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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我不要什么名分,做你一辈子*,我也愿意!”江燕把他搂得更紧了,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商场上的女强人,此刻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已经有家室了,不需要,谢谢。” ; ;谭商灏拒绝道。从现在起,他只为老婆仔一个人冲动。
江燕看着他一脸坚决的残忍,心如刀割。但继续哭闹只会引起他的反感,她松开手,站直腰,拭去泪花。
“既然这样,我不要什么分手费,只想求你一件事。”江燕梨花带雨,眼神幽怨。
“说。”谭商灏也不是绝情之人。如果她有什么要求,他一定会答应她。
“你能再陪我一晚吗,就一晚,好吗?”江燕怕他拒绝,重重跪下来,扬着泪痕条条的瓜子脸,幽幽看着谭商灏。
谭商灏下意识地想拒绝,但看着那么伤心欲绝的脸蛋,动了恻隐之心,罢了,就用一晚为这几年她的付出划上句号吧。
江燕看着他沉默的俊脸,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今晚她一定使出浑身解擞,把他留住。
余年年依然喜欢走路回家,只是今天下班晚了些,其实晚一些也无所谓,因为她收到老公的信息,说今晚不回家吃饭啦,要应酬,老话说,男人嘛,应该以事业为重。在经过公安局门口时,与许文展不期而遇。
“一起吃个饭吧。”许文展收起内心的惊喜,庄重地邀请道。
余年年点点头。
菜点了,可是没那么快上。余年年打破两人的尴尬,率先开口问道:“莞夏害喜没那么严重了吧?”
“比之前好多了。”许文展回了话,“听说,你们的感情好了很多。”
“嗯。”余年年点点头,觉得在自己旧爱面前承认与另一个男人有多恩爱,是多少尴尬的一件事。
“那就好。”许文展露出由衷的笑容,只过她过得好,就够了,哪怕那幸福不是自己给的。
两人不约而同望出窗外。窗外的广场上,有几个身穿校服的小孩在玩耍。
“还记得吗,那年,认座位的时候,三八和四一都是不好的数字,没人肯要这个座位号,还是你和我站起来认了呢。”说起两人第一次交集,许文展露出怀念的微笑。
余年年看着陷入回忆的许文展,心窝比手中的热水杯还要温暖。自己从来不曾后悔与他相恋一场,他是一个好男人。能与他相识一场,并相爱,她觉得自己十年的人生没有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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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夫妻生活甜蜜蜜
第026章 夫妻生活甜蜜蜜
余年年的婚姻以先苦后甜的方式打开。敞开了心房后,余年年才发现那个表面冷酷的家伙,其实有一颗细腻的心。每次与周希然见面,都严重妒忌地说她变漂亮了。
有吗?余年年嘴角含笑,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颗金钱桔,那是在电梯碰到那男人时,他偷吻她一下,然后塞到她手中的。金钱桔上面画着三根头发,一双椭圆的卡通眼睛,一个打勾鼻子,一个三角形嘴巴,一个模样奇怪的小人在冲自己笑呢,果然物似主人形,余年年忍不住笑出声。
“余年年,你在傻笑什么!”业务经理走过来,把一踏资料扔桌面上,双手交叉,神气凌人,看样子是如果余年年不说出个所以然,就有她好看。
余年年快速合上手,站起来,态度恭敬叫了声:“江经理好!”
一个月前,人事部经理说余年年是个可造之才,就把她调到业务部,成为公司业务第一把手江燕的助理。谁知道啊,这个女人不只对外厉害,对内也不差,余年年觉得她有点针对自己,老是找自己的楂。幸好余年年是个细心之人,没让她抓住什么小辫子。
“你说说,你在笑什么。”江燕一脸严肃。不知怎的,她就是看这个乡下妹不顺眼,还调来做自己的手下,简直是她光辉人生中的污点,不把这污点除掉,她誓不为人。
“我在高兴啊,我们这个月的业绩又稳居公司第一。”余年年露出明媚的笑容,还带了几丝谄媚,连她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了。
“是又关你什么事。把这些新客户熟悉一下!”江燕瞟了她一眼,踩着两个用竹竿撑起的船走了。
这女人,在男客户面前,那是温柔似水呀,怎么对待女同胞,倒像起仇人来了。余年年撇撇嘴,把火气吐出来,免得造成内伤。又看了一眼手中那个东西,低声骂道:“还笑,都怪你!”
