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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云可看田姨没有丝毫的怀疑,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明天晚上就要去跟叶菡交换了,这段时间里,可不要能让任何人看出什么破绽,尤其是叶鹤轩。
若是被他知道了的话,那肯定是不能去了。
想到此处,苏云可又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不管怎么伤心,都不能表现出来,都不能让叶鹤轩发现什么。
这一天,苏云可都在做一些安排日后的事情。
那些事情,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苏云可觉得,时间,从来也没有过的那么慢过。
假如,一个人要死,那么最痛苦的,莫过于等死了。
苏云可无数次的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该去接童童了。
她叹息了一声,拿上包,刚预备出门,叶鹤轩就打来了电话,说:“我今天刚好路过童童的幼儿园,我接他吧,你不用出门了!”
苏云可一愣,点头说好。
从童童上幼儿园后,一直都是她去接童童,或者是叶段玉。
那时候,她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他的亲生爸爸,能接一回?
想到此处,苏云可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这一晚,过的非常的平静,苏云可伪装的也非常成功,叶鹤轩丝毫没有发现她的不一样,也没有发现。
苏云可稍稍放心,早早的,就『逼』自己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一切又正常的过着,送了童童和叶鹤轩分别出门后,苏云可直接去了医院,拿回报告。
她本来是想拿到叶氏亲自去给叶鹤轩看的,思索了一下,还是将童童和他的dna验证报告放到书房的抽屉,嘱咐田姨,她下午要出门,晚上可能不回来了,等叶鹤轩回来后,让叶鹤轩看资料。
而且,还吩咐了田姨,下午打电话给叶鹤轩,让叶鹤轩再去接童童一次,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田姨也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苏云可放心,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思索着,要给叶鹤轩和叶段玉写个告别信了。
然后,以电子邮件的方式,定时发出去,至少让他们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做完这一切后,她又给自己找了一身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化好妆。
女人,总是爱美的。
昨晚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了。
苏云可看看时间,差不多要五点了,她得提前出门。
免得叶鹤轩回来后,看到她。
她流连的最后一次看了这个房间,心里默默的祝福道:你们要过的很好,童童,鹤轩,段玉。要像我信上说的,不要因为我的死有一丝的难过,一定要快乐,一定要愉快的活下去。以后,不管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将她忘记,好好的去爱另一个人,活下去。
叹息一声,苏云可狠狠心,纵然心中再不舍,还是关上房门,下了楼。
这一去,不知道苏云可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郊外,废弃的钢铁厂旁。
苏云可让司机老远的停下车子,并且没收了他的电话和身上所有的现金。
一再嘱咐,一定要在这里等着自己,或者,等着有人送来了『药』,然后才回去。
到时候,将『药』送给叶鹤轩,什么都不要管。
司机虽然疑『惑』,然而,多年伺候叶鹤轩让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要多问。
苏云可下了车,叹息一声,往远处拐弯,司机看不到的地方走去……
她下了极大的决定,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面走去。
前方,那个废弃的地方里,两个最美丽却最恶毒的女人正坐在一架早上就放好的电视机前,监视着这废弃的屋子方圆百米内的情况。
待看到,苏云可那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镜头前时,均是激动的探头一看,沉默不语起来。
过了一会儿,终是年轻些的女子忍不住开口:“干妈,她居然真的一个人来了!”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这个冬季的天气,天总是特别容易黑,看起来,那个影子已经有些模糊了。
叶函的唇角,勾出一抹笑,说:“既然是干妈设计好的,自然有十足的把握!”
她说罢,忽然转过头,即使的扑捉道了薛梦韵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一抹奇异之『色』。
当下,她只做未觉,含笑看这薛梦韵,继续说道:“等会她来了,我们只要按照计划行事,一定会成功的!”
薛梦韵点点头,崇拜的看这叶函,说:“干妈,谢谢你为我筹划!”
叶函略一点头,看向监视器的显示屏。
薛梦韵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苏云可的人影,已经做到了那扇破烂的门口。
她的身影停驻了一下,看着门口盯了一会儿,又注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
“你看,她就算再怎么爱鹤轩,也是怕死,她在找出路,你看出来了没有?”叶函头也不回的问薛梦韵。
薛梦韵看过去,勉强一笑后,点头道:“我看出来了!”
“你不会这样的,对不对?”
叶函似乎想起什么似地,忽而转过头,认真的看向薛梦韵,问道:“你会用全部的生命爱鹤轩,就像我对鹤轩的爸爸一样,对不对?”
薛梦韵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
得到了薛梦韵肯定的答案,叶函的眸光稍微闪了一下,随即放下心来。
薛梦韵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尽量将眼里,那莫名的神『色』收好,看向外面那个,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人环视了一圈周围后,才对着大门。
苏云可深呼吸了一口气,暗自清理了一下嗓音,尽量轻松的说:“里面有人了吗?”
她本来想,这个时候,叶函或者是薛梦韵,应该是不会早来的。
正待问第二声再确认一下的时候,却听叶函嘀咕道:“故作镇定!”当然,这嘀咕,苏云可是听不到的。
只清楚的听见,叶函轻笑道:“自然有的,进来吧!”
苏云可微微惊讶,叶函果然不是简单的人。
她本还想勘探一下地形的,看来,叶函轻易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想到此处,苏云可叹息一声,稍一犹豫,伸手推开门。
门里面,昏黄的灯光下,叶函和苏云可像两只骄傲的孔雀似地,脸『色』各异的看着她。
叶函是一脸的得意,伴随着一丝期待的疯狂。
而薛梦韵的神『色』,则比较复杂。
看的出,她也期待,也高兴。
然而,那神『色』里,更多的,却是多了一丝同情,不知道是不是苏云可的错觉。
像薛梦韵这种女人,也懂得同情吗?
