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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的身材在微微透明的丝质睡衣下,一览无遗。
苏云可装作没看见,也没跟她打招呼,自己端了碗粥,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坐下,伴了点榨菜,喝了起来。
薛梦韵不在乎苏云可的冷淡,也端了碗粥出来,在苏云可旁边坐下。
田姨见二人都吃早餐了,就把粥取下,去外面搞卫生。
“昨晚睡的晚,真是累的,妹妹这么早起来了?”
薛梦韵的调羹在稀粥里无趣的搅着,仿佛胃口欠缺的样子。
苏云可撇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没一点疲累之『色』,面『色』红润,显然昨晚是“吃饱喝足”。
苏云可埋头继续喝粥,心想,她的嗓子居然没坏,有点遗憾。
薛梦韵也不在乎苏云可不答话,看了眼橱柜上还没来及收到阴凉处的玫瑰糖,问:“那你做的?”
苏云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呵……”她轻笑,郑重的看着苏云可,红唇吐出二字:“真俗。”
看来想要安静的用早餐是不行了,苏云可放下手里的调羹,认真的看着薛梦韵,只见她妩媚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苏云可砸砸嘴,轻声道:“承让!”
说罢,就笑着起身,上楼去了。
身后的薛梦韵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苏云可话里的意思,后来想明白了,恶狠狠的丢下调羹,也上楼去。
承认,那不就是她自己更俗,在假谦虚吗?
骂了苏云可,不就等于骂了自己吗?
她上楼后,本来是想找苏云可挑衅的,然而,苏云可早将门关的死死,任凭薛梦韵如何敲,她就是不开门。
昨晚她以为是叶鹤轩是没办法才去开的,今天明知道不是,苏云可才懒得理会。
跟这样一个女人吵架,她实在觉得很幼稚。
这个女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尽出些儿科的吵嘴料?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开始的两天,她还装的挺不错。
在薛梦韵敲门的声音远去后,苏云可才伸了个懒腰,又不想睡觉,又没到时间吃中饭,出去,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
若是下楼闻着玫瑰花香,喝着茶,倒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免不了要跟薛梦韵见面,那个女人从昨天开始似乎就特别清闲,似乎总是随时随地要找茬似的。
苏云可躲避,倒不是因为怕了她,只是这种无聊的斗争,她实在懒得应付。
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窗外的玫瑰,从壁橱上找了本书,拿了杯茶,坐到阳台上。
不能下楼去,在阳台上看着,也不错,视野更好,而且玫瑰的花香,一点都不必再园子里差。
苏云可拿的依然是关于孕『妇』和婴儿的一些书籍,好像都是那日叶鹤轩陪自己去买母婴用品时,那店里送过来的。
她看的很认真,然而怀孕的人容易疲累,她看不多会,就会站起来提胳膊蹬腿的活动一下,免得坐的久了,对眼睛和宝宝都不好。
第三次站起来的时候,苏云可『揉』着眼睛,看向远处。
这一看,又是有些疑『惑』。
跟前两次一样,怎么总觉得有人在望着自己似的?
然而,这里是别墅区,窗外或者门口的路边,只是偶尔有过往的车辆,几乎看不到行人。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头皮一麻,还好这里是叶鹤轩和薛梦韵以前就准备当新房的地方,不然,她险些要以为这里闹鬼,此刻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正看着自己呢。
苏云可收起心里的心思,继续坐下来,看书。
又看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苏云可再次疲累的站起来,先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脚,接着看向远处,玫瑰园的门口。
这一看,不得了。
甚至,吓的苏云可连连后退了几步,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恶梦。
她看到了什么?
