种下的浓浓厚厚的种子,他在浑身战栗的时刻被人抱了起来,他靠了岸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个怀抱不肯松开他,也不肯出来,就这这样一个密切别扭的姿势把他缠了起来,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谢臣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他觉得全身都累,像是打通了全身的筋脉,酥酥软软的累,林颜青看样子很久没有做过了,像是积攒已久的火山一样,经过了漫长的潜伏终于爆发了,他只是休息了一下又重新烧起来,那根火棒烧的一如烙铁,在谢臣的身体里横冲直闯,谢臣简直要被他撞散了架,他像是怕他散架一样手臂紧紧的抱着他,谢臣散不了架只好在他的高温撞击下融化。在他炽热的喷发里哆嗦着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液体。
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很长时间,谢臣一个晚上没有清醒几次,睡一会醒一会,睡着了会被他弄醒,他像是得了失去已久的玩具一样乐不此疲,一次一次的挑弄还不肯松手,一直要在他身体里,谢臣的肚子里涨得要命,他忍不住的求饶:“好了。。。。我。。不行了。。。啊。。。”林颜青黑夜里声音格外的气人,他轻笑:“不行了。。。?恩叫哥哥我就饶了你。” 伴随着他的话的是他更得意忘形的□,他抱着他紧紧卷起的腿使劲的顶了几下,谢臣那一句哥哥支离破碎。他于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他要把所有的意识来承受着要死要活的快感。他使劲的后仰着头,把腰抬得越发的高,高到让林颜青射进去的液体一滴都出不来,满满当当的灌进了他的体内。谢臣被这样的灌输刺激的连连呻吟,哼都哼不全,声音碎到一点一点,身体的□也被他悉数榨进,一点一点的射在林颜青的身上。林颜青就这这个密切的姿势赞许的吻他:“还不错。腰看样子果然全好了。”
谢臣一点力气都没了,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他由着林颜青抱他去洗澡,洗完澡后他搂着林颜青的脖子昏昏欲睡,外面都已经有光了,都快天亮了,他要睡觉,他要睡觉,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谢臣的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大概是累及了,一个梦也没有做,可以说是非常的舒服,他醒后看看林颜青也在睡,于是就伸了伸胳膊伸了伸腿,想把他踢醒,结果动了一下就动不了了,他狠狠的咬着牙骂了声:靠!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要死要活。一会死一会活。
林颜青被他伸的胳膊打醒了,正好听见他的后半句,问他:“怎么了,什么要死要活的?”谢臣歪着头有看他,语气跟昨晚的理亏大相径庭,直呼姓名:“林颜青,你都快40了吧。”
林颜青清醒的很快,脸黑的也很快:“怎么了?”谢臣狠狠的说:“你也不怕肾虚!”林颜青哼了声:“你放心我还能金枪不倒个二十年。”谢臣被他粗俗的话噎着了,他在想林颜青越发的不要脸了,脸皮越发的厚了。
这一觉因为睡到了下午,所以两个人也不着急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