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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声音极小,远处的人却还是知道他们的交谈。
烈冥玄出声叫道:“冷沐晴,我不会轻易的离开的,你……只能是我的。”
接着南玄仕的温和的声音响起,“她是谁的这还不一定呢,不过烈王,你既然不打算离开,还是先让我替你接风洗尘吧,御龙而来,这么远的距离,想来你一定也累了。”
烈冥玄也不再推辞,这女人的价值两人心知肚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看谁耗得过谁了。
南玄仕做了个请的姿势,烈冥玄向前走去,接着奚家三人无奈跟上,南风看来看去,最后选择走向了冷沐晴房间的方向。他发现了一件事,跟冷沐晴他们商量不知道行不行。
他们的能力并不弱,或许可能会知道。南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这两个人有一种信任开始出现,是从琉璃那里开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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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两人讨论着关于奚珍的问题,只可惜黑逡只闻出了不属于人的气息,却不知道是什么气息。
敲门声起,卫鸣出声,“谁。”
“卫侍卫,是我。”南风道:“有些事情,想要跟你们说。”
冷沐晴冷声拒绝,“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说的。”
被拒绝的南风有些无奈,自己一厢情愿的相信别人,别人却理也不理。
卫鸣对着冷沐晴道:“主子,我觉得应该听听,我觉得应该不是奚珠那件事。”
听到里面的声音,门口的南风倒是有些迟疑了,确实不是奚珠的事情但却跟奚珍有关。奚珍的事情告诉他们,似乎真的没有必要,“不好意思打扰了,现在想想你们或许真的不会感兴趣。”
自己这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会找他们说一些自己都无法肯定的事情。
转身欲走,门却被打开,卫鸣站在门口,“进来吧。”
南风有些犹豫,面带尴尬,“其实,我想了想,奚珍的不对劲也没必要跟你们说。”
听到他的话,卫鸣却让开了位置,“相反,我们或许有兴趣。”
南风走了进去:“你们对奚珍的事情有兴趣?”
“你为什么想要告诉我们奚珍的事情?”冷沐晴不答反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南风英俊的脸上是真诚,不则南玄仕的虚假装出来的,冷沐晴看得出来真假,“想找个人商量就想到了你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你们。”
冷沐晴选择相信他的话,“你要说关于奚珍的什么事?”
“我的鬼新月是整个和馨国仅次于白净的鬼,她在奚珍的身边闻到了不属于人的味道。”南风道。
冷沐晴挑眉,“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吗?”
“魂。”南风说。
“魂?”卫鸣看着南风,“鬼能闻到魂的味道?而且,魂具体是什么?”
“一般的鬼是闻不到的,除和白净和新月,大概和馨国也找不到第三个鬼能闻出魂的味道了。其实人在死的时候三魂七魄会慢慢的散去,直至呼吸停止才会变成鬼。而奚珍的身上竟然出现魂的味道,说明……”
“说明她已经濒临死亡。”冷沐晴接着他的话。
南风点头表示同意,“可是,她外表看起来什么异样都没有,这点实在让人很奇怪。”
冷沐晴突然想起之前准备让和馨国的祭师算了一下,最近有没有厉鬼出世,“你们国的祭师是哪位?”
南风微愣了下,接着嘴角泛起笑容,得意的。
冷沐晴有些惊讶,不过很不屑他的笑容,“只不过是祭师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南风不干了,“什么只不过。要知道一国只有一名祭师,通天晓地的,除了天之祭师以外全天下只有五名,我凭什么不能得意。”
“冷沐晴,全天下只有一个!”冷沐晴不屑更浓,“我都没像你这么得意。”
南风一时语塞,这让他怎么说?说南风也全天下只有一个,可是……他说不出这样的气势。
卫鸣轻笑了声,“那就麻烦你算一下,近来你们国有没有厉鬼出世。”
南风想也没想的摇头,十分肯定:“没有。”
“没算就这么肯定?”
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玉佩的中央是圆形的透明玻璃,“若是有鬼降世,这透明玻璃会发光。越厉害的鬼,这光束越强烈。并不是所有的鬼都能成为被驯服做站的鬼,正常的鬼都会去投胎,正常轮回。一般一百只鬼里只有一只才能做我们的鬼灵。”
冷沐晴沉思,这样说来,那个女人还没有死?那个女人是今日所看到的奚珍吗?若是,有些东西说不出通,可若不是,有些东西还是说不通。
南风探试般的出声,“你们,相信我的说的话?”
卫鸣看了眼南风,再看了眼冷沐晴,又回头看南风:“主子相信,我没理由不相信。”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
南风将犹豫的目光转向冷沐晴,“冷姑娘,你……相信我说的话?”
“你是骗我?”
南风连连摇头:“当然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不就行了。”冷沐晴没有心情跟他废话。
南风却对这样的答案很不满,这明明跟没答案一样,“我想问,你们为什么愿意相信我?”
