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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有些疑惑,坐在副驾驶上的韩正解释:“这是严氏集团开发的,自家房产。你要是不喜欢刚装修的那幢,可以随便挑,相中那幢,咱就住那幢。”
慕清颜被他逗笑了。“我有那么难养吗?我这个人有一处栖身之处就可以。况且,我也不常住。”见孩子亮晶晶的眼盯着自己,她将其他的话咽进肚子。
韩正回头看了她一眼,想说又止住。车子进了别墅区,门口的保安朝着车子敬礼。车子沿着四车道宽的板油路缓缓上行。
下了车,韩正举着一袋子鼓鼓囊囊的,冲他们摇晃。“菜籽买回来了,不止眉豆,还有黄瓜,茄子土豆,反正一大包呢,够你们种了。”
“谢谢韩叔叔!”欢欢高兴起来。乐乐也稚声稚气说“谢谢韩叔叔。”
韩正笑了。
这是一座三层的小楼,门口挂着一张雕刻上去的建筑标志:A区8栋。
门口都是自动电子遥控门。陌生人想进都进不来。往里走,沿着柏油路走了一段,眼前出现一处游泳池,虽是初春,池子里仍然蓄满了水,清澈的水映着蓝天白云,泛着粼粼波光。
绕过池子,在几处新栽的景观树后,就是侧面的车库。
车子一进院子,就有人跑出来迎接。
“二小姐回来啦。”走在前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慕清颜认识,这个人是七郎的爸爸。
“齐叔叔好。”她礼貌问候。
“好好。”齐叔眉开眼笑。他身后又过来一个人,看见她,慕清颜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刘嫂好。”
“大妹子好。”说完觉得不妥,憨憨地笑一下,“二小姐好。”
两个人来到车边,将衣物等搬出来。
韩正这才跟她解释齐叔和刘嫂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原来,齐叔在别处当差,年岁大了,不想费脑力,严谨就把他安排到这边。齐叔人老实厚道,靠得住。在观澜这边,就是负责打扫和修剪草坪树丛等。
刘嫂也是一个靠得住的人,给严谨清洁房间也有几年了,本分人。她家境不好,严谨就把她安排在这里,负责屋内的打扫洗涮。
“至于做饭,就小姐你自己来了。你要是觉得忙不过来,雇一个做饭的家政工也行。”末了,韩正说。
“不用,不用。”慕清颜急忙摆手拒绝,大家管她叫“二
小姐”,那只是出于尊重,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知道。做饭这等小事没必要雇人来做,再着说了,别人做的饭菜她也不一定信得及。
见韩正犹豫地看着自己,她问:“韩助理有话直说吧。”
韩正果真说出压在心里好久的话。
“二小姐,其实,这些话我说有些不合适,可是,一边是我老板,一边是你。我从来没把你当做高高在上的小姐看,你沉静知性,随和聪慧,在心里,我把你当妹妹。见你跟老板剑拔弩张的,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那天在墓地,你看到的那个女孩子,老板再也没联系过,就那样断了。老板说,三年内不会结婚,他会为你姐姐守孝三年。还有,老板没找厨师,不是舍不得那份工钱,而是他从来不吃别人做的饭菜。就是回大宅里,也很少留下吃饭。”
他有洁癖?还是怕被人下毒?慕清颜觉得好笑。她做的饭,他可没少吃。
清楚记得有一次,他连吃了三碗,那天也不知怎么了,孩子们见爸爸吃得香,也争前恐后吃了起来,最后,一锅饭见底。
那爷三个拍着肚皮,直呼“撑着了”,而她,只捞着半碗饭,瘪着肚子睡了。后半夜饿得不行了,起来吃了一个苹果才算作罢。
“二小姐!”韩正见她走神,唤了声。
“以后叫我清颜就好了。”
“好,清颜,以后你们好好处。别再使用暴力手段了。老板肩头那块肉是你咬下去的吧?都溃烂发炎了。昨天下午,去医院做了一个小手术,还缝了好几针。”
“不……不是我咬的!”她本能地撇清,脸和脖子都红了,目光闪烁看向别处,“别啥坏事都往我身上推。好事怎么不找我呢!”
