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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抬头看他一眼,眼神中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下一个动作却是猛然抬手一把扯开他胸前的衣衫,君轻离始料未及,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倾城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有些凉,但是握在一起却有种莫名的温热。
君轻离看向倾城,倾城也看向他,四目交接,眼神碰撞。
一个紧张羞赧,是他;
一个坦然清亮,是她。
倾城不自在的移开眼神,敢情他以为她是在占他便宜。
不过这个男人身材还真是很好,看着清瘦,却这么有料,古铜色的胸膛看起来很健康强壮,腹肌更是想让人摸摸一样。
倾城的右手划过君轻离的衣衫,继续往下扯,直拉到小腹处方才停下,一二四。
还真是八块腹肌,数清楚之后,倾城心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君轻离看着这个女人把自己扒光,而且还那么专注的看着自己上身,倾城的视线如烙铁一般,烫热了倾城看过的君轻离的每一寸肌肤。
但是那眼神除了专注和探究,实在找不出什么东西,不该有的感情全都没有。
但是即便是这样,君轻离还是非常不舒服,他就这样被扒光上衣躺在床上,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裸露的肌肤,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他怎么舒服的起来?
正在考虑要不要起来的时候,君轻离听见倾城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一阵碎碎念开启。
“现在不是研究身材的时候,这银针若是弄出来,不知道药效会不会早一点退,但是银针要怎么弄出来,拿匕划?吸铁石吸?可是那几根银针,没入的地方也不一样。怎么办呢?”倾城一边碎碎念,一边观察着君轻离的上半身,没有注意到君轻离的脸色越来越白。
细如牛毛的银针怎么可能说弄出来就弄出来,她要是真的拿匕划两刀,那可真是自作孽了,自己就不应该装,麻药对他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装着一副中了麻药的样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会怎么对他,是不是还是那么狠心。
。。。
 ;。。。 ; ; 好!好一个沐倾城!第一次有人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第一次有人让他做了那么多无奈的事情,这笔账,他记下了。
“去准备十里红妆,明天时之前必须全部备好。”事到如今,慕容煜反倒笑了,阴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断浪心中突突的跳,听从命令下去了。
十里红妆,怎么是区区半天之内就能轻易备好的,但是看王爷的脸色,王爷都没有办法,自己也只能照办,看来,即使把沐倾城迎回来,既是到了王府,恐怕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以后的日怎么说还不一定呢?
整个王府忙的人仰马翻,一直通宵准备十里红妆。
所谓十里红妆,原本是嫁女的习俗,女儿出嫁,发嫁妆时,嫁妆蜿蜒数里,用鎏金漆彩的箱装着,金银珠宝,金丝玉缕,家具用,样样齐全。送嫁妆的队伍一直从女家一直延伸到夫家,浩浩荡荡,仿佛是一条披着红袍的金龙,洋溢着吉祥喜庆,炫耀家产的富足,故称“十里红妆”。
本来是陪嫁的十里红妆,沐倾城却开口要王爷准备去迎回她所用,这目的,难道是为了故意羞辱王爷?
王爷竟然能忍下去,现在忍的越狠,以后恐怕会报复的越狠。
断浪心中一直有种压抑不安的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
沐倾城既然胆敢这么羞辱王爷,一次又一次,那就证明她有足够的资本,可是现在骑虎难下,不得不把她迎回来,即使抛弃尊严。
夜里果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从细雨丝丝变成大雨滂沱。
倾城一人在留香苑看着顺着屋脊流下的雨滴,留香苑坐下的玉湖也开始涨水,雨滴落在湖中,打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雨水带来一些凉意,倾城却恍若感觉不到,只定定的看着外面的昏暗,周围景物在灯火的照耀下只能看见暗暗的湖水,耳畔也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一股凉意从倾城的心底散开来,直达四肢骸,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浸染了凉意。
看着湖中的吊桥,倾城眼睛不自觉的张大,那个白衣,越来越近。
他来了,他又来了。
君轻离淋着大雨过来,白衣全部淋湿粘在身上,头发也一缕一缕的,君轻离踏进留香苑前面的亭,看见倾城站在红柱边上,脸色苍白,眼神空荡荡的,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看着外面。
这样的倾城一反常态,让他从心里觉得不安,异常不安。
“倾城!”君轻离试探的喊了一声,嘴中吐出热气。
倾城扫他一眼,没有感情,然后转身回卧室。
君轻离看她要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可是,手冰冷的仿佛被凝结住了血液。
联想到刚才的不对劲,君轻离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直视她的眼睛,依旧看不出什么,只是一片空洞,还有惊惧,确实是惊惧,君轻离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竟然会害怕?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心好像被蛰了一下,疼痛掠过,倾城拂开他的手,径直向卧室走去。
雨夜,是她这一生最害怕的,前世,一个雨夜,她五岁时被卖给人贩,躲在后面看着养父如何跟那人谈着价钱,如何把价钱提的更高,即便苦苦哀求,最后还是绝望的被人贩带走。
一个雨夜,人贩把她辗转卖给一个杀手组织,一个雨夜,她和一群孩关在一个漏雨的房间。
一个雨夜,她们开始厮杀,互相弄死对方,血水顺着雨水流出,那夜的雨水也是红色的,大雨不停,血流不止,尸体被雨水泡的发烂,她就在雨夜看着雨水中想杀死她却被她杀死的人,那个人的尸体躺在雨中,眼睛还看着倾城所在的方向,雨势渐大,越来越冷,倾城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和寒冷,紧紧包围着自己,走不出去,就好像一张无形的网,自己被笼罩在里面,逃脱不出。
雨夜,杀戮之夜,血洗之夜,无助,彷徨,痛苦,无奈,到最后的麻木,然后从那么多人中活了下来,历尽血腥,出卖灵魂。
之后的每一个雨夜,她都会想起那些雨夜,前世今生,她什么都不怕,却唯独怕了这雨夜,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战栗恐惧。
倾城坐在床上,任凭心底渗出的寒冷浸入每一寸肌肤,她闭上眼睛,是那些个雨夜的画面,凄惨恶心,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是那些画面,恐惧挥之不去。
君轻离跟随她到了卧室,看到坐在床上的倾城,不知所措,他能感受到她的恐惧,她的绝望,她的颤抖,可是却做不了什么,难道就只能在一边眼睁睁的这么看着她的痛苦?
