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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展鹏看着姐姐那幅较真的样子,不由得乐开了。要是她真的肯在公司干活的话,那可算是找了个大帮手。展燕的能力,他是绝对信得过的。虽然她爱闹爱笑,但做起事来一点也不马虎。学生时代,当过学生会主席,去了美国,不仅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更是拿到这个证那个证的,神气得不得了。
易展鹏带着姐姐在公司走了一圈,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两姐弟坐着。
易展鹏问:“哎,你真的想好了,就在这儿干下去?不觉会屈尊了吧?”
“切,少来,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跟你说,像这种金子,在哪都会发光。这样吧,反正我也很久没有领略到在国内工作的滋味了,我先从一个业务员做起,主抓外企那块市场。像你们这一行,外企应该是块肥沃的还未开垦的好地方。不过我跟你说哦,我只干一阵子,不会长久的,将来我还是会从事诸如外贸之类的工作,我只是想试试,看看自己手生了没,到底有没有能力。”
易展鹏笑道:“行行行,随你。”
李美对易展燕的到来表示的热烈的欢迎。几年前,两人曾经见过,当时是易展鹏生日,家里办了一个小聚会,邀请了展鹏的几个好朋友,李美就是其中之一。当时,易展燕也和父母一样认为,展鹏会和李美走到一起。
当然,对于易展燕的加入,李美有些局促,毕意易展燕是在国外呆过的,各方面都非常优秀。
易展燕看出李美的心思,很自然地说:“李美啊,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得请教你了。说实话,网络招聘这个行业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虽然经常听展鹏在那儿说啊侃啊,其实我是一无所知。所以呢,想利用在这儿的机会,多多学习,为我以后到别的地方工作,劈开一条路。”
三人正讲着话,易展燕的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刘颜。
按下接听,刘颜的声音焦急地传来:“展燕,我看你的事是瞒不住了,刚才妈打电话给我,在问你的行踪呢,她好像知道了你和彼得分手的事,不过看上去挺高兴的。”
“怎么会这样?”易展燕在心里嘀咕。挂了电话之后,立马打电话回家,想去套套口风。
不料母亲在电话那头高兴地问:“展燕,你和彼得分手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怎么不和我说呢?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彼得打电话来,用洋不洋土不土的普通话,无意中透露你们分手了,我还不知道呢,死丫头,真是的,难道你一个人回来,成天躲着我……!”
这个彼得,一定又是忘记什么东西了。虽然分了手,但大家还是好朋友,彼此都有联系。一定是自己一大早没开机,所以他就打到母亲那儿去了,彼得有点小小的笨,老是藏不住话,人家一问,他便什么都招了。易展燕听着母亲的语气,说:“你怎么看上去很高兴啊?”
母亲说:“我当然高兴了,你不用嫁那么远啊,我天天可以见到你啊,我不高兴谁高兴?”
易展燕虚惊一场,继而笑了。尽管母亲这样说,看似一点也不体谅自己和彼得分手后的痛苦(事实上,她也没有痛苦),但却证明的母亲对自己的爱,母亲喜欢离女儿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也笑了:“是啊,分手了。早知道你不伤心,我就不瞒了。真是的,你女儿和别人分手了,你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安慰,安慰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漂洋过海的去嫁给一个洋鬼子有什么好,广州好男人多得是。展燕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就让我们家亲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对象给你介绍。”母亲兴奋地说。
展鹏说得没错,我的天哪,果然要动用三姑六婆了。易展燕叫苦不迭。
“婚姻生活”
结婚后,因为陈小南的母亲一直住在陈小南那儿,所以罗密丽不得不和陈小南住在一起。她从内心抗拒,突然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拿了结婚证之后她才明白,结婚不是口头上说说就行了的,从此之后,她必须和这个男人绑定在一起,还要附带接他的母亲。
陈小南的母亲话语不多,没事的时候喜欢看看书,读读报,要么就是安安静静地看电视。从内心来讲,罗密丽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及意见,她也想多内心去尊重这个满头银丝的老人。但是,她总是觉得,周身都不舒服。她总感觉,自己的生活,时刻在被人窥探着,把握着。尽管这个人,和蔼可亲但又无比陌生。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大的原因,还是夫妻生活。
是的,证也领了,酒也摆了,他们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了。
睡觉的时候,罗密丽喜欢向右侧着,陈小南总是不依,喜欢从后面环住她,紧紧地抱在一起。罗密丽心里十分抗拒,但她还是闭上眼睛劝说自己,接受吧,接受吧,你们结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不容易让自己勉强接受了这种睡觉的姿势,但深一层的矛盾又来了。陈小南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自然就会有生理需要,何况一个秀色可餐而且名正言顺的老婆躺在自己身边,难免会忍不住在罗密丽身上上下其手,抚摸挑逗。
罗密丽很不奈烦,用一种近乎厌恶的语气说:“你不要这样子。”
陈小南一愣:“为什么?”
