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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抽息,缩了缩身子,娇嗔了,〃爹爹,人家还禁不起呢。〃才高潮过,怎么能让他这么玩,那快慰中会夹杂着疼痛的。
薄唇带笑,他倒没再恶意的玩下去,只是探掌握住我的双乳,反复的揉捏,〃奶子变大了,遥儿,你现在可是生过孩子的人了。〃
胸乳的快慰让我舒服的眯住眼,瞧着他俊美的面容,笑得懒洋洋的,〃哦?〃小手覆盖上他的手背,感受他玩弄我的动作。
〃你知道我们尉迟家世代单传,这意味着今后你可以随便我怎么玩都不会在担心有孕育的麻烦了。〃他笑得好邪恶,〃宝贝儿,我会教你更多的玩意,让你喜爱得受不了。〃
为他狂妄的预言羞红了脸,皱了皱小鼻子,〃爹爹就知道嘲笑人家,我什么时候不让你随便玩了。〃说着,曲起双腿,勾在他腰后,妩媚的眨眨眼,〃爹爹,人家的嘴又饿了,喂我嘛。。。。。。〃
他挑了挑剑眉,大掌滑下握住我的细腰,〃遵命。〃细美的黑眸闪过笑意,缓慢的后退。
紧密收缩的小穴里的巨物慢慢的离开牵引出快慰和不满,我娇吟,不断的收紧穴儿,〃爹爹。。。。。。〃明明是被撑得都难受了,却在他离去时又感觉空虚,〃别走。。。。。。〃
浑厚的笑洋溢着,〃贪婪的小东西。〃虎腰有力的一顶,重重撞回我刚刚密合的花蕊。
强悍的冲击让我低叫,那是我自己无论如何扭动都根本无法得到的快慰,捉住他牢固捉在腰身上的大手,我放荡的叫起来,〃就是这样,哦,爹爹!再弄我!〃
他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抽出戳入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这么爽么?淫荡的小东西,还要怎么样?〃
缠着他的双腿不自觉的松开张大,我全然敞开的扭臀迎接他强力的冲刺,被那绝美的快感迷惑了全部的心神,只能凭借直觉的呻吟:〃再深一点,弄到那里面。。。。。。啊。。。。。。爹爹,好酸啊。。。。。。啊。。。。。。快一点。。。。。。〃奔腾的欲望很快被翻滚得沸腾,光是那铁杵随意的深捣,我便快意得无法忍受了,腰肢放浪的扭摆,穴嘴尽情的吸吮那火热的铁棍,我快慰的浪叫,〃好舒服。。。。。。爹爹。。。。。。求你再快一点。。。。。。〃
他松开了我的腰,让我自己扭动配合他的戳刺,〃够淫荡,小东西,我把你调教得还不错呢。〃满意的低叹,他猛然加剧冲刺。
连番的重戳让我眉儿一皱,哀叫起来,〃呀呀呀呀呀。。。。。。到了。。。。。。爹爹。。。。。。爹爹。。。。。。〃汹涌的高潮再度咆哮着将我淹没,我想好好的品味和承受,爹爹却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野蛮的扯开蜷缩的双腿,连连耸动健臀,蛮横的在我紧缩的花穴里撞击。
〃再咬紧些,噢,淫货!〃他快慰的呻吟着淫秽的言辞,享受着我高潮中痉挛的咬合。
〃爹爹。。。。。。会难受。。。。。。啊啊。。。。。。〃我摇晃着脑袋,闭眼被那强烈的刺激搞得无法忍受,一方是狂猛的快感高潮,一方又是爹爹野兽般的冲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得淫叫起来,〃爹爹。。。。。。好酸,别撞那里。。。。。。〃他顶到我子宫里了!啊啊!那么烫的冲击,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将我的双腿撑向我的身体两侧,强迫我高高翘起阴部任他捣戳,他舒畅的咆哮,〃好爽!骚穴怎么干都这么爽!噢,夹到我了,小荡妇,要我好好的搞你是不是,恩?〃他说着,粗鲁的拼命往下戳我的湿漉漉的穴嘴,大手忽然一掌狠力扇向我甩动的乳房,〃奶子晃得那么浪!〃
尖锐的疼痛与野蛮的快慰交错,下体被插得麻痒肿涨,却更渴望他蛮横的对待,乳房突然被扇得疼痛,我难耐的哭起来,〃不要。。。。。。爹爹。。。。。。〃可那疼却是爽快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真的计较。
他狰狞的笑了,〃不要?不要还喊得这么淫荡?〃一把握住另一边娇乳,掐得都变形了,〃求我干你,噢,贱人!想咬断我是不是?〃大掌连连重拍我的臀,〃放松点!淫货!〃
被他打的地方又疼又烫,引发的快慰却是惊人的剧烈,我放荡的叫起来,〃啊啊啊。。。。。。不要。。。。。。〃穴儿缩得更紧了。
〃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我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粗棒在鲜艳湿漉的阴穴里捣弄,〃瞧你,连这里都被我操得在求我,那么淫荡的东西!〃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我红通通的脸,〃宝贝,听你的淫穴叫得多快乐!〃
