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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辞职信递过去,没说话。
“什么,你要辞啊职?就因为我追求你?”
庄若诗掩饰:“不是,是因为家里有事。”
林创业似乎知道他在说谎:“有什么事?当初面试时可是说了的,一旦工作起来,不会有家庭琐事困扰,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林总监,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家里真的有事。”
林创业还是不信:“我以为你多大的忍耐性呢,一脸的与世无争,却还是会在意别人胡说八道。”
“你说什么,什么胡说八道?”庄若诗问。
“我说什么还不明白,你不就是被底下那些蜚短流长给打败了嘛。说我和你怎么样怎么样,你是靠关系进来的?什么跟什么啊,我追求你又没有过错,你单身,我未娶,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扯上工作干什么,如果你想清静,行,以后我不打扰你。”林创业似乎有些生气。
庄若诗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林创业将辞职信递到庄若诗的手里:“这个你先拿着,我这个人很干脆,绝不因私人感情影响别人。辞职的事你先考虑考虑,三天后你给个答复。不过,我提醒你,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公司的环境很利于你学习,积累经验,不然,就凭你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出去不指定有人敢用你。”
庄若诗知道,林创业说的是大实话。经过几个月的磨合学习,她已经爱上了这一行,最初是打算帮张重阳,现在帮不上张重阳了,自己以后总要谋条生路的。以前那些人事之类的文职工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会计好啊,不会有吃年龄饭之说,越老越吃香。
她接过辞职信,欲离开林创业的办公室。走到门口,林创业叫住了庄若诗:“喂,对不起啊。”
什么?庄若诗回过头,淡淡地问。
“没想到我的直接会给你造成困扰。你放心,以后我不会了。”林创业很坦诚。
“谢谢。”庄若诗感激地笑笑,迈出去,随手关上门。
就这样留了下来。
林创业虽说热情大胆,但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自从向庄若诗保证过后,他再也没有私下找过庄若诗,当然,工作上的事儿除外。
下了班,庄若诗悠头地踱着步子,在公司附近的市菜买点菜,搭乘公交车回家,做饭,看电视,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
生活似乎渐渐渐进入了正轨,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才会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她往家里打电话打得勤快,几乎是隔天一个电话。有时候打给父母,有时候打给婆婆,和婆婆聊两句,然后就在电话里和青青没完没了的说。青青的语言很少,庄若诗问一句她答一问。
“你想妈妈没?”
“想。”
“怎么想的?”
“嗯,想吃兔子奶糖的时候就是。”其实青青想说的是大白兔奶糖。
“你乖不乖,有没有惹奶奶生气?”
“不乖,不惹奶奶生气。”
青青有时候思维没转过来,答非所问,让庄若诗要笑上好一阵子,有时候在办公室做着做着事,想起女儿的可爱,都会禁不住笑出声来。也只有在这个时间,她才会觉得快乐。
不醉不归
罗密丽觉得心烦意乱。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张重阳的影子,他的话语,他忧伤绝望的的神情。
我这是怎么了?她问自己。
聪明如罗密丽。难道我喜欢上他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重阳长得并不英俊,钱又不多,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再说了,即使他再优秀,再完美,又关她何事呢?不是吗?更优秀的男人,她都拒绝了,难道还会在乎一个张重阳。
可是,不得不承认,张重阳的影子的的确确实实在在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着,他忧伤的神情,被背叛的绝望,离异的痛苦,一直震憾着他的心。