罗密丽想了想,换了个台词:“今天没心情。”
又问:“你妈什么时候回清远?”
“不知道啊,我没问。”
“你明天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为什么?我是她儿子耶,她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啊,难道我还主动请她回去?”
“我不舒服。要不我明天就回我那去住,如果你怕你妈误会,你也过去住就行了。”
“不行。我们刚结婚,你一个人回去,让我妈怎么想?如果我也跟你过去,我妈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她那么大的岁数,谁照顾她?”
罗密丽想了想,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陈小南的母亲就收拾好了行李,在客厅里等着他们。
陈小南见状,大吃一惊:“妈,怎么这么早?收拾东西做什么?”
陈母乐呵呵地说:“那个,我得回家了,在这里住着不习惯,还是老家好。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可受不了,开着空调吧又时常头痛,还费电。我回家乡住着,等到冬天了天气暖和些再来。”
陈小南没说话,望望罗密丽。
罗密丽想,不会吧?昨晚我和他的对话让她听到了?怎么一大早就收拾好东西了?
这样一来,她又有些内疚。如果真的因为昨晚的对话让陈小南的母亲听到了,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结婚好几天,陈小南在自己父母那边早就改口,而自己,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对陈小南这个满脸皱纹的母亲自然地喊一声“妈”。她觉得别扭,浑身不自在。
陈小南挽留,陈母坚决不肯留下来。她拉着罗密丽的手,说:“我回去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别让我担心,也别让你爸爸妈妈担心,知道吗?”
罗密丽望着陈母皱巴巴的双手,喉咙有些哽咽。她的内心在斗争着,到底要不要叫她一声“妈”?罗密丽知道,即使自己的违心的,陈母也会很开心。
可她说不出口。
和陈小南送他母亲去车站。买了票之后,广播里就开始催促乘客进站。罗密丽说服了自己,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叫她一声“妈”,不是为了陈小南,而是为了一个母亲的苦心。
所以,她及时地开了口:“妈,你路上小心点,等到十一放假了,我就和陈小南回去看您。”
罗密丽分明看见,她的这个“妈”的身体都抖动了一下。
“哎,好嘞。那我回了,车在等,你们好好过。”她应了一声,声音随之颤抖。
明天就去追求他
送完了陈小南的母亲,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返单位。
在出租车上,陈小南望了罗密丽一眼,然后开口说:“谢谢你。”罗密丽知他所指,没吭声。心想,我又不是为了你。
罗密丽虽然没说话,但陈小南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的。事实说明,罗密丽还是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尽管她看似冷漠,但还是有感情。
望着车窗外匆忙的人群,陈小南说:“要不我们买辆车吧?”
