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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黥甩了甩头,不想再被这种事情纠结在自己脑中,快步往不远处宽敞的木屋里走过去,脸上有着淡淡地笑意,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回到自己的手中,那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熟悉,还在自己的眼前不时地晃悠着。
木屋里的擂台上,两个年轻人正在交手,周围的人群这会倒是显得很安静,屏息观看着。林黥注意到,左边那个白衫青年绝对是个高手,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淡然地模样,看着对面一头金发的青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高傲。
林黥有些讶异,这什么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个高手,自己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了,居然从来没有见过他,觉得白衫青年的来历有些怪异。
恰是这时,金发青年似乎有些落不下面子,往前助跑两步,猛地起身,腾空一脚朝白衫青年扫过去,白衫青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突然身形一闪,赶在金发青年之前,一拳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只听“咔嚓”一声,金发青年惨叫一声,落地倒了下去,捂着大腿哀嚎着。
看来是骨头给打断了,林黥看着白衫青年的眼神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拳的力道,自己现在虽然恢复了伸手,却也未必能做到。
只见,白衫青年缓步走到金发青年身边,一脚朝他的脖子上踢了过去,金发青年再也没有了声息。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霜
看到这一场景,林黥愣住了,白衫青年冷酷、漠视生命的高傲神态微微刺激着自己的心,毫无顾忌地张扬着他对台下人的鄙夷,一副至高无上的神态,不过,他的身手也确实有那个资格。
令林黥疑惑的是,这次台下的人再没有谁敢摆跃跃欲试的姿态了,一个个都在白衫青年的扫视下低下了头。林黥露出一丝淡淡地笑容,心里已经对这人有些知晓了,凌武口中两个优秀的一男一女,这一女剑舞自己是见过了,身手着实很不错,眼前这个既然有这么好的身手,想必就是那一男了。
眼见没人敢上台,白衫青年眼中的鄙夷之色更浓了,隐隐还有些失落,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正要下台,“等等!”却听门口传来一声叫喊。
林黥朝白衫青年笑了笑,无视他惊讶的眼神,缓缓地走上了擂台,扭了扭头,伸了伸腰,活动了一下。正好也试试自己到底恢复了多少,这年轻的顶尖高手自己也想会一会,笑了笑,朝白衫青年问道:“兄弟,报个名吧!”
台下一片哗然之声,台上的白衫青年众人可都是认识的,林黥他们也认识,两个多月来也混了个脸熟,和林黥在擂台上打过的人更是对他还有些感激,擂台之上从来没见过有这么手下留情的。
擂台有规矩,上台之后生死各安天命,上去之后除非在打斗中摔下来,更不可以投降下台,否则就是撒哈拉基地的公敌,这可是基地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所以,尽管感激林黥,却也不敢出言劝他下台,倒是和旁边的人议论开了。
“他这是干什么?上去送死吗?”
“是啊!哎,不过也不好说,这小子两个多月来一直都上擂台,刚开始还被打得满身是血,还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可越是到后来,他竟然都可以当擂主了,而且坚持的时间是越来越长,这次养好了伤回来,还真有可能会有奇迹发生呢!”
“哼,你当这里是精神病院呢?还奇迹?!天霜你不知道?两年前,天霜在这个擂台,从早晨打到晚上,虽然伤痕累累,可手下没有一个是伤的,全在他手中葬了命!我看呐,这小子也坚持不了多久!”
“有这么夸张吗?我看这小子就算是打不过,也没那么容易死!嘿嘿,你也不看看他这两个多月受了多少回重伤,可每次都能及时地滚下台,拖着重伤还能站起来走出去。”
“要是别人还好说,可天霜手下从来就没有过活口,我看这小子这次是逃不了了!”
“看看再说吧,指不定他就破了例呢!”