苏家门口对面公路的一颗大树下,隐蔽的树丛旁,站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人。
那血污,红的地方太大了,所以隔了这么远,苏云可也看的清清楚楚。
何况,那人正站在那里,眼神定定的注视着苏云可这个方向。
本来是看不到那人的眼睛,不过,他的头正对着苏云可,动作一动不动,很明显是盯着这边。
苏云可更是惧怕,险些以为,是索命的冤魂。
不过,一来,苏云可从未做过亏心事,自然不怕。
二来,这青天白日的,太阳正烈,怎么也不可能就是闹鬼的季节。
不过,因为周边住的都是非富则贵的人,所以这样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顿在那往这边看,显得特别的突匹,显得特别的打眼而已。
不过,苏云可心里疑『惑』的想,这个人看起来,这么远,都能感觉到那人的怨恨和猥琐,怎么看着,觉得那么眼熟呢?
苏云可稍稍侧头一下,猛的拍了一下脑门。
对了,是八卦周刊那个偷拍了段玉和苏云可的记者。
就是他。
除了他之外,苏云可还很少见到这么猥琐的男人。
不过,他来这里干什么?
苏云可忽然想起,婚礼前的一天,那记者来玫瑰园找过自己,问自己要五百万,后来,因为自己住院了,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如今看来,他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苏云可隐约记得,当时那人是说自己得罪了人,要跟苏云可借钱出过。
当时苏云可以为他只是想要钱的一个借口而已,不过如今看那人狼狈的样子,八九成是真的了。
苏云可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心。
那人手里的东西,虽然早已经被叶鹤轩拿到,然而,那人手里还有底。
假如那人拿去报社发表出来的话……
那她的名声还有吗?
只怕叶鹤轩就算顾忌孩子,也会要跟她离婚,让她回苏家生孩子了。
毕竟叶鹤轩对于叶氏股份的跌涨,还是很在意的。
苏云可很有把握,假如在她叶少『奶』『奶』的身份和叶氏的股票来比,叶鹤轩只怕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毕竟,他们本来是契约关系,到时候叶氏形象损毁,叶鹤轩为了挽回声誉,必然会毫不犹豫的牺牲苏云可的。
或者,那人要是将手里的东西给了薛梦韵,她也许会为了叶鹤轩而顾忌着不发出去。
然而,苏云可不就有了把柄在那女人手里吗?
拿到她手里,她必然会要求苏云可现在就离开。
若是苏云可不合作,难保这个女人不会拿着东西去公开,毕竟,公开了,叶鹤轩只要跟苏云可离婚就不会有事。
叶鹤轩这样的男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所以,薛梦韵有了那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怎么样,那个记者手里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到薛梦韵手里的。
这样想着,苏云可就更不安了。
不行,她必须要下楼去见见那个记者。
他大约是在那里等着苏云可,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不敢上前来敲门而已。
毕竟这个样子来敲门的话,保安看见了必然会将他赶走。
那以后,就来不了了。
所以,在那里守株待兔,一直看着苏云可,等着他出去。
苏云可心惊,这样的人这样狼狈,只怕是遇到了很大的难处,他心里此时肯定很焦急,很愤怒。
想到此处,苏云可就忙转身,不安的换上鞋子,下了楼。
“妹妹,你这是去哪儿啊?”刚一到楼下,薛梦韵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问苏云可。
苏云可心中有事,不想跟她过多的纠缠,就说:“我出去一下。”
“出去干嘛?”
她忙迎了上来,一副跟苏云可“很熟”的样子,挽住她的胳膊:“出去逛街吗?我闷死了,一起去吧。不过,快吃中饭了,不如吃了中饭去吧?”
这女人……还真是没志气。
“不用了,我就去附近买点生活用品。”苏云可冷冷的说道。
“哦!”薛梦韵意兴阑珊的放下苏云可的手臂,随口问道:“卫生棉吗?”
苏云可胡『乱』的点点头,就要往前走去。
“不对啊!”
身后本来准备放弃继续跟她说话的薛梦韵忽然几步上前继续挽住她的胳膊:“你怀孕了,需要那东西做什么?”
苏云可回头瞪了她一眼,没了耐心:“跟你无关!”
