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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才不会失业,老子要做本市第一富豪。”
潘革听着他的豪言壮语,浅笑出来。
“行,我让大哥退位让贤。”
潘展这几年发展的神速,稳坐第一富豪。黄凯顶多就算一个大款。
黄凯捋胳膊挽袖子,他来,他来按摩。
要说吧近朱者赤,黄凯也在这些按摩师里转了很长时间了,他就算是学了一个皮毛,也有那么两手,就是基本上没在穴道上。按来按去,最后变成敲敲打打。
潘革头埋在胳膊下,无声的笑。挺好的,学吧,学一整套,等他们两个人在一块了,工作回家之后,它还可以给自己捏捏肩膀,这也算是小情趣啊。的福利的是自己。
黄凯越按摩越往下,赵师傅坐到一边喝茶去了。他肯定老板没多少手劲,这按摩跟大家绝对不一样,需要的是力气均匀,气息绵长。渐进一个小时的按摩,穴位按压,手没劲不行,到最后劲松卸了也不行。不是一股蛮力,而是会巧使力气。
黄凯也就能坚持十分钟,再让他按,他估计俄到最后也没力气。赵师傅就在一边等,眼神不好,看起来眼睛里雾蒙蒙的。
潘革也不动,随着黄凯自己去折腾。把他的敲打,他故意加大力气的按压,当成他的撒娇,宠着他,也不疼,由着他吧。
黄凯的手就开始放肆了,潘革身材很好,这么趴着,还无防备,他越过了人家的腰部,就直接磨到了最后一节脊椎,然后,就到艹了。
形状好,弹性好,肤色好,身材好,模样好,好想摸。这么一个大美男摆在他面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摸了一下,捏了一把,看看潘革没反应,以为他睡着了,色向胆边生,俩爪子就像色狼袭胸一样,就抓了上去。
要不这个人记吃不记打,他非礼潘革好几次了,有几次是能占到便宜的?
心里还美呢,要不有那么多人耍流氓,原来,这非礼别人的感觉真的很爽啊,尤其是此等美男。想靠近他摸一下,想捏一把,这真的捏上了,就放不开手了。
潘革手臂一动,撑着床,在黄凯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一个翻身,从趴着变成了躺着,然后胳膊一伸,就把这个耍坏心眼的小王八蛋搂抱在怀。
“小王八蛋,惯得你是不是?”
黄凯没想到眨眼的功夫,潘革就把他控制起来了,楼抱在怀不说,还咬着他的脖子低声威胁他
“我就是,我就是给你按摩啊。”
黄凯梗着脖子嘴硬。
潘革看了一眼赵师傅,他眼神不好,但是耳朵好使。看不见他们的。手一伸,捏着他的屁蛋子,狠狠地捏了一下。
“你怎么占我便宜,我就怎么占你便宜,如何?”
黄凯现在特别想剁了自己的爪子,让你手贱,让你控制不住,看见帅哥就想摸,看见美女就想泡,一直都是他调戏别人,现在好了,被别人调戏去了。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潘革在他的脖颈上没留下牙印,但留下了一个亲吻。
“我们成一家子了,不仅让你摸,还让你享用。你到底要考虑到什么时候啊。这都多少天了,也不给我一个准确答复。“
黄凯还在忏悔呢,绝对不能在对他耍流氓了。有些人就能摸摸手,有些人就能搂抱,有些人只能在脑子里YY一下,警察局副局长你都想非礼?一个逮捕令下来,关你进班房。
这是他,换一个人,早被潘革踹死了吧。对他上下其手?他打架可是往死里打的啊。
“啊?考虑什么啊?”
黄凯真想不起来了,他考虑什么事情啊。
潘革的鼻尖在黄凯的脖颈上来回的磨蹭,许久不见,这个傻乎乎的东西,干出点什么还是让他挺高兴的。抱在怀里,乖得就像一只傻猫,随他抱,随他调戏。黄凯爹妈给他不错的皮相,伸着脖子躲开他的啃咬,就把脖子留给他了,赵师傅看不见,他压低声音,手嘴并用。顺着他的脖颈曲线上下移动鼻尖,这种小亲密,他喜欢。偶尔的在亲一口,更舒服。
可是,黄凯说了一句,考虑什么啊?
