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嘟嘟……”
电话那边的忙音传开,叶鹤轩本来就慌『乱』的心,更慌『乱』无助了。
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拨了个电话过去:“给我到华天附近找一个19岁的女生!”
“大哥,长什么样?”那边的马仔有些惊讶,大哥已经很久没给这帮兄弟打电话了,他们以为他当了大老板后,不记得他们了。
“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叶鹤轩停了停,接道:“是你们都配不上的女生!”
说罢,就挂了电话,自己披了一件外套,到酒店总台拿了把伞,开车冲进了雨夜里。
雨渐渐的越下越大,苏云可本就出了一身汗,现在又来了大雨,加之夜间气温本就低些,更是冷的瑟瑟发抖。
冰凉的雨水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她几乎已经冻的有些麻木了,可是,她不知道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云可……云可……”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附近有人在大声的叫她。
但是,她不确定。
因为她的头已经昏昏沉沉,身上已经失去知觉。
附近又没有什么躲雨的地方,她干脆埋头,坐在地上哭泣。
双眼因为哭泣和雨水,又红又肿,开始模糊起来。
她的身子已经渐渐的僵硬到不能动弹了,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冻死的。
“苏云可——”一声喜出望外的声音惊喜交加的传来,苏云可觉得冰冷的肩头似乎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
她心里一喜,本能的抬头一看,只见上方,是一双黑漆的星眸,一身黑『色』的西装已经被打湿了一半。
苏云可努力的睁眼看了半晌,说:“易肖,怎么是你?”
易肖听出了苏云可语气里的失望,就说:“是啊,真巧啊,你怎么在这里?”
苏云可有些狐疑的看着易肖,又看看附近,这附近根本没有人出没,易肖大晚上的,又下雨,是怎么“碰”到自己的呢?
易肖邪笑着蹲下,说:“是不是叶鹤轩欺负你了?下那么大雨,我送你回去吧!”
易肖看着苏云可苍白的脸,心里痒痒的。
雨水下,她那狭长的美目被雨水和泪水同时浸过,通红却更水润,发丝紧紧的贴在脸上,脸上滑落的水珠,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总之看起来,特别的诱人。
因为易肖想到了某些运动下,女人脸上出的汗水。
“不用了,叶先生马上就来接我,你走吧!”苏云可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脑子昏沉,却清晰的思考着。
是的,易肖自在餐厅见到苏云可跟她分开后,就一直派人跟着,好不容易见到苏云可跑了出来,又下大雨,他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制造一场偶遇呢?
他看着苏云可已经湿透的领口,看着领口下那湿润的若隐若现,干咽了两口唾沫,挨近了苏云可一些,说:“这么大的雨,等他来你可能都支持不住了,要不我直接送你到华天酒店去?”
苏云可虽然接触男人的时间不多,但是任凭愚蠢也看得出易肖眼里的欲望,就说:“不必了,你快走吧,我没关系……”
她试图着要去推开易肖,怎耐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她,一推,反而将自己弹开老远。
易肖本能的就去扶她,苏云可手冰凉的吓人,易肖有些担忧的扶了扶她的胳膊,却发现她的身上烫的更吓人。
他『摸』了『摸』苏云可的额头,惊呼:“你发高烧了……”
“没关系,你快走吧!”苏云可近乎哀求的看着易肖说道。
她那没有丝毫力气的话语和眼神,在易肖看来,却是那么的撩人诱『惑』。
他连咽了几口唾沫,看了看
附近,见大约几百米的地方有个废弃的破工棚,就说:“要不这样吧,这附近也就这么一个破烂工棚可以避雨,你若是不愿意我送你回去,就在我车上避雨吧!”
苏云可想了想,也只有这样了,要不这样淋下去,也不是办法,等上了他的车,就问他借电话打给苏达,让他来接自己,这样,应该就出不了什么事了。
苏云可这样想着,就点点头。
易肖喜出望外,眼中邪光一现,立刻恢复笑容将苏云可紧紧的半扶半抱着,带上了车。
到了易肖的车边,苏云可有些犹豫的说:“会不会将你的车打湿了?我还是不进去了,你借个电话给我,我让人来接我!”