但冷静也如她。罗密丽还是罗密丽,她在心里告戒自己,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不要为任何男人心动,更不要与任何男人走得太近,即使是张重阳这般,历尽沧桑的人。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不和张重阳见面。
只要她不去酒吧,碰到张重阳的机会就几乎为零。
于是,依旧回到最初的生活。上班,下班,偶尔回母亲家吃饭,陪母亲逛逛商场,有时候也上刘颜家,逗逗她的“干女儿”。泽儿的确是越来越可爱,一天不同一天。加之刘颜善于给泽儿打扮,才两个月大,就得像个公主般。
令她不悦的是,陈小南常常“骚扰”她。也不知道陈小南从哪儿弄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不用说,也是父母干的好事),前一个电话,后一条短信,没完没了地弄到罗密丽的手机上。言之无物,大抵是一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语,纯属无聊人的小儿科游戏。
罗密丽怎会上当,怎会心存感动。一般陈小南问候之后,罗密丽就会冷冷哼一声,陈小南就说,罗密丽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一听见陈小南的声音,罗密丽就想起了父亲,她就会破口大骂:“陈小南你他妈的去死吧。”
陈小南在电话那头一脸得意地说:“我偏不死,我偏要让你这个不孝女恶梦连连,算是为罗教授报仇。”
对待这样的一个无赖,罗密丽只有无奈。她心烦意乱,浮躁万分,狠狠地将手机砸在地板上,看着手机从地面反弹起来的高度。
她觉得生活没有一点趣味。
就在罗密丽渐渐淡忘张重阳的时候,张重阳却将电话打了过来。张重阳有她的电话号码,一点也不出奇。最早之前,他们交换过名片。
“在忙吗?最久没见你来喝酒,有空的话,出来喝两杯。”张重阳说。
罗密丽想拒绝,但又无法拒绝。鬼使神差,她换上牛仔服,拿上手机钱包钥匙就出了门。
酒吧。
她走到张重阳面前,张重阳正拿着酒杯喝着。看得出有些醉意,看着罗密丽的打扮,还作出了一番评价:“嘿,你,你今天有点特别,好像又长高了些,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哈。”
牛仔衫裤,贴身,自然使人看起来更显修长。
罗密丽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没等他再开口,拿起酒杯,满上,一饮而尽。
张重阳说:“你好像不开心哦,哦,难怪,你总是不开心。”
罗密丽说:“我才没有不开心,不知道是谁在这儿买醉,还拉上我。”
张重阳不跟她争辩,将酒瓶递给她:“来,喝酒,不醉不归。”
罗密丽心里一触动,接过来,应道:“好,不醉不归。”
于是,在星光酒吧,总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一脸愁容的男子,和漂亮优雅的女子,在某个小角落,举杯微笑,不知是解了愁,还是增了愁。
撞见
刘颜抱着泽儿站在餐厅大门口透气,没想到居然撞见罗密丽和张重阳跌跌撞撞从对面的酒吧出来,像是喝醉了。
说来也巧。易展鹏的大学同学老贺从北京飞回来,一下飞机就给展鹏打来电话,直嚷嚷要见老同学一面,顺便要给小泽儿封个红包。刘颜和易展鹏无法推挡。
当天晚上十点过,刘颜夫妇和老贺一行人去吃宵夜。几个人在包房聊得正欢,怀中的小泽儿忽然哇哇大声,怎么哄也哄不住。刘颜看了看房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老贺抽烟,房间云雾缭绕的。展鹏不抽烟,平时家里都是无烟区,泽儿习惯了,这下空气这么混浊,不哭才怪。
于是和老贺打了声招呼,抱着泽儿去餐厅外透透气。到了餐厅门口,刚晃着晃着,就看到了罗密丽和张重阳相互搀扶的那一幕。罗密丽的身材发型太抢眼了,一看就能确定。
刘颜诧异极了,他们俩个,怎么会走到一起?当初张重阳对庄若诗辱骂的时候,罗密丽对张重阳不是恨得牙痒痒,说他不懂怜香惜玉么?
想起庄若诗和张重阳之间的纠结,刘颜知道,无论是为了罗密丽好,还是为了庄若诗好,罗密丽和张重阳这俩人,绝对不能走得太近。
而这边,罗密丽和张重阳两人的确都喝多了。
罗密丽喝的都是啤酒,上了几趟洗手间吐过之后,人倒清醒了不少,可张重阳喝酒的时候根本不权衡自己的量,还掺了一些白酒,最后人都迷糊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简直找不着北了。若不是罗密丽强撑扶着,他准要倒在地上。
罗密丽扶着张重阳,一边问:“你现在住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
张重阳吐字不清:“住,住在怡景居。”
罗密丽知道,怡景居是刘颜她们那一栋楼的名字。他还当自己没离婚呢!