罗密丽说:“你想买就买呗,问我做什么。”
“那我们改天一起去看看吧,星期天怎么样!”陈小南在脑海里幻想。买车的事他早就考虑过了,但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加上要供房,在经济上并不宽松,所以迟迟没有下决心。现在两个人都要上班,天天挤公交也麻烦,周末可以开着车到处去效外兜风,放长假了可以自驾车旅游。多惬意啊!陈小南沉浸在对未来生活大胆的构想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罗密丽麻木的表情。
易展燕上了几天班,浑身的自信又找回来了。在国外的职场,她也算混得如鱼得水,这下,到了这儿,一口流利的外语自然是派上了用场。易展鹏开始就以为姐姐好像那些从演员转行当歌手的明星一样,玩玩票而已。没料到易展燕居然不动声色地攻克了一家德国企业,两家澳大利亚企业,并成功签到了合同,收回了款项。
这下,易展鹏和李美就惊讶了,反思道:“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些呢?目光到底是短浅了些,一直以为本土创业,忘记了将视线投放到国外市场去。在中国投资的外国商人那么多,另外,还有一个外国企业也会想过在中国的人才市场中寻找千里马,如果打开了外国这声市场,那就更好做了。”
所以,抛开公司老总亲姐姐的身份不说,易展燕轻易地就俘获了公司同事的心。有能力,有亲和力,而且又很漂亮的女了,总是很容易得到别人的认同和赞美。特别是那些刚毕业的小姑娘,有事没事便追问易展燕在国外是怎么生活的。早餐吃什么啊,在美国有没有油条卖啊,卖多少钱一根啊。易展燕开朗随和,她总是乐呵呵地为大家解答,时不时还会教大家英语,办公室经常会一阵又一阵笑声。
易展燕在公司工作没几天,却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男人,他就是技术总监罗瑞。在易展燕看来,罗瑞长得很“技术化”,所谓的“技术化”,就是指那些看起来有着技术人员的精明,实际上却有文化人的儒雅之士。易展燕留意到,罗瑞总是很安静地上下班,遇到人总是很礼貌一笑,就没有其它语言了。他给人的感觉是,看起来积极乐观,实际上却有一些忧郁和消沉。
周六晚上,易家老中少六口人聚在一起吃饭,展鹏妈说:“展燕,明天是礼拜天,你不用上班,你和我一起去表叔家里玩玩吧,好久没走动了。”
展燕摇头:“不去。我还不知道你玩什么把戏,变相给我介绍对象。我告诉你,你女儿我情伤还没疗好,现在对男人一概没兴趣。”
展鹏妈骂道:“你个死丫头。”
过了一会,展燕问展鹏:“喂,公司那技术总监罗瑞,多大?”
易展鹏答:“三十二吧。”眼睛一眨,反问展燕:“问这个干什么?打什么坏主意?我可告诉你,罗瑞他是本世纪最后一位好男人,你可别去捉弄人家。”
展燕大笑:“哈哈哈哈,从明天起,我就去追求他。”
刘颜大惊:“啊?罗瑞?”
展鹏妈凑上来:“你笑什么?难道你看上他了?展鹏你给我说,那罗什么瑞的,人好不好啊?”
展鹏笑道:“好,当然好了。他可是我们公司的“钻石王老五”,喜欢他的人可多了,可他就木讷。姐,要是你拿下他,我算你狠,我请你吃大餐。”
展燕头一偏:“哼,走着瞧。”
面对诱惑
张重阳在酒吧里沉醉了一段时间,开始将所有的精力转移到工作上。工厂里的员工都知道他们老板离婚了,无比消沉,觉得不正常。想想,你一个大老板,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闷闷不乐呢?
所以,当精神矍铄的张重阳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觉得很正常。男人嘛,不会被情伤伤多久的。过不了多久,他身边就会多出一个女人,或小巧玲珑,或千媚百媚——反正不会空多久。在他们意念中,有钱的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什么不同的。
对于张重阳来说,这样的眼光和质疑他也习惯了。可他偏偏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男人,偏偏恋旧,偏偏对一个和自己离了婚的女人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对她身边出现的男人无比介意。当他看到庄若诗的身边多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时,他就彻底地醒悟,那个女人,不再属于自己了。
张重阳感觉这两天有些奇怪,前台女孩小何对自己分外热情,给自己倒茶递水的,而且从着装上打扮得很性感,无意无意在他面前弯腰低头的,故事露出胸前无限风光。
张重阳靠在椅子上,看着小何在自己办公室进进出出。他想起了以前跟商场上的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情景,有位朋友大发感慨:“现在这些小女孩啊,都是人精,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势利,不用教就知道怎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