特别无辜的看着他,考虑什么?
潘革的火噌的一下就窜上来了。给他两个月的时间,他来一个忘光了吗?
第五十一章大老爷们被打屁屁
照以前的脾气,一记重拳打过去,一脚踹过去。可他舍不得。
照他这个火气,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留下一个齿痕,又怕他疼。
依照他的愤怒,他应该转身离开,这辈子再也不搭理他。
可归根到底,他舍不得。
思念在那摆着,他的情意在这放着,他心里就有这么一个混蛋,能怎么办?
潘革跳下按摩床,反手擒拿,就把他扭着胳膊撂倒在按摩床,上,单手就把他克制的死死的,让他面部朝下,另一只手去前面接他的皮带。
“哎,哎,潘革,你可是警察啊,你脱我裤子干嘛啊,你要当众耍流氓啊!”
黄凯这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扑腾啊,挣扎啊,在这都不好使。
外边的裤子连着内裤,一下子给他脱到屁蛋子下边,潘革抬起巴掌,啪的一下打下去。
就像教训六七岁不听话的儿子一样,按着就是打屁,股。
那里肉多打哪里,打不坏,顶多让他裤子小一号。为什么,屁屁打肿了么。
一下接着一下,啪啪的打,赵师傅都觉得不对劲了,站起来摸索着前进。
“怎么了?老板,你嚎什么啊。那位先生,你把我们老板怎么了啊。”
黄凯那个嚎啊,嗷嗷的,都快杀猪了,挣扎不开,屈辱的被按在这,撅着屁屁,被潘革教训。他丢人啊。
想他快二十九岁的大老爷们啊,从很小就不被这么惩罚了。他爹一直用的是鞭子啊,谁知道他都这个岁数了,还被人按着打,老脸丢干净不说,理子面子都挂不住啊。
这还坐着一个技师呢,给他留点脸行不行啊?
“二哥啊,我忘了什么你和我说啊。你别打我啊,啊,疼疼疼,你换一边打啊,就打左边,你要我的屁,股一边大一边小啊。”
潘革很生气,这个时候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刚要加重手劲,反正他左边艹已经红了,肿了,不介意再来一下。谁知道这个缺弦儿的来了这么一句,一边大一边小?
火气噗的一下就消失了。
抬起的巴掌,再也落不下去了。
打肿了,心疼的还是自己。可他也太气人了。气得咬牙切齿,恨得要命,却再也下不去手。有一种气得想把它剁巴剁巴丢了的冲动。他怎么就能这么气人,把人气死了,还能被他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知道不会伤了他的筋骨,心里气不过,抬起来了也不能就这么放下,随了他的愿,最后一下打在他的右边。
往前一推他。
“不知道忘了什么,那就想明白了再去找我。”
潘革开始穿衣服,动作很快,皮带一扣上,抓着外套就往外走。
潘革被推搡到一边,眼泪汪汪的,真疼啊。他怎么就下的去手啊,又不是他儿子,怎么还打他屁屁啊,这惩罚也太不要脸了吧,太丢人了啊。
揉着屁屁,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眼含怨恨,看着潘革,那叫一个哀怨。
他这几个月都忙晕头了,那还记得什么呀,往上穿裤子的时候,潘革已经穿好了衣服,黄凯猛地想起来,潘革上次悄无声息的走了,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哄回来了,送花外加甜言蜜语的,好 不容易把他哄开心了给了证明,他这一走,万一他手底下的夜总会啊,酒吧呀,会所又打架的事情发生,他找谁去啊。这位爷是说什么都不能得罪的啊。
“潘革,你等一下,你等等我啊,我又说错话了,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我忘了你给我提个醒啊。你也知道我这两个月有多忙,脑子本来就不够用,那有时间去惦记着其他的啊。你倒是和我说说啊。”
潘革一边走一边穿外套,大步流星。
黄凯抓紧裤子就往外追。
他皮带还没有扣上呢,他的衬衫还在外边呢,就像非礼了良家妇女的大流氓,裤子没穿好,就追了出来,一身的狼狈。
潘革都不搭理他。到了电梯那里,黄凯一手抓着裤子,一手去拉他。
“你别和我生气啊。”
“凯子,是不是你心里没我?不想负责任了是吧。”