她不敢说叔叔,他想让易肖误会是叶鹤轩,因为她看的出,易肖对叶鹤轩有顾忌。
“要不你在里面换一下衣服吧,但是是我的衣服,你先换上吧,在车里呆着,你这样站在外面不是办法,你都已经发高烧了!”
易肖的话,苏云可有些感动,但是善良的她哪里知道别人真正的想法,只是想着不要麻烦别人。
易肖看她犹豫,却不由分说的将车门打开,开火开灯开暖气,然后从后座拿了一套衣服递给苏云可,说:“换上吧,我出去等你!”
他说完,就真的打伞出去,站在那里,头也不回。
苏云可暗骂自己小人之心,也许真的是巧合,自己还怀疑别人。
她此时又没什么力气,车子的暖气一开,吹在满身是水的衣服上,更是冰冷,她不知道,这也是易肖早想到的。
她伸手到暖气的出口,觉得那么的温暖,心中一动,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准备换上易肖的。
她不知,窗外的易肖早已经安奈不住,悄悄的挪到另一个方向偷窥起来。
本来车外是看不到里面的,但因里面开着灯,还是看的出一些影子。
若不是下雨,旁边的路灯又碍眼的话,一定可以看的很清楚。
易肖暗暗的想着,努力想看清楚,却只看的到那个凹凸有致的身体,脱衣服,套衣服。
这样雾里看花,更是心痒难耐。
易肖脑子一热,猛的打开副驾驶坐的车门。
苏云可的衣服穿了一半,衬衣扣到胸口,她本就瘦弱,长长的衬衣几乎可以当裙子穿,『露』出了白皙的大腿。
易肖喉头一动,连咽了几口唾沫,说:“苏云可,你真是美啊!”
可不是吗,苏云可的肌肤在车内的灯光下,发出白瓷一样诱人的光芒。
他二话不说,挤上车,将座位熟练的放低,不管苏云可的挣扎和喊叫,就强自欺身上去。
苏云可又惊又怕,也终于知道自己是上了易肖的当,便恼怒的说:“易肖,你快放开我,你不怕被叶先生看到吗?”
易肖边手忙脚『乱』的解着苏云可衬衣的扣子,边说:“别说叶先生叶先生了,你跟着我,需要多少钱只管开口,我不会少给你的!”
“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苏云可气极了,努力想骂一些恶毒的话,怎耐想了半天,只想到一个“混蛋”。
苏云可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是尽力的挣扎,加上车位有些窄,易肖并不能得手,只是搞的自己浴火焚身却吃不到而已。
“你装什么清高啊,别给你脸不要脸,出来卖的,跟谁都不一样吗?只要有钱给你就行了,别再装了……”已经失去理智的易肖气呼呼的说着,加大了力道。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苏云可的心都要碎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屈辱包围着她,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像要马上死去一样。
卖卖卖……
这些字眼不停的在她的脑子里晃动着,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高级『妓』女。
她忽然想放弃跟易肖同归于尽。
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苏云可清醒过来。
既然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
她脑子里飞快的想到了一个主意,忽然媚眼如丝的看着易肖,说:“你说的对,既然都是卖,我何苦装呢?”
正在扯扯内衣的易肖反而一愣,随即笑道:“你想通了就好,放心吧,我保证比叶鹤轩更让你舒服……”
他说罢,就朝着苏云可嘟起的红唇吻了下去。
才碰到苏云可的唇时,苏云可却猛的抬头,狠狠一口全力咬下去……
“啊——”
“啪——”
两声清脆的声音同时响起。
苏云可狠狠的咬了易肖的嘴唇,易肖的唇角立刻涔涔流出血迹,他忍不住疼痛,不可思意的狠狠挥掌给了苏云可一巴掌。
苏云可的脸立刻出现清晰的五指印子,加上本来就头昏脑热,几乎要昏厥过去。
“贱人,你居然咬我!”易肖满是不可信的看着苏云可,只觉得唇角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心里更是恼火。
苏云可缓了许久才转过脸看着他,一字一顿说:“我不是出来卖的!”
