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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新娘之村姑皇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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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

    今日,皇上依旧如往日高坐于龙椅,却不见了往昔日日不曾缺席的太后。只是,今日的皇上,为何看着要比往日威严一些,浑身带着帝王独有的威压?

    朝堂上众大臣各个凝神屏气,生怕出错,一些老臣在惊骇之余眼睛不住地偷偷向龙椅后方飘去,妄图找到太后熟悉的影子。可惜,他们注定失望。

    太后今日去了何处?大臣们纷纷疑惑。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要奏。”欧阳青正上前一步,朗声道。

    众大臣面面相觑,太后不在早朝,按惯例应是尽快退朝,欧阳青正平日极有眼色,为何今日敢触太后的逆鳞?

    向皇上禀告朝政大事,明摆着是与太后做对,欧阳青正这个老匹夫是活腻歪了,竟敢趁太后不在之时巴结皇上?!

    欧阳青正低垂着偷,极为恭敬地站在一旁,一脸平静,仿佛听不见,看不到对身边的嘲讽和不善的目光。

    “欧阳卿家有何事?”坐在大殿上的皇帝辨不出喜怒,淡淡的问。

    “陛下,”欧阳青正顿了顿,终于说道:“太后娘娘既已仙去,但她生前极尽平生之力为皇上分忧,甚至在皇上重病之时不惜亲自临朝听政,实是一片苦心,请皇上念在太后如此辛勤劳苦的份上,厚葬太后。”欧阳青正跪下,重重地朝天子磕头。

    欧阳青正在说什么?皇上抱病多年无法过问政事?!大臣们都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什么!太后死了?!

    所有大臣瞪大了双眼看向跪在殿中神情严峻的欧阳青正,他说的难道是真的?

    太后,太后死了?

    怎么可能!从澄亲王妃到在流月王朝呼风唤雨的太后,她的铁血无情,狠辣果决让人心惊胆战,却也赢得了少数眼神清亮之人的赞誉,如今,她怎可能就这样死了!?

    欧阳家族的政敌,东陈家族目前最大的掌权者,当今左相东辰夜首先发难:“皇上,欧阳将军口出狂言,竟然诅咒当今太后,以下犯上,目无尊卑,请圣上裁决。”

    东辰夜隶属太后一派,加之家族势力与欧阳青正向来不和,自是不放过任何一次打压欧阳青正的机会。其实,东辰夜历来谨慎小心,善于洞察人心,体察上意,身为左相,其能力心机绝不在朝中任何人之下。若放在五年前,同样的情形下,他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这些年来太后毫无例外的偏颇和有意无意的纵容,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太后乃区区一介妇人,再怎样手段深沉心思毒辣也少不得有人从旁协助,东辰夜便是她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如此这般得委以重任,东辰家族声势渐大,他怎能不生出独揽大权之心?只是欧阳青正从来总与他做对,他往军队中安插的人全被他无声无息以各种罪名清除了出去,半分也撼动不得,真是可恨!

    东辰夜错了,欧阳青正这些年为沦移迷了心神,虽是武力仍在,军中大事却多半不上心,清除他的羽翼之人究竟是谁,东辰夜做梦也想不到。

    也因此,今日一有可削弱欧阳青正权力的机会,他怎可错失良机?况且太后一项器重东辰氏,除个别无关紧要之事以外,朝中一切大权均交由太后主持,纵然今日太后不在,他东辰夜仍在朝中,这流月,便不会由他东方陌轩说了算!东辰夜眼中闪过狠绝。

    “欧阳卿家所言有理,太后为国为民心力交瘁,是该风光大葬,李公公,传旨”,皇帝面色冷峻,殿上众大臣背后冷汗直流,“当今太后为流月鞠躬尽瘁,耗尽心力而亡,着封为懿德太后,按惠文太后之礼下葬,”

    太后真的死了?东辰夜脑中轰鸣,如被人敲了一记重锤,但他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心中几经掂量,立马做出了决定。

    “皇上!”东辰夜忽觉眼前坐在高位上发号施令的天子很是碍眼,不满地道:“皇上,太后生死亦未明,怎可草草下葬了事,臣认为应彻查此事。”他话锋一转直指欧阳青正:“满朝文武皆无从知晓太后之事,大将军怎知太后已仙去,莫非……”

    东辰夜不是蠢笨之人,东方陌轩此话一出,无疑太后是生是死,结果都是一样,他忽然清醒了过来,太后一去,当今天子这是要收回太后手中大权了!可太后权力多半来自他东辰氏的支撑,如今太后已到,天子重新掌权,东辰家族势必受到天子的打压,不如韬光养晦,暂且压下锋芒,朝中大权一日握在他东辰氏手中,皇帝就一日拿他无法!