听他做了手术,她不是不心惊,可是,谁让他在姐姐车祸这事上不作为,活该。
韩正见她有些窘迫的脸色,明白就是她干的,也没再追问下去。
这丫头,得着便宜还卖着乖。老板什么时候受过那么多的委屈?先是众目睽睽下被人扇嘴巴,后来被人咬得血肉模糊,这要是换做第二个人,估计早就被老板一掌拍飞了。也就是这丫头,老板觉得愧疚,就由着她任性,由着她打骂。
人多力量大。衣物搬进去,很快就各就各位安排好。
这是三层别墅。
一层楼是客厅厨房杂物间和齐叔及刘嫂的卧室。
二楼则是主卧室。一共六个房间,另外有独立的客厅,客厅布置的比一楼的有过而无不及。严谨的在最东侧,走廊最里边。隔着两个空房,然后是两个孩子的,每人一间,最靠楼梯处的是慕清颜的。
三楼是书房,视听室,健身室,台球室等休闲娱乐的房间。
房间很大,一个人住一间显得空
荡,尤其孩子们不愿意单独住,都粘着小姨。于是,大家又帮忙把孩子们的单人床抬进慕清颜的房间,这样,显得房间里有了许多生气。
忙活到下午,终于尘埃落定。
孩子们也累了,早在新买的床上呼呼大睡。
慕清颜则来到厨房,洗菜做饭。
“二小姐,用我帮忙吗?”刘嫂问她。
想起韩正的话,她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刘嫂,以后别叫我二小姐,不适应。还是叫‘我大妹子’或者‘清颜’就好。”
“那怎么行?齐师傅说,要有规矩,严家是个大家族,没规矩不成方圆了。”
见刘嫂如此执着,慕清颜也不再强迫,笑笑,让她忙自己的事去。
别墅里,现在的常驻人口就五口人,算严谨也就六口人。做几个人的饭菜还难不住她。
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金枝玉叶,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家出来的孩子,在姐姐的帮助下顺利成长,毕业后又幸运找到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所以,当将六菜一汤端上桌时,对齐叔和刘嫂望着自己的那种惊诧,她报之一笑。
没什么惊诧,民以食为天,谁不会做几个菜,不会有人让自己饿着的。
“二小姐手艺真好!”齐叔竖起拇指由衷赞叹,一笑,眼角皱纹又多了几条。
“卖相好不算好,好吃才算真的好!”她很不自谦,笑着招呼大家,“开饭啰!”
齐叔听她这么风趣,觉得这丫头是个好相处的人,笑得皱纹又多了好几条。
孩子们已经从二楼的卧室里跑下来,刘嫂在身后,嘱咐他们小心。
就在这时,门开了,严谨从外面回来。
慕清颜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锅里的饭是不是够吃。幸亏她多放了两碗米,准备明早熬粥的。
作者有话要说:嗡嗡,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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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男人
严谨扫了一眼餐厅,换了拖鞋,先进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直奔餐厅而来。理所当然在主位坐下。
慕清颜招呼刘嫂和齐叔:“快过来坐呀。”
“不,我们在那里吃。”齐叔指了指餐厅旁边另一个不大的小厅里,也摆着一张桌子。
慕清颜扫了已那里一眼,跟宽敞的餐厅比,偏厅拥挤狭仄了些。至于吗,都是人,为什么吃饭还分个高低贵贱,主仆有别?她狠狠剜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眼,定是他立的规矩。
似乎接受到她的责怪,严谨淡淡说道:“都坐吧。”
于是,一家六口人就在一张桌子上吃了一顿饭,仅此一顿。收拾碗筷的时候,刘嫂找到慕清颜,压低声音央求,“以后,不想跟严先生一起用饭,害怕,我一害怕就吃不饱,吃不饱就干不动活。”
慕清颜被她逗得笑出声。至于吗?
