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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摸』向破旧书包里,掏了半天,却掏出一个正在滴水的手机,手机进水,一片黑屏,根本就不能用了。
就算再好的手机,目前,还没有防水功能的。
苏云可苦笑一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书包。
这个书包,是她省吃俭用了三个月才买的一款防水书包,谁知道,刚才走的太过急切,不知道在那个路上的铁丝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虽然还不至于让东西都掉出去,但是进水,却绝对够了,该死的天气,这个时候的雨又越下越大了。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苏云可『迷』茫的起身,只觉得自己无去无从。
她光着脚丫子,任由冰凉的雨水侵蚀着自己白嫩的小脚,至于,总比穿着高跟鞋走在雨水里要舒服的多。
街上的车辆越来越少,雨水越来越大,路途,也越来越偏僻,她只是凭着记忆,想去找那个宽大的别墅……
苏家别墅里。
“哟,段玉还在呀!”满脸不善的美华待看到还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叶段玉时,立刻换上了优雅从容的笑容,亲切的问叶段玉。
叶段玉回头,递上一个礼貌的微笑,说:“是啊,伯母!”
苏元月嗔了一声,微微的蹙眉,指着外面,说:“妈,外头下着雨呢!”
“唉,我倒是糊涂了!”美华被这样一说,脸『色』有些难看,想起还在外面的苏云可,心里总觉得有根刺在那里似的。
想让司机去找找她,又觉得拉不下面子,而且,若是这个时候让叶段玉知道自己刚才的“英勇事迹”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甚至对苏元月的形象大打折扣的。
她可记得,苏元月说过,叶段玉喜欢优雅的女士。
“咦,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苏元月看了看身后,满是好奇的问美华。
美华脸『色』微变,毕竟做了亏心事,再勉强,还是有些不镇定,撇了一眼正热切看着自己的叶段玉,老脸一红,吞吞吐吐的说:“她,她出去玩儿了!”
一句撒谎的话,连苏元月都连连皱眉,叶段玉更是放下手里的杂志,狐疑道:“伯母是说云可小堂妹出去玩了吗?”
美华神『色』一慌,不敢看叶段玉,只是给苏元月递了个眼『色』,示意苏元月去分散叶段玉的注意力,自己则说:“是啊,那个丫……云可她啊,好像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了!”
苏元月一下就听出了自己的妈妈在撒谎,但是在叶段玉面前,又不好当面揭穿,只是回过头,笑说:“段玉,你就别问了,还下着那么大的雨,不如让我妈妈给你煮一碗糖水吃吃,你多座一会……”
说着,脸一红:“要不,今晚就别走了?”
然而,叶段玉在面对这样的柔情时,似乎一点也不为之动容,看都不看苏元月,只是固执的问美华:“她这个时候跟同学约好了?那她怎么去的?下那么大雨?”
“她,她她好像是打车去的,对,打车去的!”美华更慌『乱』,心里暗恨叶段玉多管闲事。
“打车?”叶段玉干脆放下杂志,明显的感觉到,不会撒谎的美华很心虚:“那伯母,她同学是哪里的?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段玉——”
苏元月在美华还没答出话,就有些怒气的唤了一声,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过激动,便忍下怒气和妒火,软软的说:“你能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别的女人么?”
向来笑容满面的叶段玉难得脸『色』一变,说:“元月,云可是你的堂妹,你都不关心么?”
他干脆起身,说:“而且你看不出,你妈在撒谎吗?这么晚了,到底是什么同学约会见面?而且下那么大的雨?”
他说罢,在母女两惊讶的眼神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激动,便敛了敛情绪,放缓声音:“何况,平时也许可能,但是今晚……她怎么可能约人呢?”
叶段玉极少会这么没礼貌和焦急的,苏元月也有些意外。
叶段玉尽量告诉自己平静一点,冷冷的说:“上次你查我,大约也是伯母的意思吧?”