易肖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到了,过了一会,怒极反笑道:“我管你是出来卖还是在家里卖,我易肖要的人,还没有要不到的,我看上你,是给你面子……”
他边说,手边去扯内衣,内衣后排的扣子被苏云可死死的压着,解不开,只能扯。
“你会后悔的,你会付出代价的!”苏云可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死死的盯着易肖,一字一顿说道。
不知为何,易肖的心里有些『毛』『毛』的,毕竟年轻气盛,此时又被欲火浇灭了脑子里的理智,只好继续做着,会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易肖扯了半天,苏云可的内衣任然没有掉,他有些泄气,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轻易的抵在苏云可的胸前,轻轻一划,内衣终于掉了。
易肖双眼放光,手刚想伸下去,就在这瞬间,不知道为何,车门忽然被打开。
易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滚下了车。
苏云可的身上立刻被披上一件温暖的衣服,她睁开朦胧的泪眼,只见眼前,立着一张能毁灭世界的冰冷俊脸。
“你来了!”苏云可松了口气,满腹的委屈,又化作了晶莹的泪滴滚下。
叶鹤轩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拿起一件衣服将苏云可严严实实的包好,打横将她抱起,立刻有人为他们撑伞。
“把他手废了,公司的任何项目,以后都没有姓易的份!”叶鹤轩抱着苏云可,经过易肖身边时,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
苏云可一惊,从昏『迷』中醒过来,说:“算了吧,他也没怎么样,不要把事情闹大!”
叶鹤轩看到她这个有气无力的样子,更是恼恨易肖,却又不忍拂逆他的意思,就对身后的人点点头,示意按照她的话做,一行人,上了叶鹤轩的房车。
苏云可只听见后面,易肖时而传来的惨叫声……
“你怎么这么烫?”将苏云可一放进车内坐好,给她盖上被子,叶鹤轩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叶鹤轩答给所问,只是『摸』了『摸』苏云可的额头,还没待苏云可同意,就拿起对讲机让司机去医院。
车子飞速的行驶着,叶鹤轩身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内疚的感觉,帮苏云可擦着额头,倒着开水。
苏云可的警惕早已经放松,昏昏沉沉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到了医院一量,苏云可居然发了42度的高烧。
一阵酒精去温,又是打点滴,苏云可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面的雨停了下来,叶鹤轩对着电话说:“放心吧,我会将你侄女完整的保管着!”
他挂了电话,松了口气。
他拉开豪华病房的落地窗帘,对着刚被雨洗过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整个人都安心了。
身后睡着的小人忽然发出一身“啊嘁——”大约是被冷风吹到,叶鹤轩立刻关了窗户。
他回过头来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的苏云可那颤抖着的睫『毛』,心仿佛被羽『毛』轻轻的划过一般,难耐的心痒。
苏云可的嘴巴微微的嘟着,似乎在吮吸着什么似的。
叶鹤轩干咽了口唾沫,这个女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似乎要引诱他,让他失去理智,也难怪,那个易肖会对她动邪念。
“我不是卖的,我不是卖的……”梦呓中,苏云可翻了个身喃喃的说了这句话,又沉沉的睡去。
叶鹤轩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莫名的疼痛。
他抓起苏云可的手,细心的放进被窝里,缓缓的说:“以后谁敢说你是卖的,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睡梦中的苏云可像是得到了保证似的,呼吸的更均匀,不一会,就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叶鹤轩忽然感觉安心极了,抓住苏云可的手,悄悄的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将她的点滴弄慢了些,熄灯睡了。
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