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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革哼了一下。
“不知死活。又想被收拾了是吧。”
刚跟他结束战斗,他就有把女人扯进来,真是不想活了。
站起来,君临天下一样,看着黄凯,这架势一摆,谁把谁睡了,显而易见。夺过他手里的烟,熄灭在烟灰缸。
“我去放水,一会洗澡。”
光着身体就去了浴室,放了慢慢一池的温热的水,撒了泡澡用的浴盐,大毛巾都摆放好。
黄凯在大床,上,舒服的躺下了,头枕着胳膊,美滋滋的笑了。
“真是贤妻啊,这么贤惠的老婆,我可是得到宝了啊。一定要他好好伺候我,老婆就该伺候老公啊。”
这话自然不能让潘革听见,要不然还会收拾他。
他以为很小声呢,可不巧,还是让潘革听见了。他腰间围着一条大毛巾,光着脚,走到床边,黄凯就顾着美了,没看见。
“礼物没收。换成帮你搓背。起来,洗澡去。”
黄凯惨叫。
“你说好给我惊喜礼物的啊,不能就这么说话不算数啊。把我的礼物给我啊,那是我的礼物啊。我这次来就是冲着礼物来得啊!”
潘革就跟拎着小鸡子一样,掐住他胳膊,把他拽下来。黄凯腰膝酸软,踉跄一下,潘革赶紧一手捞住他的腰。
“二哥,我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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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睡完了你还想跑
恋爱会让人变傻,这是一句真理。
抱着黄凯进了浴池,然后,解开大毛巾,跨坐进去,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泡澡,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太挤了。
可有一种亲密叫做无时无刻都要跟你贴近。
潘革坐在浴池里,曲起一条腿,把黄凯搂抱在胸前,让他的后脑勺,依靠在自己的心口,就在自己的胸口,就在自己的怀里。
他从后边拥抱住黄凯,一只手摸着他的胳膊,一只手细细搓着他的小腹。
黄凯很乖,就老老实实的靠在他怀里,浴池有些小,他也只能蜷缩着腿,靠在他的怀里。可这种亲密,两个人都喜欢。
潘革低头就能亲吻他的肩膀,刚才激烈时候,咬着他肩膀,留下一个微微发紫的牙印,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潘革有些抱歉,他激动的时候,力气会有些大。难免给他造成伤害。
他介意,黄凯不介意啊。满心眼的就是礼物。
扑腾着水,琢磨会是什么好东西。潘革一直都是一言九鼎,他说准备礼物了,那肯定就是有东西要送他。
“潘革,礼物呢,给我呀,别藏着噎着了。看看。”
潘革笑了一下。
“想看礼物啊,行啊,亲我一下。”
这个简单,黄凯转头,吧嗒一下亲在他的嘴上。
“在亲我一下。不许敷衍我。”
黄凯半扭过身体,又去亲了他一下,这不再是吧嗒一下了,变得轻柔,变得舒缓。嘴唇碰嘴唇,碰一下分开,再碰一下,在潘革搂着他腰用力的时候,他也搂上了潘革的脖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潘革抓过他的手,一阵轻微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黄凯推开潘革,伸了手指,一看,一个白金的指环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潘革凑近他,看看哪款他自己挑选的指环。
“既然我们相爱了,就想用这个戒指表明,你是我的。所以就送了你戒指。喜欢吗?”
黄凯看了又看,没有发表意见。潘革以为他不喜欢。
“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有时间去老凤祥定做。或者去国外店里定做。”
黄凯皱着眉头,还在看,潘革都以为送他那枚指环,上面长出了花,黄凯凑到眼前,反反复复的看这指环。
“还是说,你不敢带出去?怕你父母知道啊?我不是说给你时间吗?我党校毕业,这段时间足够你搞定你父母的,你要是害怕,回家的话,你就摘下来,别弄丢了。丢了的话,我让你给我定一百对同款戒指。”
“这一枚指环的价格在五千左右,一对就是一万多,一百对,一百来万,你敢弄丢,我就让你破财。”
黄凯眨了一下眼睛,终于把眼睛放在潘革的身上了。
“我怎么感觉,这就是艹资呢。”
潘革的巴掌扬起来了,很想一巴掌盖在他的后背上,让他胡说八道。
艹资?他从哪得到这个词儿的?