“还不怕?你没看严先生总是板个脸吗?看见他,我老感觉浑身发冷。”
慕清颜以为刘嫂给严谨打扫房间几年,应该混熟了,没想到,不但不熟悉,而且还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这种事也强求不得。她的本意是让大家高高兴兴在一起吃饭,让刘嫂和齐叔觉得自己不是下人,这是对一个人起码的尊重。既然他们吃不饱,那还是按原来的规矩走吧。
吃过晚饭,乐乐突然想起种眉豆的事,非得要出去种豆子。夜深了,外边气温有些凉。慕清颜哄他半天,答应明天吃完早饭就种。孩子总算答应。
严谨坐在客厅里看了新闻联播,又调到财经频道看了一会儿,见她整理好厨房出来,淡淡交代:“缺什么就跟齐叔提,他有车,可以出去买。”然后,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厚厚信封,“这是零花钱。”
说完,就转身上楼了,没回卧室,而是去了三楼的书房。
慕清颜掂量一下信封的沉度,估计也得两三万。不过,他们住在这半山腰,跟个华丽的牢笼似的,哪有机会出去花钱呐。收起钱,决定哪天开个卡,给欢欢和乐乐存进去,做以后的教育经费。
回到卧室,两个孩子正趴在床上看《十万个为什么》。欢欢给乐乐读着:“如果你用天文望远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星星有黄色,蓝色,红色,白色的各种颜色。为什么星星有这么多颜色呢?原来,星星的颜色是由它们的温度决定的……”
“小姨,你快来,我想看星星。”乐乐发现小姨来了,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指着书上好看的图片给她看。
“现在冷!”她站到床边,将趴着的孩子扶起来,然后,将折叠书桌打开放在床上。“坐着看书,不许趴着,会近视。”
“小姨,我想看星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乐乐小身板坐
的笔直。
慕清颜揉了揉他发顶。“现在天冷,等夏天的时候,我们再看。看星星要用望远镜,等小姨再发工资,给你们买个望远镜带回来。”
“小姨,爸爸有钱,有好多好多钱。”乐乐撅着小屁股噌下床,挪动着小胖腿歪歪斜斜跑了出去。“我要找爸爸买望远镜。”
在慕清颜还没反应过来时,孩子已经蹬蹬地跑上三楼了。她站在那里犹豫一下,不知该去追还是由着孩子去。看得出来,孩子有些畏惧严谨,这是一个增进父子关系的好机会。不过,若是他此时正在处理公务,那会不会对孩子发脾气?
看得出来,严谨不是不爱孩子,而是对孩子没什么耐心。想了想,还是追出来。她尾随着上了三楼。厚厚的羊毛地毯,没过脚面,踩在上面,悄无声息,跟踩在云朵上似的。
走廊的灯亮着,一扇门虚掩着,有温馨的灯光透出。乐乐已经到了门口,一推就扑了进去。
“爸爸!”扑通一声,随着门开,他一下子就趴在地上,四肢朝地,小屁股撅着。
慕清颜紧跑几步追上来,也没顾得看身处哪个房间,伸手将孩子抱起来。
孩子见着慕清颜,哇地一声,委屈地哭出来。
孩子的哭声惊动了正在洗澡的严谨。他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头发上还低着水珠。似乎出来的很急,身上还有水珠在滚动,随着他的走动噼啪噼啪落下来,有的顺着肌理流进围在腰间的浴巾中。
四目相对,慕清颜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她抱着孩子小跑下楼。
严谨怔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的状况,苦笑一下,扔掉手中的手巾,又回到浴室换上家居服,这才出来。从三楼来到二楼。
慕清颜的卧室里传来孩子低低的哭咽声。“好啦,别哭了。”慕清颜耐心劝着,“你是自己摔倒的,哭什么?男子汉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小姨,我疼。”乐乐撒娇。
“来,小姨看看,嘘嘘就不疼了。”她象征性的在孩子胳膊上吹了几下,“这样就不疼了”。
“还是疼。”见小姨抱着自己,他更加依赖,搂着她脖子,在她怀里蹭了蹭去,“还疼,小姨再嘘嘘。”
“不嘘嘘了。你疼,地板也疼呀,小姨应该嘘嘘地板。”
“小姨,地板会疼吗?”乐乐止住眼泪不相信,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他摔倒了,妈妈都抱着他,狠狠地打害他跌倒的 东西,第一次听小姨说,地板也会疼,他觉得很新奇。
慕清颜见孩子被自己吸引住,接着说道:“是啊,你想呀,你跌倒了,趴在地上,你那么沉,压着地板,地板当然疼了。”
乐乐似懂非懂,想了一会儿,说:“那
我去给地板嘘嘘去。”也不哭了,就要从慕清颜怀里滑下来。
严谨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