最近是公司是旺季,业务量很大,谭商灏坐在办公室里审批文件。他只想快点做完事,回那个温暖的二人小窝,吃老婆准备好的饭菜,吃完后老婆仔调*,谈谈爱。想着想着,签名的速度也快了些。
传来敲门声,谭商灏按了一下自动按钮,门开了,是业务部经理江燕。
“有什么事吗?” ; ;谭商灏抬头望了她一眼,又马上低头看文件。
江燕的眼睛由原来欢欣变得幽怨。不知为什么,最近他都没找过自己,虽然知道自己是他众多*的一个,但自己的条件不差啊,上次在一次酒会中碰见萧信宜,说领了分手费。本来她还高兴着,少一个竞争对手,但事实上,他也没找她陪,那他的强大的生理需要是怎么解决的,是又看上了哪个狐狸精吗,但没看到他与哪个职员有互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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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曲径通幽处
第025章 曲径通幽处
“你要干什么!”余年年扭动一下身躯,但动的幅度不大,肩膀被某人紧紧扣着。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 ;谭商灏突然诗意大发,心情好久没这样舒畅过了,“你说在蓝天白云下,绿树红花中,来一场惊天动地的爱爱,该是多少的逍魂!”
听着他念不着边际的诗句,露骨的话语,余年年的眉头打成死结,这男人与平时判若两人,典型的变、态。 ; ;刚想开口叫他放手,却看到某人脸色一下变得沉重。
“年年,对不起,原谅我吧。我,可能爱上你了……” ; ;说到最后一句时,谭商灏一脸正经,加,羞涩。
余年年一颤,嘴巴微张,但不知说什么。他的目光火辣,余年年迅速低下头,目光投向旁边的小花小草,但脸却因激动,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谭商灏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欣赏自己的老婆,五官端正,模样清秀,与漂亮有一段距离,但她让人觉得很温暖,美得很干净。靠近她,一股婴儿香味沁人心脾,某人克制不住地起了兽心。他索性把余年年搂在怀里。
“放开我!”余年年有点害怕他的隆起,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身体。
“哟!小年年,你抓到我的胸了!” ; ;谭商灏夸张地大叫。
余年年赶紧松手,却被他趁机抱得更紧了。脑袋上方是他沉重的鼻息,他呼出的热气,把余年年的耳根都染红了。余年年不安地动来动去,想拉远与他的距离,可是她一退,他就狠狠把她扯上来。
谭商灏低下头,去吻她的耳朵。余年年觉得好痒,扭头躲开。偷吃不成,谭商灏干脆用自己身体把她压在自己与树干之间,双手捧着她的头,抬下来,对着那张小嘴,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吻,如同大锤,重重敲了一下余年年,那震动在心间久久不能散去。她明明想反抗的,但是却使不出大的力气来,她的拍打,就像绣花针落在纸片上。
一个吻哪里能满足处在*之海的谭商灏,他的大手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攀上那两座山峰。
“最近没光顾她们,都变小了。我的错。” ; ;谭商灏离开她的嘴唇,说了一句。
余年年刚想回骂,但他根本不给机会她说话,一说完又堵上了。
离开那红肿的唇瓣,谭商灏脱掉她的外套毛衣,重重解开她衬衣扣子,如果不是她待会要穿回去,他真想手撕它。
“不要!这是,在山上!”余年年揪住胸前的衣服,如果让别人看到,她都不敢再回来了。
“怕什么,古代不是有几个什么君子,人家整天不穿衣服在竹林走来走去,都没人说,我们怕什么。” ; ;谭商灏脑海记得好像历史上有这么几个君子,于是搬出来开导余年年。
余年年彻底无语了,心里奇怪这男人怎么转性子了,直至下身传来了冰凉感,余年年才反应过来。
“不要!求你了……”至少不要在这里,余年年低声祈求道,自己的脸皮真的没他的厚,光天化日下,野外*。
