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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发生了。
他体念她初经人事,在她身体里释放一次后就像撤身出来,可她却不同意,纤细的胳膊像柔软的水藻,将他缠得紧紧的。
他是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不知是眼前这个人笨拙青涩的技巧刺激了他,还是心理早就接受了她,当她袭来,他毫无遮挡之力。那些借口,那些理由在她的唇齿间烟消云散。
现在,她说她醉了,那他也没必要将她昨晚在他怀里说的那些话翻出来再说一遍。
也罢,是他把持不住,是他的错。他不该趁人之危,不该玷污她。
“颜颜,我们先订婚吧。再过两年结婚。”他记得曾经答应过眼前的人,以后就是再娶,也要在慕清秋三周年后,他不会食言。
慕清颜将眼底泪水眨掉。她比想象中冷静自持,没有大哭大闹,也没有提出任何条件。只公事公办告诉他她的选择:“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严谨伸出手想将光裸的人儿搂紧怀里,谁知,她一扭身子,就下了床,扯过地上凌乱的衣服搭在身上进了浴室。
掀开被子,严谨目光扫过那片干涸的血渍,目光幽深。
那之后,慕清颜把自己圈在房间里三天。刘嫂把饭送进她房里,她洗漱也不用出去。每天,吃过就睡,睡过就吃。身子虽然酸疼,可抵不过心疼,抵不过对姐姐的愧疚。
她在姐姐周
年的时候跟姐夫上了床。多可耻的事,竟然在她身上发生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那天是怎么了。以后,等她死了,变成鬼魂遇见姐姐,她怎么跟姐姐说?
姐姐就像她的母亲,对她呵护有加,无微不至,她却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何以堪?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这是红烧肉还是肉渣,大家自己看吧。
求花花,求表扬,求包养!
再加一句话,以后日更也不是没有可能滴,看大家的喽,你们懂我的吧?!
☆、044
三天;与其说慕清颜闭门谢客在在休息;不如说她病了,正杂经历一场心理上的煎熬。
除了刘嫂;她谁也不见。就连安澜打电话过来约她出去逛街;她都没去。
严谨也每天清晨一次,晚上一次准时来她这里报道;她不开门,他就站在门外;告诉她一声“颜颜;我上班去了。”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严谨开始唤她“颜颜。”
严谨走了;刘嫂送早餐上来。刘嫂隐隐发现一些不正常,但主人的事他们这些下人不便多嘴,她也没好意思问。
那天夜里,严先生一直在二小姐房里没出来,后来,她想给二小姐送蜂蜜水解酒,却听见房间不同寻常的声响。二小姐在嘤嘤地哭,严先生耐心地哄,一声声“颜颜,颜颜”的叫着,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是严先生从未有过的一面。。
后来,里边的声响更大了些,女子嘤嘤的娇吟和男人粗重喘息声,还有床铺发出的嘎吱声。她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她掩面离去。
这几天都是严先生起早做饭,然后,将二小姐的盛出来放在一边。在吃饭的时候,严先生还问二小姐的情况,还让她多关注二小姐的情绪。刘嫂肩负重托,比平时更加尽心了些。
严谨来到公司,坐在那宽厚柔软的老板椅中,目光停留在日历上。三天,已经三整天了,今天是第四天的上午。清颜仍旧没有出屋。
笃笃的敲门声将他思绪拉回。他说声请进,韩正进来,手里拿这些文件,脸色凝重。
“看看这些,都是二小姐醉酒那晚的调查。”
严谨接过来翻看,看过一页,脸色就阴沉一分,看到最后,他“啪”的一声将文件夹摔在桌面上。
韩正哆嗦一下。
这下,可真触到严谨逆鳞了!哪个倒霉蛋吃了雄心豹子胆伤害二小姐,等死吧!