过了一会儿,张重阳又清醒了些:“住,住海湾公寓。”
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罗密丽将张重阳送回海湾公寓,在物业保安的帮助下,把张重阳送回了他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水,看了看四周的布置,简单得有些苍白了,内心滋生出一种奇异的痛感。
她离开的时候,张重阳还在一直嚷着:“别,别,你,你不要走。”
这时她刚走到门口,听见他的喊声,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张重阳。
“若诗,你别走……”张重阳又喊。
罗密丽没有再犹豫,轻轻将门带上,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选择了步行。夜晚的风有些凉意,春季就是这样,白天有些热,到了晚上,凉风丝丝的。罗密丽双手插在裤兜,沿路前行。
一路上,遇见抱着拥吻的恋人,勾肩搭背的情侣,相互搀扶的老头老太太们,车水马龙,异常繁华。
广州这座城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漂亮了?这样的夜景,这样的风,吹得她有些伤感。
狠狠摇摇头,不再由自己的思绪凭空驰骋。
还是回去睡觉最为实际。
劝解
刘颜奶完泽儿,将泽儿递给婆婆:“妈您帮忙看着,我出去有点事,马上回来。”
然后打电话给罗密丽,约她出来喝下午茶。她想问问罗密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她八卦,作为罗密丽的朋友,或者庄若诗的朋友,她有义务将这件事情搞清楚。
本来在电话里也可以说的,但刘颜担心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所以觉得还是面谈的好。
“罗密丽,有时间没?”
“有,我时间大把,正想着再过个把钟头溜去看看你家小丫头呢。”
“不用来我家了,你来我们家旁边的茶楼吧,就上次那家,知道吧?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电话里还不能说。”罗密丽问。
“来了就知道了。”刘颜说。
罗密丽还真是自由,电话过了没半个小时,她人就赶来了。
“怎么了?这么突然,你和展鹏吵架了?”
“去,我和展鹏才不会吵架呢。”
“知道你最幸福,快说,找我来什么事呢?”
“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刘颜问。
“昨天晚上?我下了班,去了我妈家,然后……”罗密丽顿了顿,继续说:“去了酒吧,和张重阳在一起喝酒呢。张重阳,认识吧?庄若诗的老公!”
看着罗密丽一本正经的样子,刘颜笑道:“你倒挺实诚的啊。你干嘛和张重阳在一起喝酒啊?你和他,别走得太近了!”
“他未婚我未嫁,清清白白,我俩为什么不能走在一起?”罗密丽饶有兴致地看着刘颜。其实她知道,刘颜是为她好。
“还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张重阳离婚了,可他心里还是装着庄若诗的呢,再说了,庄若诗对张重阳也念念不忘。依这种情形,他们俩随时都有可能复合。所以啊,你还是别掺和进去。”刘颜说。
“你怎么知道庄若诗对张重阳念念不忘,你又不是她。再说了,早知现在,她何必当初呢。”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凭感觉,他俩现在还是没有断。”刘颜一脸认真。
罗密丽“扑哧”一声笑了:“你傻啊,真以为我会跟张重阳发生什么,论帅气,他比不上郭晓军,论财富,他也就那么一个半小不大的加工厂,比他更优秀的我都没放在眼里,再说了他又是离异男人,我还能看上他?”
“那还差不多。”刘颜放在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又说:“你啊,这样晃晃荡荡的,真让人着急。你知道,前几天你妈又给我打电话了。”
“啊?她又要找你给我介绍对象啊。刘颜啊,你别听她的,麻烦。”
刘颜看着她:“我还嫌麻烦啊?我是提醒你,别老是让身边人操心。你妈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女,你的事,她能不焦急啊?还嫌麻烦,哼。”
罗密丽:“嗯嗯,做了妈咪就是不同,连说话做事都懂得站在母亲的角度上来考虑了。可是我的姑奶奶,我去哪儿找个中意的人啊?我总不能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往家里带吧,你说,欺骗我老妈,我于心何忍啊!”
刘颜说:“你啊,要是有心的话,哪儿都有优秀男士,你知道吧,昨天我见谁了,展鹏的同学,老贺,英俊潇洒,多财多艺,听展鹏说,以前是什么诗社的社长,获了很多次大奖呢。有没有兴趣见见?”
“诗人啊?刘颜你拿把刀把我砍了吧!”罗密丽叫苦不迭,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