潘革沉声询问。是不是他太放纵了黄凯,让黄凯以为很自由,没有束缚感,才会把他抛到脑后了?要不是顾忌着上一脚给他留下的伤害挺大的,他早就把他揍一顿,打晕了拖回家,睡了再说。
归根到底,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才让黄凯肆无忌惮的糟蹋他的真心。
“我没把你怎么着啊。”
电梯门这时候开了,里边有一个服务生,几名客人。
呆呆的看着电梯口的这一幕,看着黄凯还提着裤子,一副耍流氓未遂的模样,还说我没对你怎么着,所有人的脑子里出现了几个大字。
想耍流氓又不想负责,畜生不如。
潘革当着人多,自己也舍不得,绝对不能动粗。自己忍着火气进了电梯,黄凯要进来,潘革冷冷的看着他,冷的黄凯拉着他的那只手开始哆嗦。
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黄凯的心,疼了。
愤怒?伤心?哀伤?或者是无奈?糅合在一块的那种眼神,犀利,直透他的心。
“二哥。”
黄凯叫着他,别这么看我,我也不想你用这种眼神看我。那会让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
电梯门慢慢合上,潘革一言不发,黄凯就这么和他对视着,盯着他的眼睛,手开始哆嗦。
然后电梯门合上,卡了他胳膊一下,他一疼,缩回胳膊,电梯门再次合上。
黄凯深呼吸,他又做错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伤人。
一次两次,他总觉得潘革脾气太大,总会对他动不动就发火。可他也该琢磨一下,自己是否做了什么气人的事情。
比如这一次,潘革说,这都多少天了,你都不给我一个答复,你想考虑到什么时候啊。
黄凯猛地想起来,潘革,跟他说,跟我在一块吧。你好好捉摸一下,别心里有负担,你要愿意,我们就在一起。你要不愿意,我们还是兄弟。
他说不要有负担,他说给你时间考虑。然后,他就开始忙,一直忙,忙得不分昼夜,忙得东倒西歪,这件事,因为没有和潘革见面,也抛在脑后。潘革给他绝对的自由,可他却忘得干干净净。
他想起来了,他亏欠潘革一个答案。
那么亲密,清浅的啄吻,温柔的碰触,他还以为潘革很奇怪呢。潘革一直在没人的时候称呼他亲爱的,他也没在意。因为这个社会,称呼亲爱的已经很常见了。可当他看见那个眼神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错的离谱。
潘革走了,生气了,火了。
他可不能就这么放他离开啊,再来一次不见面?再去找他?这种你追我赶,不麻烦啊。
喝出去了,爱咋咋地,真的豁出去了,他爹就是抽死他,他也不管了。
黄凯一想到他那个眼神就心疼,胡乱的穿好衣服,他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啊。
电梯也不做了,飞快地往楼下跑。
他要是能赶上电梯,他就是飞人了,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下去,站在门口再找他的车,车都没影了,黄凯赶紧摸口袋,他的车钥匙呢,他要赶过去告白,趁着他现在还很热血,他冲动的不顾一切的时候,去告白,然后,然后,爱咋咋地吧,就算是他爹的鞭子抽死他,他也不管了。
加油啊,这个时候,就是需要你头脑发热,不管不顾的时候。冲吧,老男人。
用你火辣辣的胸膛,用你的感情,去融化那个有些别扭的二爷吧。
还好,钥匙就在口袋呢,他的车停在角落的车位上,这里有些昏暗,这两个月里他忙得晕头转向的,回家的次数很少了,车子停在这都基本没怎么动过。
这是一个盲角,灯光暗,摄像头也照不到。
他摸索着要是往前快走,想赶紧开车去找潘革。可就在他靠近自己车边的时候,听见不远处的小路那边,传来呼喊救命的声音。
黄凯看看钥匙,侧着耳朵细听,喊救命声音的是一个女人,似乎跑过来了。
他是大混混,可他不是一个落井下石,见死不救的人。
一咬牙,冲到小路边,就看见一个女孩子冲着他跑过来。
女孩子看见黄凯,就像溺水者看见救生圈,一把抓住黄凯的手,化了浓妆的脸早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