本帖地址://club。xilu。/qingba/msgview…959906…648。html'复制地址''楼主' '2楼' 作者:紫涩幽囿 发表时间: 2008/03/30 16:15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啪啪的快速撞击和唧唧做响的液体摩擦让我无法抵赖,翻天覆地的快感也让我根本不能抵抗他的野蛮,很快的,我弓腰剧烈的又抽搐起来,尖叫着被再度的高潮笼罩。
爹爹咆哮着抽出滴水的巨棒,握在手里快速的搓动,〃你这个小淫物!噢。。。。。。噢。。。。。。射了。。。。。。〃将浓浊的白液朝我痉挛的穴口喷去,他还嫌不够的跨上我的身子,让那滚烫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胸口和脸上,最后才捏住我的下颌,逼我张开嘴,将依旧喷射着的粗棒深深捣入我的喉咙,快慰的大吼:〃吃干净,全部的吃掉!噢!〃
我无力的吸吮吞食掉他发泄的液体,在他抽出了我嘴里的男茎后,娇喘着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则喘息着抬腿跨离,跪坐在我身边,掌心将他的体液抹在我乳房上,湿淋淋的一片,〃宝贝儿,你好乖。〃
掀眼看他满足的俊颜,我笑得妖娆,〃爹爹喜欢就好。〃很故意的摸过脸上的精液探入嘴里吸吮得干干净净的,才笑道:〃爹爹的味道真好。〃
他低笑了,俯下健壮的身子,将舌喂入我嘴里,缠绵的吻了很久,大手不断的玩着我身体上下,〃遥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爹爹。〃
我的女儿 6,11,28
已经不止一个人斥责我的冷血无情,也不止一个人骂我无血无泪。可当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骂我的人的性命时,我还是心如止水,没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拥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伤比拟仙神的医术,上千名只听令于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体,一个可以隐居上几辈子都可以维持着荣华富贵的人间仙境……出云谷。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双亲在我未懂事的时候便已云游四海而去,留给我的一切甚至比当朝的皇帝还要富足。也留给了我一个思考了二十余年的问题:
我到底会需要什么?
书籍里所记载着的人类的种种感情么?这是我所没有的,但并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起伏波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无论谁生谁死,无论学到了什么新的学识,无论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竞相争夺的宝物,我,没有感觉。
胸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早以习惯了毫无情感的活着,而活着,对我的意义也只是看着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我宁愿捧着一卷书,无论白昼黑夜的这么一直阅读下去。
一个人的活着,就是他还能够醒来。一个人死了,就是永远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规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离开出云谷,总会遇见快死的人,偶尔的医治会导致人群蜂拥而来,本以为我会学到书本上所谓厌恶的情绪,却没有。只是看着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骂的脸色,那些无奈的神情,我,无动于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告诉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吗?