黄凯吓得一下子躲到浴池的另一边去了,赶紧求饶。
“不是,不是,二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啊,我知道这是你对我的一片心,可我这不是很奇怪吗?刚那什么,你就送我这个东西,我就想歪啦,小说上不是经常有写吗?做完之后,男人送一些珠宝给女的,作为礼物,这就叫做艹资。”
潘革哗啦一下站起身。
“是,我付的艹资。交易结束,你赶紧给我滚蛋。”
黄凯赶紧要站起来,他又缺弦的说错话了,赶紧要解释,谁知道脚下一滑,就往外摔出去,砰的一下抱住了潘革的胸口,往下顺这就滑下去,潘革跟他一身滑溜溜的浴盐,就算是抱住了,也是会滑下去的。
然后,就算是潘革抢救,黄凯还用了一个倒栽葱,刺溜的动作,滑下去。
潘革只来得及搂住他的腰,保证他不要一头磕到地板上去,本来就傻,在磕一下,还不直接变白痴。
可是,这个倒栽葱,滑下去的事情本来是没什么。潘二哥还抱住他的腰,他也摔不到。
偏偏啊,他们都是刚从浴池出来,都没有穿衣服。
黄凯还是直接抱着他的胸口,滑下去的。嘴唇贴着他的艹,从胸口一路往下滑,划过小腹,在潘革抱住他的腰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滑过了他的脐下三寸,那个半挺立的小头上。
某一处,从半站立,马上变成站立。
潘革小腹一紧。
黄凯抬头,眼泪汪汪。
“刚来你就让我滚,我滚去那啊。”
潘革从上而下看着黄凯,就想起了他们八年后,他转业回来,在张辉的酒店,他们的八年后第一次见面,就用的是这种姿势。
他站着,黄凯蹲着,抬头,嘴巴微张,正巧在他的脐下三寸地方。也是这种眼神,也是这个动作,作出的那个动作,暧昧,情,色,引人遐想。
潘革努力克制,深呼吸,再深呼吸。黄凯累了,他喝了不少,又跟他剧烈运动,这又泡了热水澡,再来的话,估计他受不了了。
这可是一辈子的人,不能提前玩坏了。
看天花板,努力平复气息。赶紧把他抱起来,放在水龙头下让他赶快冲。
就跟洗土豆一样,赶紧的稀里糊涂的洗了几下,搓了几下,然后,大浴巾一裹,就把他抱起来。直接送回床。
然后再回遇到浴室。关了门,扭大了水流,把手放在他再也忍不住翘起来的地方,想着他蹲在自己的面前,想着他微微张嘴,抬着眼睛无辜又可怜的看着他,就不由自主的动起手来。
那在身下完全哀求的模样,迷离时候,让他叫二哥,他就叫二哥,让他叫情哥,他就叫情哥,老实听话。呜咽出声,断断续续,虽然有时候的惨叫很刺耳,可在他的耳里都是异常动听。
然后,泄出来。潘革靠着瓷板墙,大口喘息。冲掉手上的东西。
“凯子。”
潘革喃喃自语,叫着凯子。然后笑了一下,凯子就在自己的床,上,他现在也许是睡了吧。可以陪在身边好多小时呢。
快速的冲洗身体,带着一身的潮气,回到房间。
黄凯是真的累了,那么多酒喝下去,又剧烈运动,洗完澡就晕的乎的了。感觉被子被拉开,一个带着几分潮气的身体靠过来。胳膊搭过来,黄凯很自然的就斜歪了身体,靠近人家的怀里。
“二哥,你的手怎么起了褶儿。”
黄凯嘀嘀咕咕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捏着他的指尖。
潘革笑了,收紧手臂,把他楼抱在怀,贴在自己的心口。
“睡吧。宝贝。”
“像我哄女人的话。”
潘革隔着被子,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却没有把他揍醒,反倒让他睡着了。
一会功夫,打起呼噜了。
潘革的右手拉起黄凯的左手,十指相扣,同样光芒的指环,同款式的指环,在一起交相辉映。
黄凯真的好睡眠啊,一觉到第二天十点多,要不是肚子饿了,他还不醒呢,感觉就被一个温热的被子拥抱着一样,很柔软,很舒服。
手一动,感觉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黄凯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这就是喝多了之后的宿醉啊,头疼。
反应迟钝了,思维都还在酒醉呢,他感觉自己趴在一个身体上,这身体很舒服,他舍不得离开
可是,不对啊,他的床,上啥时候多了一个身体啊。
黄凯以为他还在自己的家里,昨晚上那么疯狂,那么激烈的亲热,现在还没有想起来呢。睡糊涂了。难道他昨晚上干了啥?