“那些人不知道受谁雇佣?”严谨问。
“不知道,都是些无赖混混,跟他们牵线的人跑了,手机号码换了,不知躲到了哪里。”韩正解释,“至于细节,二小姐最清楚,问问她,也许会有线索。”
严谨起身,一边换衣服一边交代:“今天的会议你来主持。我回家,天大的事也别找我,你自行处理。”
“还有……”韩正打断他的脚步,“关于李顺东挪用公款到澳门豪赌的事,也有了眉目,初步统计是一点儿二亿。”
“人民币?”严谨沉声问,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美元。”韩正说完,盯着老板的脸色。老板仍旧没什么表情,真沉得住气。连韩正都佩服起来。
见老板没发怒拍桌子,韩正接着说下去,“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李顺
西,正在暗中收购小股东的股票,看来,他们是想大动作。前天,有人见到李顺华跟李顺西在一起商量什么。”
严谨点点头,思考一阵郑重交代:“让香港那边的人时刻注意李顺东的情况,抓紧时间搜集证据。李顺华和李顺西这边,先让他们蹦跶几天。不过,要让我们的人暗中跟踪李顺西都跟那些股东走的近,做到心里有数。”
见韩正脸色有些担忧,严谨勾起春安慰他:“怎么的,怕严氏集团易主,你没地方混?放心,我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李顺华兄弟想要掌握百分之五十一,没那么容易。”
“老大,不如,我们也联系几个小股东,再收购百分之六,这样,我们就高枕无忧了。”韩正建议。
严谨摇头。“如果我们有风吹草动被李顺华发现,就白撒网了。我们这样按兵不动,他们会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的动静,让他们尽管折腾去。”
韩正点点头。老板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有名的冷面修罗。老板有信心,他们就有底气。
严谨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望着他:“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找一个小股东暗示一下,凑够百分之六就好。这事涉及的人越少越好。”
“好。”
“还有。”严谨想起慕清颜,又补充一句,“那个牵线的人,派人继续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活见人死见尸。”
“是。”
严谨大步走出公司,今天八郎开车。想起清颜醉酒的那晚,他问:“李叶那晚有没有什么表现?”
“没有。睡得跟死猪似的。”
严谨眉头一皱。“没兴奋?”他记得清颜可兴奋得很。他一直以为她是醉酒,不然,不会那么火辣豪放,对他更不会那么主动。
看了韩正的调查报告才明白,原来,她被人下了药。怪他被□蒙蔽了双眼,竟没往那方面想。
虽然事后被她又扇了嘴巴,可他仍觉得庆幸。那晚他去的及时,要是再晚半个小时,不幸就会发生,那时,就是他豁出命去也挽不回完整的清颜。
想起自己身下娇吟婉转柔媚承欢的女子被那帮无赖欺负,他顿觉心血翻涌。
回到家,见刘嫂正在客厅里搞卫生,见他回来有些吃惊。随即明白过来,小声汇报:“二小姐喝了一碗粥,正在床上看书。卧室的门没锁。”
严谨点点头,换了拖鞋直接上楼。。
门半掩着。她终于走出来,肯面对大家,这是好事。几日来,他惴惴不安的心放回原处。
他敲敲门,进去。慕清颜正靠在床头看书,以为是刘嫂未太注意,,等头顶有黑影压下来她才抬起头。
眼里的闪过一丝讶异,很快恢复正常。她继续低头
看书。他抽出她手中书,看了看封面《银行实务大全》。
他在床边坐下,把书放在床头矮柜上,轻声问:“好些了吗?”
那晚,过于疯狂。知道她被人下药后,他开始后悔。她不能控制自己,他还是清醒的,怎么就不能把持住。那晚,他们折腾到天亮,都怪他,许是一年多没有女人隐忍太久的缘故。他也想给自己找理由,在眼前这个女孩没接受自己的时候,他也不想先承认自己的感情。可是,见她苍白着唇,脸色也灰突突的,顿时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竟然对醉酒的人下手,她不是别人,她是自己的小姨子,是亡妻的妹妹。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她那么乖巧懂事,像母亲一样照顾欢欢和乐乐,而他……严谨没办法再想下去。
“怎么看这种书?”他温和地问。
慕清颜感觉到他目光停在脸上,现在,她不想面对他,因为她还做不到若无其事。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没了,认谁也无法安之若素。
她低着头,目光仍旧停留在书页上,“过几天,有个面试。”
“银行的职位?”