杀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让我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吗?
这个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极点。我的生存,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尉迟这个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性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神态,心脏除了因为运动而加快跳动外,依旧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来一脉传承的尉迟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孩子,会如同我一般吗?想归想,不久便抛之脑后,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过是身体所排泄出的东西制造的产物,与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个女人有了喜脉,长老们立刻将她细心的照顾起来,给了出云谷女主人的身份,将其他的女人送离,也归还了我一个清静。
那时我不知道,那近八个月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沉寂时期。
直到那个明月高挂的夜,心脏异样的在我看书的时候用力鼓噪起来。平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恶疾。瞅着左腕的脉搏,我尚在思考着要不要帮自己诊断一下时候,长老之一匆忙的奔来,他说,怀了我血脉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放下了书,跟随长老去了那个女人的跨院。
空气中满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满屋的慌乱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着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产婆们束手无策的血崩状况下,自那女人的体内取出了一团肉。
温暖又柔嫩,虽然猩红又黏湿,可那轻轻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让我的眼移不开,让我的心悄悄的柔软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温热的甜酒,自胸腔涌起,奇异的汹涌而出,无法停止。
觉察到唇角的上扬,我些微诧异了,不是刻意的去牵动面部的肌肉,而是看着手里这团肉,我便会勾起唇角,胸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
这感觉……不坏。
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肉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
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
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肉团的产婆。
捧着肉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交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
阴错阳差 6,5,5
生了孩子后,爹爹并未将儿子留在谷里,反而送去了离出云谷最遥远的凤凰阁去养育,每年他会出谷去见一回面,我则连儿子的面都完全没有见过的就过了18年,对儿子唯一的了解是他好歹还姓尉迟,名叫雷霆。
时间悠闲而过,我和爹爹的日子也过得快乐又自在,若非爹爹每年固定的出一回谷,我还真忘了自己生过孩子这回事,知道自己是个不负责的母亲,但也没办法啊,爹爹不让我来养,我会忘掉是自然嘛。
于是又是一年盛夏,爹爹再次出了谷,我一个人窝在凉亭里看着书,过着好悠闲的日子。
过热的天,只穿着薄薄的雪杉,由于其他人被挥退,所以任风儿将衣裳吹拂飘扬,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唯美的颈项。
看着书,却被忽然靠近的陌生气息给微微惹恼得掀了眼,见着名20岁上下的青年男子,面容说不出的俊美,全身也张扬着无比的邪魅和霸道。不是谷里的人,因为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所以懒得理睬的低下眼去,托腮继续看我的书。
结果他居然步步走入凉亭,中音悦耳的嗓道:〃你真美。〃
瞟他,见到他眼里的惊艳和痴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反感。索性放下了书,歪头瞧了他好一会儿,他很俊美,俊美得过分,比起爹爹要多了份阴柔和邪气,但也算得上是个好看的人,况且他让我有些觉得熟悉,〃你是谁?〃
〃你许配了人么?〃他与我异口同声。
噗嗤笑了,知道自己的容貌依旧维持着16岁左右的模样,出云谷的人都可以凭借功力和药物来维持长生不老,但气息肯定是不同的,他难道感觉不出我已经是个孩子的娘了?
他眯了眯眼,也微笑了,〃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美的人。你爹是谁?我想向你求亲。〃
好笑的摇头,若是让爹爹知道了,怕不是一掌拍碎了他的头,〃我嫁了人的。〃仰头看看蔚蓝的天,想起爹爹已经出谷近一个月,也该回来了,不禁弯出甜美的笑,好想爹爹。
才想转头向他再度拒绝,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醒来,自己竟然在陌生房间的柔软大床上,全身赤裸裸,双手和双脚都被牢固的绑缚向大床的四角,向身