    欧阳青正沉默不语,龙椅上的天子发话:“东辰卿家想要知道太后死因?”声音沉沉,分不清是怒气还是惋惜,东辰夜心中忽的一跳。

    “那,朕可以明明白白得告诉你!”声音忽的狠戾,鲜黄耀眼的龙袖一挥,东方陌轩凤眸中冰紫暗沉,寒光锋芒乍现,东辰夜惨叫一声,脖子上立现三道血痕,如狮豹的利爪凶猛抓破的痕迹!

    “左相!”有大臣惊呼,无法相信他眼前所见的一幕,下一秒,他的脖子应声而断,脑袋骨碌碌顺着大殿光滑的地面直滚下玉石台阶,画下模糊的血弧,血肉模糊的脑袋上还瞪着大大的眼,似控诉似挣扎。

    “左相对太后忠心不二,其心可嘉,朕特许他调查太后薨逝一事,东辰卿家尽职尽责,亲自向太后询问其死因,兵部侍郎李余乾自请协助东辰夜调查此事,当为众臣表率,传旨,各赏黄金五百两,以示褒奖。”大臣们瘫了一地,殿中寂静的可怕,唯有高高在上抚弄着自己淡粉色指甲的天子一人漫不经心地道。

    拥挤的大殿此时显得格外空旷,几位大臣直接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太监们浑身打着哆嗦,不敢看这位平日里温和的君王一眼。他的声音久久回荡,铮铮的琴弦紧绷,颗颗汗水滚落在地上,打湿了一大块,反衬着白天明亮的光。

    唯有一人,诸事不问,仍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垂眼。

    锦华宫。

    “臣妾参见皇上。”娇媚的女子声音传来,激起人心底的涟漪一圈一圈划开。

    “朕许久不见裳儿,裳儿倒是越渐美艳了。”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随口夸了一句。

    今日皇上似乎很是不一样,难道,他已经动手了?美艳……丽妃心中一动,皇上从来不爱娇艳的女子,因此宫中嫔妃多为清丽温雅的装束,她才……为何今日一反常态?

    “怎么,裳儿不请朕进去坐坐?”冷漠的声音,冷漠的语调却叫着最亲密的称呼。

    “皇上驾临,臣妾自然喜不自禁,怎会拒绝?”丽妃并未为那句“裳儿”所透露的亲昵所动,沉稳地答道。她知情识趣,知道那些是她可以触碰的,哪些是她不能宵想的。所以,她能活得比那些嫔妃更久,更长,能在这个永远触碰不到的男人心里有一点点位置,即使,不是她想要的位置。

    这是个聪明知进退的女子。

    他大步走进锦华宫,丽妃迟疑了一下,紧跟他走了进去。

    “丽妃,你可以走了。”他冷漠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东辰霓裳一愣,随即晕了过去。

    ——

    流月四百二十二年,周后薨逝,封号懿徳,以惠文太后丧葬规格葬之,流月国上下同丧,素服三月,在此期间禁嫁娶,禁歌舞,青楼赌坊等场所禁止生意,全民寒食一月。同年,深受皇上宠爱的丽妃突发疾病,死在宫中,追封为丽贵妃。

    欧阳青正回到府中,望着桌上静静躺着的那封信。

    月儿走了,他和岚音唯一的女儿,她不在了,景儿一找不到了。现在,女儿也离开了他。欧阳青正长长叹息一声,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很多,他走了一趟檀院,不曾想自己和娘之间的关系竟然已经这样决裂,他以前究竟是怎么了?