明明就是很不容易相信人的人,现在却相信他说的话。他只是想问清楚而已,至于心里的那个期待他只敢小小的期待而已。
冷沐晴看都没看他,“方才你愿意走到我们身边来,我也愿意试着相信你。”
南风却十分开心,“尽管相信我,我不会骗你们的,我……”
冷沐晴没等他说完,抬头就是一句:“倒是你,前几天还跟我们争锋相对,现在突然向我们示好又是什么原因。”
若不是看出来他的示好和帮助都是真心,她早就怀疑他是不是有所图。
南风再次语塞。
说因为看到受伤的琉璃,他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想要帮他们?还是说,想要像卫鸣一样陪在琉璃的身边?不,不是像卫鸣一样,是比卫鸣还要亲密的陪在琉璃的身边。
总之,他无法说出,当看到那个女人因为跟他斗嘴而受伤的一眼也不想看他,让他很受打击。
见他不回答,冷沐晴也不再追问。只要这个人对他们不是假意就行了,心里却还为今天突然出来的男人而微叹一句。他们的确无法让她心烦,只是两国的君上同时争夺她,让她也不得不开始想其中的原因,不应该只是因为这张脸吧。
第24章 暖昧
门口,南风犹豫了半天,整理好了半天的心情却在手指扣动房门的那一刻都白费了。听到里面“进来”的声音,突然不知道进去该说什么了,道歉吗?她会原谅自己吗?
南风推开房门,然后随手关上。
房上的琉璃倚坐在床边并没有抬头,眼睛看着手里的书,“卫大哥,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会替我换完药后又要扶我起来走两步吧,那很痛苦……”
头一抬,发现站在面前的竟然不是卫鸣,连忙收回自己还未说完的话,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
南风清楚的她在看到自己后脸色的变化,只觉心里了阵苦涩,“我,我来看看你。”
“不用你看,只要你不来骂我残忍就行了。”琉璃将手里的书扔到里面,“你现在已经看过我了,可以走了吧。”
南风走到床边,“一直是卫鸣帮你换的药?”
琉璃抬眼奇怪的看了眼南风,“这关你什么事?”
南风哑口无言,这的确不关他的事。可是,她是个女子,卫鸣是个男子,她伤的地方又是腹部,换药衣服必须都掀开,即使有些地方看不见,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见他不说话,琉璃再次出口赶人,“你怎么还不走?卫大哥过会就来给我换药了。”对这个男人的气还没有结束呢,竟然说她残忍!那个奚珠将她害成这样,他还怪她!
“我帮你换。”南风突然说,为表示他并不是随口说说,他转身拿起一旁衣柜上的药箱,走到床边坐下。
琉璃见状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往里面去了去,“谁,谁让你替我换药了,你,你快点走。”
见她的情绪又要激动,南风探出身子握住她的身子,低头,“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上次我口不择言害你再次受伤,对不起。”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琉璃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一时间只觉心不停狂跳,话也不说全了,“你,你,你放开,放开我。”
看着面红耳赤的琉璃,南风突然有些舍不得松开眼前的这个女人。但为了必免她再次生气,想了想,南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臂:“让我给你换药吧,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上次说出那样的话不是故意的,这半个月来不敢来见你,就是怕你的气还没有消。”
想跟她道歉,半个月以后才来,就这样还说诚心的?
琉璃扭开脸,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用你帮我换药,过会卫大哥会来帮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伤口,她,不想让他看到丑陋的她。
南风心里却有一股怒火,“为什么卫鸣可以帮你,我不能!”
琉璃讶异的转过头来看着她,“你生什么气?卫大哥是卫大哥,你跟他比什么?”
在她的心中,小姐跟卫大哥不是亲人却比亲人还要亲人。卫大哥帮自己换药也只是大哥所做的事情而已。
南风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比不上卫鸣吗?仔细想想,从琉璃受伤到现在一直是卫鸣在帮她换药,陪着她,保护着她,自己似乎真的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有资格跟卫鸣比,可是……他就是很不舒服。
“卫鸣他就那么好?”南风喉咙发痛。
这人真的很奇怪,这个时候为什么要问卫大哥,“他当然很好,世界是除了小姐以外,没人比他好了。他是……”
“知道了!”南风打断她的话,脸色不好的打开医药箱,“我帮你换药,然后扶着你起来走几步。”
这人有病!是他自己问起卫大哥的,自己说了他又是这副好像欠他多少钱的模样。
“我不用你给我换药!”他凭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南风这次却不容拒绝,“你是躺着还是坐起来?”
琉璃怒道:“你这人是聋子吗?我都说了,不要你替我换药!”
南风一脸怒气的看着琉璃,咬着牙,不让自己发怒,“你是躺着还是坐着?”
他现在这样模样看起来真有些可怕,琉璃有些心虚的撇撇嘴:“倚着!”换就换,她还怕他啊!
想是这样想,可是当他替自己解开纱布,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肌肤的时候,她的心却开始不停的加速,快到她恨不得抬起手压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这样跳了出来。
南风小心翼翼的解开左一层右一层的纱布,直到伤口呈现在眼前。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伤口了,伤口已经开始慢慢的愈合,“线去哪里了?”
“昨天小姐给我拆了,说已经不需要线了。”想到昨天拆线时的疼,琉璃不禁打了个冷颤。
南风语带心疼,“一定很疼吧。”
“当然了,你试试在你身上缝几针,然后过段时间再把那线给拆了。”琉璃语气不善,只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南风的反驳,不解的看向他,这人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没跟他吵。
只是这一看,却让她整个身子僵住。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心疼、后悔、愧疚,为什么要用这样温柔似水的眼神看着她?
四目相对,琉璃只觉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南风低下头拿起了药膏,“药膏涂的时候疼吗?”
琉璃有些惊慌的转过头,“不疼。只是有些……”
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那是药膏涂到伤口的感觉。现在琉璃却觉得伤口灼热的仿佛要暴开,因为那替她涂药膏的手指,轻柔的动作比毫没有扯痛她的伤口,她……不像一个宝贝一般被照顾着。
南风看着这长长的伤口,再次回忆到当时的情景,只觉心痛不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