咻的一下睁开眼睛,一看睡在身边的是潘革,黄凯的身体马上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他昨晚上把潘革给睡了!
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就是,逃跑。
就说了他的思维,他的脑子都还在酒精里浸泡。身体出于本能,出于对潘革的畏惧,还有做错事的惶恐,马上跳下来,就要跑。
跳下,床,抓着大浴巾就往外跑。
跟上次一模一样,睡了之后,他的反应不是搂抱在一块软语温存,而是,逃离现场,不负责任
潘革睁开眼做起来,就看见他又丢来一个惶恐的眼神,开了门就往外跑。
“黄凯,你大爷的再敢跑一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捡起烟灰缸,冲着门就丢出去。
什么毛病啊,两个人同床共枕之后的第二个早上,他就要跑。这都已经两次了,他什么想法啊。又不是偷情的小三,也不是背着父母在一起的苦情恋人,他跑什么啊。
昨晚上跟他激烈运动的那是谁?交心交换戒指的又是谁?怎么就改不掉这个臭毛病啊,睡完了就跑啊。
烟灰缸落地,黄凯摸着头发推开门回来了,浴袍穿的歪七扭八。
“嘿嘿,睡迷糊了,本能反应,我到了门外才想起来,我们是恋人,睡一块很正常。那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别生气了啊。我就一个胆小的人,就喜欢逃跑。可我不是马上回来了吗?”
黄凯有些局促的站在那。
“你个没种的东西。”
“我错啦,下次再也不会了,绝对不跑了,真的。我就是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忘记我们是恋人这件事了。以为我又做错事把你睡了,你会生气,我就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潘革抓着他的浴袍,把他扯上,床。恶狠狠地看着他。
“给我记清楚了,我们现在是两情相悦的爱人伴侣,不是偷情,下次再敢从我身边睡醒了就跑,我就提前把你捆起来打一顿。给我记心里去。”
黄凯拼命点头,潘革发飙,会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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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再跑还有最后一张的番外,然后彻底完结。五月份坚持日更有种你留下,啊啊啊,收藏啊亲爱的同志们。六月份我还要开林木的说啊。
第一百零五章凯子,二哥是你的谁
潘革脸臭臭的,这个胆小的没种的东西,看着就心烦,不看着更心烦。还是看着吧。
就跟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看的黄凯坐立不安,抓抓头发,摸摸脸,就跟身上爬了一个跳蚤一样
“潘革,你饿不饿啊,我叫餐吧。”
黄凯讨好潘革,这媳妇儿是要哄的,他这位黄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别扭啊。
潘革抖开报纸,把报纸弄的稀里哗啦响,看了黄凯一眼,就是一个大白眼。
“那我们出去吃?”
潘革又瞪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黄凯头皮都快抓烂了,这位夫人,你很不好哄啊,你到底要干嘛啊。
认错服软都不行,百般讨好您老人家也不转换心情,你到底要干嘛?说句痛快的行不行?
干脆蹲在他的膝盖边,摇着他的艹。
一直都是没皮没脸,不在乎多一次不要脸了。
“二哥,二爷,我的情哥哥,您老倒是说话呀。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跑了,我把你睡了我也不会再跑了。你就念在我喝多了,没有清醒,无知年少,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