不!不能这样!君轻离心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他,绝对不能这样看着她这副样。
没有丝毫考虑,君轻离上前一步坐在床边,一把把倾城揽在怀中,紧紧抱住。倾城陷在过去的噩梦里,难以挣脱,此刻被君轻离搂在怀中,脸颊贴上了他胸前的湿衣,冰冷的触感贴在脸上,渐渐君轻离温热的体温传来,透过湿透的布料传到脸上,还有一阵跳的微快的心跳声。
恍惚中,倾城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情景,脑也清醒过来。
倾城一把推开君轻离,眼神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冰冷。
“你干什么?”倾城没有经过考虑,条件反射的问出这个问题,问出才觉得不对。
但是神情却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只冷冷看着君轻离。
君轻离看见她这个样,这才是他熟悉的倾城,只不过自己刚才好像脑发热就直接过去抱住她了,依这女人的脾气,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抱你!”君轻离语气中都带着笑意,对倾城说出这二字,这是心中的回答,也是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倾城面色不善,直接按下手腕上的银色镯,几枚银针飞向君轻离。
该死的男人!竟然敢调戏她!活腻歪了!
。。。
 ;。。。 ; ; 想来想去,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还是拿回幻灵带。
可是皇宫,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去呢?
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还是偷偷溜进去。
偷偷进去肯定是行不通的,皇宫那么多侍卫,即使是人海战术也能把她淹了,她虽然自信可是也没有自信到那种程,皇宫守卫森严,机关重重,自己又从来没有去过后那里,不知道后住在什么地方,怎么找到她去要幻灵带?
但是慕容彦和后又不召她进宫,她只能另寻方法。
想了许久,倾城已经做了决定。
只要想做什么事情,一时忍辱负重,违心做事,也不是不行,目标只在于达到目的。
但是达到目的之后,一切将远离轨道,尽在我掌握手中。
这是倾城的生活法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忍辱负重,完成之后一切尽归我控制,一雪之前所受的委屈和耻辱。
所以,慕容煜,接下来该你上场了。
倾城眸中闪烁着异彩,眺望远方,唇角轻扬,继续安心的睡了起来。
王府。
慕容煜在后花园中的亭里正在喝茶花,身旁坐着一个紫衣女。
慕容煜眼神幽深,逐渐变成狠戾,随之,手中的茶杯突然爆出一声响,慕容煜用手生生捏碎了茶杯,碎瓷扎进手心,鲜血冒出来,但是慕容煜却一点都不在乎,只定定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女人惊呼一声,连忙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了起来,眉间皆是心疼。
“王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传御医。”那个紫衣女人一边紧张的查看慕容煜的伤势,一边叫身边的下人去请御医。
慕容煜一把甩开她,拂袖离去,浑身被低气压笼罩着,非常压抑。
好在王府中人都已经习惯了他喜怒无常,脾气时好时坏的样,也没有惊讶,断浪紧紧跟上慕容煜。
那个紫衣女人看着慕容煜离去的背影全部消失之后,才叹了一口气,带着丫鬟回去了。
王爷最近脾气越来越不好,为了一件事情心烦,恐怕还是那个沐倾城,只要沐倾城一日不跟随王爷回王府,那就代表她还没有原谅慕容煜。
可是慕容煜出狱的时候曾经说过,自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顺着这个台阶承认错误,再迎回沐倾城,一切按照原来计划进行,本是完美的,皇上也不会为难他,因为找不到借口为难。
可是沐倾城却不肯跟慕容煜回来,而且慕容煜那天去时风光,回来时狼狈,又不见沐倾城随他回府。
外面早就已经风风雨雨了,说是沐倾城是真的心灰意冷才不愿回王府,而且不知从哪开始的谣言,说慕容煜那日那么狼狈,必有隐情,说不定遇见了高手,侥幸逃窜回来。
那高手,传说就是沐倾城的男人。
一个王爷,去迎回王妃,结果反被王妃在外面的男人羞辱了,这可真是天大的耻辱。
不管这谣言是真是假,但是传的确实神乎其神,虽然破绽出,但是慕容煜却一直没有出面说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派人暗中施压,压下那些谣言,刚好应了此地无银两这句话。
不管可信多高,这个谣言确确实实在民间传开了。
沐倾城的形象名誉损毁,慕容煜的形象则损害的永远被沐倾城多几分,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妻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更何况这个男人身份尊贵如斯。
紫衣女又叹了叹气,风风雨雨,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请,王爷一定要迎回沐倾城,只因出狱时说的话,说出就要做到,否则不知皇上又会怎么拿这件事情做章。
沐倾城啊沐倾城,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小小女竟然闹的满城风雨,有机会一定要会会。
天气看似明媚,实则乌云早已在翻滚,只待时机一到,恐怕又是一场大雨。
慕容煜在书房,取出那一副画像,那个小女孩,纯真温暖羞怯,是他永远不能忘怀的人,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娶不了她。
“王爷,真人就在不远处,为何天天只对着这一副画像呢?”断浪实在不解,才问出这个问题。
慕容煜眼神迷茫,他也不知道,虽然画像主人随时可以见到,可是却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