苏云可收敛了心神,看这她们的眼神,由先前的以后,变得冷漠:“来的真早啊!”
“你也不晚!”薛梦韵轻笑一声,抢在叶函前面开了口。
苏云可轻笑一声,说:“那么,既然来的那么早,我们就……早点交易吧?”
叶函看这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却并不意外,心想,装的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当时,沉『吟』了一下,没说话。
苏云可知道,此刻的她,本来已经处于被动了,不能更被动了,便看这叶函,说道:“你想怎么样交易呢?”
叶函看向她,蹙眉深思,一副为难的样子。
苏云可既然今天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自然是不怕叶函这个样子。
她任由她去思索,在一旁,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找了张还算完整的椅子,从包里慢吞吞的拿出一张湿巾纸,先将上面的灰尘擦干净,再将拿出一张干纸,将水渍擦掉,缓缓坐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叶函看到她这个样子,无由的怒火中浇,就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人非常生气的事情似地。
当年的童可欣,在面对她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幅神情。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是当年的童可欣,还是现在的苏云可,都要是这样一幅样子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必绕弯子了。”叶函怒极,反笑道。
而且,她也是真的在心里决定,不想再跟苏云可绕弯子了。
她已经等了那么久,那么久了。
苏云可虽然故作镇定,但是听到她这么一说,心中还是无由的一紧,手指不禁缓缓收紧,沉声问道:“那便如何?”
叶函沉『吟』了半晌,轻声道:“不如何!”
说罢,温柔妩媚无限的笑了笑,看向苏云可的笑容里,已经只有看这砧板上鱼的味道了。
她稍一犹豫,从背后缓缓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手一伸,扔到苏云可面前,笑的有些狰狞:“给你!”
苏云可心突的一跳,她来之前,想过很多次叶函对付她的手段,其中,当然也包括这一项。
然而,事到临头,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突的一跳,紧紧盯着那把匕首,就是没有捡起的勇气。
她缩回了欲伸向前的手,问道:“『药』呢?”
叶函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也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便从身后的一个袋子里,掏出几包瓶瓶罐罐的东西,向苏云可递来。
苏云可在她递『药』的时候,密密的看这薛梦韵的神情,她绝对相信,就算叶函再怎么恶毒,而薛梦韵对叶鹤轩的爱,绝对是真心的,如果在这『药』是假的,那么,她只要看薛梦韵的神『色』,便能分辨出来。
果然,薛梦韵在叶函拿『药』的时候,就紧紧的盯着叶函的手。
直到叶函拿出那些东西,缓缓递向苏云可,她的眼神,才猛的放松下来。
叶函也在将『药』递给苏云可的时候,看向薛梦韵,眉『毛』一挑,那意思分明是,这下你放心了吧?
苏云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果然,薛梦韵是故意将那些话说给自己听的。
验证了心中的想法,苏云可只是叹息一声,对薛梦韵貌似语重心长的说:“以后,照顾好鹤轩,并且……善待童童!”
薛梦韵眸光一闪,缓缓点头,“放心,我会把童童当成亲生的!”
苏云可稍稍放心,刚想起身去夺过叶函手中的『药』时,她的手方向忽然一转,递给薛梦韵,说:“你送出去,干妈总算,让你如愿了!”
苏云可眼中出现厉『色』,刚想说话,叶函却淡淡的说:“放心,我虽然卑鄙,却不会说话不算数,何况,梦韵拿出去,你应该更放心才对,因为我,绝对不会让你走出这里一步的!”
苏云可的手和心,都是一紧,不由顿住脚步。
薛梦韵看相她,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结果叶函递过来的『药』,转身去了后门,不一会儿功夫,就转身进来了。
奇怪的,苏云可居然不怀疑。
“满意了吗?”叶函问苏云可,神『色』认真。
苏云可想了想,居然真的点点头。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叶函下巴点了点地上那把雪白的匕首,问苏云可。
苏云可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汗水,早已经湿透了后背,这样冷的天气,破败的窗户一阵风吹来,她禁不住的哆嗦连连。
原来等待死亡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
“你想要我怎么样呢?”苏云可勉强的镇定着自己的神『色』,问叶函。
她要拖延时间,尽量的找出逃生的机会。
『药』既然已经送出去了,那么,她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她不想死,这是实话。
另一方面,她也不相信,这种时候,叶函会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利。
果然,叶函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伴随着偶尔有废铁被风吹倒的刺耳摩擦声,在这荒凉冰冷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刺耳。
诡秘可怖的情况没有维持多久,叶函就起身,缓缓走向苏云可。
在苏云可和薛梦韵均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她弯腰,捡起了地上那把雪亮的匕首。
看的出,这是一把好匕首,必然很锋利。
苏云可几乎可以想象,那把匕首若是滑进自己的心口,会是怎样的冰凉。
然而,这样锋利的匕首,应该不会维持多久疼痛,她就会失去知觉吧?
叶函拿着匕首,缓缓转身,对着苏云可。
她在苏云可恐惧的目光中,手指轻抚过光滑雪亮的刀背,轻声道:“ 这可是我特地从瑞士买来的!”
她的眼睛在发光,看着那把匕首,眼睛里,有一种狰狞的满足。
她缓缓转身,对这苏云可,声音里,有一丝奇异的冷酷:“我帮你吧,我喜欢做这种事情!”
苏云可忍不住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她看向身后,那紧闭的破烂门,思索着,现在若是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