    若非皇上和月儿将他唤醒,他还会被那个不是他的自己控制多久?但他也该庆幸不是么,月儿武艺如此高强甚至连他亦自愧不如,她的痴傻之症好了,没有怨他,甚至还告诉他那些事。她如此聪颖,能摸透那些复杂的弯弯道道,他又是惊喜又是愧疚。他今日在朝堂上的一番举动,正是月儿暗示他的,他不知道当今圣上究竟怎么了,但月儿说她爱皇上,他能看出,她和皇上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他并不赞成,可月儿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干涉。既如此,他会好好辅佐他。

    可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月儿为何要走?说到底,都是他没用,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女。

    府中燕姨娘和青姨娘都怀孕了,桌上,岚音的笑脸刺痛了他的眼,他的眼一针酸热。
第六十八章 西风不归
    群山巍峨,青黑一片如绿水浓墨重彩的颜色,天空蓝的澄澈透明,如明净水灵泛着粼粼波光的美眸,春日的明媚艳丽在此处被洗涤得温良柔和,层层的山林叠翠,一波浓过一波的水纹微微荡漾着心神,引得人心醉,遐想无边,秀丽广阔,悠悠天地间偶尔划过几丝飞鸟的影子,传来几声鹰雀的嘶鸣,偶尔有野兔簌簌蹿过林间,麻褐色的小身子和野草融为一体,微不可闻的吱吱声,间杂几许麻雀的吵闹,多么美好的世界呵!

    三个身影的方寸的天地间缓缓蠕动,走在最前方的那一个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她的双腿似乎是生铁铸就,如她的心性,坚硬,暗沉。也许,她的脸上再也不会出现从前那般的笑容,纵使她的神情真的似笑。

    她的身后,小离和那个孩子亦步亦趋跟着,小离满额都是豆大的汗珠,边走边捶打着酸痛的双腿。纵然她已习武好几月,身体坚韧程度远非常人可比,但连日来马不停蹄一刻也不曾间隔的奔波也未免太耗人体力。

    她们已经连续走了七天七夜,沿途好景美不胜收,可惜三人都无心观赏,万物蹉跎,我心自有乾坤。

    小离咬着牙,没有抱怨一句,看向前方小小的背影,眼中更加坚定。整个途中,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凌月她们究竟要去哪,在她心里,小姐的决定永远是对的,小姐去哪,她小离就会在哪。打从她习武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临,她习武的目的,不就是为永远做小姐手下最得力的人么?

    现在,该是时候了!

    小孩仍然是一脸的冷漠,他似乎只会这一个表情,其他的喜怒嗔痴对他若无物。他始终一言不发,偶尔停下来看向前方凌月的背影,眼珠微微转动一下,较之前有了几许神采。他的毅力是小离万万没预想到的,也因此,她更加义无反顾,连一个小孩子都能坚持下去,她若不能,何谈成为小姐的左膀右臂?

    “丫头,丫头!等等我!”背后传来一阵火急火燎又气喘吁吁的声音,凌月身形微顿,放慢了脚步。

    金大师老脸憋得通红,明显是缺氧的缘故,他依旧一身破破烂烂的布条条深有特色的乞丐装,手里拿着他的宝贝酒葫芦,他似乎比师父还要嗜酒如命,方圆十里,无论藏在什么地方的好酒,只要存在,就逃不过他的鼻子,大抵因此缘故,他的酒壶从来不曾空过,永远有喝不完的酒。

    金大师上来便是劈头盖脸一阵数落,好似凌月真的是他出走的大孙子:“臭丫头,老人家我等了你那么久的时间,好容易找到,你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都不知会我老人家一声!真是天可怜见哪!我金大师老年膝下无子,得了这么个孙儿竟然如此不孝,祖宗不开眼哪!”

    说罢,他一屁股坐在生硬布满石子的地上,霎时被那尖茬石头块儿硌的生疼。眼泪花一瞬间盈满了老人家的眼眶,这次是真疼、、、、、

    金大师揉着肥胖滚圆的屁股,哀嚎:“老天爷啊,你为何总是捉弄老夫,老夫究竟做错了什么?”

    凌月回头看着正揉揉屁股呼痛的金大师,眼里闪过莫名的光。

    她也曾想过将他带走,可最终却不知为何,她犹豫了,最后,她将决定权交给了老天,若是他们果真有缘,那么终会再见,若无缘,即随缘。

    “你也要跟我走?”凌月淡笑,果然,他也是个神秘的老头。

    金大师惊喜的双眼神光泛滥:“那是当然!丫头你终于回心转意,肯带我老头子了?”

    凌月微微一笑,上前扶起他,目光却苍远深凉:“跟着我,路,永远是脚下这般坎坷,若是一不小心摔了,不会是现在这般疼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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