白衫青年淡淡地看着眼前在做着活动的林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朝林黥冷冷地回了两个字:“天霜!”语气依旧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剑舞,天霜。”林黥停了下来,喃喃地念着这四个字,脸上有着淡淡地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在赞赏,只是觉得这两个词有些相配的意味,感觉这两个人似乎有些关联。
“你见过剑舞?”天霜眼中闪过凌厉地光芒,似乎林黥见过剑舞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一般。
林黥点了点头,笑道:“嗯,见过一面,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想起了和剑舞在溪边见面的情景,脸上露出淡淡地笑意,想起她,脑中就忍不住闪过古铜色的肌肤和一双纯净的大眼睛,这是自己第二次看到这种的眼睛了,在教堂里遇到的白幽**样让自己感觉很纯净,只不过多了一丝天真烂漫,这是剑舞所没有的。
林黥的回答让天霜眼中的凌厉光芒更盛了,更是闪过浓烈地杀机,嘴角露出一丝冷酷地笑意,伸手朝林黥勾了勾指头,冷哼了一声,表达着他对林黥的不屑。
林黥眯着眼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离开京都后,对于别人的挑衅,自己心里再也不会有愤怒的情绪,反而变得更加的冷静,轻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说完直接在地上大力地蹬了一脚,迅速地朝天霜冲过去,挥手毫无花哨地朝他胸口打出一拳。
天霜冷笑一声,伸手握拳直直地迎了上去,显得有些自负,林黥是带着冲势,这一拳在别人看来是占着大优势。“砰”地一声,两人的拳头实打实的碰在一起,林黥身体晃了晃,往后退了好几步,对方却只是微微晃了晃,暗叹自己在力道上确实是有些差距。
“咦?”天霜轻咦一声,身形却是不停顿,趁着林黥在退后的跟头,闪动身形,一脚朝他胸口踹过去。林黥正戒备着,身形还没稳住,堪堪伸出双手挡驾着,一股巨力传过来,还没稳住的身形更是直接往后倒了过去。
林黥都感觉手上有些发麻了,却不敢让自己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去,左手急忙往地上一撑,腰上一发力,整个人翻了个跟斗,侧移开来。果然,刚才要倒下去的地方传来砰的踩地响声。
天霜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林黥再不敢和他硬拼,使着巧劲柔劲和他缠打在一起,越打越心惊,天霜看起来年龄在二十出头,可挥出来的拳头却极为猛烈,隐隐带着一股劲风。
林黥已然有些招架不住,刚猛地拳风只能闪躲,渐渐地被逼到了擂台一角,想要从角落里跳出来,却被天霜隐隐压制着,拳头若有似无地堵着他的去路。
眼见对方的拳头朝自己的腰间挥过来,林黥微微侧身躲开,扭身往前跨一步贴近他的身体,一肘朝他胸口锤过去,正要以为自己得手,肘间却被手掌给挡住了,腰部结实地挨了一拳,来不及发出闷哼声,双手就被反拧在身后,手上传来刺骨地疼痛,“咔嚓”一声响起,右手被拧脱臼了。
林黥咬牙发出一声闷哼,硬是挣开,往他胸口撞了一下,闪身转到了一边,额头处冒着冷汗,捂着脱臼的右手往后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冷笑的天霜。虽然从角落里闪了出来,可腰间火辣的疼痛和右手的无力感,说明了自己付出的代价。
伸出左手,捂着右手手臂处,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发出一声闷哼,右手已经接了回去,只是右手不能再过多地活动,否则再次脱臼就没那么容易接上去了。林黥额头上冒着冷汗,在天霜的逼近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
心里暗叹一声,凌武口中的撒哈拉基地的优秀者确实是够优秀了!任由汗水从额头上流淌下来,却是不敢伸手去擦拭,林黥再往后退了一步,却是发现已经碰触到了擂台的栏杆,就是这一瞬间,天霜攻了过来,刚猛地拳头毫无保留地打向林黥的胸口。
身后已是栏杆,林黥只能侧身躲开,天霜的攻势如潮水般涌了过来。林黥不敢硬接,在一旁不停地闪避着,显得十分狼狈。一记横扫扫过来,林黥正要侧身闪开,腰间却突然传来一股痛感,身形微微顿了顿,就这么一刹那的时间,腰上已被扫了个正着。
林黥吃痛往旁边退了两步,感觉自己腰部的肌肉完全麻痹了,身形再次缓慢了许多。再也无法抵挡住天霜的攻势,连闪避都做不到。眼见天霜一拳朝自己心口打过来,林黥苦笑一声,伸处左手硬扛了过去。
一股大力传过来,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后直退,林黥蹩见天霜如影随形地追过来,却是毫无办法,双手都无力地垂在身下,胸口、头部、脸上到处挨上了拳头,就连闷哼声都发不出来,最后一个背摔,林黥被直挺挺地摔在了擂台中央。
林黥还想挣扎着爬起来,手刚撑了起来却又倒了下去,心底发出一声长叹,这身体怕是还没恢复好,力道软绵绵的,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耳中听着天霜缓缓走过来的脚步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天霜缓缓走到林黥身边,看着他无力喘息地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提脚正要在他脖子上踹过去,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焦急地怒吼,“给我停下来!”