她点头。
严谨伸手将她纤柔手包住,短短的三天时间,她好像又瘦了些,不仅下巴尖尖的,就连手指也骨感了许多。
“颜颜。”从那晚的事后,他就一直唤她“颜颜”,称呼的改变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
“能把那晚从酒店出来到酒吧发生的事详细说一下吗?有没有接触什么人?尤其是单独接触的?”
慕清颜这才抬眼看他。“为什么?”
“因为你被下了药。”他实话实说。
慕清颜顿时怔住。跟严谨发生难以启齿的事后,她也一直在反思,凌乱的记忆不停涌上脑海,她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她主动亲他,她扯开他的腰带。
还有,他在耳边一声声唤着颜颜,还有,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痛。虽然是零落的片段,但一切都那么鲜明。
她不知自己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以前,也喝酒,也醉过,可都没那么失仪,以至于跟自己姐夫滚到床上。
严谨的话让她重新思考那天的一切细节。如果能确定自己被下药,是不是对姐姐的愧疚就会少些?是不是对自己的责备就会少些?
她希望自己是被下了药。希望能找出背后黑手。
她想了一会儿,理顺思绪,将那晚的一切都描述了一遍。严谨仔细听着,听完后他问:“你一直跟李叶在一起,没单独离开过?”
慕清颜想了想,“我俩一直在一起。就有一次单独离开过。”
严谨没言语,用目光示意她说下去。
“在包厢里吃饭时,我自己去过洗手间,后来,李叶进来
,给我一瓶水,我们说了几句话,就一起回包厢了。后来,我们一起去酒吧,一直在一起。”
“李叶给你一瓶水?”严谨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她喝没有?”
“我喝了,就一瓶。她没喝。”慕清颜突然明白过来,“你怀疑她?”
问完了,慕清颜也怀疑起来。李叶一直跟她不远不近的,尤其她还对严谨抱有幻想,想坐上严家少夫人的宝座,这样想来,她的嫌疑大了许多。
“李叶喜欢你,以前,她还让我当说客,在你面前美言。”既然怀疑到她,那索性把严谨不知道的告诉他。
慕清颜最痛恨那种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人。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被严谨及时解救出来,现在的她估计已经不在人世了。她虽然不把那层膜看的那种重,可被那些流氓地痞糟蹋,她只有一死。
庆幸是严谨,庆幸是他。
严谨又将她的手握住,掌心里柔软让他阴沉的脸色有了些暖意。“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书房一趟。”然后,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慕清颜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脸又红又窘,又无处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吼一嗓子,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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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很快到了周末;孩子们回来;一家人继续回老宅。李顺华正在厨房里指挥下人,看见他们车子驶进院子;急忙迎接出去。
正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李叶也跑了出去。见着慕清颜就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严谨不动声色观察几个人的反应。
“清颜;你手机怎么老关机?天天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要是再没消息,我就跑过去看你了。”
慕清颜见李叶表情自在;脸上的表情很真实,不知是她掩饰的好;还是她不知情。
“这几天感冒了;吃完药就睡觉;刚刚好些。”她淡淡笑着说。
李顺华忙忙活活的一直没跟他们正面说话,严谨就坐在沙发里;翻着财经报纸听她们闲聊,目光时不时瞥着厨房门口。
李顺华终于出来,也在沙发里坐下,脸上挂着关切。“清颜也醉了好几天吧?李叶连着睡了两天。我就说女孩子少喝酒,她就是不信。”
慕清颜笑笑,一副我很好的样子。
李顺华目光落在严谨脸上。“小谨,你爸爸给你的任务完成没有啊?”
严谨将目光从报纸里抬起,疑惑地瞅她一眼。
李顺华有些急,一拍大腿说道:“就是你爸爸说,在公司里给清颜找个男朋友的事。你看你,根本就没把清颜的事放心上。”
严谨总算明白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想了想毫无表情开口回道:“我挺喜欢颜颜的。”然后,就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