他说罢,有些不屑的说:“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他的墨瞳里,满满都是威胁和不满。
向来高傲的苏元月,在自己妈妈面前,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当下眼泪一流,哽声道:“而且,你那么担心云可那死丫头干什么?在叶家的时候,你跟她跳舞,我本来就不高兴了,现在居然还要那么关心她吗?”
“还有,什么叫你妈?说的那么难听干嘛?我妈要我查你,也是为了我好,希望我以后过的好而已,你自己没妈疼,就不许我……”
说到这句,苏元月就算再怒气,也感觉自己的话错的太离谱了,这可是叶段玉的禁忌。
女人啊,一旦妒火上来,真真是会烧坏脑子,什么都不顾了。
叶段玉只是有些意外的看着苏元月,怔了半晌,才重重的道:“不知所谓!”
说罢,就要冲向雨中,准备出门。
想了想,又度回来,冷冷的看着美华,说:“告诉我,云可到底在哪里?”
“在……在高桥附近,她,她自己生气,下,下车了,不,不知道去哪里了……”
美华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敢在撒谎了,看着自己心疼的女儿流泪,更怕段玉发火,有些哀求的说:“段玉,你别跟元月吵架,这丫头被我惯坏了,你……”
“妈,不要求他!”苏元月别过脸,“噌噌噌”就冲上了楼。
叶段玉眼神一闪,对着美华声音柔下:“伯母,不好意思,今晚我有些冲动,迟些再来道歉!”
他看了眼苏元月上楼的方向,对重新燃起希望的美华说:“但是元月……她说话太过分了,我很生气!”
美华的心,又跌落到了谷底,叶段玉不待她多说,又问:“云可为什么要在高桥下车?”
美华神『色』闪躲,却在叶段玉的注视下,不得不说:“我……她,她跟我吵了几句,发脾气……段玉,段玉你回来啊……”
看着叶段玉冲进雨里的身影,美华愤愤的说:“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的,云可这贱丫头,到底哪里有魅力了,叶夫人也段玉,怎么都……”
“妈,别说了!”一直躲在楼梯口偷听的苏元月,终于忍不住大喝出声。
叶段玉一离开苏家,就飞快的转着方向盘,往高桥的方向走去。
该死的是,在经过市中心的时候,堵车堵了半个小时。
他心里,那莫名的焦急怒火隐隐越来越大,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暗暗的算了算时间,从高桥到苏家,最快的速度也要一个小时,来来回回,加上堵车的时间,他就算开的再快,等到到了高桥之后,只怕距离云可下车也是两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看美华的表情和平日里苏云可的表现,必然是受了极大的气她才会下车的。
那么,她在这段下雨的时间里,会去哪里呢?
会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等,还是找地方躲雨,或者,去了朋友家里呢?
他蹙眉,据他对苏云可的“调查了解”,她根本没什么朋友,就算有,也只是几个旧同学而已,都住在市郊的。
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穿的又少,能去哪里呢?
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一想到这里,叶段玉的心更是未有的慌『乱』,仿佛有什么心爱的东西,就将失去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更不安。
他思索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拨了一串号码。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
电话那头的人,正在气宇喘喘,这种声音很熟悉,显然是某人正在做着某些床上运动。
“何事?”
“叶夫人口中我那未来嫂子,今晚似乎失踪了!”叶段玉强压下心里的慌『乱』,做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
对方一滞,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婶婶告诉我的!”
叶段玉无谓的说道:“好像她们在高桥发生了一些争执,我那未来大嫂被她婶婶训斥了几句,然后,她自己下车了,外面好像还下着很大的雨……”
“嘟嘟……”
没等叶段玉早准备好的那段没心没肺的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忙音,显然电话被人挂断了。
“叶鹤轩,我果然猜对了!”
叶段玉放下手里的电话,唇角扯出一个残酷的冷笑:“这次是迫不得己,让你帮忙寻找而已,若是让我先找到,或者……或者还有下一次,我不会退局的!”