“嗯,求我什么?这样吗?” ; ;谭商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腿间滑进一只滚烫的魔爪,余年年情急下夹紧了双腿。
“宝贝,不要心急,慢慢来。” ; ;谭商灏眼带笑意。
余年年脸轰的一下热开了,她赶紧松开。却又给那坏男人使坏的机会……
“转过身去。”谭商灏语气急促,声音沙哑。
余年年站都站不稳,哪有力气转身,谭商灏只好亲自动手。
下身一紧,余年年清楚地知道他占有了自己,也占有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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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谭商灏从山上滚下来
第024章 谭商灏从山上滚下来
天气逐渐转冷,不知不觉步入了初冬季节。|侄子上幼儿园去了,余年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其实她心里有点纳闷,那个男人,在这里也住了几天了,没有要走的意思,更加没有叫她一起走的意思。
“年年啊!”
余年年一看,是自家大哥站在围栏外面,喘着粗气,正向自己招手呢。余年年见状赶紧冲过去。
“哥哥,怎么了?”余年年看了看他身后,“他去哪里了?”
“我正要告诉你,商灏他,从山顶上滚下来了,骨折了,超严重,我现在呢,要去医院叫救护车,你赶紧去看一下!”
大哥说完就走了,余年年急忙往自己家分的山头走去。
家里有煤气了,都很少上山砍柴,所以那些草啊,灌木的,有些长得比人还高,那条新开的路可能就是他俩的足迹。今天他们两个说上山逮动物,当时她就觉得他们两个神经病,这个年代,哪里还会有野生动物,老鼠说不定这么冷的天都少见。城市男就这么没用?爬个山也摔跤!余年年到处望,也没看到谭商灏躺在地上,周围也没看到有凹下去的窟窿,她只好转身,往山上那条被踩折的草路往上走,新开发的路已经走完了,可是还是没看到谭商灏的鬼影,该不会被野猪拖走了吧,传说山中真的有野猪之类的。他可不是武松!
“谭商灏!”余年年大喊几声,心底没来由地狂跳。回应她的是风吹过林梢的声音。余年年的心速更快了,她的眼睛不停地工作着,但还是没发现任何与谭商灏有关的东西,比如袜子啊,破衣服之类的。
“谭商灏,你到底在哪里!”余年年的叫唤声带了一点哭腔。
“hi,美女,你找我吗?”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余年年转身一看,谭商灏站在一丛茂盛的灌木后。
余年年一阵无言,他竟和她躲猫猫,她刚才急死了。她这才醒悟过来,这摆明是他和大哥的诡计,要不然大哥去找救护车,怎么这个时候都不来。她怒瞪她一眼,抬脚起离开,才走了两步,就被人抓住了。
“你爱上我了吧?” ; ;谭商灏内心有点激动,逼切想知道答案,虽然他承认自己是很优秀,可是没得到她的回答,他不敢自恋。
余年年一阵愕然,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那就是许文展,但随着对命运的屈服,当年美好的爱恋已褪去热度,裹成一团记忆,被她埋在心底的一个角落。倒是这个男人,随着身体的沦陷,似乎自己的心也不听使唤了,他的提问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心脏,让她心乱如麻,她恼羞成怒,吼了一句:“放屁!”
回到生她养她的地方,露出本性了呀,原来之前的文静是装的,表里不一的女人。谭商灏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心情大好,竟然*地吹起了口哨。
余年年一阵气塞,不想理睬他,跨步想走,但身体被一股强力拖至一棵大松树旁,被顶在树干,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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