薛梦韵眼里先是一怒,接着眼里有了笑意:“你这么急着出去,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行,我不能让你出去。”
苏云可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真是恨的牙痒痒:“薛梦韵,我出去打酱油,你满意了吗?”
薛梦韵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慢慢的,居然放开了苏云可的胳膊。
苏云可微微的诧异,随即也不犹豫停顿,就走了出去。
她却不知道,待她刚出了门口,身后,就跟上了一个人……
苏云可走出门门口,就像对面那颗树下的走去。
那人一看到苏云可出门,有些激动的起身,苏云可更加验证了心中所想。
果然,那人肯定是等的很心急。
苏云可镇定了一下情愫,向窗外走去。
“薛小姐,您在门口看什么?”田姨的声音传来,大声问站在门口的薛梦韵。
薛梦韵吓了一跳,对田姨做了个“嘘”的姿势,想了一下,就对田姨做了个一起过来看的姿势。
田姨略一犹豫,跟了上去,也学着薛梦韵的姿势,侧身,在门口盯着远处的苏云可……
“叶太太,你总算出来了,你看见我了是不是……”苏云可一上前,那记者就忙紧张的抓着苏云可的胳膊。
他的手很脏,近的看了,身上的血污更明显,还隐隐伴随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在这样的夏季,刺鼻难闻。
他带着血污的“黑手”抓着苏云可白皙纤瘦的胳膊,显得那样不协调。
他用力又极大,苏云可极不适,隐隐疼痛,然而,她知道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过于激动,不能刺激他,就不挣脱,只是安慰的说:“你别急,别冲动,慢慢说。”
她的声音很温和,表情充满了同情,那人本来躁动的心,总算慢慢的安静下来,看着苏云可,有些条理不紊的说了起来。
“叶太太,你怎么到现在才出门?你可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两天了,一刻也不敢离开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给我准备五百万吗?那天婚礼后,我知道你住院了,可是你都出院了,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一直打你电话,你关机,一直给你发信息,不停的发,可是,你一条都不回,你是不是刻意不回?你知道吗?我快被人打死了,你……你们这些有钱人,真不是人……”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激动起来。
苏云可从他激愤的话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开机,收到无数条信息和来电提醒,后来她『乱』摁一通,再开机时,里面的来电记录和信息记录都变成了空白。
显然,那都是这个记者的电话和信息。
怪不得,他说发了那么多信息苏云可都没有反应。
苏云可确实都收到了,不是不会,只是,没看到而已。
“你不要急,慢慢说,你的信息,我不小心清除了,你慢慢说。”
苏云可尽量的安抚着眼前的这个人。
尽管,这人将她摇晃的有些头昏脑胀,手臂抓的更是生疼。
可是,谁让她有把斌在手呢?
“叶太太,钱呢?钱呢?我叫你准备的五百万呢?给我,拿给我,钱呢……”
那人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仿佛忽然想到了重点似的,不停的摇晃着苏云可,不停的问着,钱呢。
“等一下,等一下……”苏云可差点被她摇吐出来,猛的甩开那人的手,语气也有些凶恶。
那人大约觉得苏云可表现“不好”有些狰狞的看着苏云可。
苏云可暗道不好,忙又放缓了语气,尽量温和的看着记者,说:“我这几天再医院,一直忙碌,差点将这事忘了,你给我点时……”
“什么?”
苏云可话还没说完,记者就尖叫着打算:“你居然忘记了?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救命的钱,你居然给忘了?你……你们……你们有钱人果然是没有人『性』的……”
那人脸上的表情更是狰狞,伴随着狰狞,还有不甘和愤怒。
很显然,他已经渐渐的将要失去理智了。
苏云可忽然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她不应该一个人出来,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叶鹤轩的。
她看了眼那人抓在自己手上的手臂,余光瞄见那人褴褛的裤子口袋里,鼓鼓的,直直的,仿佛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