说罢,将油门踩到低,只希望快些赶到高桥。
一向不信神和主的他,此刻,居然在心里不停的默祷,希望雨能够笑一点,再笑一点,最后,最好停住,不再下了。
他有些矛盾,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先找到苏云可,另一方面,却不管谁先找到,只要将那个女人快点发现,带到安全点的,温暖点的地方。
这个时候,她一个人,肯定是孤独寂寞,肯定是绝望到了顶点的。
叶鹤轩挂了电话后,直接套上衣服,就要从酒店的门口出去。
他身后,刚跟他鱼水之欢的女伴正在娇滴滴的埋怨和哀怒,叶鹤轩根本不管那么多,直接走了出去,身后的女伴,由哀怨变成了咒骂:“叶鹤轩,你这个臭男人,你下次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叶鹤轩只是充耳不闻,向来注重形象的他,居然连领带也不打,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停车场,亲自驾车。
他等不到司机来了。
他拿起电话,迅速的拨了几个电话,让更多的人去寻找,高桥方圆附近五十里的地方,都布满了无数寻找苏云可的人。
接到电话的属下,都有些不解,甚至以为,叶鹤轩这次要寻找的女人,肯定是欠了叶鹤轩几十个亿。
忽然,叶鹤轩向来冰冷无情的声音,怎么会在颤抖?怎么会冰凉的说:“给我迅速找到人,不许动她一根毫『毛』!”
然后,就传了个简讯过来。
简讯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有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个如猫一般的女人蜷缩在床头,娇嫩的皮肤贴着枕头,眼睛闭着,就算手机的显示频那么小,但是还是清楚的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
这场图片,太引人遐想了,若不是迫不得已,只怕谁看了这种照片,叶鹤轩便会将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那些接道图片的人,更是想入非非……
叶鹤轩一遍飞快的驾着车,一遍更是担忧。
因为该死的,他想起了第一次他们吵架的时候,苏云可险些被易肖那小子欺辱。
他想到此处,更是不安,又播出一个电话,说:“给我把易肖关起来,不管现在他在哪里,都看着他,直到我吩咐放人为止!”
说完,也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焦急的挂了电话,又迅速的拨了另一个电话:“将苏达的老婆和女儿抓到叶家别墅去,我妈问,就说是我的意思,不许她们离开,直到我吩咐放人为止!”
居然敢动他的女人,居然敢让他的女人在这样的雨夜独自流连高桥,看来,这对母女是活的不耐烦了。
灰姑娘尚且有王子保护,别说苏云可是被这个“黑道王子”保护的灰姑娘了。
若是苏云可出了一点点的事情,他发誓,他一定会让那个美华和苏元月付出很惨痛的代价,不管谁对谁错,他发誓,是的,他发誓!
然后,他又似觉得不够似的,想起苏云可的美貌,想起高桥近年来越来越不安全,又给之前吩咐寻人的人打了个电话:“通知高桥附近任何帮会的兄弟,今晚不可以对任何单身女人……不,任何女『性』做出不轨的行为!”
做完了这一切,他似乎才觉得心里好受了那么万分之一。
他熟练迅速的打着方向盘,雨刷器飞快的刷着挡风玻璃,然而,前方还是那么的模糊,因为,雨实在太大了。
“该死——”叶鹤轩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心里只是懊恼自己不能够吩咐老天。
苏云可这样的『性』子,若不是受了不得已的屈辱,或者非人所无法忍受的恶语,她绝对不会轻易一个人在半路下车的。
她那个婶婶一看就是刻薄的主,肯定说了什么极恶毒的话。
想起之前苏云可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脑子猛的灵光一现,莫非……莫非是今晚自己不选未婚妻了,她那个婶婶迁怒于她吗?
想到这里,叶鹤轩几乎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
他此刻除了担心和愤怒、自责外,已经完全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