天霜微微顿了顿,抬眼看过去,却是凌武一脸焦急地冲了过来,跳上了擂台,轻轻地把林黥给扶了起来,背在背上,朝天霜淡淡道:“天霜,我这是救了你一命啊!你那一脚要是下去了,你就等着找人给自己收尸吧!”说完背着林黥,快步离开了木屋。
望着那急促的背影,天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重重地发出一声冷哼,鄙夷之意溢于言表。再朝台下扫视了一眼,见再也没有人敢上台,微微摇了摇头,跳下擂台,缓步离开了。
嘴角还噙着一丝鄙夷地笑意,高傲地身影显得有些孤寂,渐渐地失去了身影。擂台上再次恢复热闹的场景,仿佛天霜没来过一般。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失败的二奶
简陋的小木屋里,桌上摆放了一堆药瓶,所有的瓶盖都打开着,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浓浓地药味,九姐有些忙乱地在床和桌子之间来回跑动,眸子里尽是层层担忧之色,隐现泪光。
林黥躺在床上,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粗重,身上打着赤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布满整个胸膛,右边腰间的伤最是严重,泛着一丝血色,眼角也在流着血。
“呵呵。。。”林黥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声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自我嘲讽。
“怎么了?”听到笑声,就九姐慌忙来到床边,忧虑地看着林黥问道,两个多月以来,每次都见着他完好出去,一身伤的回来,却从来没今天伤的这么重,还是凌武把他给背回来的。
“呵,没有,我在笑我自己,刚刚恢复了一点,又当上了井底之蛙。”林黥止住了笑声,轻轻地摇了摇头。
九姐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轻声道:“林黥,我愿意把你送过来,是因为你说可以恢复你的身手。我相信了,而且你也做到了,可是,我并不希望你走杀手这一条路,一旦你是了,永远也都去掉不了这个头衔!身体恢复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我们回去的吧?我可不认为撒哈拉基地有这么简单。”林黥微微转过头,看着九姐的眼中有着一丝歉疚,他不想她为难,再说也没想过要回去。
“有我在,他们谁敢胡来!”九姐语气很是淡然,眼中的寒芒却一闪而逝。
“九姐,我不希望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林黥心底叹了口气,微微侧了侧身,背对着九姐,淡淡地说道:“杀手的头衔我一旦带上了,也不想再摘下来。”
九姐张了张口,却是把话给咽了下去,床上的这个男人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似乎没有谁可以让他更改,也许就是那个拿着怀表在路灯下满脸期待的女子能够做到吧!起身来到桌边坐了下来,注视着床上的林黥,微微地叹息了一声,眼中的落寞之色越加浓厚。
四个月后,一架飞往英国的航空飞机上,林黥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翻着手中的娱乐杂志,封面上是个眼中带着浓浓地忧郁的女子,微微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凄苦,却影响不了她的美丽容颜,封面底角处,三个细小的宋体字:楚心如。
一本杂志被他翻到了底页,回过来看着封面,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张美丽的容颜,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抬手小心翼翼地把杂志收进了包里,扭头望着窗外的云层,发起了呆。
想起这四个月内的经历,林黥心里颇有感触,被天霜打的伤养好之后,打完了擂台走出了木屋,三个月的时间里,攀悬崖峭壁、移动射击、暗器练习一一过关,无数次在死亡边缘挣扎,最终都站了起来,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这次是矮个胖子给自己接的第一个任务,自己拒绝了九姐的跟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